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臣服

第34章 我室友的男人

Rist主打服裝品牌和美妝護膚,部分價位中等偏上,但是大多數的款式都是奢侈品行列的。

這次拍的物料主要是Rist的夏裝和最新款秋裝,一共7套衣服。

陳珂提前過來的,和現場的工作人員簽訂了保密協議,確保關于藝人的信息不會提前被泄露出去,尤其是顧翩年會帶著夫人來,現場照片更加不能傳出去。

看顧翩年拍物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他的鏡頭感絕佳,POSS基本不需要攝影師去指導,他自己就能找到最好的角度。

所以拍攝進程很快,只要攝影師將理念告訴顧翩年,顧翩年便能很快給出反應。

程姒軼自己拿手機拍了一會兒,便忍不住被他吸引,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小海奉命照顧程姒軼,所以一直跟著程姒軼,在程姒軼一直看顧翩年的時候,他悄悄在后面拍了下來,一會兒一定要給顧哥看,嫂子有多喜歡他。

七套衣服用時四個小時,拍了幾百張照片,錄制完成了7段理念視頻。

顧翩年讓陳珂當場打印出來了幾套,回酒店的路上簽了字,然后交給了程姒軼。

“拿這個賠罪應該比較好用,不過在官方沒有發布之前,不能發布到網上。”顧翩年道。

“謝謝。”程姒軼笑瞇瞇的接了過來,不知道賣簽名照她能不能發財。

“簽名多了就不值錢了,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陳珂坐在前面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程姒軼:“……”

程姒軼悄悄的將簽名照都塞進了包包里,給了她就是她的了,不能往回收的。

陳珂看她模樣,嘖了一聲。

“周總又聯系我,問你們兩個要不要參加他那個綜藝,那個綜藝你也投了一部分錢,你們倆如果能去,應該能賺一筆。”陳珂問道。

正在藏簽名照的程姒軼聽到這話帶著好奇看向了顧翩年。

“不去,姒軼不公開露面。”顧翩年帶著安撫看著程姒軼,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答應她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是,也請我上綜藝嗎?”應該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一個新婚夫妻或者是打算結婚的明星情侶一起旅游的一個綜藝,叫出發吧·愛情。”陳珂解釋了一句。

程姒軼微微點頭,沒看過。

“會有很多人看嗎?”程姒軼不懂就問。

陳珂:“……”

看出來了,這是個完全不追星不看劇的書呆子。

“果臺最受歡迎的綜藝,你說呢?”

“那就是有很多人看。”程姒軼小聲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顧翩年沒想到她會問的這么仔細,那模樣仿佛她在心動一般。

“沒事,我回酒店拿了東西就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程姒軼還沒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所以沒有在繼續問綜藝的事情。

回酒店拿了東西,顧翩年本來想送程姒軼去機場,無奈張導那邊突然說要補鏡頭,他只能先去片場那邊。

陳珂剛好要回A市,能和程姒軼一起他也算放心一些。

顧翩年將人送上車,關門之前道:“有事隨時聯系我,我一直都在。”

程姒軼目光灼灼,聽得懂他話中的意思,心下一片酸軟,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悸動。

“好。”她低聲應道,看著顧翩年為她關上車門離開。

顧翩年目送車子離開,蹙眉之后才進了保姆車,“去查一下她上午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

那模樣,不可能是沒事。

回到A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陳珂親自開車將人送到了學校門口。

“綜藝的事情你考慮一下,我不是要給他樹什么好丈夫的人設,只是如果他要徹底從流量明星轉型,就要徹底讓別人接受他已婚,并且婚姻幸福的設定,這個時候參加綜藝是最好的宣傳。”陳珂道。

程姒軼抱著書包還沒有推開車門便聽到了這句話,她回身看向了陳珂。

“雖然我一直覺得他和你結婚是一件很魯莽的事情,但是木已成舟,我更希望他做的這個決定能發揮出最大的好處。”陳珂直白道:“當然,我只是和你說一下,最終還是尊重你的決定,你應該也能看的出來他是怎么對你的,所以不需要有太大壓力。”

程姒軼:“……”

你們經紀人都這么會說話嗎?

先賣個慘,再賣個委屈。

最后還讓她自己選擇。

“我會好好想想的。”程姒軼說著,抱著書包下了車,“謝謝你送我回來。”

程姒軼背著書包回到宿舍,于侃侃瞬間炸毛:“你還敢回來!”

程姒軼被她掐著脖子摁在了床上,自然是沒有用太大力氣的。

“你居然和我男神結婚了?還敢瞞著我們,該當何罪?”于侃侃騎在她身上,哼哼唧唧的質問著。

“簽名照,簽名照,Rist物料的簽名照。”程姒軼握著她的手腕,忙不迭的說著。

“在哪里?”于侃侃神色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立刻詢問。

程姒軼將人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看著她激動傲嬌的小眼神,低頭去拿簽名照:“收了這個你就不能生氣了,不然我可不給你了。”

“趕緊拿出來,再說生氣不生氣的事情。”于侃侃催促著。

程姒軼將一個信封拿了出來,遞給了于侃侃,“一套七張,這是沒修的,全都給你簽名了,不過物料宣發之前你不要發出去。”

“我比你懂。”于侃侃忙不迭的說著,急忙將信封打開,抽出了里面熱乎乎的簽名照,看著上面的男人:“我男人不修都這么帥。”

“嗯?”

“嗯?”

周瑾和程姒軼同時看向了于侃侃。

于侃侃以前看顧翩年也是我男人長我男人短的,可是現在……

于侃侃立刻捂住了嘴巴,“我室友的男人!”

程姒軼:“……”

倒是也不用這么說。

“不過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們的想法。”程姒軼將病患家屬的事情告訴了周瑾和于侃侃,雖然現在也能起訴,但是現在起訴的風險太大,所以她想詢問一下室友的意見。

“我屮艸芔茻,要不要臉吶,用死人賺這種黑心錢,不怕下十八層地獄嗎?”于侃侃怒罵出聲。

周瑾蹙眉:“既然他們每次要錢都只是打電話,你媽媽大概也不會錄音,如果現在起訴的話,他們大可以否認要錢,可以說是你媽媽主動給他們的,這樣基本沒有什么勝訴的可能。”

程姒軼點頭:“他們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當年判定你爸爸只是督查不嚴的話,其實這個錢本身就不應該你父母來支付,你父母支付是仁義,不是他們用來索取無度的理由。”周瑾分析道。

“所以他們每次都只是電話要錢。”程姒軼倒坐在椅子上,雙手墊在椅背上,臉蛋兒在手臂上壓出了一點點的小肉肉。

于侃侃憤怒歸憤怒,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有多棘手。

“找臻神吧,我覺得臻神肯定有辦法。”她們就算是法學院的,也只是沒有出校園的學生而已,并沒有實戰經歷。

可是找臻神就意味著顧翩年會知道。

程姒軼吐了口氣,她不是很想讓顧翩年知道這種事情。

“侃侃說的有道理,不然你找臻神問問?”周瑾也提議。

程姒軼坐在椅子上鴕鳥一般把腦袋埋了下去,找?還是不找?

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