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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深處,鈸響一聲更比一聲急。
絕銃的百人隊也出事了。
守在此間的榮斬,驚的魂都要飛出去。
他飛快的敲鈸,希望大家趕緊來,大人早點到。
要不然……
一整排的命魂樹在迅速枯萎,眨眼間,就只剩下絕銃長老的了。
榮斬簡直絕望,也正在此時,無數風影飛至。
「怎么回事?」
大人的聲音帶了驚怒。
不過,此時的他也顧不得聽任何人說話了。
絕銃的命魂樹雖然看著是正常的,但是,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他就有種下一息也會枯萎的感覺來。
沒有半點猶豫的,大人的手就觸到那株命魂樹上。
兩個時辰前,他才跟絕銃通過話,絕贊和絕銃分開也沒多久,到底出了何事?
哪怕就是遇到了過路的圣者,人家多管閑事,想要在一時三刻間,拿下他們的性命,也沒那么容易。
他們域外饞風的性命,主在神核上。
只要神核藏的好……
大人想要馬上溝通絕銃,知道他那里的具體情況,卻沒想,剛剛溝通進去,命魂樹就在他們所有人面前枯萎下來。
只有‘啊啊啊"的絕望還有殘留。
大人大怒,「榮斬,怎么回事?」
榮斬:「……」
他渾身都在哆嗦,「屬……屬下也不知道,就是突然之間,連著三株命魂樹有異,我正要仔細看看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又一個,全都出了問題,我忙敲了金鈸,可是大家都死得太快了。」
好像每敲一下,就有一個族人徹底隕命一般。
但這話,他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命魂樹枯萎的速度好快好快,屬下……屬下真的盡力了。」
「……有多快?」
大人的眼中閃著噬血的光芒。
榮一他們雖然死的也快,但那是在月詭的禁牢,他們失了靈力,只能一點點的被人家磨殺。
「快說!」
「大人,您來的有多快,他們死的就有多快。」
榮斬不敢承受大人的怒火,趴伏于地,「前后時間……,不過百多息。」
百多息?
能這么快的,只能是有戰力的功德修士。
但百多息,拿下他們從金仙到天仙境的百個族人性命……
大人的心間一跳。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當年那些個瘋子獻祭之后,秘界突然出現的那種咒蟲。
但它們對其他生靈更加殘酷,每咒之事,必有兩個時辰的不便,只有他們……,他們是一百二十息。
前一百息如待宰羔羊,后二十息……
大人一下子看向絕銃枯萎的命魂樹,「把這百多息命魂樹的變化,以靈力畫面,給我們演示出來。」
能精準的殺他們的人,只能是功德修士了。
三十三界上上下下,都受月詭威脅,他們群策群力的時候,似乎更容易誕生功德修士。
是他大意了,當初就應該把那個破仙界,一把全破了。
「是!」
榮斬哆哆嗦嗦的以靈力成樹,演示百株命魂樹在短短時間枯萎的樣子時,干完活的顧成姝一行人,也沒什么大勝的喜悅。
今天幸虧速戰速決了。
但凡慢上一丁點,都必有域外饞風逃出去。
變成石頭不能動的他們,都要精準的碎裂神核才能死,能動時……
從黑堡到今天
的兩次大勝,他們似乎都走在一個‘運"字上。
「都別愣著了,趕緊收神核吧!」
洛萱努力振奮精神,他們的任務還很緊。
外面還有一個定位器呢。
