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妾

第224章訕訕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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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候這幾天為了淮兒的事,叫人留意著兒子謝玉珩,見他回來立馬回稟。

今天下人們稟報他時,他正準備跟張姨娘趙姨娘用膳,聞言,餓著肚子來蕙居苑想著邊跟兒子說事,邊陪著他們母子用膳。

唉!忠勇候羞紅著個老臉揉了揉癟癟的肚子,訕訕而歸。

尷尬,戳心

年輕時寵妾滅妻的下場,不得不說,報應啊!

他一走,侯夫人便立馬捉著兒子的手,皺著眉頭,殷殷囑咐道,“要我說,便不該插手這事。但你既然應了,我也不好叫你沒臉。你且放心,我趕明去娘家一趟,這頭我來低,你不許去!”

容氏娘家二嫂跟沈家二房夫人是堂姐妹,容氏想去娘家請自己二嫂出面約沈二夫人,讓沈二夫人請她大嫂沈御史夫人見一面,看能不能打通關系

謝玉珩聞聲,心里暖暖的,面上露出個淡淡的笑,安撫扶著母親的肩膀,溫聲道,“您放心,這事我自有法子,您不必操心,更不必出面。”

不等容氏說什么,他便又道,“這回我從溱州帶了些當地的幾種茶葉回來,那兒的茶葉還是貢茶,非常不錯,等會兒叫人送來您院里,還得勞煩娘把把關,看外祖跟舅舅們喜愛那種茶葉,派人送去外祖跟諸位舅舅府上。”

容氏自然一概應下,滿口答應道,“珩兒放心便是,娘肯定替你辦好了。”

“那沈家?”

侯夫人又問,謝玉珩對著容氏微微一笑道:“娘,兒子有法子,您不必擔心。”

容氏見兒子神情從容,并不像很難辦,倒也安了一半的心,點了頭,這才想起還沒用膳,兒子肚子肯定餓了,忙催促道:“珩兒,走,咱們娘倆快去用膳吧,瞧你瘦的”

謝玉珩溫溫一笑“嗯”應了下來,便攙著容氏抬步跨進膳堂里去。

謝玉珩陪著娘親容氏用完午膳回到麒麟院,隨即便喚來黃宇,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下謝玉淮惹事的前因后果來告知。”

“是,世子爺。”黃宇立馬轉身離去。

前世謝玉珩雖說也知道謝玉淮惹了人命官司,只是那時節他有自己的岳家為他出頭。

再說自己那時剛巧也不在京中,因此也沒問是因何惹事?

估計肯定是吃花酒因為女人的事,爭風吃醋這些上不了臺面的事

“爺,小的伺候您沫浴,睡會午覺吧!”小墨走了過來,心疼自家爺,爺在自從回京后,抱著病軀起早摸黑,公務繁忙,一直都沒好好休息。

這案子剛一結束,皇帝放了幾日假讓他好好休息,侯爺又為了他的庶子來找世子爺的麻煩,唉!爺真難啊!

“嗯,也行。”謝玉珩點頜道。

謝玉珩原本就有潔癖的人,這些天一直是衙門跟牢房里三天兩頭的跑。

大夏天的哪怕一日洗兩次澡,都好像聞到身上的汗臭味跟血腥味。

謝玉珩在小墨伺候下沫浴完,躺到久違的床鋪上,身體雖然勞累,大腦卻在運轉不停。

這一次回京,還是讓娘親給自己尋一戶可靠的世家小姐為妻。

等生下兒子后,自己立馬請旨把自己世子爺的封號傳給他。

這樣子一來,忠勇候府就留給父親跟他的庶子們,自己帶著妻兒跟娘親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搬到新府邸里去。

到時,新府邸門上懸掛總督府就行。

謝玉珩原本在皇帝升他做總督時,就可以另立門第開府邸。

原因,他身上有個世子爺的襲蔭。

他自己也不想以后襲爵,做個名義上的侯爺,只想把這個襲封留給子孫。

當然,自己的總督封號是不可能襲蔭的。所以,更要把爵位傳給子孫。

要不是為了身上的爵位傳給兒子,不能便宜了那倆個庶弟,哪還用等到如今?

哪還用受父親的指責?

哪還用幫那蠢貨去擦屁股?

再有,娶了世子妃,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納汪彤兒做貴妾。

本世子納她為貴妾對她來說應該會欣然接受的吧。

試問能有幾個高門子弟納自己的婢子為貴妾?

給個妾位就算抬舉,算不錯的了。

唉——!

謝玉珩這么聰明無比的一個人,都沒理解汪彤兒為何不與人為妾的原因。

遑論那些迂腐守舊的封建衛道夫?

在這尊卑有別,貴賤有別,男女有別,涇渭分明的社會,謝玉珩打小就被灌注的這些思想,一時半刻是不可能改變得了的。

即使他想改變,想娶汪彤兒為妻,他的家族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不說其他,就說謝家族長謝禮傾就是個頂頂老頑固。

在他眼中,但凡他族中之人嫡子女的婚嫁,只認高娶高嫁,哪管對方年紀大小跟樣貌美丑?

更遑論謝家世子謝玉珩?未來的族長之位的接班人,怎么可能娶個小婢女為妻?

哪怕是貴妾之位還要謝玉珩去族中跟長老們打理一番,送些財帛,許他們家無用子弟的小官職,讓他們去族長那兒美言幾句,方能通過。

黃宇只外去一個多時辰就把謝玉淮惹事犯案的原由調查清楚,回到了青松院。

“小墨,爺休息了沒有?”黃宇進到院中見到坐在寢室外廊檐下打瞌睡的小墨,問道。

這些天,別說是世子爺沒日沒夜的審案,他們這些隨從也是跟在后面沒睡過安生覺。

更不用說這大夏天的人本來就犯困。

“噓!爺剛睡下沒多久。”小墨抬起頭來,用手揉了揉泛紅的眼睛對著黃宇小聲道。

“是黃宇回來嗎?進來說吧。”沒想到謝玉珩在里間寢室都聽見他們的低聲交談,可想而知謝玉珩真是那種淺眠的人。

“是,屬下進來了。”

黃宇走了進去,說了謝玉淮案子的原委。

還真的被謝玉珩給猜中,謝玉淮可不就是出花酒惹事的嗎?

不過,那位跟謝玉淮吃花酒爭花魁的也是個世家子弟,只是個不受寵的。

那人叫程沉,本來就是個病秧子,再整日沉醉在酒色之中,早就被掏空了身子。

------題外話------

容氏:珩兒,用散去。

謝玉珩:是,娘親,兒子陪著您去用膳。

忠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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