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去了就得認女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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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讓他高興讓他滿意的柔弱渙散。

對視下,他紫筋暴起的腕骨抵在林煙腰間,眼眸淡淡看著她:“你家還是我家。”

林煙呼吸變緊,“我家。”

凌晨2點鐘,飛機落地西央別墅區的莊園,有車接送,非要閔行洲陪她走路回家。

女保姆似乎早有準備先生會回來,家里面都是一派過年的喜氣盈盈,金黃色的雕花碗,金黃色的窗簾,紅色的地毯,紅色的蠟燭。

花園那只鳥也換了紅色的籠子,紅色的歇息腳棒,就差拿去染毛了。

阿斌是抱著紅玫瑰后面進屋,就放在大廳,阿斌忘記告訴林林煙了,其實是專門從馬恩河玫瑰園運過來的卡羅拉紅玫瑰。

于是,按照七爺的吩咐給沒回老家過年的傭人發紅包。

“這是七爺給你們的紅包。”

特別大方。

傭人覺得七爺絕對是最大方的老板,七爺其實對他們是極好的。

七爺人看起來高高在上,矜貴鎮壓。但七爺不會有那種目中無人頤指氣盛的脾氣。往常對他打招呼,他都會應嗯,雖然寡淡。

可他們清楚,七爺狠起來的時候就不是這樣淡漠閑散了。

阿斌覺得,七爺這回總算過了個像樣的年。以前…以前跟尤小姐..就不提了。

房間里,燈光非常明亮。

閔行洲習慣性去書房,他不記得多久沒回來了,這里的擺設不再是他以前一貫的黑灰調。

閔行洲手機在這天是最安靜的一夜,閔家那邊有太多事,寥家秦家都有事,但沒有一通電話敢打進來。

林煙人在臥室,手機里消息爆炸了,還有給她發紅包的,一直問她近距離看星空夜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呢,非要說的話,就像進入夢境。

閔行洲推開門,防鎖鍵一并啟動。

林煙回頭看著閔行洲,他嘴里叼著煙,這癮是不是又癢了。

于是,林煙推著手邊的一盆點心,“要不要吃東西,陳阿姨剛送上來。”

閔行洲沒說話,走到她身旁,微微彎著腰,伸手取過那盞法式蠟燭,低眸,一點點對著蠟燭點煙,漆黑瞳仁里透著一蔟熒色的火焰。

他從頭到尾舉止從容寡淡,從沒讓人覺得這般點煙有任何違和感。

微信提示音還在響,林煙摁下靜音鍵,安靜看著身旁人。

閔行洲微低著頭,眉骨冷倦鋒利,那根煙蔟上一腥火焰,他吸了吸,青煙裊霧下,男人俊臉分明的輪廓如同被切割過,涌放成一幀老舊朦朧的海報。

林煙取走燭火,吹氣熄滅,“我怕著火。”

閔行洲眼眸瞇了瞇,就笑,有什么值錢的能燒起來。

“天亮回閔家。”

林煙愣了愣,“我也一起?”

他眉稍微抬,“回去過節。”

林煙目光盈盈地看著他,“我哪好意思去。”

閔家那邊接待的都是什么客人,都不是一個階級的。

閔行洲也看出她暗自覺得的不合身份,“爺爺奶奶對你不好?”

林煙放下手里的手機,輕輕吸氣,好是好,去了不就是承認兩個人的關系嗎,往常去那倒沒什么,大過年的,跟閔行洲回老宅這也太招搖顯眼了。

閔行洲的視線淡淡落到她身上,她似是身體就那么一軟,松泄般倒在床上。

穿的也不多。

閔行洲吸了一口煙,眼里多了幾分晦澀高深。

林煙誠懇地回答,“他們對我很好。”

他收回視線,“去收紅包。”

閔家那邊財大氣粗,這么一想,林煙笑吟吟地蒙上被子,“好的呢。”

三個字從被子里怯生生地傳出來,閔行洲捏在手里的煙閑散地磕了磕,“我只帶女朋友回老宅過節,你去了你就得認。”

就得,認。

他似乎天生就有話語權的本事。

白色天鵝被里的突然沒了聲音,鼓起小小的包,閔行洲低低發悶地笑了聲,漫不經心摁著手邊的窗簾調控。

閔行洲走到床邊,覺得頗有趣,喜歡看到林煙失去話語權后就像個傻瓜惆悵茫然。

天鵝被下的林煙終于探出頭,“不認行嗎。”

夜里的被窩終歸是暖的。

“那行吧。”林煙轉身,縮到身后男人的懷里,“暫且認到元宵節。”

距離天亮沒幾個時辰,閔行洲也沒鬧她,安安靜靜相擁入眠。

省得她回老宅沒精神玩兒。

有網友扒出秦少爺的微博,一窩擁去底下評論是不是秦少爺準備的星空夜,孤身一人的秦少爺吃過狗糧后,索性吊兒郎當地回復網友們。

「小爺我單身,要不跟你談?」

秦少爺三更半夜還能在網上沖浪,網友們精準排除風流在外的秦少爺。

秦濤倒是想,想陪綰綰去郊區放煙花,想和綰綰一起度過,可是綰綰不要他了。

他還是撥了那個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

“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好一個秦綰綰呀,真以為小爺忘掉你了嗎。”

聽筒里來回響起那句聲音,秦濤有了想連夜去云城的沖動,見到她又該說什么,做什么。

———你過得好嗎,你想我嗎,這里的孩子聽話嗎,有沒有調皮搗蛋把你氣哭

———冷不冷呢綰綰

———新年快樂呀綰綰

瘋了,真是瘋了,秦濤關機,嘴里叼著棒棒糖去酒吧左擁右抱度過。

秦少爺看起來好不風流快活,表面沒心沒肺的,內心深處時不時來的苦澀又有誰懂他。

誰愿意心里留著那么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可就是留了,坎還過不去,情愿頹廢著心也不要再見面。

有朋友好奇問秦濤,酒吧里蹦迪的音樂太吵雜,秦少爺喊了一句,“你說什么?”

那朋友跟著大聲問,“那事兒,是閔公子干的?”

秦濤笑了笑,“閔公子嘗到甜頭了,走不出來了。”

以前吧,所有人都覺得閔行洲不會愛上那位溫溫軟軟的金枝玉葉。

可世上,無絕對。

在以為她和易利頃真的領證要談感情時,閔公子像個賊一樣派人去偷戶口本,派人設了圈套讓她需要戶口本,困住她出海。

可‘委屈’了這么驕傲的太子爺呢。

秦濤突然玩不起來,行洲有林煙,趙二有小緹,他卻什么都沒有。

朋友叫住,“去哪啊少爺。”

秦濤外套搭肩上,“回去睡覺,這酒越喝越不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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