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他只信科學

靈異小組也來田家了

離開田鏡夢境,林逸帶著老曹,把田家逛了遍。

不愧是京圈有名的資本家,田家還真是大,不但占據著黃金地段,光室外那個游泳池,便能讓普通人難望其項背。

林逸很是無語:“你一個鬼神,要陽間的玩意做什么?”

老曹截取了這些藏物的靈魂,全一腦惱地往儲物戒里裝,解釋道:“裝逼用啊。雖說陰陽相隔,但有些地方卻又是相通的,比如,下頭那幫大佬,誰手上沒點子家傳寶貝?這些全是擁有數百年甚至上百年的歷史文物,拿去裝點門面還是可以的。”

偌大的收藏室,老曹宛若見了新大陸,見一個就裝一個,直到他的儲物戒裝不下為止。

“你的儲物戒呢?”

發現林逸也在不停地裝著各種古董,這混蛋,是直接把古董連帶包裝一并往儲物戒里裝,好奇地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跟你一樣啊。”田鏡做了太多的缺德事了,林逸遲早要對他下手。到時候,這些古董,不是被賤賣,便是流入市場。索性先下手為強。

老曹不干了:“我去,你裝了這么多,那我怎么辦?”

林逸蹲下身子,拿出黃紙,折了不少口袋,再用道家術法輕輕一點,念上幾句咒語,這些口袋就堆成了小山高。老曹樂得眉開眼笑,拿起口袋,繼續裝文物。

“還是你小子夠意思。”

林逸撿著自己喜歡的文物古董書畫來裝,老曹則不一樣,見啥裝啥。

田鏡不愧為京圈著名的資本家,截取多位富豪氣運的他,資產雄厚到令人咋舌,光搬運這些收藏,也夠他們忙活了。

把所有古董全裝進了口袋,老曹叉著腰,四處掃射,看是否還有漏之魚。

“差不多了,這么多寶貝,要如何運出去?”老曹看著堆成山的口袋。

“我折一個大貨車吧。”林逸說干就干,又蹲下身來,開始折貨車。

老曹看著他靈活的十指不停地擺弄著黃紙,沒一會兒,便折出一輛精致大貨車。再用手指頭輕輕一點,輕念幾句咒語,不過巴掌大的紙折貨車便驟然變大,霸氣威武地出現在他面前。

“糟了,這要怎么開出去啊?”林逸懊惱的聲音打斷了老曹滔滔不絕的欽佩之心。

老曹后知后覺地道:“對啊,你傻叉啊。這要如何開出去?”

林逸撓了撓腦袋,一拍腦袋,說:“是可以縮小的,等下啊,我查下咒語,看怎么念?”

從儲物戒中找出《道家七十二術法》,翻啊翻,總算翻到折紙術這一頁。

老曹看得心塞不已:“沒見過你這樣臨時抱佛腳的。”

林逸頭也不抬地道:“現在不就見識了嗎?”

找了大半天,總算找到了收回紙折術的咒語,集中靈臺,單手掐印,照著書本念:“天則靈,地則靈,左手指七星,右手指北斗。吾是下界一凡物,吾等折紙便是物,吾等收放能自如,急急如律令,收!”

貨車還真給縮小了,變成巴掌大小模樣的紙折模樣。

老曹看得下巴都要掉地了,看林逸的目光簡直不要太火熱。

“你這書哪里來的?”

“想學?”

老曹點頭如雞啄米。

林逸一臉傲嬌:“這是我師父賜給我的,沒你的份。”

老曹不死心:“你師父是誰?要不這樣,我也跟著你一起拜你師父為師好了。”

林逸上下打量他:“我師父不會收你的。”

“為什么?”

“奸、懶、饞、貪、色、賭,如此六毒俱全,我師父正眼都不會瞧你一眼的。”

老曹不服氣:“你以為你又好到哪兒去?你不奸嗎?你不懶嗎?你不饞嗎?你不貪嗎?”