這一場仗打好了,下一場仗更難打。
打的越多,他們的底牌出的就越多。
而人家還有圣者。
洛萱以最快的速度收取神核時,顧成姝等也全都動了起來。
土地在腳下,但是很明顯,松軟了許多。
只希望沒觸到
「小仙廚,靈脈沒事吧?」
「沒事!」
小仙廚也在擔心這個,此時他正光著小腳丫踩在泥地里,「域外饞風發現這里不對,沒有往深處干。」
要不然,靈脈肯定就有事了。
這一會,他好心痛,心痛自己可以搬著任何一個坊市走,可
若他能帶著靈脈……
「你們快點弄,一會兒,我把坊市再給你們放出來。」
接引臺、傳送陣、城主府這三個最重要的地方,被他弄進自己的坊市了。
他得原封不動的在它們原來的地方放出來,要不然,傳送陣可能會出問題。
碎成大大小小石塊的神核,被大家收起來,直到最后,顧成姝也沒見一個完整的神核。
不,連碎成兩半的都沒有。
可見大家在發現不對后,出手有多重。
顧成姝把碎成細渣渣的神核粉,都收了起來。
現場曾經的仙家福地,這一會只有滿目瘡痍。
小仙廚不想看大家難過的樣子,以最快的速度把坊市重新搬出來的時候,天休山那邊,等待他們回信的肖御,已經繞著星柱和天地人三才鏡光陣走了一圈又圈。
他急死了。
按理,有太虛咒蟲的幫助,這場戰事能夠迅速平息,沒有半點后患才對。
可……
沒有得到準確的回復,肖御總不安心。
一聲輕響,肖御急忙奔過。
只是透過天地人三才鏡光陣,對面的洛萱幾人面色都不好,就是顧成姝也是。
肖御心下一沉,「有域外饞風逃了。」
他們都沒受傷。
那能讓他們面色凝重的,只能是域外饞風逃了這一項。
「都殺了。」
都殺了?
肖御一喜,「那你們做什么表情?放心,許諾的一半神核,絕對算數。」
「不是這個。」
顧成姝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太虛咒蟲很厲害,但是對域外饞風能起的‘咒時",只在百息左右。」
什么?
肖御面色一變,「怎么會這樣?」
誰知道呢?
「柳仙子!」肖御呼叫顧成姝那邊的柳仙子,「太虛咒蟲真的連圣者都能咒?」
「……是!」
柳仙子全程觀戰。
她也沒想到,連圣者都能咒的太虛咒蟲在面對域外饞風時,居然給人家走了后門。
不過,一百多息……
柳仙子也甚郁悶,「肖盟主,這件事最好報于我們那邊。」
師姐得快點來啊!
還有八臂神猿前輩、虛乘前輩。
最好那一邊的拂梧前輩也能來。
還有那邊的盧仙子,她也是功德修士。
她要晉階金仙就好了。
「對了,洛仙子,你們那天采的七命皇元筍……」
「我們可以拿出來,獻于你們那邊的圣者。」
可平圣者之傷的七命皇元筍固然珍貴,但再珍貴,也珍貴不過人命。
他們需要那邊的援軍快點來。
「……放心,圣者不會占便宜的,他們的道,也不容他們隨便占人便宜。」
再說,漫長的生命,早把他們堆成富甲天下的人物了。
隨便一塊藥田,出產的都是萬年靈藥。
柳仙子道:「提七命皇元參,主要是因為我們那邊的圣者,在對外域圣者的時候,受了點傷。」
殘破的仙界,讓她深刻意識到,當年的十八金仙下界有多無奈。
虛乘只是被各方布種種后路時,留下的那一個。
「有了它,我們那邊的仙盟會盡出全力。」
「好!」
肖御點頭,「我這就點傳界香。」
他點香傳訊的時候,大人已經聯系了絕贊。
絕贊讓隊伍停了下來。
他回望他們離開的方位。
「大人,查出……查出他們是著了什么道嗎?」
如果不是大人告訴他這個消息,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這才多長時間啊!
