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第兩百零五話: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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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母也是被自家女兒這么一說,又見女兒情緒激動,不按她說的這個來,只怕是收不了場,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這么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

她道:“依我看,這事就是那方家姑娘干的!

她跟我們秦芳向來不對付,一向掐尖要強,什么都要與秦芳爭一爭的,不管在哪里碰到,也素來不將秦芳放在眼里,秦芳家世比她好,模樣比她好,她心生嫉妒,從而作出這樣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她附應了孔秦芳,孔秦芳的情緒似乎暫時安穩了下來。

孔母便看了其他人一眼,目光流轉,繼續道:“秦芳就是被那方家姑娘心懷不滿找人擄去毀了容泄私憤,賊人跑了沒抓到,只要抓了方家姑娘,就能找到賊人了!”

孔伯康被她這么盯著,頓時一個激靈,領會了她的意思。

自家女兒被人擄去近兩個時辰,雖說被救回來了,只是毀了容,并沒有失去清白,可在別人眼里,名聲也是有暇的。

可若是擄走秦芳的不是賊子,是方家姑娘以泄私憤派人干的…………

如此,自家女兒就是無辜的受害者,名聲總是要比賊子擄走好的,等這事解決了,這陣過了,再給秦芳說親,想來也不會影響多大。

那方知事官位不大,憑堂弟的身份,只要做成鐵證如山,想來方氏族里那邊也是沒有辦法,必須要給個交代的。

一番思量就在轉瞬之間,孔伯康轉頭就拉住了孔同知,和他到一邊商量去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徐茵茵整個人都清爽起來,除了嗓子有些啞得疼之外,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

喝了一碗小米粥,她便找了炭筆和紙,腦子里想著那“拜月教主”的樣子,試著將人用素描給畫出來。

讀初中的時候,課業還沒有那么緊張,她游刃有余的同時報了個課余興趣班學畫畫。

也就學了兩年吧,畫的不算好,但簡單的素描還是基本沒問題的。

她做什么事一向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很好的,所以所謂的畫的不算好,拿在徐達駿的手里也是叫他驚了驚的。

“這不是昨晚那燈謎攤子的老板嗎?你畫他作甚?”徐達駿一眼就認了出來,只因徐茵茵這畫的實在太像了,簡直是跟照了張像似的。

徐茵茵啞著嗓子道:“擄我的就是他,這丫就是個變態,他想用我的皮做燈籠!”

徐達駿一聽背后居然是這樣的情況,頓時也是汗毛倒豎,“幸好啊!幸好我們來得快救了你,要不然只能提回一燈籠來,那不得嚇死人啊!”

徐茵茵翻了個白眼,“乖,不會說話就當啞巴。”

徐達駿嘿嘿一笑,“你等著,我這就拿它去找方從云,咱報官抓他去!絕對不讓他給跑了!”

開玩笑,要是人跑了,下回再來擄徐茵茵怎么辦?

上元節放兩日假,是以今兒也是不上學的,徐達駿跑進方家,找到方從云,把畫紙給他看,將徐茵茵說的話轉述給了方從云聽。

方從云看著這畫,忍不住挑了挑眉,不能不好奇的先問了一句,“這是出自你姐姐之手?”

得到徐達駿點頭的肯定答案,他頓時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徐姑娘……這手畫,畫得可真是入木三分,可當大家啊。

她還有多少別人不知道的驚喜呢?

但當下也顧不上這個事,對于有人用人皮做燈籠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他也是心頭一緊。

同樣的,他心里想的也是,徐姑娘知道這人是誰,要是這人跑了,還會不會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對徐姑娘出手呢?

這人,一定得抓!

當下,方從云拿著畫紙,帶著徐達駿一起出了門,往府衙去。

兩人到了府衙門口,但連府門都沒能進去。

守門的衙役認出方從云來,知道他昨兒大撒金銀,給幫忙找人的人都分了銀子,讓他們這些被孔家使喚的人可羨慕得很。

便不由同他小聲的說了里頭發生了什么事。

“知府大人正在升堂呢!孔大使一大早便著人擊鼓,狀告方知事之女雇傭賊人擄走他女兒毀容,眼下被告跟原告都在堂上,正熱鬧著呢!”

方從云和徐達駿不由對視一眼。

徐達駿眼珠子一轉,耳力就往里頭放去聽墻角去了。

而方從云想著孔家這般處事,也是不由得搖頭。

轉頭一把拉了聽得正認真的徐達駿,往府衙后門去找葉緒然。

昨晚滿城找人,葉緒然也是派了自家府里的家丁去給方從云幫忙的,所以知道他對那個姑娘上心著呢。

這會兒見他一大早的就過來,還是因為那姑娘,也不由得沖他擠眉弄眼。

隨后才接了那畫紙來,展開一看,還沒仔細看人長什么樣子的,就忍不住先驚道:“這是誰畫的?不像是從云你的手筆啊?”

“誰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昨兒擄人的兇手,趁著現在城門還未解禁,趕緊將人抓住才是。”

若是等公堂上孔家胡攪蠻纏有了結果,城門解了禁,讓人逃出了府城,那可就抓來不易了。

葉緒然深深看了他兩眼,便沒先顧著糾結這畫是出自誰手的事了,點頭應下道:“我這就去找我爹去。”

而此時公堂上,坐在明鏡高懸匾額下的葉知府也是滿腦子的筋攪成了一團球,頭疼得緊。

孔伯康狀告方家姑娘,有理有據,還帶來了所謂的證據以及方家姑娘雇兇的證據。

方家這邊自然是抵死不認的,但被孔家這一出打了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反應,一時半會兒的無法證明孔家的證據都是捏造的。

葉知府心里,自然是相信方家的,所以這才頭疼啊。

正頭疼之時,隨從上前來附耳幾句,他眉頭一挑,驚堂木一拍,宣布暫且休堂,他去去就回。

然后進了后堂,看到等在這里的兒子,不由道:“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說?爹現在正頭疼呢。”

“我正是替爹你分憂來的啊!”葉緒然將畫紙鋪開,“這便是昨晚擄人的兇手。”

葉知府一看那畫像畫得逼似真人,也不由得驚奇,“這是何人所畫?若是能為辦案緝兇所用,定是有如神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