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悍婦第一百四十一章悍婦←→:
,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李郎君覺得這就是推辭之言:“賢弟,不是為兄說你,酒水這東西男人怎么能不豪飲呢,多飲幾次,自然酒有量了。”
跟著:“你府上的酒水都是果酒,怕是弟妹根本就沒有為賢弟你準備美酒。弟妹怕是對你不夠盡心。”
怎么就還挑撥我們夫妻關系了呢,李兄這說的有點過了。
周瀾:“先生還在府上,怎么會沒有美酒,李兄你喝多了。”
很是不愿意聽的,姜常喜對他什么樣,他心里能沒數嘛?
我們是為了下一代,這話同外人能說嘛,所以自家媳婦耳邊風吹得對,李兄也沒有那么處處都好。
李郎君看著周瀾的模樣,心說多嘴了,喝酒誤事呀:“醉了,賢弟莫惱。”
周瀾:“不會,李兄,我覺得貪杯不好,以后還是淺嘗即止的好。”
李郎君:“我也沒有想到,我是個貪杯的,這酒水甜甜的,不知不覺酒喝多了,上頭的很”
周瀾望著拳頭大小的壇子:“原來李兄酒量也不是很好。”
李金瓊失笑,是這么找自信的嘛?
不過也意識到一個問題,原來這果酒后勁這么強。
李金瓊:“賢弟,你當真不知這酒水勁頭足。”
周瀾更不高興了,友情遭到了質疑:“李兄,我難道還能故意讓李兄喝多了出丑不成。”
而且自己就弄了那么一點點嘛。看壇子那么精致就該知道,這酒定然不俗。
李金瓊覺得真的多了,為什么這樣的話脫口而出。平日絕對不可能的。
周瀾在想,原來李兄沒有那么坦蕩,也會懷疑自己的用心的。
腦子里面都是媳婦的耳邊風,所以周瀾不僅看到了友情的脆弱,還明白了耳邊分的強大,以后交朋友,對女眷上要多多注意,輕易不能開口的。
再看看那拳頭大的酒壇子,他肯定不會愿意看到李兄出丑的,可自家小媳婦就未必了。
這事周瀾心里那是轉了一圈的。
怕是這酒水如何,只有夫人同大貴知道了。
周瀾略微心虛的,不過氣勢上一點不能差。
反正他肯定是用一顆赤誠的心同李兄相交的,話說這個說法好像就有點自家夫人嘴里的白蓮花意味。
周瀾訕訕的,底氣不是那么足了,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功力還是不太夠,臉皮還是不夠厚。
今日周瀾回府的時候,興致就不太好,讀書都走神。
姜常喜心說,怕是醉酒的李郎君表現不盡如人意呀。
話說今日拉著自家男人喝酒,誰知道明天拉著自家男人做什么?
這樣的朋友,還是早早認清楚的好。不說絕交,可也得知道個根底。
若是真的磊落君子,那她這一壇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周瀾如此兩日,又過去找先生了。
先生心說,我這不是教學問的先生,如今看著反倒是輔導弟子心情的。
老先生覺得自己跨界了。可面對弟子的問題,還是耐心的詢問:“你想要如何。”
周瀾:“弟子覺得年紀還小,光會背書,光會讀書,并不能讓弟子有所長進,弟子是要撐起周家,要護住妻兒老母,弟子要有見識,要有識人之能。”
老先生心說,幸虧你沒說治世之道,不然先生我也教不了你。
就聽周瀾說道:“弟子此時勉勵一試也不過是秀才之資,弟子想好了,若是有幸能夠考取,便沉淀下來,同先生一起好好的再繼續歷練幾年。”
弟子嘴里說的不是同自己一起讀書,而是要歷練幾年。
先生點點頭,不是死讀書的書呆子很好:“好,好,能如此想,那是再好沒有,你這個朋友倒也沒有白白相交。”
周瀾:“弟子慚愧。”
先生:“你還小,以后自然有志趣相投的友人,不要多想。”
周瀾:“先生。”為什么感覺有點委屈呢,對著李郎君的時候,他真的是一片赤誠的。
先生把弟子安慰好了,就看到女弟子施施然的從外面走進來了。
先生面色不愉快:“你看你做的好事。”
姜常喜:“既然是好友,總要彼此熟悉熟悉的嘛,誰說這樣的李郎君就不是好友了,先生對吧。”
先生能說什么,你也說了是好友而已。
老先生:“也不知道你這到底圖什么。”
姜常喜:“那個姓李的都拉著夫君喝酒了,誰知道下次拉著夫君做什么。我不得提個醒呀。”
先生瞪眼看向女弟子,這竟然是個悍婦:“你,你,姜家就是這么教導閨中小娘子的。”
姜常喜:“我是先生的弟子,先生可不要把這個鍋給我姜家小娘子扣上。”
先生被氣了個仰倒,那你就給我扣頭上,先生險些被這個女弟子給氣到,多有本事呀:“我也教不了你這個,我對不起我那弟子。”
姜常喜不服氣的:“先生。”
先生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姜家的名聲是名聲,先生我就不要臉面的,你怎么好意思呦。”
姜常喜:“先生如今還沒有成家,府上也沒有小娘子,世人對小娘子們苛刻了些,我雖然自覺沒什么不妥,可也不能帶累了府上小娘子們。先生您就擔著些吧。”
哈,竟然是因為先生我沒閨女才招來的鍋。當真是聞所未聞。
指著姜常喜:“看把你能耐的,知道世人對女子苛刻,就該謹言慎行,虧得明德心性好,對你情根深種,不然你這樣的小娘子,你看會不會被休回家。”
姜常喜那是不服氣這話的,休這個字,在她身上用不合適。
不過更介意的還是先生亂用成語,情根深種,回頭記得給先生弄點羊肝吃,那玩意明目。
我們還都是孩子呢,哪來的情根深種?
先生:“你那是什么表情?”
姜常喜:“先生,您偏心了,都是您的弟子,您怎么能這樣。”
先生:“你也知道都是弟子,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怎么還好意思同他們兩個比。”
先生痛心疾首的說道:“還怪我偏心,換個老師,早把你逐出師門了。姜三竟然教出來你這么一個心胸狹隘的閨女,女德,女戒女四書你都讀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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