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

第一百七十五章:漩渦秘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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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才盡?

宋瀾衣沒生氣,也學他們的樣子,笑瞇瞇地回了一句,“是人都會江郎才盡的。只是……”

那些嬉笑的人挑高了眉頭,以為宋瀾衣就此服輸了,“只是什么?”

宋瀾衣微微一笑,“只是我相信,就算有朝一日江郎才盡,以諸位的成就才智……恐怕早已化作黃土一抔了。”

那些人一瞪眼,想要說些什么,但是面對宋瀾衣此刻的五短身材,如果說一些難聽的話,又未免有失世家風度。

最終,他們只是冷哼一聲,甩袖立于船頭,且看宋瀾衣做什么詩。

宋瀾衣在這世家子弟,乃至兩岸百姓的目光之下,神色泰然自若。

她一點眉心,燙金色大書出現在她的手中。

宋瀾衣略作沉思,就開口就要吟唱。

就當她要念及這首詩時,燙金大書突然嘩啦啦作響,書頁翻至一頁,露出一張剛毅卻不失儒雅,神色堅定的官袍男子。

他看向宋瀾衣的眸子,仿佛要借此看見書頁外面的世界。

宋瀾衣暗道一聲抱歉。

如今才氣不夠充足,需要精打細算,只能用她這種半召喚流的方法了。

范仲淹倒沒生氣,他甚至還出言安慰了宋瀾衣幾句,然后又在書頁上探頭探腦,張望著這個對他來說極其新奇的世界。

于是就聽宋瀾衣緩緩吟誦:

“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

另一邊。

當那些人聽到宋瀾衣所作的這首詩后,狐疑道,“這詩聽起來也平平無奇啊?”

只是世家中的子弟,且不論性格,在基本的文化審美方面,總要出眾一點。

聽到先前那人的話后,王裴之突然皺眉反駁。

“不是這樣的。詩文的好壞,不應該由是否華美的辭藻來判斷。”

“此詩用詞精煉,無斧跡鑿痕。此詩尚未說完,且聽下文。”

正說著,宋瀾衣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緩緩道,“君看一葉舟,出沒風波里。”

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

君看一葉舟,出沒風波里。

當宋瀾衣吟誦完正首詩后,王裴之突然大聲叫好。

“此詩運用對比手法,江上往來之人和江心一葉扁舟之上的漁者成鮮明對比。更體現出漁者之辛勞危險。”

“只是……”他的目光看向宋瀾衣,幽幽的,有種意味不明的味道,“這詩語言返璞歸真,語言純真自然,情感中又有憂國憂民之大仁大義,實在不像是你這年紀能寫出來的……”

其實王裴之說得也沒錯,不算過分針對。

一個人的天資再高,但是有一樣東西,是天資無法彌補的。

那就是——閱歷。

王裴之真不相信,以宋瀾衣真正的年齡,能寫出這般的詩詞?

他心中預想了宋瀾衣的無數次的辯駁,但是偏偏沒有想到宋瀾衣的真正回答。

她直接回答,“本來就不是我寫的。”

她直起書本,露出上面范仲淹的身影,笑呵呵道,“是范先生寫的啊。”

王裴之有一瞬間的懵逼。

他更是有一種蓄力已久,但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懵了片刻,下意識地問道,“范先生……是誰?”

宋瀾衣沒回答他。

但哪怕無須王裴之評論,這首詩的好與壞,也一目了然。

只見以宋瀾衣為中心的地方,才氣逐漸凝結成一個漩渦,旋渦中一葉扁舟涌出,而后飄至水面上。

當扁舟出現的剎那,那些銀龍魚就跟瘋了一樣,拼命濺躍,想要跳上扁舟。

不多時,那小船上疊滿了高高的銀龍魚。

比起先前許零那一網兜,只多不少。

許零看到這一幕,笑容一垮。

他覺得自己臉有點疼。

宋瀾衣抓了幾只銀龍魚,趁別人不注意,悄悄把銀龍魚塞入到燙金大書中。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歷史上的范仲淹克己復禮,生活節儉。

宋瀾衣這樣一想,不由得有些心疼,手上又抓了幾條銀龍魚,一股腦兒的塞入燙金大書中。

而坐在書頁內的范仲淹,一臉懵逼地看著在地上活蹦亂跳的銀龍魚。

這是什么玩意?

正在此時,旁邊有一道幽幽聲音響起,“我跟她認識了那么久,也沒見她給我送來什么東西……”

這話……真酸!

范仲淹看向來者,詫異道,“你是誰?”

李白瞪大眼睛,也一副詫異的樣子,“你居然不認識我,我是李白啊!”

范仲淹:“?”

他沒聽錯吧?

他下意識地問了一聲,“你不是死了嗎?”

李白:“?”

他氣急,“你不也死了,才到這地方來嗎?”

“是哦。”范仲淹一愣,而后點頭,問了一句,“烤魚嗎?”

宋瀾衣暫時不知道,燙金大書中,李白等人已經開始烤魚宴了。

她看著眼前這群猶自不服氣的世家,臉上笑瞇瞇的。

便聽到有人出言,“宋瀾衣,你借用他人詩詞,根本就是作弊!”

宋瀾衣笑呵呵的,“我的道就是這樣,有本事你也走和我一樣的道,我看咱倆誰‘借’的詩詞多!”

聽到這話,大家都是訕訕。

他們也就仗著宋瀾衣不發火,才能說這種話來。

否則按照他們的說法,大乾之中,稀奇古怪的道路何其之多?

就拿蒲松來講,他同樣也是召喚書靈,書靈屬于外力,但難道因為借助外力,就要說蒲松不是圣人了嗎?

顯然是沒那個道理。

有人眼珠子一轉,眼看在宋瀾衣這里討不到好處,就轉而看向王裴之等人。

“裴之啊,你怎么說也是世家子弟,難道就甘心這樣被別人比下去?”

王裴之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神色從容淡定,一副胸中自有丘壑的模樣。

須臾,他才不緊不慢道,“這所謂的大賽勝負,意義究竟在哪?贏了,有什么好處?就算有,我看得上嗎?”

這番無差別的打擊,讓其他人都有一瞬間的傻眼。

這就好像原本想要摩拳擦掌,和對一架。

但是結果對手告訴你,咱倆根本就不在同一緯度。

說完,就見王裴之輕笑一聲,只見河水中心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

漩渦幽邃深遠,就好像通往另一個世界一樣。

王裴之拉著王淮舟,從船上一躍而下,投入到漩渦中。

末了,他扭頭看了宋瀾衣一眼。

他的眼神中,戰意昂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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