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臣服

第173章 因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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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因為是你小鐘有些為難,不確定要不要讓顧太太去看顧先生那么殘暴的一面。

但是隱隱又覺得,反正是顧先生單方面吊打別人,好像也是可以的。

“小鐘?”程姒軼見小鐘糾結不已,便又叫了一聲。

小鐘回神,“方便的,我帶顧太太過去吧。”

程姒軼點頭,和小鐘一起向外走。

一路上小鐘嘰嘰喳喳說了好多顧翩年和楚戰笙的事情,程姒軼才知道楚戰笙現在依舊是特戰隊的大隊長,很厲害的一個人,不過小鐘著重強調,并沒有顧先生厲害。

小鐘這種盲目自信的模樣,還挺讓人喜歡的。

“他叫楚戰笙?”程姒軼出電梯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她總覺這個笙有些熟悉。

小鐘點頭,出了電梯,又帶程姒軼轉了幾個彎才出了酒店。

“哪個笙?”

“笙簫的笙,就是那個竹子下面一個生的笙。”一住s://la

程姒軼:“……”

夏笙?

不等程姒軼聯想出更多東西,便聽到了里面的打斗聲,是拳拳到肉的那種打斗聲。

程姒軼腳步猛然頓住,面前的門還沒有開,小鐘正打算開門。

“顧太太,怎么了?”小鐘一邊推門一邊回頭看向了程姒軼,見人沒有跟上來便問了一句。

程姒軼見過顧翩年打架,但是莫強那種人基本都是他的單方面碾壓。

楚戰笙不同,他是特戰大隊的大隊長,是有資格有能力和顧翩年對打的人,就如同顧翩年以前遇到的那些真正的對手,除了科技之外,他們還有拳拳到肉的搏斗。

他們以前對陣揚子鱷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樣?

當近距離交戰,當子彈用盡的時候,他們所能用的,是不是就是赤手空拳,用命去搏。

父親是,顧翩年亦是。

那他們甘心嗎?

“顧太太?”小海又叫了一聲。

程姒軼深呼吸了一口氣,抬步走了過去。

訓練室的門被打開,纏打在一處的人幾乎看不清楚兩人的影子。

但是兩人卻能聽到周圍的一切動靜,幾乎是瞬間收了手,顧翩年回頭看到程姒軼,臉色有細微的變化,簡言之可以概括為:心虛。

顧翩年臉上沒有任何傷痕,大概是因為顧忌到他還要拍戲,還是要靠臉的,但是楚戰笙就不同了,臉上明顯多了青紫的痕跡,好幾塊。

“你怎么過來了?”顧翩年急忙走到程姒軼身邊,瞥了一眼小鐘。

小鐘笑瞇瞇,他就說顧先生肯定比楚隊厲害,看,顧先生都沒有受傷。

“我不能過來?”程姒軼反問了一句,態度不是很好。

“能,怎么不能。”顧翩年小腹絞著痛,楚戰笙這小子下手是真的黑。

程姒軼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確實看不到明傷,但是她在外面聽到聲響證明顧翩年不可能毫發無傷。

“能,怎么不能了?”顧翩年道,“他私下調查岳父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對,我幫你教訓他了。”

楚戰笙:“……”

就離譜了不是?

幾年沒見老大已經是這個畫風了嗎?

“不是你自己過手癮?”程姒軼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畢竟拍戲過程中,顧翩年基本遇不到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人。

“不是。”顧翩年說的一本正經。

楚戰笙嘶了一聲,被顧翩年回頭看了一眼,他緩聲道:“牙疼。”

被這男人的騷包操作刺激的。

“忍著。”顧翩年一眼掃了過去,回頭又換上了溫柔模樣,“你要是覺得不出氣,就過去在踢幾腳,打幾拳。”

出賣兄弟,顧翩年做的極其順手。

楚戰笙動了一下唇,生疼。

男人談戀愛,真可怕。

“我和楚先生聊聊?”程姒軼看著楚戰笙,開口道。

楚戰笙倒是有了幾份興趣,一直看著程姒軼。

顧翩年微微蹙眉,“糯糯,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那就是不行?”程姒軼道,看顧翩年的眼神帶著清淺卻說不出含義的笑意。

顧翩年拒絕的話到了唇邊,或許本身就帶著些許心虛,顧翩年頓了片刻才道:“行,當然行,我在外面等你。”

他今天才發現,他老婆生氣的時候,其實也挺嚇人的。

憤怒,歇斯底里全都沒有,就這么冷冷靜靜的看著你。

顧翩年隱約覺得這狀態很熟悉,卻始終不承認這就是他自己的行為。

訓練室安靜了下來,楚戰笙主動道:“查你父親的事情確實是我一個人做的,老大不知道。”

“我知道,他不會騙我。”程姒軼很確定這一點,與其說不會,不如說顧翩年不屑于騙人。

楚戰笙頓了一下,或許是沒有想到程姒軼會這么信任顧翩年。

意料之外又覺得羨慕,曾經,也有人是這么信任他的,可是他把人弄丟了。

“你懷疑我父親,但是我相信我父親,所以關于你們要做的事情,如果牽扯到我父親,我有權利知道所有事情。”程姒軼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楚戰笙靠在了墻邊,聽著程姒軼的話,“不可能,我要排除所有可能出現意外的環節,如果你知道了,我怎么確保你父親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這不也是你要單獨和我聊的原因,因為你不想讓老大面對這個問題。”

程姒軼微微咬唇,雙手忍不住收緊成拳。

“嫂子,林叢禮當年能背叛你父親,你怎么能確保人不會變呢?”

“我爸爸不會!”程姒軼突然升高了音調,明顯已經動了氣,她仿佛被激怒的貓咪,已然拱起了身子進入了一種防備的狀態里。

“當然,我們也希望你父親不會,但是我們必須做出最壞的打算。”楚戰笙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老大肯定會慎之又慎,畢竟他在乎你,就會在乎你身邊的每個人。”

程姒軼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了自己的情緒,“我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爸爸和那些人不一樣。”

“嫂子,我從來不覺得優柔寡斷是個褒義詞,但是老大因為你而變得優柔寡斷,我希望這種優柔寡斷是有意義的,而不淡淡是個貶義詞。”楚戰笙在程姒軼出去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