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把劍第527章傳遍(求推薦求收藏)→
一夜時間過去了,沈貫魚看著靈氣漏斗灌下,靈雨刷刷的下,十分替弦歌高興。
但是一切歸于平靜之后,不僅是她,連翁笛都臉色緊張,“開明,你算算。”
開明真君拒絕:“前輩見諒,弦歌小友很明顯已經丹成,但心魔劫不是我能算出來的。”
沈貫魚問:“已經幾息了?弦歌必須在二十息內醒來。”否則陷入心魔劫內再難醒來。
修仙界成功結丹卻沒渡過心魔劫的,大有人在。
開明:“十二息。”
翁笛盯向沈貫魚,“走,我們進去,到二十息她若不醒,你強行叫醒她。”
沈貫魚瞳孔微縮,此舉驚險無比,一個不好弦歌就會修為跌停,從此再難結丹。
翁笛等不及,拿住她就進祭壇:“不進階總比丟命強。”
他們卻是不知,弦歌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結丹,飛舟被爆炸的氣流推出,顛簸飛行中,她聽到一聲厲喝:
“想走?”
“不。她……”看到那人頭頂魔角,眼神凌厲的指揮人圍攻飛舟,弦歌心跳如鼓。
無數條妖藤似蛛網般張網以待,船上好些元嬰境飛出來:“殺!”
弦歌也要飛出,花盞卻抓住她:“不到時候,我們結丹期的任務,是護住筑基。”
她一怔:“結丹?花師兄,我結丹了?你什么修為?”哪里不太對,船上的人怎么都模糊了?
花盞理所當然道:“對呀,你都快結嬰了。
我原來結嬰了,可極淵之戰時傷重又跌回結丹。”
“我結丹了?”她有些混亂。
花盞推她進房:“你先去休息……”
可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到奚師姐,展師兄,祝師姐,夏師姐,阿瀟還有魔門元嬰等諸多天南修士同時燃燒丹田,以己身為陣撕開一片天空。
“快走!”
“師兄,師姐。”他們身后是那魔角之人的黑色利爪抓來。
飛舟被投入撕開的空間,弦歌眼里全是那些師兄師姐的血。
她自己也被空間亂流震的倒地,心口好疼。
“弦歌,你最喜歡吃我做小混飩,一會兒我給你做好不好?”
誰?不是奚師姐。
“弦歌,別偷懶啊,起來幫我搟皮兒。”
這個聲音好耳熟。
“弦歌,小琉璃都等不及幫我燒水了。”沈貫魚盡量放低聲線,以魂力喊人,她還讓扶桑木悄然放出富有生機的木靈力。
她自己也運轉法訣,釋出更多混沌之氣圍著弦歌,并且將身上所剩不多的功德橘光推向她眉心。
身旁在火爐里燒水的琉璃火,嗖的飛向弘歌,幫沈貫魚把功德橘光推向好伙伴的眉心。
翁笛巫錘兩個離的近,都忍住了想抓取那些橘光的欲望。
而弦歌疼痛的心被一股柔和的木靈包住,又有一片和陽光一樣溫暖的光落在識海。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識海和丹田,忽然看到一顆火紅中帶著瑩綠光茫的金丹。
不由回神:我在結丹!
可,琉璃呢?在哪兒?
她趕緊的找。
眾人見她眼皮微顫,都隨時準備打出木靈力。
“弦歌。”沈貫魚這邊甚至取出了以前包好的餛飩,一個個下入鍋中,不一會兒煮好盛出加入各種佐料。
鮮香的味道撲鼻而來,咕嚕咕嚕,弦歌聽到肚子響,她記起來了,剛剛小魚姐姐說做餛飩來著。
她心里餓了!弦歌終于醒來。
一聲清脆的鳳啼響起,雄雄烈火之中一只漂亮的青鸞展翅飛舞向天際,整個祭壇火木靈氣異常活躍,幾息后,青鸞回落沒入弦歌體內。
烈火焚天劫!
眾人一喜,立刻把木靈力以最溫和的手法打入她身上。
沈貫魚更是把一碗餛飩端來,“快吃。”
修士盡管辟谷少食,但未曾到元嬰化神,每月就不能完全不吃一點靈食。
鮮美而又熱氣騰騰的一碗靈食餛飩,佐以靈界東海的鮮蝦,香咸可口溫暖非常。
弦歌一碗吃完:“還要。”
翁笛深吸一口氣:“回頭再吃,你們現在馬上離開,你不到元嬰不準回來。”
說著就和巫錘一起,分別飛向黑白石柱拍下一掌。
弦歌還端著碗呢,人就被送出了幽香谷,琉璃嗖鉆入她丹田。
沈貫魚只來的及端回了鍋:“我的火靈爐。”
簡武很無語:“再買就是。”
丹徒子則道:“那是上品金翅礦石和極品五行粘土所制,魯缶星君每百年只煉一個。
賣價一百上品靈石,還搶不著。”
“搶錢啊!”換算一下就是一萬下品靈石,簡武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假的親傳弟子。
沈貫魚心疼不已:“是我師祖專門請大師打制送我的。”她法體雙修,并不全然辟谷。
“別說爐子了,總盟的人接我們了。”開明卜幌一展,把眾人全部帶上飛離。
谷內,巫錘嘆息:“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翁笛:“留下何用?”
“可七始……”
“七始已經是七界,兩族多年來不過妄想。”
“唉,也是,族人都不知自己是巫族傳人了。”巫錘落寂的坐在黑柱下,“我們要等到他們下次來,再去地府嗎?”
“有我在,你不會獨單。
來,下盤棋。”翁笛拿出棋盤,巫錘更加沮喪……
沈貫魚沒有想到,靈船上來接大家的是談業星君。
他道:“翁笛都和我交代過了,這里有幾張浮靈云海,你們戴上后化神大圓滿也難真容。”
幾人一一接過薄如蟬翼的面具,開明道:“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談業星君微微頜首:“界主之事,突然風傳二十八界,說但凡界主,雖少一半壽元,卻得繼一界財富,知本界所有礦脈及秘境所在。
你們幾人的,包括七始七位界主的畫像傳遍各界,好些人都在探訪。”
他一招手,出來兩個黑衣化神,“我派兩個化神和你們隨行。
他二人分別是甲七甲十。”
幾人壓下紛亂心思見禮,兩個化神略一頜首就隱身起來,神識中再難看到。
沈貫魚:“星君可知何時何人放出的消息?”
“昨夜最先在天南界傳開。”
“戍時以后?”沈貫魚不得不懷疑。
談業挑眉:“你知道?”
沈貫魚道:“那時,我發現有人盯著幽香谷,就幾息。”
“現在那里?”
“我們不知。”幾人被送出來,再也看不到山谷。
談業沉吟片刻,道:“先找到仙器,找到五位界主再說。”
靈船快速飛向界域傳送陣時,天南界太乙宗和歸元宗的坊市,擠入好多修士。
常居宗主早知師侄此事,除了恨散消息的人,就是加強戒備。
但烈陽宗主卻羞忿至極,“便宜都讓別人占了。”
在殿外值守的展晨,聽見皺起了眉頭,弦歌有了消息是好事,但這么被各界修士找,師父就不擔心他通緝弦歌之事,會被修界翻個底朝天嗎?
當天下人都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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