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527面冷心熱的孝子(完結撒花)正文卷527面冷心熱的孝子(完結撒花)←→:、、、、、、、、、、、、、、
眼前的崔玉龍聽到云溪說的,馬上就不說話了。
明顯是被云溪的話給噎到了,自己是有點小錢,但是沒有那么有錢,但是廚師這一句話,屬實是直接把自己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接話了。
沒等崔玉龍開口說話,云溪拿著菜單,面帶微笑,說道:
「崔先生,這樣,這是菜單,你先看一下,我呢,基本市場上的食材我都可以做,那些高端食材也沒有問題。」
云溪直接把三頁海鮮的菜單給了對方,菜單上都是什么龍蝦五吃,螃蟹六吃,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云溪系統短板的菜,就是全球的菜,轉到哪也沒問題,分分鐘給他搞一個菜出來。
崔玉龍看著云溪的菜單,上邊的菜都是高價的食材,這一個菜單走下來,沒有個大幾萬根本出不來。
崔玉龍看著菜單,擦著汗,在心里吐槽著云溪:
「這個廚師,怕不是個der吧,我就隨便一說,有必要這樣認真?真是無語到極致了,要不是找不下廚師,我分分鐘搞掉你。」
吐槽歸吐槽,該用還的用,崔玉龍假裝悠閑的放下手機,接著放下菜單,趕快趁機拿起另外幾張菜單,這廚師推薦的菜單,不能用,根本不能用。
崔玉龍被云溪懟完后,明顯好說話了很多。
最后商定的菜品,基本一桌是按照四千的標準,每桌都有龍蝦,螃蟹,還有鮑魚,菜品的種類很齊全,也算是中高水平了。
鑒于大環境如此,
商定完之后,云溪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悼念的地方,每個悼念的廳都有自己專用的后廚,可能殯儀館也考慮的周全,畢竟是白事,還是彼此各自用自己的悼念廳的后廚,這樣也方便。
三四樓層全部都是悼念廳,每一層有十個大廳,每個廳桌數也不一樣,大的一次性可以坐五十卓,中規中矩的三十桌,小點的只有十桌,更小的只有五桌。
緊張的一天備菜,幫廚都是殯儀館的服務員,一個人一天幫廚給的是三百元,嬸子們都是附近的村民,臨時來這打工掙個錢。
后廚干活的時候,人們總喜歡聊天來打發時間,在幫廚嬸子們的聊天中,云溪聽她們說這個地方是新修剪的,剛修了不到五年。
這個占地幾千平房的殯儀館,前前后后的工作人員加起來,包括看門房的大爺,也就三十六個人,外加十只巡邏的十只土狼狗,因為沒人愿意來這上班,一水的大爺大叔。
養的土狼狗,是門衛大爺從外邊撿回來的,沒想打剛撿回來一禮拜,土狼狗就生仔了,直接來了一窩九個。
殯儀館也考慮安全問題,于是答應讓門衛大爺在這里養狗,狗白天會在鐵籠攔著的固定區域活動,晚上的時候才會被全部都放出來,在整個后院巡邏,沒有繩子牽扯,純純的自覺巡邏。
女人之間的話題總是聊不完,從門衛大爺那里聊到狗,又從狗那里聊到這次辦悼念的主家。
嬸子們看著這豐富的食材,說道:
「這個主家,真是有錢,瞧瞧這都是好材料。」
「是呢,看看這蝦,個頭真大。」
「我還沒有吃過這樣的嚇呢,想想都流口水。」
「這是個孝子呀,外邊的廳里,都是人家布置的。」
「那可不,不光有錢,還孝順,關鍵是人家這是喜喪。」
「有毛病吧,這不是白事嗎?怎么是喜喪?」
「哎呀,你不知道,我聽樓下燒爐子的鋼蛋說了,這老倆口是一起從醫院拉過來的,登記的都是自然去世,沒有病痛,活了八十九歲呢,
這年代能活這么久,不容易呢!」
「嗯,也是,比起那些年輕人的,這確實算個大壽數了。」
