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一百一十章傅玄麟霸氣護妻(第1/2頁)
湛星瀾話鋒一轉,露出了十分為難和恐懼的表情。
岳后被她的表情引得萬分好奇,“不過什么?”
“不過,兒媳這解藥采用的是以毒攻毒之法,毒性相沖,恐怕母后要受些苦了。”
“翎王不是親自尋得了解藥嗎?為何不能用他帶回來的解藥?”
“那解藥雖是裘老醫師研制的,但是否有效,兒媳也未曾試過。萬一損傷了母后的鳳體,導致肌膚潰爛化膿,兒媳可擔當不起啊。”
岳后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那便還是用你研制的解藥吧。解藥在何處?拿來吧。”
“這解藥需得每日現配,一刻鐘內務必將藥搽遍全身,如此精心搽藥半個月后方可見效。”
湛星瀾從身上取出了一張藥方。
“這便是解藥的藥方,母后命人日日調配便是了。”
傅若寒上前接過了藥方,然后將藥方雙手奉于岳后。
“母后請過目。”
岳后伸手接過了藥方看得好生仔細,但事實上,她并不認識這上面的藥都是些什么。
“母后,這藥方兒媳已然上手奉上,若無其他事情,兒媳便先行告退了。”
“不急。”岳后伸手把藥方又遞給了傅若寒,“若寒,去給翎王妃收拾出一間屋子來,再派人去給翎王傳個信,就說翎王妃即日起暫居立政殿,待半月后給我解了毒,我自會將翎王妃安然無恙的送回翎王府。”
湛星瀾一聽,兩只杏眼瞪得又圓又大。
“母后這是何意?”
“這解藥出自翎王妃之手,換做別人為我調配,我心里也是很不放心的。所以便只能勞煩翎王妃暫住立政殿,親自為我調配解藥了。怎么?翎王妃是不愿意了?”
岳后丑惡的嘴臉配上她面目全非的樣貌,實在讓人很像上去抽她兩巴掌。
可湛星瀾卻不能這么做,她咬了咬牙,一字一頓道:“豈會?兒媳心甘情愿。”
岳后得意一笑,“若寒,著手去辦吧。”
傅若寒皺了皺眉,心想:“這不就是扣押人質嗎?十一弟那么疼愛十一弟妹,他要是知道了,非得來立政殿強行要人不可。到時候十一弟和母后的關系可就更僵了。”
岳后見傅若寒遲遲不應答,當即怒道:“你是聾了嗎?還不快去!”
傅若寒被嚇得身子一抖,趕忙走到了湛星瀾面前。
“十一弟妹,請。”
湛星瀾攥緊了拳頭,朝岳后欠了欠身便與傅若寒一同退下了。
她給岳后的那張藥方,上面的劑量是她當時為自己解毒所用的十分之一。
這藥方的藥性雖不強,但疼痛的效果卻與她當時所承受的相差無幾。
如此一來,岳后這半個月便會日日飽嘗萬蟲蝕骨之痛,也算替她和傅玄麟淺淺的報了個仇。
她本來還在想,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狠了。
現在看來,她是下手太輕了。
像岳后這樣又狠毒又不要臉的人,就該讓她多吃些苦頭。
湛星瀾心里頭狠狠的罵了一遍岳后祖宗十八代,卻沒發現傅若寒正滿臉疑惑的盯著她看。
“十一弟妹,你怎么了?”
“啊?”湛星瀾回過神來,看見傅若寒正盯著自己,趕忙尷尬的笑了笑,“二公主,我方才惦記著玄麟,一下子有些走神。”
傅若寒無奈的說道:“母后與十一弟素來敵對,所以難免會對十一弟妹有些忌憚。十一弟妹靈心慧性,莫要與母后計較。半個月一過,我便立馬安排你出宮。”
“多謝二公主。”
“不必言謝,你是十一弟的王妃,我自是把你當作妹妹一般照顧的。有你這么個才貌無雙的好王妃,是十一弟的福氣。若你不介意的話,可喚我一聲二姐,從前十一弟也是這么喚我的。”
湛星瀾頷首道:“二姐。日后我在宮中久留,還得有勞二姐多多提點了。”
“這是自然。走吧,再往前一些便是你的住所了。”
兩人一路并肩來到了立政殿最北面的屋子。
雖不算華麗富貴,但也是精致通透的。
那屋檐下的匾額上寫著“清芷閣”。
“這清芷閣是我還未出閣時居住的地方,十一弟妹別嫌棄。”
湛星瀾環顧一周,發現無論是陳設還是家具,多采用淡雅的素色,什么妖冶明艷的顏色一概沒有。
“此處素雅別致,倒與二姐的性情頗為應和。”
傅若寒目光留戀的看向這些陳設。
“這里的一磚一瓦,一木一花,都與我出嫁前別無二致。母后統領后宮,將整個皇宮重新打理了一番,但母后操勞之事太多,無心顧及我這清芷閣,倒陰差陽錯的將這里的物件擺設都保留了下來。”
湛星瀾注視著傅若寒,發覺她溫柔的眉眼之間似有愁態。
“其實二姐也是希望皇后能將這清芷閣重新打理一番的吧。”
這天底下,應該沒有哪個孩子會希望自己的母親唯獨忽略了自己吧。
傅若寒從小就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哪怕獲得了岳后一絲絲的在意,對她來說都像是天大的恩賜一般。
湛星瀾不知道有阿娘是何種滋味,但她也與傅若寒一般,內心渴望著阿娘的疼惜與憐愛。
傅若寒收回了眼神,眸子里似乎閃爍著一絲淚花。
“都是天意罷了,不論清芷閣有無變動,都是好的。”
“那我住在這兒了,二姐住哪兒呢?”
