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別跟他好,跟我好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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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挺鬧騰,路過的行人時不時瞥一眼,她已經顧不得路人怎么看,依然拍打男人的背。

“閔行洲你個混蛋!”

“我會自己走,趕緊放我下來。”

閔行洲咬牙切齒,“膽子真大。”

林煙恨不得抓爛他的西裝,“你做什么啊。”

他眼皮一撩,“做你。”

林煙老實了,癱軟無力的趴在男人肩上,手輕飄飄垂下,就像泄了氣的氣球。

他把她摔后駕駛位上,鎖車門。

林煙被摔得肩膀生疼,兩條腿酸麻,縮在角落擰著身軀,埋怨太子爺不會憐香惜玉。

閔行洲啟動車,掃了一眼后視鏡,懂疼才長記性,他踩油門,驅車去最近的七星級酒店。

簡直熟門熟路。

酒店里,林煙依然在他肩上叫囂,這個節骨眼上她脾氣還挺大,嚷嚷著讓她回家,嚷嚷他強取豪奪。

大堂的經理打一眼看到金主,領著一班人迎接。

“七爺。”經理客客氣氣地走在前面按電梯。

男人挑眉,“房卡。”

經理雙手遞給他,“已經給您備好了。”

林煙沒忍住調侃,“你對酒店可真熟。”

他絲毫不收斂肆意的姿態,“常客。”

林煙無語凝噎,她可是有夫之婦。

按電梯時,他笑著補充一句,“我們來過,忘了?”

林煙沒忘,車上施展不夠,他直接帶她住距離最近的酒店。

他恬不知恥地帶她回憶,說她那晚纏著他,不肯松半點。

林煙大腦空白了幾秒,“你不要臉,明明是你…”

話罵一半,罵不下去。

他拍她的臀以做懲罰,懷抱里的人顫了下,戰戰兢兢,電梯銅鏡里映出她的臉龐,臉頰的色澤近乎粉嫩的艷麗。

閔行洲挑著音戲弄,“好像是頂層的情趣床。”

林煙聲音沒繃住,“別說了!”

床上沒道德重欲的人,哪次不是逼她要死要活。

出了電梯口,他持卡刷門鎖,滴地一聲,走幾步,二話不說把她扔在床上。

林煙手撐在天鵝被上,朝后爬,手足無措,這床大,似乎爬不到邊兒。

他解著襯衣扣,盯著床上的女人,諱莫如深,“易太太。”

好一句易太太。

她知他在嘲諷她。

林煙明明在直播錄像里看到,是他自己親口說不在意這份結婚證,到頭來又怪她。

至今。

他從未說一句會娶她,從未說一句帶她去民政局,連愛她都不算,他沒說過有關愛的字詞。

閔行洲從來都是稟著毫無承諾的態度寵著她,這份寵的背后,以床上偷歡取樂為目的,他在游戲人間揮金如土,她卻在自我感動、自我墮落其中。

愛不難說,承諾不難給。

這些,她沒見到閔行洲給過。

又或者,他真的不算得上愛她,又或者,帶給他的欲望沒得到充足。

當時的處境,她選擇嫁誰分明是她的權利。

林煙這回有底氣,“對啊,我結婚了,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有違道德倫常。”

閔行洲眸色一沉,西裝外套和皮帶隨手扔床邊,手一抬,撕開余下的衣扣,又恢復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跟別人領證,還跟別人吃飯。”閔行洲自上而下睥睨著她,見她要躲,掌心抓住她腳踝壓住,“挺會玩,怎么,想兩邊釣?”

他的臉陷在背光里,挑眉那一下,壓迫感十足。

林煙看著他,聲音弱了,細細碎碎,“你可以不上鉤。”

“撈兩條最大的魚,留得哪邊是哪邊對嗎。”閔行洲掠過她。

她咬唇,“對。”唇都咬充血了,“你還想娶三房太太。”

他摟住林煙的腰,壓上,“誰說的。”

林煙,“趙二說的。”

大家暗地里都知道。

閔公子想娶三房太太,那話即使是氣他老子。

大家唏噓慣了,等著看閔公子為風流買單。

閔行洲似笑非笑,“醋了?”

林煙扭頭,“我是說你沒資格要求我。”

又生氣了,閔行洲難得哄她,“不鬧,趙二在騙你。”

林煙反駁,“你親口說出來的。”

語氣像是怨念。

閔行洲耐著性子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上。

林煙并不想以有夫之婦的身份和閔行洲拉拉扯扯搞曖昧。

閔行洲豈會管你什么有夫之婦,婚姻法,一向霸道。

她在他手心里掙扎好久,閔行洲眼神滿是警告,男女力量懸殊下,沒給她逃離的機會。

她這回又鬧又哭,眼尾氳著水汽,一片濕濡,沾了他的襯衣。

閔行洲心里堵得慌,看到她這副委屈勁兒,眼淚流得厲害,像脆弱的嬌花堪堪欲折。

閔行洲心里這回更堵更難捱,手掐住她腰,壓她在自己腿上,扯來披毯包裹她哭得亂顫的嬌軀。

豈料她哭得更兇,哭腔顫顫隱忍著,天知道她一直以來受了多少委屈。

閔行洲一頓心煩氣躁,低頭哄她,吻她,斥她別哭,她哪聽半句,那幾聲哭調怎么勾人怎么來。

男人生理需求的欲望和寵愛欲,一面被壓得不上不下,一面被強烈挑起。

閔行洲彎臂懶散搭在床尾,懷里是她,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映出閔行洲的神色,狼狽至極。

他取了支煙放嘴里,掌心托著她腰,示意她點火。

林煙是哭著壓下打火機,給他燃上煙。

閔行洲深吸一口煙霧,尼古丁在喉骨里翻滾,上下滑動那一霎性感到不行。

他看著她,“我的錯,不哭了成不成。”

林煙回視他,“我已經結婚,你當真以為我太好哄了是不,以前手指勾一勾我就得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得臣服于你。眼下,我是你什么人,是你妻子嗎,是你女朋友嗎,是你女人嗎,都不是,我們毫無關系,你憑什么管我跟誰領證,你吃醋給誰看。”

閔行洲嘴唇抿成一道薄薄的線,確實是肉眼可見的吃醋,好半響,他說,“給你看。”

林煙氣在頭上,“有什么好看的,占有欲發瘋作亂。”

閔行洲哄她抵進懷里,手揉弄她散亂的發,“我想辦法讓你們離婚。”好一會兒,啞聲,“別跟他好,跟我好。”

幾分興趣,幾分誘哄。

輕慢的味道牽扯林煙的生理情緒,她推開閔行洲,也沒推動多少距離,“憑什么事事以你為先。”

他以前和尤璇糾纏考慮過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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