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周大人愣是還能把問題上升一個高度,都到陰謀論上了,誰聽了能不佩服。贊一聲周大人機智。
姜常喜瞧著,真沒什么問題,這里面牽扯的東西太多,周大人還是知道輕重的。
另一則,自己的魅力還是有的,這點人家姜常喜還是自信的,給周大人一個鼓勵的笑容:「夫君繼續呦,為妻看好你。」
做的好就要鼓勵,不然周大人萬一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么是對,如何是好。
周大人拍拍胸膛:「放心,為夫好歹是文人出身,不會同那群武將一樣出去喝酒,喝花酒的。」
姜常喜心說,你倒是想去呢,你當我不知道,齊府那邊對姑爺什么規格嗎?我爹什么待遇我能不知道?
姜常喜對著周大人笑的滿臉信任。夫妻,咳咳,也要有些面子功夫的。
周大人很是感懷:「夫人向來懂我,咱們夫妻那是沒投胎就定下的緣分,情誼怎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懂的。」
姜常喜點點頭,雖然頭皮發麻,還是說道:「主要是夫君做的好,從來不讓我誤會。」
周大人:「夫妻信任,給對方安全感,那是當郎君應該做到的。必須的。」
姜常喜挑眉,這詞周大人都知道,很懷疑周大人的來歷。
周瀾:「小舅子平時就是這樣教導圓圓的,活到老學到老嗎,為夫覺得這話很對。夫人就給足了為夫安全感。」
那是,手里有銀子,有糧食,能沒有安全感嗎。還讓你那么往外敗家。
周大人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都心虛。堂堂大丈夫,為五斗米折腰了。
什么是夫妻,能想到一塊去就差不多,有做兩口子的基本條件,姜常喜:「咳咳,是不是手里沒零花錢了。」
周大人的態度讓姜常喜也發毛了。對她太好,她也害怕。
軟飯硬吃,周大人練習的還不太純熟:「夫人何意。」后面的口氣那絕對不太硬氣了。
姜常喜:「夫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直說,確實過了,為妻惶恐。」
周瀾臉色不好看,口氣很硬,話語很慫:「為夫一個俸祿都捐出去的堂堂男兒,吃夫人的,用夫人的,為夫不得端正態度嗎?」
姜常喜忍笑,難得周大人還有這樣自覺的認識,伸出來一根手指頭,對著周瀾搖了搖:「不,夫君還少說了一樣,夫君還敗了一萬兩。」所以這是賬。
周大人仰頭望天,那蕭瑟的身影,讓姜常喜很是流連忘返,周大人:「大丈夫不可無權,更不可無銀錢傍身。」
這認識,都趕上要抄家的節奏了。還是沒有的好,不用那么追求。
姜常喜:「哈哈哈,夫妻一體,夫貴妻榮,誰說我的就不能是你的,一家子分的那么清做什么。千萬別多想,那兩樣玩意多了都是禍。」
跟著:「再說了那是府上的銀子,不管是敗出去,還是日常花銷,那不都是咱們夫妻的嗎。周大人想開些,別斤斤計較,畢竟您的俸祿即便沒捐出去,其實也不夠周大人平日零花。」
周瀾覺得這不是安慰,夫人借機諷刺自己呢。他竟然混到如此地步,不是很精神的去了衙門。
姜常喜那邊心情逾越,自家夫君雖然忙,可從來沒有忘記她同孩子,互動一直都有。一家人挺好的。
為了長治久安,她要努力賺銀子了。為什么感覺,一番談話之后,振奮了他的事業心呢。
就聽小言說道:「夫人,大人似乎把話題繞開了。」
姜常喜茫然:「有嗎?」不想承認自己那么容易讓人給繞暈,還不知道怎么繞暈的,甚至沒人提醒,根本就沒意識到問題。
小言點點頭,還是有的。自家夫
人原來這么好哄的,大人似乎也沒怎么費心就給哄的找不到北了。
姜常喜:「那是你聽錯了,大人不會這樣的。」
小言心說,夫人肯定是想要哄自己多高興會。這就屬于叫不醒的。搖搖頭,人家不吭聲了。
周大人在官衙里面,對著自己的長隨交代:「以后再有人過來請客,你問清楚了,花酒那是絕對不能去的。」
長隨都是夫人幫著大人挑的,對于大人這種吩咐,認真的點頭應下,轉頭就得同夫人叨咕兩句。
說真的,大人身邊的事情,就少有瞞得住夫人的。大人心里應該清楚地,所以吩咐也是說給夫人聽的吧。
自從人家隨風,順風被重用以后,大人身邊的人都是夫人幫著挑的。用大人的話說,夫人身邊的人都得用。
其實大人也沒有去喝過幾次酒,花酒更沒有,可有時候這群武將不講究,喝到一半都能招呼來個唱曲的。.
你說大人總不能扭頭就走吧,那可真成了邊郡的笑話了。
這樣的事情夫人心里清楚的很。不過是知道大人的品性,沒有問過而已。
連姜三夫人都知道,不過都給姑爺面子,知道姑爺正派人,從來不多瞧人,也不湊熱鬧,大家只當做不知道而已。
就這點事,看把自家大人為難的。
大人若是知道,那些想要往府里送大人女眷的,都被齊府的小郎君們給截了,還不知道要怎么反應呢。
大人可能更不知道,夫人為了這個還去齊府給那些表嫂們賠過禮呢,畢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惜人家齊府的女將,當真是豁達,人家都是奔著子嗣昌盛的,真不介意。
說起來有大先生坐鎮的邊郡,今年的童生比往年多了十幾個,周大人面上都是喜色,特意招待學政大人同郡守府的官員用餐。這是慶功宴。
先生那邊幾位大先生喝酒,談天,姜常樂帶著圓圓邊上斟酒,記錄。
讓邊上的學政大人,腦門冒汗。到了邊郡之后,文人聚會,就沒有過這樣的陣仗呢。
能被派到邊郡這樣的地方當學政,說真的,他真的不是怎么出色,家世更沒有,在這些大先生們面前,他一個學政竟然是拿不出手的。可不是緊張嗎。
本來應該是他的慶功宴,可真沒他什么事。
那些童生不是他學堂里出來的。這是一方學政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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