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把劍

第二七二章 修仙歷

默認冷灰24號文字方正啟體展晨都來不及出招反擊,就有一道身影掠空而來。

那身影快如閃電,第二劍已經斬向一直在那叨叨叨的女修了。

好強的劍氣!

她身邊男修反應超級快的跳到許通身后。

許通無奈的伸劍攔一下劍光,女修的額頭已然劃破一道細小血線。

他暗自松口手,這一劍是手下留情了的。

富麟一把抱過怒視展晨他們的追風,歡快的奔向來人:“荀師姐。”

荀至利落的收起劍來,拍拍她手臂道:“師姐教你個乖,以后遇到這種不知所謂的胡言亂語,直接拿劍就上。

有什么事,宗門給你們兜著。”

唐悅冷著的臉揚起笑容,她剛剛顧忌著師妹的傷,又不知追風真正的實力,才強壓著火氣不與修為高一小階的人歪纏。

這會兒,看到荀師姐帶人來,她斜瞥展晨一眼,和富麟一起大聲回道:“是。”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許通好心累,若非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是母族的修士,他早就甩開他們,自己行動了。

荀至沒有說什么,但后面跟來的四五個太乙宗筑基弟子,齊刷刷瞪視展晨等人。

唐悅則是直接向那被男修拽住的女修發出邀請:“蘇道友,你不是覺得我一個筑基初期不該與你們平分靈草么?

來來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以一盞茶為限,誰輸了就給對方一株七階靈草。”

蘇姓女修推開男修:“打就打,不過我要和她打。”

她指向荀至,不過荀至此刻沒功夫搭理她。

展晨這邊卻沒了來時的笑容,冷下臉道:“荀道友,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么?”

“呵,展道友問了青紅皂白么?”荀至挑挑眉,一個個掃視對面的人,“我太乙宗的事,何時要你歸元宗來指手劃腳了。”

有個歸元宗弟子被她輕蔑的眼刺激到了,邁出一步頂上:“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鏟。

我們和展師兄老遠就聽到人喊救命,才過來相助的。”

“有人死了?還是有人傷了?”一個太乙宗修士立刻反問。

歸元宗這邊頓時靜音,展晨卻是道:“等你家弟子動手,就晚了。

荀道友,凡事講個理字。”

富麟和追風稀奇的看向他,不知道太乙宗的傳統一向幫親不幫理么?

如果有歸元宗弟子被人亂扣帽子,他也這樣?

荀至冷冷吐出四個字:“不知所謂。”轉頭就看唐悅快速出拳砸在女修臉上了。

“你!”展晨再要開口,就有師弟示意他看。

嘭,嘭,嘭

唐悅一點沒有留手,拳拳到肉一絲不給女修還手的機會。

那女修每每要掐訣施法,都被唐悅這種直接近身肉搏都化去,根本就沒有掐出一個完整的法訣來。

男修傳音許通:“表弟,他們不講規矩。”

“規矩?誰拳頭大誰就是規矩。”許通真心想讓這倆貨吃點教訓。

自蒼洱回歸修仙界后,修真聯盟給了很多扶持,供人供物還不強派元嬰修士接收九城。

可以說,是將蒼洱直接納入其羽翼之下了。

有些蒼洱的修士,一輩子都沒出過島,以為這里和島上面對獸潮的生活一樣,大家都會敬重高自己一階的修士。

他看了看荀至,也是筑基初期,但帶來的幾個中期修士,卻儼然以她為主。

一個人壓下歸元宗好幾人的氣勢。

荀至背手而立,則首給富麟講怎樣更狠更快的擊倒比自高點修為的同階。

她這聲音可是一點也沒壓低,正打著的唐悅活學活用。

在女修終于反擊回來一拳時,一個膝頂撞到對方肚子,同時拳頭變指,插向女修鼻孔。

觀戰的歸元宗女弟子驚呼出聲:好像有點無賴。

展晨幾個男弟子,眼見女修鼻子出血卻只能護住下腹,都不由臉轉向別處。

唐悅再要出手,荀至就道:“時間到,唐悅勝。”

“你,你們……”女修捂著肚子,頂著又紅又青的花臉,氣死。

許通怕她再放狂言狠語,急忙一個禁言術封了她的嘴,揪起人就丟給男修,“給她治傷。”

見男修老實帶人到旁邊,他才上前與荀至交涉。

荀至已經從追風的神識傳音里,知道了來龍去脈,她自不會為難許通。

反倒是當著他的面,很大方的將唐悅頭上的留影玉釵打開。

上面影像聲音齊全,看了全程的展晨,很不自在的帶隊離開了。

在許通三人也告辭之后,荀至決定留在這里觀察兩天。

她希望找到更多關于小魚師妹的線索。

畢竟,師父那天看到的,跟師妹一起的是傳說中被女魔控魂的顏宥甜。

秘扎中,上古時期,關于被魔族控魂后修士在后期六親不識,隨時隨地取人性命的實例還不少。

而沈貫魚這一會兒,正和阿甜一起涉水而行。

喝了一大口靈酒暖身的阿甜,也吐起了槽:“這里分明是絕靈之地,咱們走在地上好好的,它居然就冒出這帶冰碴的河水。”

“關鍵咱們還不能后退另找他路。”沈貫魚一下又一下甩出百爪鎖,用它的玄鐵頭擊向更大塊的冰,免得那冰沖到兩人身邊給她們撞水里。

這是她倆一路涉水的經驗。

最開始下到崖底,她和阿甜從納寶鏈里取食物好一番折騰好吃的。

里面很有一部分,是她們先前在火山噴發時,為救幾只小象而扔出的儲物鐲里的食物。

這些是靈食,在納寶工具里不耐久放。

吃飽好干活。

她們以內力飛行過半后,忽然就被地底冒出的水卷下了河。

這還不算,當二人想退出來時,前后左右又出現好些冰塊堵路。

轉身向后,那些冰就攻擊她們,落水幾次,兩人再也不退了。

“啊嚏!”阿甜吸吸鼻子,道:“誰在說我小話?”

沈貫魚哈哈一樂:“為什么不是莊游真君念叨你了?”

阿甜很認真的道:“師祖念我時,是耳朵癢。”

“行吧。”沈貫魚艱難又邁一步,“我師父總念叨我,當面的背后的。

有時跟聽經一樣,老愛說我這這這不對,那那那要改進。

唉,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洞明界怎么樣了?

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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