「所以呀,人家叫喜喪,活的夠本了,加上沒有痛苦,老倆口去了醫院連十分鐘都沒有,就前后去世了,這一看就是幸福的倆口子。」
「嗯,難得聽說過這種倆口子相繼離世的,雖然傷心,但是沒給子女們拖后腿。」
云溪聽著嬸子們的聊天,感覺她們這說話的口吻不像閑話得來的,好像東家是她們認識的人,果然,這個世界,想要信息流通,必須要有女人的傳遞信息方式。
在嬸子們的討論中,備菜的工作絲毫不耽誤,一步步的處理食材,按部就班版的什么也沒落下,信息交流了,工作也完成了。
次日。
悼念會的當天,在一樓舉辦完儀式的眾人,全部都陸續的到了三樓的悼念廳。
人們上來的時候還沒有開餐,在十二點的時候,才正式的開餐。
人們看著陸續上桌的菜,都忍不住的發出感嘆聲,桌上食物不論是擺設還是裝飾看著都跟高端。
最搶眼的就是桌山的龍蝦,龍蝦昂首挺拔,成為正餐桌的主題,除了龍蝦,還要撈汁鮑魚,花椒雞,醬牛肉,驢肉火燒,清蒸多寶魚,油燜大蝦,茄子鑲肉,炸奶皮,熘肉段,燒麥,紅燒茄子,核桃炒百合,紅燒肉。
桌上的美食吸引的很多人都入座了,整個宴會廳,有整整四十桌人,全部都坐滿了人。
這里邊有崔玉龍跟愛人雙方的領導,很有很多親朋好友。
入座后,人們都開始動快吃飯了。
這時最后角落的里的一位老者,從進來交完禮后就默不做聲,坐在最后邊,光喝酒不吃飯。
看著桌山的美味,老者訕笑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呵,瞧瞧這氣派的樣子,看看這場面,可憐蟲,臨死也沒吃過這么高級的飯,想不到你們死了,孩子竟然定這樣高級的飯菜,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老者已經有點醉了,身旁的人看著他,感覺他不正常,于是都去了別的桌。
老者獨自飲酒,吃著桌上的飯菜。
在飯菜入嘴的一瞬間,老者嘴角微笑,冷冷的說道:
「這飯菜還真是好吃,我活了七十歲了,也沒有吃過這樣好的飯菜,嘖嘖嘖,沒那命呀,可惜沒那命呀!」
老者一個人自言自語,偌大的悼念廳里,人們都吃著自己的飯菜,沒人注意到這個瘋癲的老者。
這時,崔玉龍站在臺上說道:
「各位領導,朋友,親人們,感謝你們能抽空參加我父母雙親的孝宴,倆位老人安詳的去世,在這之前,都是自己能吃能喝,沒有耽誤我這個做子女的一天,老人也是自然離世,人們都說,上了百歲稱為喜喪,我認為老人在離世之前,沒有經歷任何的痛苦跟煎熬才是喜喪,他們的離去是沒有任何的痛苦,所以我認為這個也叫喜喪,活的踏實自在,走的安心快樂....」
臺上的崔玉龍說的康慨激昂,好像自己的父母離世,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臺下的老者郁悶的喝著白酒,皺著眉頭,一會笑一會哭,聽著崔玉龍的說話,瞬間想起哥嫂離世前,跟自己說了心里的苦楚。
老倆口被保姆虐待,動不動就擰她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老倆口被擰的不敢聲張,因為保姆威脅,要是敢說出去,就去學校門口堵她們的孫子。
老倆口害怕的不敢亂說話,想等兒子回去,開除保姆,每次一說,兒子就是忙,要不就是說老倆口沒事找事,耽誤他開會幫扶底層。
老者也找過侄子,一開口,侄子
就會說:
「你要能做主,你就接走花錢雇保姆。」或者就是:「你少管我們家的事情,不要每天去我家,你一去,我媽就給我找事,就是你挑撥的。」
各種話語都是沖著自己這個當叔叔的。
最后想各種辦法,終于把保姆弄走了,但是老倆口自己在家,崔玉龍表示他們破事太多了,不用找保姆了,讓倆老人自己湊合過吧!
