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第四百二十五話:邪了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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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出口,眾人便都朝徐茵茵這邊看來,見她真是沒動那杯蜜水,不由都詫異不已。

大家都喝了,就她不喝,難不成還是怕王府下毒不成?

呵,到底是鄉下來的,少了見識,邕王府辦的宴,要是在客人的吃喝里下毒,那怕是瘋了。

她們都喝了,這嘉成縣主不敢喝,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比她們這些人更金貴不成?

禮部尚書夫人世家出身,最看重出身規矩,心里頭自是看不上這嘉成縣主的,當下便不由直言而出了。

這一下,可把徐茵茵給架了起來。

她要是不喝,難不成還真是這樣想的?怕邕王府下了毒?

上首的邕王世子妃心里暗暗給禮部尚書叫了好,面上卻一副替人著想的樣子道:“想來嘉成縣主是喝不慣這個,不必勉強,我讓人給嘉成縣主上一杯溫水來,可好?”

禮部尚書夫人就冷笑了一聲,看著徐茵茵道:“也是,這蜂蜜金貴,嘉成縣主估計都不知道長什么樣子,沒嘗過其味,不知道其好也是常情,能理解。”

話是這么說,可她語氣里的看低太過明顯,一點都未遮掩。

溫氏忍不住出了聲:“說起來,這蜜水,我也喝不慣,彼之蜜糖我之砒霜,這金貴的東西,喜歡的人它是金貴,不喜歡的人,它再金貴也就那樣。”

雖然她也疑惑徐姑娘怎么又不碰茶又不碰這個蜜水,但想著肯定是徐姑娘謹慎,怕里頭有世子妃的什么陰謀,不喝便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這些夫人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溫氏這話后,其他幾個剛才跟徐茵茵相見甚歡的夫人也紛紛開了口附和。

禮部尚書夫人臉差點沒氣歪,差那點,就是她作為世家出身的基本隱忍了。

她端得起,不跟這些無知之人浪費口舌。

邕王世子妃忙站出來打圓場,溫笑道:“還是讓人給嘉成縣主送一杯溫水來吧。”

這一番下來,懟她的,幫她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徐茵茵中間都沒能找到機會開口,當然,她也沒打算開口,她本來就不要喝。

這會兒邕王世子妃這話一出,倒是沒人再開口了。

但改變不了一杯溫水被送至她面前的結果。

茶不喝,蜜水不喝,溫水還不喝的話,這么多人看著呢,多少有些拿喬不識好歹了。

邕王世子妃一步一步來,到這會兒,心里頭已是暗暗露了得逞的喜意,她不相信,對方還不喝。

徐茵茵緩緩笑道:“劉夫人說得沒錯,我確是喝不慣茶的,是以,先前的茶水一直未動,這廂上來的蜜水,我也喝不慣,多謝世子妃體諒了。”

說著,端了丫鬟托著的那杯溫水,喝了一口。

邕王世子妃見她果然還是喝了,心里頭不禁得意起來,面上卻溫聲道:“各人的習慣都不同,這沒什么,待下回我再邀嘉成縣主過府的話,便記得了,嘉成縣主只喝白水,到時候必不會像今日這般了。”

她這般說著,眾夫人都點頭稱贊附和起來,只覺得她不愧為世子妃,這等風范氣度,就是不同。

至于那嘉成縣主,也忒是事多了些。

暖閣中,很快恢復了談笑。

今兒的賞梅宴要過完一天的,待會兒王府還會給眾人呈上精心準備的下午茶點,吃過了再坐坐,眾人才會陸陸續續的告辭離去。

冬日里本就沒什么事,能出來走動,各家夫人貴女都是巴不得的,所以都不會急著走的。

眼見著離那杯水過去已經好一會兒了,馬上,茶點就要上了,可那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同人說笑閑談著,一如之前。

邕王世子妃暗暗瞧著,不禁心中狐疑起來,她偏頭看了葵扇一眼,眼神詢問:確定沒出紕漏嗎?

葵扇也是納悶至極,那水是放了巴豆粉的,她親自交待的金畫,絕不會有失。

她也是親眼看著人喝了的,那一口之后又陸續喝了兩口的,喝得不會少,怎么會這么久了還沒有反應?

那料下得很足,她起先還微微提了一口氣的,怕白水遮不住那巴豆的味道,但看著人喝過了沒說什么,便放了心的。

這會兒瞧著,她也不太確定了,難道真是出了紕漏?金畫沒放?

這般想著,她忙跟世子妃打了個眼神,裝作凈手,退下去找金畫確認去了。

徐茵茵余光瞧著上首世子妃同丫鬟的眉來眼去,面上的笑容無限擴大,當然也是旁邊的夫人正說到有趣的點,大家都在笑呢,她笑也不突兀。

想看她中招,茶水不行來蜜水,蜜水不行來白水,她推都推不過,只能喝了了事。

但也不是就這么喝的,她先問過了統子這里頭的加料成份是巴豆粉后才喝的,巴豆粉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藥,好說。

喝過后,大家沒注意她了,她便跟統子兌換了快速止瀉藥借著袖子的遮擋吃了。

就喝了幾口水而已,那才多少巴豆粉,她吃了兩顆止瀉藥,還能止不住?

她現在還能喝呢。

就在邕王世子妃暗暗再投來打量之際,徐茵茵端了那杯水,悠哉悠哉的又喝了兩口。

看得邕王世子妃都不禁瞪了眼,不用葵扇回來,她都能肯定,這水沒問題。

今兒也是邪了門了,這嘉成縣主,難不成還真是精怪化身來的?

她先派了人引她出去,想讓她落單,后續才好動手的,但三個廢物都沒辦成,這可以說是她們蠢。

可葵扇辦事向來穩妥,這么多年從未出過紕漏,這又是在她們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辦不成這點小事?

她現在是越想越覺得了。

這嘉成縣主就是邪門,有精怪護體呢,說不得就是知道那茶水有問題,這才不喝的?

要不然呢,哪有這么巧的,就茶水喝不慣,蜜水也喝不慣的?

再是喝不慣,到別人的府上裝裝樣子,也多少該喝小口的。

可她硬是一點不碰。

后頭這溫水喝了,想來是知道沒問題才喝得?

可隨后回來的葵扇卻鄭重其事的跟她保證,道金畫可拿了弟弟發了誓的,那杯溫水她親自下的巴豆粉,親自端上去的,并未經過旁人的手,不可能出紕漏。

金畫就這么一個弟弟,有多寶貝,她是知道的。

所以,那水有問題,可嘉成縣主喝了卻沒事,這是什么原因?

嘉成縣主就是邪門啊!

這樣的人,要是知道她對付過她,還不知道會做什么——就是個隱患,留不得!

眼看著花宴進入了尾聲,邕王世子妃心里頭不由得失望遺憾,今兒是沒機會得手了,下次可再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思及此,她也顧不得太多,等客人陸陸續續告辭,她借著機會,吩咐了葵扇一番。

于是乎,全須全尾來赴宴全須全尾離開的徐茵茵,回程的馬車在過了朱雀大街之后,便突然遭遇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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