「應該是那些咒蟲搞的鬼。」
「怎么可能是它們?」絕贊接受不了,「它們又不是靈蟲,又聽不懂話,怎么會幫修士?」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大人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在一些天賦異稟者那里,也許只是抬抬手的事。」
天道假人手。
秘界的天道和三十三界的天道在自救時,若無意中撞到一起……
「絕銃他們的死,你就不要想了。」
大人道:「他在臨死之前,已經給絕尚定過位。」
秘界被他找到了。
可惜,他卻沒有聽話,等一等絕贊。
大人不想他們再出事了,「傳送陣會很快布過去,我這邊也煉好了幾艘星船,最多半年,大軍必至,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報仇,而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秘界,細查那邊的所有情況。」
鏡像胞宮于他們現在的戰局已經沒什么影響了。
大人不想他們再到黑堡冒險。
倒是秘界……
「從時間上看,絕銃他們應該是從空間薄弱點直入秘界的。」
太蠢了。
那么重要的地方,那些修士能不做準備嗎?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大人不想這些人再犯蠢,「你們另選地方,小心的給我磨,磨進秘界。細查所有,一切等我們到了再說。」
「是!」
絕贊哪敢不應。
現在讓他走秘界的空間薄弱點也不可能啊!
他沒那膽子。
雖然封了神識和耳識后,咒蟲對他們就不管用了,但沒了神識又沒了耳識之后,有些危險,就沒辦法提前看到,并且規避。
人家還有功德修士。
榮一和絕銃都不是傻子。
他們都死了,還是帶著自己的隊伍死的。
「屬下一定會小心再小心。」
他帶著自己的隊伍,重新殺向回路的時候,完全不知道,不管多小心,除非他們不進秘界,否則走的也必是死路。
無盡宇宙中,三艘星船還在前行。
阿菇娜尋寶上癮。
哪怕只是隕金呢,她也一點不嫌棄。
「師父師父,那里,那里有一塊好大的。」
虛乘:「……」
自從有了小徒弟,他的日子,好像再也沒有安靜了。
尤其到了外面,小丫頭既不關心他的圣者形象,也不關心她自己的仙子形象。
這可叫他老人家說什么好呢?
「大的一般都是沒寶的。」
虛乘無奈的還是帶她過去。
果然,跺跺腳,隕石脆而松,「像我們這種慣常尋寶的,上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色、聽音、辯聲……」
老頭正要再教些東西,就若有所感的望向遠方。
這一片星域,因為有他老頭子在,飛淵和安安并未安排其他人過來,可是,他怎么聽著……
不對,是星船。
三艘星船。
「師父,接著說啊!」
阿菇娜還想拿師父教的東西炫耀呢。
可這說到一半……
「您看到了什么?」
她也望向師父關注的方向。
但什么都沒看到。
「唔,有寶貝來了。」
三艘星船開的很慢。
但是,從星船中出來的東西……
虛乘看到一隊長角的在查看周圍的隕石,瞇了瞇眼道:「看樣子還有不少。」
「那還等什么?撿呀!」
「哈哈哈!」
虛乘笑了,「八臂神猿和拂梧都被你們叫來了,只我們吃獨食不好看啊!」
來真的?
阿菇娜眨了眨眼,「師父,您先說是什么寶啊!」
「月詭!」
月詭?
阿菇娜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三十三界的月詭?」
他們找死了。
「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鏡像胞宮的話,那就只能是三十三界的月詭。」
對域外饞風的操作,他和拂梧說起來,也是佩服的很。
這不僅是超絕打手,還是規避天地因果的最好手段。
打手在前面給他們打天下,承因果,然后他們再反過來,把打手給吃了。
就算曾經也跟著打手去偷靈,可這么一吃……,從天地規則來說,僅有的一點業障,好像也化解了。
只要不是在一地停留太久……
不對,不管是月詭還是域外饞風,都因為秘界,而被秘界的天道鎖死了。
「捏碎子牌。」
他通知徒弟的時候,就發現徒弟已經碎過了。
「師父,月詭里也有好幾個魔王,您有傷,我給您召大軍。」
真貼心。
虛乘欣慰又好笑,「那就隨我回去等等。」
子佩在碎,母佩有覺,飛淵或者安安會很快帶人來的。
「回頭就跟大家說,這些月詭是你發現的。」
他還記得徒弟跟陸靈蹊打賭的事,「既然是你發現的,哪怕不是你打的,你也能跟著分上一些。」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