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第四百七十九章若兒這孩子還記恨我第四百七十九章若兒這孩子還記恨我耳豐蟲
魏清婉輕嗤一聲:“姐姐素來就是這性子。”
白氏又道:“我倒是沒什么,只是可憐了婉婉你了,你當她姐妹,她卻什么事情都防著你。我如果是她,便大大方方地與婉婉你分享,因為我知道婉婉你的性子的,你得了好定會念著好,她對你好一分,你能對她好的就不只兩分三分。”
魏清婉道:“姐姐的想法我猜測不到,她既不愿與我交好,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白氏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當真是可惜了。”
小小的插曲過后,陸老夫人帶著眾位夫人小姐在陸府花園里游玩,欣賞風景。
白氏等人第一次見識到了陸府的氣派,光是這花園就比別家的兩三個宅子大了。
白氏心中嘀咕著,這魏家雖是開國功臣之后,但終究是沒落了,遠比不得這陸府。
云氏尋了機會來到了魏若的身側,詢問起魏若方才的事情來:“若兒是何時與陸家少爺有的交集的?”
“母親莫不是懷疑我與陸家少爺之間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吧?”魏若勾唇一笑。
“我豈有這般說?既然陸老夫人能當著眾人的面說此事,那必不會是有什么貓膩的,你母親我難道連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嗎?”云氏有些惱火地反問道。
“那可不好說,母親素來不是很信任我的。”魏若輕描淡寫道。
“你……”云氏被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憋悶了好一會兒后,云氏才繼續問道:“你坦白說你何時救過陸家少爺?”
“此事不便與母親透露。”魏若回答道。
“你怎如此態度?”云氏問道。
“母親,我尊稱您一聲母親是禮是法,但不是因為情。我為何對你這般態度,母親難道不明白嗎?”魏若反問。
云氏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再看向魏若,只見她表情冷漠,眼神里不摻雜一絲的憤怒或者哀怨。
那是一種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眼神。
云氏不由地停住了腳步,而魏若并不管她,繼續走著。
還未出嫁之時魏若還有所顧忌,如今做了這睿王妃,魏若便是連最后的這點顧忌也沒有了。
云氏立在原地看魏若漸行漸遠,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莫氏見狀走上前來,關心道:“三弟妹,你怎么了?”
云氏張了張嘴,卻不知要怎么開口。
她覺得心口的位置被巨石堵住了,那種感覺又沉又悶還有一種鈍痛感。
好一會兒后,云氏回了神,見周遭都是人,便收起了不好的情緒,故作無事與莫氏繼續跟隨人群游花園。
云氏小聲同莫氏說道:“若兒這孩子還記恨著我。”
“你們是母女,即便有些誤會,坐下來好好談談應是能化解的。我看若兒那孩子是個知恩圖報的,別人待她好她也會待別人好的。”莫氏溫聲安慰道。
云氏沒有應聲,目光望向前方,卻見魏若正和身旁的其他夫人談笑風生。
她笑容明媚,顧盼生輝。
不知為何,越是這樣,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緊接著云氏又瞥向旁邊與白氏走在一道的魏清婉。
近些日子來,魏清婉與白氏走得越發地近了,云氏勸過說過,卻都被魏清婉當成了耳旁風。
思及此,云氏的臉色便又難看了幾分。
之后眾人來到府內的戲樓。
眾人按照身份以及與陸家的親疏遠近入了座。
魏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陸老夫人身旁的位置上,而魏家的一眾女眷被排在了倒數第二排。
看著前頭與陸老夫人相談甚歡的魏若,魏清婉臉色陰沉。
白氏注意到了魏清婉的不愉快,在魏清婉的耳畔低聲道:“這陸老夫人也真是的,把我這樣的人安排在后頭倒也說得過去,可是婉婉你不一樣,你可是皇上賜婚的裕王側妃,陸老夫人怎能這般怠慢你呢,二伯母替婉婉感到氣憤。”
魏清婉本就不痛快,聽到這話,神色又有些冷了。
“我無妨的,我也知我不過是個側妃,如此安排也是沒有問題的。”魏清婉輕聲道。
雖然嘴上說著無妨,但她的臉色卻是肉眼可見的不好看。
白氏繼續道:“側妃可比一般人家的正頭夫人都尊貴呢,都是要上皇家玉牒的,更何況還是裕王殿下的側妃!陸家這般做有失妥當的。其實坐哪里無所謂,二伯母我就是心疼婉婉你,看不得你受半點委屈。”
魏清婉的拳頭緊了緊,而后轉頭看向右側的云氏,只見云氏臉色平靜地看著戲臺的方向。
魏清婉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然后道:“不說這些了,盡管聽戲便是。”
“好好好,二伯母不說了,婉婉你別難過便是。”白氏忙道。
坐在最前排的魏若并不曉得坐在后面的魏家人的心思。
陸老夫人拿著今日戲曲的單子讓魏若點戲。
“今日這臨喜班是鴻兒特地為老身尋來的,這孩子慣是孝順的。先前還為他祖父尋了八壇百里香來,據說還是睿王妃所贈,王妃娘娘當真是有心了。”
因為孫兒與她將這事的時候叮囑了,不可對外提起,所以陸老夫人沒在大家面前說,只等到這會兒聽戲的時候旁邊沒人才跟魏若說起。
“老夫人不必客氣。”魏若回道。
當時送這酒的時候魏若就是存著私心的,如今看來多少是有些效果的。
說著魏若從老夫人的手里接過了戲曲單子,仔細端詳了一番曲目單子后道:“我就點一出這個《穆桂英掛帥》吧。”
聞言陸老夫人不由問道:“這出戲老身也甚是喜歡的,想當年老身也曾隨老爺子征戰多年,老身雖為女子,卻也曾在戰場上殺敵無數,這出戲能讓老身想起許多往事。”
緊接著陸老夫人詢問魏若:“王妃為何喜歡此戲?”
魏若回答道:“我欽佩她身為女子能巾幗不讓須眉,我也羨慕她能一展抱負未必受世俗約束。這世道于女子總歸是有太多的約束了,想要肆意灑脫難,想要一展抱負建功立業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