“我是出嫁的公主,按規矩要住在公主府,夜里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留在皇宮過夜的。所以,你安心住下便可。清芷閣遠離母后的寢殿,你也能清靜些。”
湛星瀾欠了欠身,“有勞二姐費心了。”
“無妨,你先歇著吧。若十一弟有什么話,我會帶給你的。”
傅若寒說完便離開了。
湛星瀾嘆了口氣,關上門便躺在了榻上。
素色的紗帳看上去雖然淡雅,但那料子卻還是早幾年前的款式。
可想而知傅若寒已許久沒來住過了。
不過這屋子里一塵不染,想來是傅若寒命人打掃的。
這么賢良淑德的好娘子,竟然攤上了岳后這么惡毒的阿娘,真是造化弄人啊。
湛星瀾想著想著,眼睛竟不自覺的合了起來。
然而她這邊睡得香甜,傅玄麟那邊卻氣得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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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竟然扣押了瀾兒!”
“是。不過,二公主還讓小的轉告殿下,皇后殿下要依仗翎王妃娘娘為其解毒,想來不會苛待翎王妃娘娘,另外二公主也會多加照應王妃娘娘的,還請殿下寬心。”
一名小廝立于前堂,恭敬的說道。
傅玄麟面色如鐵,陰沉著臉說道:“本王知道了,代本王多謝二公主。”
“是,小的告退。”
二公主府的小廝剛退下,百里墨便走了進來。
“王爺。”
“皇后扣押瀾兒,本王總覺得心里不安。”
“二公主雖是皇后所生,但待王爺一向很好,想來也會善待王妃娘娘的。”
“皇后為人狠毒陰損,難保她不使什么陰招迫害瀾兒。縱使有二姐幫襯,瀾兒也未必能安然無恙。走!立刻入宮!”
翎王府的馬車穿行在鬧市之中,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皇城。
傅玄麟入了皇城便直朝立政殿而去。
少頃,一名宮婢走入立政殿。
“皇后殿下,翎王殿下在外求見。”
“這今兒是什么好日子啊,這么多人來瞧我?”
岳后看了一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傅霆軒,又看了一眼傅霆軒身邊面色詫異的柯婉寧。
“翎王難得登我這立政殿,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傅玄麟便闊步走了進來。
柯婉寧望著他的目光盈盈,可傅玄麟卻像是看不見她一樣,只惡狠狠的看著岳后。
四面通透的立政殿吹來一陣微風,傅玄麟每走一步便似步履生風。
岳后似早知他會來,眼神里滿是戲謔。
傅玄麟站定,開口道:“翎王妃在何處?”
“你就是這么跟嫡母說話的嗎?上來也不問安,沒規矩。”
“遇到人,自然該以禮相待。若遇到鬼,不上一頓便算仁慈了,竟還要守規矩問安?可笑!”
傅霆軒當即拍案怒道:“傅玄麟!你竟敢辱罵母后!你當這兒是什么地方!簡直目無尊長!”
“此處沒有別人,太子又何必裝模作樣,皇后在我面前,有何臉面稱為尊長?今日皇后無故扣押翎王妃,我如今還肯在這兒與她說理,已然是十分客氣了!若太子認為我目無尊長,大可去父皇面前告我一狀,也不必在這兒與我多費口舌!”
傅玄麟眄視了傅霆軒一眼,愣是把傅霆軒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翎王妃在哪兒?若皇后不肯說,那我便將只好自己去找了。”
岳后被氣得不輕,雙目瞪得猩紅,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向的傅玄麟。
“傅玄麟!你敢!”
此刻的傅玄麟像極了一只被搶了幼崽的惡狼,哪管什么規矩名聲,只想將湛星瀾趕緊帶離這虎狼窩。
他從小在這兒受過的虐待實在太多了。
岳后陰損,難保她不會傷害湛星瀾。
所以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湛星瀾獨自一人在岳后的身邊。
正巧這時,湛星瀾與傅若寒在殿外聽見了爭吵之聲,便趕忙小跑了進來。
“玄麟?”
聽到湛星瀾的聲音,傅玄麟立馬收起了劍拔弩張的模樣。
他轉身看著安然無恙的湛星瀾,立馬上前攬住了她的肩頭。
“瀾兒,你沒事吧。”
湛星瀾微笑道:“沒事,有二姐在,我很好。”
傅玄麟轉頭看了一眼傅若寒,朝她微微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傅若寒也頷首以作回應。
“瀾兒,我們走。”
傅玄麟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便要帶她離開。
“不準走!來人!將傅玄麟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