林逸老臉一紅,但又一本正經地道:“但我不色,不賭。”

“我呸,六毒你就占其三,咱們是半斤八兩。”

林逸才不承認呢,特意強調:“總比你好。”

經過排查,以及民間組織提供的各類線索,黑牛帶領靈異小組成員,也盯上了田宅。

一行人,貼了隱身符,悄悄來到田宅,發現田家燈火通明,卻無人類活動,便大膽翻墻而入。

把別墅周圍一翻排查,發現田家的保姆、保鏢全都睡得死死的。

金猴探了一位保鏢的鼻息,對黑牛道:“全都進入深度睡眠中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年頭,睡眠質量還能這么好,我信。但這么多人,睡眠質量全好成這樣,我是不信的。”

可不信又怎樣呢?找不到別的異常啊。

地鼠忽然吸了吸鼻子,說:“我聞到了灰門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會不會是灰門受了傷?”

“不對,我還聞到了別的味道。”地鼠四處打量,“空氣中好像還有股狐騷味,你們可有聞到?”

眾人再度吸了吸鼻子,紛紛搖頭。

地鼠繼續嗅:“還有一股陰氣。”

公雞四下打量:“對,我也感受到了。”

在地鼠靈敏的嗅覺下,一路來到了灰門所在的洞口,寬闊的廚房冰柜后頭,便出現一個籃球大的洞。

“果然在這兒。”

地鼠往手上戴上軍用手套,然后伸長一條手臂,只見手臂如機械做的柳條般,直直地伸入地洞。

地鼠手臂在地洞里翻來攪去,翻出不少核桃、蘋果、大米、五谷雜糧、金條、女性用品,甚至連成人用品都有不少,不由啼笑皆非。

“沒想到這兩只臭老鼠也玩得這么花。”

眾人蹲下身,研究著這些不可用語言描述的成人用品,紛紛取笑:“該不會從田鏡房里偷的?”

“不可能,田鏡都奔七的人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眾人低聲悶笑。

唯獨金猴不以為然:“男人至死是少年,七十怎么了?我還見過九旬老頭嫖娼呢。”

在眾人的埋汰聲中,地鼠把灰門鼠洞內的玩意全給拿了出來。

“灰門不在洞里頭。”地鼠掏出一把把金條,以及各類首飾丟到地上,“除了這些,也沒別的值錢了。來來來,咱們先把這些分了,見者有份啊。”

見眾人沒反應,地鼠連忙道:“別懷疑,這些絕對是真金,還是純度最高的赤金。你們一人拿一件,不虧。”

黃金確實誘人,可這味道,也著實不好聞啊。

“算了,還是撿回去交公吧。”

黃金雖然誘人,可他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還不至于被這些又臟又臭的俗物染了風骨。

金猴忽然臉色一變:“不好,別墅里肯定還有別的陰物。”

黑驢往廚房門口一探,也是臉色大變:“不好,趕緊躲起來。”

眾人大驚,紛紛躲了起來,并掏出法器和防身武器,迅速進入戰備狀態。

“隱身符!”

“斂息符!”

隨著黑牛的命令,眾人有條不紊地拿著隱身符,斂息符等常用符貼在身上。

黑牛對黑驢呶了努嘴。

黑驢會意,悄悄出了廚房,并逐漸躲到客廳沙發后頭,發現沒什么危險后,這才對眾人揮了揮手。

大家也靜悄悄地各自找了地方躲了起來。

然后,他們就看到樓梯上出現了兩只鬼,兩只動物,以及,一條白花花的蛇。

因為屋內的燈光還亮著,所以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無不倒吸口氣。

這不就是當初在大覺寺偷吃的兩只鬼嗎?公雞對這兩只鬼印象可深著呢。

公雞也認出來了,趕緊用唇語對大家說。

眾人紛紛點頭。

林逸帶著大仙們,把二三樓全給掃蕩完畢,又下樓,準備去底樓,掃蕩田鏡珍藏的各類名酒名煙。

下了樓梯,進入儲藏室前,林逸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問老曹:“感覺有些不對勁,你察覺了嗎?”

