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411章 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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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到了往后,別說一個平安縣君,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你只記得我的話,靜心養病,待病好了之后,只和大殿下還有朝中百官家的公子們多多走動,其余的事,我來安排,絕不會讓你失望。”

“還是那句話,你只好好聽話,照為父的吩咐做事,為父能給你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你記得,你身份尊貴,肩上的擔子也更重,此時最重要的是修身養性,熟悉政務,時間緊急,需得盡快為上。”

秦霈鳴聞言點頭,“是,孩兒記下了。”

但是,這個往后是什么時候?

為何要說他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

父王能給他的,不就是王爺之位嗎,難道還有旁的?

還有,他的擔子到底有多重?

時間為何會緊急……

蘇玉錦起床洗漱后,賀嚴修已是到了梅香苑。

讓艾草將烏黑的發絲簡單挽了一個發髻,別上賀嚴修送的黑檀發簪,外加一個珍珠步搖點綴,蘇玉錦著人擺了早飯,跟賀嚴修一并吃。

現炸的糖糕,油餅,香濃可口、一口下去滿嘴流油的生煎,新磨的細膩豆漿,幾樣精致可口的小菜……

家常菜式,滋味卻是舒適爽口。

“小廚房的手藝,越發精進了。”賀嚴修嘆道,接著提議,“待會兒吃罷了早飯,去花園走一走?”

“好。”蘇玉錦點頭,笑了起來,“二爺這兩日到是清閑的很,今日不必去戶部?”

“前幾日過于忙碌,以至于身子累的不舒服,便告了幾日的病假。”賀嚴修滿不在意地回答。

蘇玉錦,“……”

哪里是累的不舒服,不過是看她因為任建柏的事情不想出門,又怕她在賀家呆的無趣,所以特地在家陪著她吧。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在意,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覺……

真的挺好!

甚至讓人貪戀無比。

蘇玉錦吃吃地笑,卻又狡黠地揚眉,“既然二爺覺得不舒服,那不如我替你把把脈,開個方子吧。”

又要喝苦湯藥?

賀嚴修拿著筷子的手僵在了空中,遲疑了片刻后,夾了糖糕到自己碗中。

也罷,喝就喝了。

以前又不是沒有因為裝病喝過。

大不了這會子多吃些甜的來墊一墊!

賀嚴修這般想,又夾了兩個糖糕過來,依次往口中塞。

早飯吃完,不等蘇玉錦要求,賀嚴修已是乖乖地將手伸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墊上脈枕,等著蘇玉錦來把脈。

蘇玉錦見狀,輕笑了一聲,將手搭了上去。

這一搭,便是許久。

且蘇玉錦眉頭漸漸擰了起來,嘴唇緊抿,發出“咦”的一聲,片刻后直嘆氣,“真是奇怪,二爺這病,當真世間少有。”

“我看診這般多的病人,還不曾見過像二爺這般的脈象,更不曾見過這樣的病癥,這方子是得謹慎來開才行。”

看蘇玉錦表情嚴肅,賀嚴修心里亦是咯噔一下。

莫不是,他當真得了什么疑難雜癥?

是了,這幾日他總是覺得有些疲累,晚上睡覺也有些睡不好。

再仔細想一想的話,近些時日飲食也大好,吃什么都不覺得香甜……

賀嚴修眉頭微蹙,“我這病,很麻煩?”

“嗯。”蘇玉錦點頭,滿臉的鄭重其事。

“那……”賀嚴修頓了頓,問,“可還有藥可以醫治?”

“算是有吧。”

蘇玉錦伸手將房屋的門掩上,緩步走到賀嚴修跟前,俯身看著坐在凳子上的他半晌,接著捧起他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如此,便能藥到病除。”

賀嚴修,“……”

這誰能頂得住?

只覺得臉頰有些發熱,賀嚴修順勢將蘇玉錦摟在懷中,任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接著在其粉嫩的櫻唇上瘋狂宣誓了主權。

直至蘇玉錦被吻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時,賀嚴修這才略松了手中的力道,抬起頭看著懷中悶的臉都發紅發燙的蘇玉錦直笑。

“既是要用藥,自肌膚入五臟自然藥效緩慢,不如直接從口而入,真正做到藥到病除。”

賀嚴修接著道,“這藥,蘇大夫準備給我用上幾副?一日要用上幾次?”

“尋常的湯藥至少都是一日三頓的來喝,那我這個是不是至少得每天三次才行?”

“也不行,這種功效到底沒有湯藥藥效大,得一天五次才好,蘇大夫你說呢?”

蘇玉錦,“……”

謝邀,她并不想說話。

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她現在十分后悔。

后悔一時興起去撩了二爺,結果不小心將火燒的太大……

但不等蘇玉錦后悔太久,有些人的厚顏無恥,超過了她的想象。

甚至這次,直到外面響起了叩門聲時,賀嚴修這才住了口。

蘇玉錦這會子,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不得不從妝奩里拿了脂粉出來,略微掩蓋一下此時滿臉的紅暈。

直到紅潤發腫的嘴唇被口脂覆蓋的差不多,賀嚴修這才張口,“進。”

興安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個錦盒,“二爺,這是方才越王府送來的。”

秦凌澍送的?

賀嚴修抬手,“打開來看。”

興安將那錦盒放在桌子上,打開了蓋子。

里面赫然躺著一根荊條,以及一片荷葉。

兩樣東西顯然都是剛剛割下來的,荊條的末端,還帶著枝條應有的樹液,而荷葉亦是十分翠綠,上頭的水漬都還不曾干透。

“越王的意思是……”蘇玉錦沉聲,看了看賀嚴修,“負荊請罪?”

“修繕和睦。”賀嚴修點頭。

蘇玉錦抿了抿唇。

這算是表了態?

這樣的話,越王應該是要約束管教任建柏,那她倒是不用擔心再被糾纏之事。

蘇玉錦心頭一輕,笑道,“這越王,到是頗為明事理。”

“大約吧。”賀嚴修垂眸,“說不準。”

他將秦霈鳴好好揍了一頓,一來是教訓,二來是警告,三來是試探。

試探越王對這個半路回家世子的態度,以及他對對手的反應。

很顯然,越王選擇了隱忍。

甚至表現的十分寬宏大度,明事理的樣子。

可是,從秦霈鳴現如今的狀況來看,他大約是被越王捧在手心里,甚至正在被極力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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