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豪門繼承人劈腿熱搜了

第294章     狗女人,真是絲毫機會都不給她

第294章   狗女人,真是絲毫機會都不給她!

喬渡打來電話時,顧翩翩正躺在辦公室的人體工學椅上,進行午間的閉目養神和思考。

——關于路家珍藏館一事,如何向老爺子開口……比較好?

向文青不知道這件事情僅憑設計師的實力根本搞不定,但她是知道的。

因此,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姐妹,你敢信?趙南絮竟然給阿藍打電話,索要柳立之前送的那套g

ape珠寶。”

“你說,她這開口說話前都沒有拿鏡子照照自己嗎?什么玩意兒!”

喬渡不可思議的嗓音里,盡是憤慨。

趙南絮給闞藍打電話……索要g

ape珠寶?

顧翩翩的注意力,立馬從路家珍藏館一事中,抽離了出來。

短暫的愣怔后,她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

“柳立給阿藍送g

ape珠寶,都快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

電話那頭的喬渡,在扳起手指頭算了算時間后,若有所思地嘆了一口氣。

“差不多吧。”

“誰知道這趙南絮是抽什么風,一年前的事情非要留到現在來找茬兒,簡直是病得不輕!”

“話說,她這難不成是不受柳立的寵了?撈女在沒有愛的情況,錢自然更是能撈著一筆是一筆。”

對于喬渡的這個猜測,顧翩翩很難不贊同。

在闞藍收到g

ape的第一時間,正是考慮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她們隨即以霍清昂的名義,將這套珠寶買走了。

現在這套高級定制珠寶的所有人,是霍清昂的太太——顧翩翩。

但之所以作出這個決定的他們,當時一心提防的人,只是柳立。

畢竟趙南絮作為第三者,是不敢公然找上闞藍的。

否則,這將威脅到柳立的愛妻人設。

柳立這個金主要是身敗名裂,趙南絮也將一無所有。

因此:

這么愚蠢且不要逼臉的事情,他們自信地以為——趙南絮不會做。

結果:

一年后的此刻,自信的他們全部被趙南絮啪啪啪打臉。

顧翩翩在目瞪口呆中,站了起來。

以她對趙南絮的了解,既然都敢打電話給闞藍了,在慘遭拒絕后,是一定會沖到工作室直接與闞藍當面對峙的。

所以:

絕對不允許自己姐妹被欺負,尤其還是被第一個第三者欺負的她,必須立馬去一趟錢錦工作室。

思及此處,她抬眸看了一眼屏幕右上角的時間,邊關機邊回應道,“我馬上來工作室,等我。”

自從向文青入職后,顧翩翩只要離開電腦,一定會將屏幕鎖定。

同時……反鎖辦公室的門。

無論有任何人,想要以任何的理由,讓她將辦公室的門留著。

她都一視同仁地拒絕。

坐在對面辦公室的向文青,看著她將門反鎖,原本握住鼠標的手,瞬間緊握成了拳頭。

——狗女人,真是絲毫機會都不給她!

錢錦工作室。

顧翩翩到的時候,工作室的停車場暫且沒有出現任何一輛……陌生的車。

這說明:

有著99.99概率到工作室來找闞藍鬧的趙南絮,暫且還沒有到。

這令她微微泛緊的心,瞬間松弛了下來。

解開指紋鎖進去的時候,闞藍踩點準備的現磨咖啡,剛好上桌。

一臉平靜的她,顯然沒有因為趙南絮開口索要珠寶一事,而影響到個人的心情。

來這并沒有那么令人喜歡的世間越長,經歷的起伏越多,人的內心會越來越靜,越來越受自己所控制。

闞藍身上的這種隨著年齡增大而產生的美好,是當初看到眼角第一根細紋時,險些沒有哭出聲來的顧翩翩,再也不抗拒老去的原因所在。

“阿藍,你將這件事情告訴柳立了嗎?”

顧翩翩端過手邊的咖啡,一口下去,臉上盡是滿足。

闞藍溫柔地笑了笑,而后搖頭道,“沒有。”

絲毫不意外的顧翩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阿藍,人在有的時候是需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一味地善良只會令對方得寸進尺。”

“既然趙南絮這個第三者,已經猖狂到這樣的地步,你又為什么非要給她留情面呢?”

定定地看著闞藍的她,神色當中盡是無法理解。

明白顧翩翩是在擔心她受委屈和欺負的闞藍,將剝好的堅果遞了過去,柔聲應道。

“倒也不是留情面,人年齡大了,就不喜歡折騰了。”

“她要鬧……就鬧吧,我不接招還不行嗎?”

這樣趙南絮就會自找沒趣了?

不會的……

她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直到得到想要的一切。

而她想要的一切,不就是闞藍所擁有的一切嗎?

柳太太的身份和地位……以及柳氏集團的股份。

前者在闞藍打從心底放下和柳立的感情后,早已經變得無所謂。

但后者——做夢!

顧翩翩頓了一下,將她和喬渡的猜測,如實說了出來。

“我和喬喬猜測,趙南絮和柳立的感情應該是出問題了,否則她不可能干出這種自爆第三者身份……的蠢事。”

“因為她比我們更清楚,情婦這個身份一旦曝光,也就意味著她和柳立之間的關系,徹底走到了盡頭。”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么處心積慮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如此沖動。”

這樣的推測沒有半點問題。

但闞藍作為參與了柳立大半生的人,太清楚柳立皮囊之下的那些經歷和交易了。

“我的親生父母在去世前立了一份遺囑,將他們名下的股份都留給了我,柳立就是拿著那些股份成為集團新的董事,而后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那份遺囑在他有一次酒醉之后,不小心燒掉了。”

“沒了遺囑一事,股份的事情也就蕩然無存,整個柳氏集團自然都是他柳立的。”

被闞藍刻意咬重得不小心三字,顯得尤為耐人尋味。

說到這兒的闞藍,平靜的面色,多出了幾分自嘲。

“趙南絮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找上我,沒準是柳立指使的。他知道我這人好面子,不愿意將自己的私事鬧得人盡皆知。”

“畢竟在他看來,留不住他的心,是我做女人的失敗。而他出軌,則是優秀。”

“只是,雖然我父母的遺囑沒有了,但家產五五分……也是跑不掉的。”

聽到這兒的顧翩翩,頓時恍然大悟,平靜的嗓音逐漸變得憤慨。

“所以:柳立這是想借趙南絮的手,變相地逼你主動和他離婚?”

“這樣的侮辱在他看來,清高的你肯定是受不了的。”

“而你要想說服他離婚,那就必須得先答應他凈身出戶?”

見闞藍點頭,顧翩翩身體里洶涌彭湃的血液,險些沖出頭頂,直達天際。

“他這白日夢做得,可真是美妙!”

“渣男!”

“什么東西!”

不要臉的人,顧翩翩見得多了。

而不要臉的巔峰,非柳立莫屬。

話音剛落,打完電話的喬渡從露臺上走了下來,看著義憤填膺的顧翩翩,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但柳立這個算盤,顯然打錯了。

闞藍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任由他拿捏的女人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后除了喬渡和顧翩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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