以上這幾個,是沈淺菲目前知道的。
但是,還有沒有她不知道的呢?
沈淺菲從重生以來,就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有些奇怪。
但到底是怎么個奇怪法,她也說不上來。
反正就是一種很莫名的復雜的感覺。
沈淺菲想,很可能是自己手里擁有神奇的修復空間吧。
沈淺菲還是在校學生,他不可能天天去修復小組,她之所以做這個臨時工是準備放寒假的時候用上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好學一學。
以她目前的程度,能掌握基本的修復技能。
接下來就是練習了。
上輩子她舉步維艱。
這輩子不管做什么都順利的很。
就好像老天給她開了掛一樣。
接下來,沈淺菲根據葉曼阿姨反饋來的信息,又出了一套高二的數理化卷子。
到1987年的年末,沈淺菲的手里已經有了將近一萬塊。
她準備在省城買一套樓房。
是那種有自主產權可以換房證的。
如今換房證,還不像幾十年后那么嚴格。
只要托托關系找找人,換房證是很輕松的,也花不了幾個錢。
但是目前的房產交易市場還沒有成型,有私底下交易的,她并不是很清楚。
柳爺爺是坐地戶,他家住的這片小區,地理位置比較好,未來也不拆遷,只不過就是給外表重新裝修一下,畢竟有很多老房子都很有紀念意義,其中有幾處,還成了旅游景點。
未來這里是省城理想的住所之一。
沈淺菲看中的就是這一片小區的樓房。
至于平房的就不考慮了,因為羅家最不缺的就是平房,不管現在住的還是未來要蓋的。
還有,這里房子雖然有些年頭,可是質量卻非常好。
只要稍加修繕,就可以住得很舒心。
重要的是這一片的排水做的都非常好。
這就避免了未來新舊交替大搞建設的時候,這里出現這樣那樣的狀況。
沈淺菲心里早就計劃好了。
她的錢存的是活期,上一次回元寶村的時候她就和外公外婆還有媽媽商量了這件事兒。
大人們不是很同意,但沈淺菲還是將他們說服了。
羅豐的意思是,假如真的買房子,那房子也寫菲菲的名字。
沈淺菲并不是很在意這個,她是想在省城有一個穩當的落腳點。
還有就是,依照洛洛的成績,中考很可能考得不錯,她還是希望妹妹能在一中讀書的。
她估計,七十多平方米的樓房也要將近一萬元。
一平方米一千多元。
可能會覺得很便宜,但這是一九八七年呢。
就說北城普通工人家庭,一般工資一個月不到一百元。
這一平方米都將近一年的工資了。
所以也不要覺得七八十平方米的樓房,不到一萬元很便宜。
這時候的錢很值錢。
但現在房子屬于必需品,她已經和柳爺爺還有萬奶奶說了。
讓他們幫看一看,有沒有合適的。
還有葉曼阿姨以及葉曼阿姨的媽媽。
不過,目前這兩方都沒有給她消息。
但是萬奶奶那里卻答應得非常痛快,說一定會給她找到一處合適的房子的。
如今萬奶奶對她比以前還要好。
因為在她投資那幾只勢態非常好的股票的時候,也告訴了柳青青的爸媽。
其實柳青青的爸媽也已經入了這股市了。
不過他們在這方面還是新手。
沈淺菲提供給他們的幾只股票,這幾個月長勢非常好。
已經讓他們資產翻了好幾番。
萬奶奶并不覺得沈淺菲能懂什么,在她看來,這應該是黎顯之給提供的。
要知道,這些資本的運作背后都有這些大佬的身影。
所以說聽沈淺菲的肯定沒錯,但這些大家也不會說出來,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柳青青的爸媽,一點沒有遲疑的就聽了沈淺菲的話買的那幾只股票也是因為中間的這層關系。
要知道平日里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接觸上。
其實并不是這樣的。
這是和黎顯之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但沈淺菲不可能和他們說實話。
反正這幾只股票只要買了后續幾十年都不會讓他們吃虧就是了。
就好比在最初買某水果公司股票的那些原始股民們。
沈淺菲并不想過多參與,就這幾只股票穩中有升就可以了。
所以沈淺菲準備先去博物館修復小組。
雖然一星期才來一次,可每次她都在這里學到凌晨。
累了就住在職工宿舍。
于是,周六的下午,她沒有回元寶村,而是去了博物館的修復小組。
有的人不是很理解,這小姑娘為什么喜歡這個東西,可是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一雙充滿了靈性,好像能賦予破銅爛鐵新的生命的巧手。
這里有一個資歷頗深的修復師。
大家都叫他周老師。
他私底下就和柳館長說,沈淺菲這樣的是老天爺賞飯吃。
只不過這孩子明顯就是學著玩兒的。
就有些可惜呀。
畢竟這孩子以后可是有大好的前程的,誰知道她未來會做什么。
但說句心里話,這個時代好像做什么都比修復古董要有前途的。
沈淺菲不置可否,周老師說的也沒錯,這的確只能做她的一個興趣。
但有沒有前途,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她有工作證,進來的也很容易,直接上樓就去了修復小組的辦公區。
將門推開的時候,就發現屋子里有些不對勁。
不但周老師在,柳爺爺也在,還有其他的幾個這里很難見到的鑒定師和修復師。
他們圍在一起,他們的神情,氣憤之中好像還帶著悲痛和傷心。
沈淺菲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發生什么了?
是哪個老師或者是古董出什么問題了?
好像不應該呀。
修復好的宣德爐已經派專車送去了京都,目前對方已經接收了。
省城這里也沒有什么可以修復的古董。
新進的也沒有。
這幾個老師身體好像都不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
沈淺菲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可還是擔憂的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嗎?”
柳館長遞給了沈淺菲一份報紙。
他的神情比其他幾位老師要好一些,可明顯壓抑著憤怒,他聲音沙啞的說道,“菲菲,你看看這份報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