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認賬

第二百三十九章不認賬第二百三十九章不認賬(1/2)

不過人家姜二轉眼又高興了:“夫君同常樂相處的好,那就是我同常樂相處的好,送給夫君的就是送給我的。”

姜二姐夫一點都不那么認為:“你看看就可以,我還是要收著的,不然常樂什么時候來了,看到我沒有珍惜這些禮物,會傷心的。”

姜二娘子:“夫君放心,我就在這里看。”

姜二姐夫心說,不愧是姐弟,喜歡的東西差不多,所以這些東西到底送給誰的呀。

姜二覺得自家男人同自家兄弟相處的好,不然誰家禮物是這么送的,心里比什么都高興。

心里不無感嘆,在家的時候,他們兄弟姐妹都沒有相處成這樣過。

你說誰能想到嫁人以后有這樣的發展,可見嫁個對的人,還有利于親情維護。

周瀾這邊送走了客人,先生帶著弟子們收拾收拾回莊子上,明日還要在莊子上宴請族人呢。

周瀾看著先生,看著媳婦欲言又止的。

先生最看不得大弟子這個德行:“你有話就說。”

周瀾:“李郎君方才找我說話了,不太好說。”

先生心說,交個朋友,還交出來點憂郁氣質:“擇友也是一門學問,慢慢學,不著急。”

周瀾:“先生,弟子才發現,還有很多需要學的。”

比如,媳婦比自己又先見之明,誰能想到,李兄的岳家看到李兄中了生員又變了,當初還說即便是李郎君中了秀才也瞧不上呢。

變得也太快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就勸李兄別耽誤了人家小娘子的好年華。

周瀾那邊邊說,邊耿耿于懷,他這個壞人當的很冤枉,當初當真是一片好心的。

先生失笑,光看表情就知道,自家男弟子怕是學到了。

先生:“既然如此,倒也不用先生在多囑咐你什么了。”

周瀾好生無語,難道自己過來同師傅吐槽的嗎?

回到久違的主屋,常樂歡快的去東屋的床上滾了一圈:“啊,我覺得好像離開了好久一樣。”

姜常喜同周瀾跟在常樂后面,相視一笑,明明這才是他們成親后的新家,想說的話,都讓常樂說了。

周瀾對著姜常喜認真的說道:“現在我相信了,他真的是陪嫁,我要好好的給他積攢一份家資,留著娶媳婦用。”

姜常喜捂著額頭:“你努力,不過要小心老丈人,顧及一下他的心情,他怕是不高興有人同他搶這個活。”

周瀾:“爹對我好著呢,娘對我更好。”

姜常喜對這話那是持懷疑態度的,對姑爺再好,那也是假的,還能好過閨女兒子?

結果不是的,給周瀾收拾箱籠的時候,姜常喜就發現了,她娘好像真的有點分不清遠近了,常樂有的,周瀾都有,常樂沒有的周瀾還有。

這在姜常喜這里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呢。

當然了眼下,是常樂的事情,那孩子頭一次都不想要寫字了,拉著常喜,周瀾說話,分開不過一天而已,竟然就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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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常樂在學習上有松懈的時候,姜常喜順著他的意思隨口閑談:“今日大伯,二伯都讓人過來了。”

常樂:“那是自然,大伯、二伯禮數上從來都不會虧了,祖母歲數畢竟大了,難免精力不濟。”

孩子雖小,可心思透亮,府上的事情,心中有數的很。

姜常喜揉揉常樂的頭,還用得著你來開導我梳理同娘家的關系不成:“快去寫字吧。”

姜常樂不想去,想要說說話,所以看向周瀾:“姐夫,能不能咱們今日一起休息一番。”

周瀾心說,小舅子心疼自己太累了不成:“想要休息就去休息,這是干嘛?”

姜常喜輕哼:“哼,你是不是想要背著我偷偷學習,想要落下我更多,我才不上當呢。”

說著也不犯懶了,過去書桌那邊,小手往硯臺里面放了少許的水,就開始磨墨,拿起來筆的時候,已經能夠寧心靜氣,然后寫字。

姜常喜都不知道,周瀾對于常樂來說竟然還有這等效果。

周瀾捂著心口傷懷,原來我想多了:“本來想要說說話呢,他這個樣子,讓我感覺多說會話就同犯錯一樣,形容一下的話,就像被獵狗追著跑的兔子。”

撲哧姜常喜就笑場了,這什么形容呀,怎么能說自己是兔子,關鍵自家小弟可不是狗:“讓先生聽到你如此形容,怕是要惱的。”

周瀾瞧著姜常喜笑的好看,喃喃說了一句:“你高興就好。”

姜常喜看著周瀾笑吟吟的模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讓人內涵到了,難道她學問就這個水平嗎:“我怎么就高興了,說的我好像不學無術一樣。”

周瀾:“你笑了。”若是先生聽到,肯定是拿戒尺的,狡辯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呢。

姜常喜:“亂說什么大實話,我不過是比較的樸實接地氣,可不是我不懂文雅,說話粗俗。”

周瀾:“那是自然,我家大奶奶自然是哪里都好的。”

姜常喜被夸的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少來這套,我自己什么樣,我心里還是知道的。”

這人知道她不喜那些文縐縐的說話方式,跟著詢問:“怎么看出來的。”

周瀾:“看出來我家大奶奶文雅,好學,學識不凡嗎?”

當著瘸子不說拐子,哪有這樣揭短的,姜常喜粉拳對著周瀾就砸了過去。

若是沒有看到過,自家夫人推馬車的勁頭,周瀾那是笑著消受這番美人恩的。

可看過了媳婦比大利還要狂暴些的力氣,這拳頭,真不敢受,雙手舉起來,抬住媳婦的拳頭。略微驚恐呀。

然后尷尬了,才發現,媳婦沒用力,這不就尷尬了嘛。原來媳婦知道控制力道呢。

周瀾臉不紅氣不喘的順勢就把媳婦的手攥住,深情款款的拉近兩人的距離:“我現在是秀才了,秀才娘子,咱們二人咳咳,是不是……”

姜常喜就沒見過如此紅口白牙的,別以為她沒看出來,剛才周瀾的防備:“是不是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雙手擋住我的拳頭。”

周瀾那是打死都不承認的:“你肯定誤會了,我這是虔誠的拉媳婦的手,說最正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