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丫鬟她不想上位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求上門

第一百一十九章求上門進階的兔子本章字節數:2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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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送完東西回清風院,那邊織畫和抱琴早便回來了。

織畫自兩位小姐那得了把銀瓜子,還有一支素銀釵,正喜不自勝得拿在手里把玩。

抱琴得的更多,老夫人那邊賞了兩朵金縲絲攢花時興頭花,大夫人則是予了幾兩碎銀。尤其兩朵頭花,金箔片纏絲,那花瓣極薄,瞧著幾欲透過光去,卻又栩栩如生,格外動人。

“時錦姐姐,你得了些什么?”抱琴問她。

時錦把大少奶奶那得來的賞放在桌面上,“喏,玉耳墜,還有一只鐲子。”

兩人登時兩眼放光,拿著那耳墜并鐲子瞧個不停。

“早就聽說大少奶奶陪嫁多,還真是好物件兒多。”抱琴瞧著很是歡喜。

知畫以前在大少爺院子里當差,自是知道此事,只又逡巡一遍,打眼問時錦,“沒啦?”

“還想有什么?”時錦笑她。

“還以為二公子也會看賞呢!”她嘟囔道。

“正好我過去那會兒,二公子不在。這樣倒好,你莫不是忘了上次青梔的話兒?”時錦卻心滿意足,二公子既厭煩自己,還是不見面為好。

幾人將得的賞賜收了起來,又各自著忙手頭的事。

時錦做的糕點多,眼下自吃了不少酒釀酥酪,待得該用晚飯時,用的反而少了些。

她將給二爺留著的糕點擱置在隔間躺椅邊的茶桌上,又拿香熏了熏屋子,這才難得清閑下來。

想著二爺許是快回來了,她于一邊茶室燒了熱水,只等主子回來后沏茶。

眼下緊趕著要過年,二爺應酬又多,日日里早出晚歸。只今兒個他前腳臨出門,后腳又跨了回來,鼻尖貼著她,與她道,今兒個會早些回來。

她雖未應聲兒,那心里卻綻開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甜意來。

長嘴銅壺中的水燒開后,翻滾的水帶引著銅蓋發出尖銳的嘯叫,她才從晃神中清醒過來。正墊了巾帕捏著壺把想要把銅壺提下來,侍墨那慣常的聲兒飄了進來,“好香!聞著酒釀酥酪的味兒了。”

外邊是知畫的殷勤聲音,“二爺回來啦!”

接著便是走動的腳步聲兒。

時錦收攏了心思,趕忙照著司棋先前教的法子沏茶。

才將一套陶墨古拙繪游魚茶壺并茶盞置于托盤上,侍墨自掀了簾子進了茶室。時錦轉頭,正瞧見他呲著牙笑,“時錦,聽說你做了酒釀酥酪?可還有?”

“有,你去尋抱琴,我這邊先把茶水給二爺送過去。”時錦笑道。

“行,你上次做的太好吃,只太少了。”侍墨轉身出去,不忘幫時錦掀了下簾籠。

待得將茶水端進正房,時錦瞧見二爺正坐在隔斷里的烏木漆花踏腳搖椅上。

透過隔斷上繁復鏤空的烏木花紋,二爺正拈著一朵五瓣桃花狀的酒釀酥酪,往外瞧了眼。

他那一眼,眼神極淡。偏時錦被他瞥過,心跳微微促了促。

她端了茶,步履平穩得進了隔斷間,半跪著放下茶壺并茶盞,又垂著眼斟上茶水,這才抬頭瞧他,“二爺可嘗過了?”

他的面目冷靜自持,低頭瞧著她的臉,想要從中辨析出什么,最終卻是徒勞無功。

最后,清涼的嗓音帶著些疏離,“這次做點心,又是為了誰?”

時錦不妨他這般說,當下怔然一瞬。突得想起上次,她借著給二爺送點心時,多嘴問了句二公子的事。

這是還記著?

然則雖然二爺面色不虞,她心中卻染了點不易察覺的歡喜。正要解釋給他聽,外間傳來知畫的聲兒,“二爺,奴婢把晚膳帶過來了,現在可要用?”

“擺上罷。”他道,手中的那顆桃花瓣般的酒釀酥酪被丟回青瓷盤中,五瓣俱碎。

隨著二爺起身往外,時錦不再多言,只起身行至八仙桌旁,侍立一旁。

二爺也不用她布菜,只自己拿起銀箸,撿了慣日里常用的飯食來吃,一時間,整個房間除卻偶爾杯盞細響,再無他聲。

知畫瞧二爺面色微冷,腳步往后退了退,又扯了扯時錦衣袖。

時錦不妨被她扯了下,目光微微帶了些疑惑,正欲以眼神詢問,卻被正自用飯的二爺打了岔,“鬼鬼祟祟的,有事當面說。”

知畫嚇了一跳,當即跪著把事稟了,“剛剛有個湘竹館的小丫鬟,說是表小姐身邊的人,想求時錦過去瞧瞧她家小姐。”

“表小姐?”二爺記憶里顯是沒這個人。

時錦卻提醒道,“七月七乞巧節,二爺還與表小姐一同出游來著。”

她雖說完,瞧二爺那樣子,怕是半星兒沒記著。

時錦只好又往下說,“那日爺給表小姐買了好多胭脂水粉,奴婢沒拿住,散了一地……”

說到這兒,二爺顯是有印象了,投在時錦身上的目光愈發銳利。

時錦嚇得不敢多言,她可記著二爺那會兒將自己嚇得厲害,拼了命想離開清風院。

二爺目光從時錦身上剜過,又轉向知畫,“她怎么了?”

知畫雖則平日里愛說主子閑話,可如今親自被二爺問起,那頭簡直低到了肩膀下,“說是表小姐身子不大好,從竹梯上摔下來了……”

“啪!”銀箸落在盤盞上,發出脆響,嚇得知畫不敢再言。

他的眉頭幾不可見得擰了擰,聲音又冷肅了兩分,“摔著了便去請大夫,找一個丫鬟做什么!”

知畫嚇得大氣不敢出,只喏喏得領了命,自去傳話兒。

時錦愣在原地。

她是知曉這表小姐未婚先孕的事兒的,也只那丫鬟應是無法了,才求至自己這個丫鬟身上。

大少奶奶那邊自是在氣頭上,若說延醫請藥,不動手腳都算好的。

但若是自己過去了,待得日后大少奶奶追究起來,她也沒好果子吃。

這般一想,便兩廂為難起來。

“二爺……”她斟酌了下,抬眼瞧他,“奴婢聽得表小姐有孕,這一摔,怕是兇多吉少……”

“所以,你想救?”他聲音散淡,聽不出喜怒。

“奴婢只想問,該不該救。”她搖了搖頭,與他對視。

良久,他終是扯出一抹笑來,“倒還不算愚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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