就是因為沒有人幫忙,老倆口做飯忘記關煤氣灶,送去醫院太晚,沒有搶救過來。
但是崔玉龍跟別人說的是父母自然死亡,是喜喪,孝宴。
聽到這,老者不想忍了,看著眼前的飯菜,雖然很好吃,但是自己吃過了,也算值了。
就在聽到崔玉龍強調喜喪的時候,老者直接站起來,把桌子直接掀了,隨后指著崔玉龍,滿眼憤怒的罵道:
「你放屁,你爹媽白養你這個白眼狼了,你說這話,出去就遭雷噼,撒骨揚塵你王八蛋,睜眼說瞎話。」
老者的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唱的眾人嚇到了,女士們嚇到尖叫,聽著桌上餐具的掉落聲,都迅速的回頭看著。
這時候崔玉龍趕快走走向老者,沒等崔玉龍過來,他的愛人看著眼前的老者,說道:
「你干什么,又是你挑事,死了也不讓我爹媽走的安靜?保安,拉出去。」
說完后,身邊的人都看向老者,在好奇這是誰。
隨后崔玉龍一路小跑,走到老者跟前說道:
「叔,我知道你喜歡管閑事,但是今天是我爹媽孝宴,你干嘛呢!」
崔玉龍想趕快把這個親叔叔弄走,不然肯定要鬧事。
就在崔玉龍說完之后,老者指著他,大聲罵道:
「沒良心的玩意,你爹媽活著的時候,也沒吃過這樣高檔的菜,你今天站在這里說這樣的話,還喜喪?你良心呢?生前你是端水了,還是倒茶了,人活著你不上前盡孝,死后你在這假慈悲做樣子,你個王八蛋,今天我就替你爸媽出口惡氣,你個喪良心的畜生,老子忍你不是一天倆天了。」
說完后,老者直接爆發。
甩開拉著自己的保安,從保安手里拿著鐵棍,隨后就是一陣瘋狂輸出。
老者狠狠的砸在了宴席桌面上,瞬間真格悼念廳直接亂了,人們都不吃了,趕快離開座位。
老者拿著鐵棍邊打邊砸,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掀翻在地,邊砸邊罵:
「打你這個喪天良的畜生,沒心肝的不孝子,我讓你吃,讓你吃個夠,長大成人就忘爹娘,還喜喪,我讓你個王八蛋吃,還吃孝宴,吃,讓你在吃,來吃呀,還喜喪,讓你喜喪....」
老者邊打邊罵,此時的老者發怒,誰也不敢上前。
手里拿著鐵棒,害怕上前自己也會被狠狠的抽打一鞭子。
老者邊打邊罵,在場的人們都看著傻眼了,怎么還打起來了,從最后一桌一直打到前邊,把老者從一開始就憋著的情緒,一股腦的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前邊亂成一團,后廚的人們都驚慌的議論著:
「前邊打起來。」
「打的真厲害。」
說完后,正在吃飯的嬸子馬上就站起來了,拿著飯碗就往前跑,邊跑邊說:
「哪里打起來了,為什么呢?」
隨后嬸子們都從飯桌上撤了,都跑到前邊看熱鬧了。
鬧劇過去后,賓客都散盡,被老者一說,人們才明白原來是崔玉龍在父母生前不孝,辦這場宴席的主要目的可能就是斂財。
打砸的老者是他的親叔叔,不是外人,即便這樣,崔玉龍直接報警,讓警察把自己親叔叔抓走了,并且
索賠打碎的餐具賠償。
看著這場鬧劇,很多人都看透了崔玉龍,都嗤之以鼻,有人臨走前直接跟他說道:
「你就拿著收下的葬禮前好好過日子吧!」
后廚的圍觀的看著鬧劇,得知事情真像的人們感嘆道:
「這就是打人打七寸,直接戳嵴梁骨呀!」
「看著還以為是個孝順兒,想不到是個面熱心冷的人。」
「或者不孝順,死后在這惦記,真畜生。」
「那個人發明這重葬,本倆就挺悲傷的事情,非要搞一個風光下葬,有毛病。」
「可不是,輕葬就不錯,還有人請歌舞團,把拿錢省下給老人吃好喝好比啥都強。」
「這叔叔也是個暴脾氣,可惜了,多好吃的飯菜。」
「是呀,砸就砸吧,還把菜也浪費了,真是可惜。」
「這叔叔也是恨鐵不成鋼,這侄子也是白眼狼。」
看到眾人都在議論著,云溪也有點好奇,這是這么了?
等了解事情后讓人聽著的是唏噓不已,生前不孝順,死后假慈悲,這崔玉龍不怕良心過不去,畢竟是自己的爹媽。
云溪聽到人們的議論,心里也是有點震撼的。
宴席也由于老者的打砸沒有吃,打掃衛生的服務人員,看著滿地的食物,都不忍嘆息,說道:
「唉,可惜這飯菜了。」
「是呢,都沒吃幾口,也是這主家,我就是外人也聽著生氣。」
「那可不,聽著也氣的不行,就是可惜了這飯菜了。」
「好端端的飯菜,就這樣被砸了。」
「主要就是生氣這個東家,看著還以為是個大孝子,想不到是個面熱心冷的玩意。」
「這有的飯菜就是撒了,沒有臟東西,也沒有玻璃渣,把這挑揀一下,給后院的狗狗們吃吧。」
「也是,這么好的飯菜,這大龍蝦,挑一挑,給狗狗吃吧!」
由于葬禮的大席沒有辦成功,中午的事情也是亂糟糟的,云溪就先回家了。
等下午的時候,崔玉龍直接手機轉賬,給了云溪一千的跑腿辛苦費,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說。
云溪看著這一千,轉的莫名其妙,心里想著,難不成他是不想給自己燒大席錢了?
