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斗法請別捎上我

第六章 丁可可的成長1

榮城 榮城孤兒院

榮城孤兒院位于榮城西北方,舊址是所寺院,冂形結構,中間正上方兩間是院長辦公室及老師們的宿舍,左邊一排4間是孩子們的宿舍,右邊3間是活動室,第4間是雜物房;中間空地是操場,操場四周長滿了兩人粗的梧桐樹。

孤兒院有了56個孩子,大多在十歲以下,孤兒同等享有九年義務教育,到入學年齡的孩子就近入學。

這里包括院長共四個老師,其他是義工,每天連軸轉跟打杖似的。

黎院長原來是興輝幼兒園的園長,有十七年的教育經驗,特別注重培養小朋友刻苦耐勞、獨立自主的能力。

孤兒院采用封閉式放養模式。

一下課,小朋友們推推嚷嚷,一陣風似的沖向操場,搶先攻占沙堆,梧桐樹,活動室等場所。

丁可可比其他小朋友小,跑著跑著就被擠到了一邊,落在后面。

“可可過來,我們去那邊玩兒。”丁多多背靠梧桐樹,左手拿著一顆半透明的攝魂珠,右手招呼著操場上正跑向沙堆的丁可可。

丁可可見狀一臉無措,轉身向四周看了看,操場上二十米外才有人……

“你不過來,我可過去啦!”丁多多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挺了挺身,往丁可可面前走去。

“黎老師,黎老師……”丁可可害怕地大聲呼救,轉身往人多的地方跑。

“笨呀,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也沒人聽見。”丁多多早在他倆周圍設了結界,外人眼中只會看到他倆溫馨打招呼時的場景。

一閃,丁多多已到丁可可面前。

啪!啪!啪!幾個耳光,爽朗地落在丁可可的臉上。

丁可可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臉上,原來掛著的數道紅的、暗的抓痕還沒消散,現在又多了幾道紅紅的掌印。

丁多多事了,還不忘推他一把,狠狠地說道:“記得,明天早點到,別讓我等。”

丁可可似懂非懂,一個屁墩兒坐到地上,四腳朝天,捂著臉,癟著小嘴兒,疼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小惡霸丁多多突然,幻化出一個籃球大小的拳頭,懸在丁可可頭上,獰笑道:“不許哭,不許告訴老師,否則下次打得更狠。”

丁可可望向分分鐘可能落下的大拳頭,立刻用小手擦干眼淚,捂住嘴,可憐巴巴地點點頭。

“黎老師,黎老師,丁多多又打人了。”結界消除,小朋友看見丁可可臉上又添新傷,知道丁多多又欺負他了。

張阿姨扶起丁可可,憂心道:“自從丁多多來了之后,每過幾天丁可可身上就會添新傷,他比丁可可還小一歲,哪來那么大的手勁兒。”

“唉!什么樣的成長環境,才會把一個純真善良的娃娃影響成這樣?也是個可憐的娃。”黎院長看著眼前這個站著都費勁的丁多多,哀其不幸。

憐惜歸憐惜,黎院長獎罰分明,有錯必糾,嚴肅地批評道:“丁多多,為什么又打人,要知道,什么理由打人都不對……”

丁多多一臉愧疚,眼淚打濕了長長的睫毛:“老師,玩,撞倒。”他不否認打人的事實,也不坦白打人的動機。

黎院長轉向丁可可,聲線柔和地問道:“可可,是這樣嗎?”

丁可可看了看對面的丁多多,躲到老師身后膽怯地應著:“嗯……嗯……”

“對不起,可可哥哥……”丁多多誠懇地道著歉,為了緩和關系,特地走過來拉丁可可的手。

丁多多不動還好,身后的丁可可見他靠近,嚇得哇哇的哭出了聲,這心理陰影,得有多大。

“哇!哇!哇!……”丁可可被院霸盯上,又委屈,又害怕,見到幫他主持公道的老師,委屈到了極點,崩潰了,一泄汪洋,哭得雙肩戰栗,一發不可收拾。

黎院長心疼地把他抱在懷里,右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可可不怕,老師在這里,會保護你,別怕。”

然后,遞給他一個毛茸茸的喜羊羊:“你看喜羊羊在笑我們可可哭鼻子喲!”

幾分鐘后,總算破涕為笑,蹦蹦跳跳地找小伙伴玩去了。

睚眥看著剛才還灰色的攝魂珠顏色又淡了幾分,憂心道:“唉!心性這般純凈如水,難辦呀,看來要加大頻次。”

丁可可頻繁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黎院長召集院內阿姨們開會,商討對策:“院中小朋友之間,磕磕碰碰,那是常事,但針對性這么明顯的很少,大家想想,有什么辦法?”

“能把兩人分開或許好些。”吳阿姨提了建議。

“是個好方法,但是這個時段,有領養意愿的家庭少,一時也解決不了。”黎院長愁悶道。

“我們可以向社會求助。”張阿姨說道。

“這個可行。”大家一致認同。

“大家分頭行動,張姐,你查查義工名單中有無寶貝回家組織的人士,與他們聯系,擴大尋找有意愿收養丁可可或丁多多的家庭。”黎院長快速反應。

睚眥召喚土地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最近榮多了許多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還有獵奇的自由媒體人。

他們頂著烈日,里三層,外三層堵在孤兒院門口,擦著汗,時不時向院內張望,內心恨不得拆了圍墻沖進去。

一個身著職業套裙,馬尾高束的榮娛女記者,憑多年八卦追蹤經驗,反其道而行,終于在一處殘破半塌的院墻外,堵住了正翻墻準備溜出去的院長。

院長拍了拍褲腿上的塵,女記者不失時機地繼續發問,道:“黎院長,丁可可與丁多多是親兄弟,是真的嗎?聽說他們入院時間前后相差一個多月?全市觀眾都很關注這對兄弟,我們能見見他們嗎?”

“是的,已經再次做DNA確認。午休時間孩子們都睡了,不便會客,謝謝大家的關心!”黎院長最近幾天被一波波的獵奇者搞得心太累。

“這類事件可是全縣,乃至全市首例。你們是怎么發現的呢?”他們的對話,引來了大門口處的記者蜂擁而至。

“寶貝回家的愛心同志,無意中調取了兩人的信息,經過他們多方走訪,多次求證后發現的。”

心里崩潰地直呼:親們,大爺,大姐、大妹子、大哥們趕快散了吧,娃娃還等著我們照顧!求你們了,趕緊回吧!

又有記者提出懷疑:“丁可可高鼻粱,大眼,瓜子臉,丁多多柳眉眼,國字臉,他們的長相,怎么看都不像親兄弟?”

黎院長放松面部肌肉,僵硬地扯出一張笑臉道:“我們要相信科學,可能哥哥象媽媽,弟弟象爸爸呢,親兄妹長相各異的也很多。”

“娃娃們餓得睡不著,還等著我買奶粉回去呢?”

“剛剛不是說在睡覺嗎?”

“請問,這幾天你們所說的有幾分可信,還是說也是謊言?請給個合理的解釋。”一個目光敏銳,言辭犀利的記者不失時機地提出質疑。

黎院長死的心都有,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