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閔先生過來了(二)

當前位置:閔先生過來了(二)最新網址:默認冷灰24號文字方正啟體閔先生過來了(二)作者::2902更新時間:2022102523:59:59易利頃摘下眼鏡,眼皮半抬不抬的,“必須是她,活了三十多,頭一回動心。”

“別動她。”

閔行洲并沒有想象中醋意橫生,在云淡風輕里,似乎抽出一絲不肯相讓的占有。

廚房里的林煙只有背影,半截長腿攏在短裙之下,筆直,嬌嫩,她在點火炒菜身上又帶了點人間煙火,嫵媚和家里有女人做飯等的味道,雙重夾擊誘惑。

單拎一樣出來算不得驚艷。

全放一起,矛盾的禁忌感,很烈。

一不小心真就稀里糊涂上頭,陷進去。

兩個人不約而同收回目光。

易利頃,“喝酒嗎。”

他不承,“開車。”

易利頃勾唇,“你怎么老是看我不順眼。”

閔行洲胳膊搭上椅背,發笑,片刻,他敲敲煙盒遞給易利頃,示意易利頃別太裝。

易利頃抽煙比誰都猛,偏在林煙面前干干凈凈。

易利頃摘下眼鏡,同他對視,笑了好半天。

易利頃讓人覬望的點,就是這雙瑞鳳眼,全是故事,刻在里頭沉淀。

這種男人,林煙能帶動?

不排除,姓易的時刻偽裝起來讓林煙主導,男人動情,往往都犯點賤,樂意讓女人牽著走。

菜已經炒好,也就多幾碟家常菜,一貫是林煙自己愛吃的。

難得的,林煙胃口挺好。

林煙在安安靜靜啃骨頭,小牙白白的,嘴角還有零星番茄汁。咽下食物,又抿一小口果汁,她也不說話,誰都說話。

林煙吃兩小碗飯,桌子上坐的誰,她似乎都當成空氣。

一個玩手機,一個在喝茶。

閔行洲接到電話要離開,林煙拿起他的西裝外套收在手臂,跟出門送他。

“你來我家怎么不說一說。”

閔行洲睨她一眼,“我不能來?”

“能。”林煙仰起臉,“我炒的菜好吃不。”

閔行洲就三個字,“能入口。”

沒得到夸贊,她垮了。

閔行洲悶著聲笑。

口味說不上特別難忘,本來就一般般。

病得不輕,總該來拜訪林老爺子一回,是閔家的禮數和教養。

當然,少不了知道易利頃來拱她。

港城雨多,上空已經打雷閃電,貌似要下雨。

閔行洲打開車門,林煙跟著坐進副駕駛。

林煙疊好那件西裝外套放在扶手箱,嘴里嘮叨:“路彎,要下雨,你開車小心些。”

打火機燃上煙的聲響,他手擱在車窗拿煙,偏頭看她,“真要離開我?”

問的什么話,明明是他的天秤沒選她,林煙默默地,手指貼在西裝外套的領口撫順,笑得純情無害,“我哪敢越界,都聽你的安排,早結束和晚結束其實都一樣。”

他呵。

無理取鬧其實是女孩子的天性,但林煙,在她身上真沒有。

像陸小緹,知道老二找前任,扔衣服控制錢財,鬧一鬧,事就過去了。

閔行洲挨身,從后駕駛位拿合同遞給林煙,是她要的林家股份。

紙張厚重,林煙捏在手里覺得沉重。

比你想象中要快,比你想象的有手腕,他好似迫不及待要分干凈。

林煙不可能沒情緒,只是壓在心里,嘴上溫溫軟軟說一句謝謝。

閔行洲看她,“別跟易利頃,成嗎。”

成嗎,這兩個字在閔行洲口中出來,沙啞低沉,像是介意,莫名讓她心思悸動,泛濫,想要個答案,“總裁是在吃醋嗎。”

他反應寡淡,咬著煙笑,明顯能看出不存在吃醋。

林煙覺得問的好多余,情場上,卻總是喜歡追求答案,喜歡試探。

許久,他說,“你不了解他。”

不用閔行洲說,她有那個分寸,借這個機會挨上閔行洲的肩膀,頭靠著,朦朧黯淡的傍晚,吞噬兩個人身上的疲憊。

這個薄情寡義,卻偶爾肯接受她示弱的男人,最終沒有挽留她一點點,但靠在他身上確實很安心。

抬頭,往閔行洲臉上吮一口,“嗯,我答應你。”

很乖,語調癢透了。

閔行洲低笑,寬厚的掌心落在她腰,和他手相比,感覺腰都更細,隔著衣料搔了搔,鉑金戒指硬硬的圈環蹭得她有些癢,溫暖,酥軟,分不清是愛撫,還是原始欲。

“不老實。”

林煙下巴壓他肩上,往閔行洲耳邊嘶氣:“那你推開不就好了。”

閔行洲撣了撣煙灰,瞥她,“你愛送上門,軟。”

她悶悶的,“那送別人門上了?”

閔行洲手發狠,掐了一把她腰,“你鬧,什么都不給你。”

“疼,輕點。”

這女的,天天嬌氣,不改了呢。

嘗過她的滋味,知道有多帶感,整晚都不盡興。

被別人拿走,想想還真不痛快。閔行洲說,“跟過我,還有什么要求隨便提。”

“真的?”林煙笑著仰面,一副裝作開玩笑的樣子,“管我一輩子,總裁愿意嗎。”

閔行洲沉默,煙霧在他口腔停留,吸入肺,感受它的濃烈和麻痹,緩緩抵出,一圈一圈在空氣里升騰,很是性感。

抽一半的煙,被他丟出窗外。

“回去吧,下雨進屋麻煩。”

林煙點頭嗯一聲,推門下車,站在車門邊,回頭,目送閔行洲發動引擎離開。

拐了個彎,行道樹徹底擋住,賓利車無影無蹤。

塵土和落葉,迅速掀飛起一個弧度,又落回水泥路。

他對她的照顧,其實很淺薄。

雨大滴大滴落下,地面全濕,眼鏡差點睜不開,一把傘自她身后遮在她頭頂,都沒說話。

傘下,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隱去不少雨霧的沉悶之感。

許久,易利頃說,“我還有事,也要回去忙。”

林煙沒說什么,藏好合同怕就是被雨打濕。

林煙指著他那輛車,問,“送你,天黑了,晚點路不好出去。”

易利頃,“早點休息。”

她點頭,客套道,“謝謝你給爺爺請來醫生,今晚招待得實在不好意思。”

“你爺爺要是有什么事,處理不好就找我。”

易利頃把傘遞到她手里,自己撐另一把,這會兒沒打算說什么太多,很多東西了解得太模糊。

坐上車,易利頃沒著急打火。

很意外,他們夫妻已經私底下拿到林家,在走離婚事宜,也沒告訴外面任何一個人,沒有想象中會大鬧一場。

解決的太和平,這種和平比撕破臉更揪心,更可怕。

雙方冷靜節制的頭腦風暴,一旦不可控,便是翻江倒海。

也許,林煙要的是那個男人心懷愧疚,她身處弱勢,如何不攻心計。

沒跟狗計較,她是反利用。

在易利頃看來,林煙可完全沒有出局。

車窗外的后視鏡,模糊能看到她進院的小身影,刮了陣風,她連人帶傘差點就被吹跑。

易利頃揚唇,笑了笑。最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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