“你這么一說,我也察覺到了。”目光在客廳里四處掃射。

黑牛趕緊對眾人做了噤聲的手勢。

眾人趕緊屏住呼吸,盡管有隱身符和斂息符,依然不敢動彈分毫。

林逸在空闊的客廳四處打量,并未發現可疑之處,說:“大概是我多慮了吧。”

老曹說:“肯定是你多慮了,就算有情況,我也不怕。”

黃七說:“那兩只灰門已讓我們控制了,田家父子現在正被白潔收拾呢,屋里的保鏢也被讓我們催眠了。就算有人闖入,我也不怕。”

林逸左右看了看,把心中的疑慮壓了下去,說:“算了,辦正事要緊。”

看著二鬼和三只大仙進入儲物室,暫離客廳,眾人這才齊齊落了一口氣。

“那個紅衣鬼是曹大人。”

“雖然沒穿公服,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原來田家父子已經讓他們控制了。”

“還有灰門也落到了他們手中。”

“難怪找不到灰門。”

“可是,他們來田家,究竟要干什么呢?”

搬空了酒窖里的藏酒后,大仙們又殺向廚房。

手持隱身符和斂息符的黑牛諸人,只能盡可能躲在客廳角落,斂聲屏氣。

老曹取笑大仙們:“真是夠了,廚房能有啥好寶貝的?”

“吃的肯定有,忙活了一個晚上,肚子都餓了。”黃七進入廚房,一翻揭蓋動碗,大叫,“哇,好多金條!”

靈異小組成員無不咯噔一聲。

林逸趕緊飄入廚房,果然,看著冰柜旁邊那一大堆的夾雜著各種布條絲巾紙巾的玩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顏色,正是染了老鼠尿和老鼠屎的金條,和各類玉石珠寶。

“灰門富甲六門,果然名不虛傳。常十一,你鉆進洞瞧瞧,能值錢的都掏出來。”林逸吩咐。

不一會兒,常十一果然又用斷尾卷了不少玩意出來。

上世紀發行過的各種銀圓、人民幣、金條、大小黃魚,還有清朝時期發行的錢幣,以及各類名貴玉石。

無一例外,都是又臟又臭。

林逸讓胡八把這些都收起來。

老曹說:“又臟又臭的,你也不嫌棄。”

林逸淡淡地道:“只要是金子,到哪都會發光的。”

老曹挑眉:“喲,你還與我講起大道理吶。”

“非矣,只是告訴你,就算掉進糞坑,金子就是金子,并不會因被污染,就失去它的價值。”

老曹撇唇:“就你理由多。”

看著一只紅色狐貍把那一塊塊金條、大小黃魚、玉石全往口袋里裝,異組小組全都悔恨滔天,挖心抓肺地難受。

這只金衣鬼說得對,只要是金子,到哪都會發光。

他們怎么腦殘又愚蠢地認為被鼠屎尿污染的金條就不值錢呢?

雖然眼饞這些金條,可他們也沒膽量出來與這位曹大人正面剛,只得壓下心頭的悔恨。

黑牛引頸觀察廚房里的二鬼,發現他們正背對著自己,想來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廚房,便朝大家打了個手勢。

一群人,躡手躡腳地朝樓上走去。

在二樓客廳的玄關處,瞧到了一只被綁的灰門。

灰門原本還正在那掙扎呢,雖然瞧不到這些人,但對未知的危險相當敏感,立即躺地裝死。

熟悉灰門行為的黑牛用腳踢了踢其中一只,笑罵:“又在裝死!”提著竇十三的鼠尾巴,倒提了起來。

“出了什么事?是誰干的?”

竇十三雖然瞧不到對方,但也沒怎么反抗,就給交代了。

“是兩只厲鬼,帶著幾只大仙,二話不說就把我家中拖出來,把我群毆了一頓,然后把我捆了。然后,他們還綁架了我尊家,和少尊家。”

“尊家?”

“我尊家就是田鏡。”

“我草,田鏡居然頂仙。”

“這么說來,被灰門害死的那些人,都是受田鏡指使?”

后來,他們在二樓書房靠窗的沙發上找到了田鏡父子。

二人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沙發上,鼻息正常,乍眼看去,應該是睡著的。

可是,無論他們怎么弄,都不曾醒來。

“估計也被深度催眠了。”

負責守門的人忽然怪叫一聲,壓低了聲音道:“快看,那兩只鬼還有幾只精怪正在搬客廳的古董,還有桌椅。”

“還有家具!”

“臥草,連廚具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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