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一步一想(2)

閔行洲就是這么想,也打算這么做,不管交給誰都不如他親自養在身邊安心。

別妄想亂跑了,林煙。

她沒再說話,趴在他肩頭睡覺,時不時身子驚嚇一下。

閔行洲跟著停下腳步,看向袁左,“別放過了。”

當天,搬到科隆市住。

閔行洲花大價錢在郊區草原買了一棟古城堡,洛可可風的城堡,幾名女仆候在門口。

他抱著林煙進臥室,里面的裝修隔音私密性極高,是防止噪音打擾她。

“在這里養身體恢復,好了再回國。”閔行洲說。

她勉強聽得懂意思,在閔行洲放她到床上的時候,手纏緊他不讓他松手。

“不要你走。”

閔行洲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盡量讓林煙理解意思,“我下樓找醫生聊聊。”

她垂眸,“多久?”

閔行洲看了她一會兒,沒舍得,拿出手機讓醫生上來,在隔壁談。

自那以后,每天都有醫生教授出入莊園來來往往,聽力訓練和調理身體。

效果并不好,林煙沒精氣神。

于是,袁左拿城堡來養兔子,一窩,每天放養在后花園。

林煙每天檢查完耳朵,走下樓靜靜坐在長椅,總是一聲不吭的看兔子玩。

袁左還會給它們洗澡,洗得干干凈凈,香噴噴的,林煙抱在懷里撫摸也方便。

袁左提醒她,“這只是小白,你昨天最喜歡的是小灰。”

她低頭擼兔,聽不太清楚袁左的話。

只有小白,小灰。

醉漢失手的那一槍,聲音震撼力太強,林煙小姐距離最近,緊急,慌張,心里陰影多重刺激下,她的聽力變弱了。

袁左哪也沒去,每天養兔子陪她,偶爾會‘喪心病狂’地問林煙:“你想不想吃兔肉。”

林煙沉默了好久,還是沒聽懂。

她問袁左:“七爺呢。”

袁左拿出畫板寫下兩個字:柏林

林煙問,“他又去算賬了?”

袁左并不告訴林煙什么,只說讓她放心,分寸之內,七爺不會犯法的。

袁左抱著畫板,又在上面寫下來:七爺晚上回來,你吃不吃兔肉,干鍋還是麻辣

袁左的字很秀氣精致,與他大塊的體型反差特別大。

林煙噗哧笑出聲,看著圍繞在鞋子邊啃禿嚕草坪的兔子們。

真狠心。

她說,“麻辣吧。”

袁左懂,起身去吩咐廚娘,他說D語不流利,講Y語對方又聽不懂,袁左無奈,回來揪走最胖的那只兔子交給廚娘。

金發碧眼的廚娘這回才了解意思,“我聽得懂中文,會說。”

聽不懂也進不來,因為方便交流。

要拿兔子去處理的時候,袁左又不給了,讓廚房去外面賣,不是讓廚娘對這群兔子起殺心。

這只可是林煙小姐最愛擼的小灰。

“以后不要吃太胖,被宰的頭鍋準是你。”

袁左回后花園時,七爺已經回來,正抱林煙小姐在懷,忘情地纏吻。

袁左扭頭,沒敢多看。

他發現,林煙小姐的嘴唇都破皮幾回了。

七爺,并不會憐香惜玉。

這會兒。

閔行洲抱人回臥室,一邊拆解襯衣扭頭,一邊盯著身下的人,“真笨,要教你呼吸?”

她正躲在被窩角落委屈,毛絨絨的發頂半露,每回接吻,她都呼吸不暢又慌張可憐。

林煙分明聽不清閔行洲在說什么,緩緩抬頭望進男人赤紅的眼眸,血絲在隱隱浮沉翻涌。

她懂,手在枕頭下摸索,將東西乖順地放到閔行洲手里。

閔行洲扭曲在手心捏得沒形,毫不猶豫擲去垃圾桶,手托住她的腰肢,“七哥給你。”

她有片刻的失神,眼眸濕濕地望著閔行洲,“我聽不清。”

他說他不用這東西,自找的林煙。

袁左的麻辣兔兔都冷了幾回,林煙小姐還沒下來吃晚餐,后來,是七爺吩咐女仆要清淡小粥送上房間。

就沒下來過了。

直到每日清晨的按例檢查,閔行洲才一本正經地從臥室出來,嚴謹的西服套在身上,絲毫沒有半點欲望余留的痕跡。

袁左注意到,七爺嘴角也出血,說不出的性感。

他大拇指一抹,勾起唇角,眼眸深處微微漾起一股輕佻的熱浪,是說不出的歡愉。

袁左遞上巾帕。

閔行洲接過,擦拭指腹的血跡,“不要給她亂吃東西,特別是兔子。”

袁左好久才反應過來,“….好。”

林勇那個腦袋恢復得快,留在柏林照顧老爺子,老爺子總問林煙呢,林煙呢。

老爺子也發現,最初守在看護病房外的閔家人換人了,那兩個離開時似乎犯了什么大錯,是被替換走的。

林勇誆騙,“閔行洲帶她去旅游散心了,風景漂亮,出去瞧了,哪像這地兒天天落雨,誰待著會有好心情。”

老爺子有些沮喪,他的恢復慢,天天躺在病床吊鹽水哪兒也不能去。

易利頃來過,陪老爺子下幾盤棋就走了。

這下好了,大家都在科隆。

閔行洲沒給易利頃進城堡,靠在城堡的洛克風雕欄,接過望遠鏡對準大門,看到易利頃靠在車門,也在看著這個方向。

閔行洲把望遠鏡扔給袁左,轉身進房間,“是我女人,他來看什么。”

易利頃能不了解閔行洲的底細嗎,老撒姆出現在柏林,沒點什么事,這號人物不會出現。

易利頃等了很久,閔行洲沒讓人開門,他只好驅車離開。

多次打探消息,才了解所有事情發生的經過。

于是,易利頃壓根沒忍住沖動終是闖城堡。

林煙正在補眠,沒有看到那兩個男人在樓下草坪打了一架,誰知道為什么打。

白襯衣和黑色西裝,最終沒有分出勝負。

打一半不打了,七爺提前收手的,是怕踩壞林煙小姐的兔子。

瞧瞧,這兩個男的打完又能坐在一起喝茶。

袁左甚至懷疑這兩個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壞毛病,分明看不爽對方,依然沒有鬧翻臉,可能互相練手玩了。

易利頃撫了撫臉頰的傷口,“能治好嗎。”

閔行洲聲音沙啞,“我說能就能。”

易利頃還問,“你在京都做什么,為什么來這么晚。”

閔行洲拿冰塊敷嘴角的傷口,不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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