云溪沒有收錢,直接給崔玉龍打過電話,詢問他在哪!
崔玉龍表示不要跟自己胡鬧了,現在沒心思跟云溪扯皮,自己在警察局還處理叔叔大鬧宴席的事情。
聽到這,云溪直接去找了崔玉龍,在手機上把他轉來的一千直接退了。
到了地方,崔玉龍十分不屑的跟云溪溝通,不想給當時答應好的加工錢,剛好就在警局,這可真是巧了,剛想犯困,枕頭就來了。
云溪看著崔玉龍,說道:
「錢一分都不能少,這錢你是賴不掉的,飯菜是你自己的突發事情沒有吃,不是我沒有做!你要不給,我也報警!」
身旁的民警聽到云溪這樣說,也都圍過來了。
云溪在本地燒大席已經有些名氣了,眾人看著云溪,都紛紛的說道:
「這不就是那位燒大席的廚師嗎?」
隨后人們都瘋狂的議論,看著圍觀的人們議論,云溪也跟他們說道:
「大家評評理,是他自己的緣故,宴席沒有吃成,又不是我沒有做菜,我做完菜了,他現在竟然賴賬。」
在云溪的一番說辭下,崔玉龍也害怕云溪鬧,叔叔的事情也已經很丟人的了,要是在出
這樣的事情,單位人不得笑話死自己。
無奈,最后崔玉龍給了云溪的加工費一萬,這件事情自己不占理,這樣不給自己就是老賴了。
在拿到錢后,云溪看著老者,中午大鬧宴廳的老者,坐在里邊的玻璃房中,滿臉疲憊靠著墻,手上都是被碗盤割傷的口子,這一瞬間,看的云溪有點揪心。
崔玉龍看著云溪拿到錢后,還不走,于是說道:
「看什么看,我都給你錢了,不要在我眼前晃悠,拿錢就滾。」
聽到崔玉龍說的,云溪瞬間就心中怒氣上來了。
云溪非但沒有走,直接原路返回,找到負責崔玉龍事件的工作人員,詢問了處理結果。
那就老者要賠償所有的損失,打砸的那些碗盤,需要賠償倆萬,還有就是保釋金一萬,還有跟崔玉龍調節的費用一萬。
云溪看著單子,打砸的碗盤確實要賠償,并且有殯儀館的清單,還有保釋金,崔玉龍的調解金一開始是五萬,最后在工作人員的調解下,降到了一萬,因為老者只有一個老破小的房子,也沒有什么收入來源,所以降到了一萬。
看著崔玉龍已經簽子的單子,云溪自掏腰包,拿出五萬,替老者把所有的罰款全部都繳清,剩余的一萬是給老者的。
工作人員看著云溪的舉動,再次確認的問道:
「你不后悔吧!」
工作人員也知道這里邊的事情,想幫老者,但是沒辦法,他確實是打砸了,這是必須要承擔的。
但是看到云溪主動出錢,瞬間就有點不可置信,也害怕云溪萬一把錢要回去,那樣的話就尷尬了。
云溪看出工作人員也是想幫老者,害怕自己萬一失信,萬一后期在索要。
于是云溪在眾人的注視下,在單子的最后寫道:
「本人云溪是自愿幫崔建剛繳納所有的保釋金等,共計五萬,出于自愿,后期不會索要。」
最后跟著的是時間跟云溪的手印。
崔玉龍看著云溪的動作,有點無奈,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無語的在心里說道:
「媽的,這怕不是有毛病吧,大老遠追我過來,合著就是做慈善,早知道我在多要點,就不敢妥協讓步的。」
云溪簽完單子就直接走了。
工作人員想留著云溪拍照,直接被云溪拒絕了。
回去的路上,云溪就接到了要給全村辦大席的那位大哥的電話。
大哥在電話里跟云溪把菜商量了一下,開心的說著四面八方兄弟們送來的菜,希望把這些都菜都能用上,不要浪費兄弟姐們的熱情。
大哥開心的說道:
「云溪大廚,大家都哪來巴盟的土豆,還要大蔥,還有很多菜,現在就等著你給咱過來掌勺了,為了吃這頓大席,提前準備了好幾天..」
返程的公路上,大哥跟云溪聊得十分歡快,都是在商定食材。
大席菜是見證很多的事情,人們的歡喜的事情,都要用大席的方式宣布,生日學業成家,每一次的喜悅都值得慶祝。
很多人的喜悅分享,都有云溪的菜陪伴。
云溪有系統給的菜譜,做出很多美味的飯菜,也讓越來越多的人知曉這個低調且有魅力的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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