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一百四十一章情敵脫胎換骨歸來

傅玄麟心下一震。

是聞人琢。

他看了看一臉懵圈的湛星瀾,揚聲對外面的小廝說道:

「去轉告敦黎使者,就說貴賓前來,本王有失遠迎自當赴約。只是,笑春風到底是私辦酒樓,萬一圣闌王有何差池,本王怕是不好與兩國交代,不如還是在鴻臚寺安置的衡鶴館一見為好。」

小廝頷首退下,湛星瀾歪頭問道:

「圣闌王?以前似乎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此人乃是敦黎酈太后唯一的嫡子,他本該是毫無疑問的敦黎新王,不成想他竟在最后關頭,親手將王位拱手讓與了自己的庶兄。」

「哎,這世上竟有這般傻的人,放著好好的一國之主不當,寧愿做個王爺。」

「或許,他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亦或是......」

傅玄麟凝眸。

他總覺得聞人琢這次回來,是沖著湛星瀾來的。

「亦或是什么?」

湛星瀾托腮問道。

「沒什么,」傅玄麟朝她翹了翹嘴角,「為夫先去一趟衡鶴館,瀾兒若是累了便先回寢殿小憩片刻。等入夜了,為夫帶瀾兒去個好地方。」

「好,那夫君早些回來。」

傅玄麟起身在湛星瀾的額頭落下一吻。

傲立偉岸的身軀迎著金陽揚長而去。

少頃,翎王府金碧輝煌的馬車向衡鶴館駛去。

衡鶴館作為鴻臚寺招待外賓特意花重金修建的驛館,其規模之大堪比翎王府。

整個衡鶴館內設二十六處使臣居所,每一處住所都別具一格,與眾不同。

還有特別供應的酒肆茶館,即便不出這衡鶴館也可品嘗到夙寒國特有的美食香茶。

除此之外,館內山水錦繡,鳥語花香。

一木一瓦,一花一樹,都盡顯夙寒泱泱大國之隆盛。

聞人琢長發高束,雙鬢各有一綹發辮,右耳掛著一顆墨藍色水滴形寶石,寶石下垂著一根短小無尖的銀針。

他抬手摸了摸被松香涂抹過的窗棱,孔雀藍的外袍被手臂撐起,露出的縫隙剛好露出了他完美的腰身比。

這時,一名身著敦黎服飾身材魁梧的侍衛走了進來,恭敬的單膝跪地道:「圣闌王,夙寒國翎王已到,此刻人已行至花廊。」

聞人琢垂下了手臂,修長的身形全部隱匿于外袍之下。

「知道了,退下吧。」

他神情清冷,伸手一把扯下了外袍扔在羅漢榻上,隨后垂首摸了摸腰際懸掛的那只被他盤得油光水滑的沉香兔子。

他躊躇片刻,還是將沉香兔子一并扯了下來,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方案上。

他不想給湛星瀾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少時,聞人琢步履生風踏入了花廳。

他剛一踏入花廳,便瞧見一名挺拔高大的男子正背對著門一動不動。

也不知是不是聽見了動靜,傅玄麟在聞人琢完全踏入門后,便不慌不忙的轉過了身。

「圣闌王別來無恙啊。」

「闊別五月,翎王消息還是那么靈通。」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目光交錯暗潮涌動。

「本王來時命館內酒肆備下了一桌酒席,其手藝絲毫不遜于笑春風,圣闌王若不嫌棄,不妨同去?」

「翎王相邀,本王豈有推脫之理。」

「請。」

傅玄麟抬掌做禮,可腰身卻挺如松竹。

溫和有禮之處又不乏氣度威嚴。

館內酒肆坐落于翡翠湖中央,湖面上蕩起層層漣漪,時不時還有魚兒跳

出湖面。

酒肆呈圓塔形,飛檐下懸吊琉璃花燈,陽光灑落湖面便有層層水紋投射飛檐,琉璃通體透亮,光彩熠熠。

白日里遠遠看去就像酒肆在發光一般。

傅玄麟將他們的包房定在了三樓東向。

窗子全部敞開,便能看到這個時辰翡翠湖上最美的景色。

聞人琢臨窗而坐,一眼能看見飛檐上漂亮的琉璃花燈。

「衡鶴館內一步一景,沒有半株旁逸斜出的草木,每一朵花都含苞待放嬌艷欲滴。窗棱上都涂抹了松香防蟲,還有這花燈,亦是賞心悅目,有趣至極。能做到如此精心細致的安排,想必翎王費了不少心思吧。」

「本王不過是盡到應盡之責,能使各國使臣住得舒心,便是本王所愿。」

「說起來翎王與翎王妃新婚燕爾,翎王本該多陪陪翎王妃的,可翎王卻將心思都用在了籌備夜宴上,不知翎王妃可有心生不滿?」

聞人琢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審問的態度。

他邀傅玄麟一見,就是為了知道湛星瀾的近況。

這五個月來,他最擔心的就是傅玄麟迎娶了湛星瀾,心里還惦記著那個找不回來的心上人,繼而對湛星瀾不忠,待湛星瀾涼薄寡情。

尤其他現在看見傅玄麟在別的事物上花了這么多心思,他就更加覺得傅玄麟根本不在乎湛星瀾了。

傅玄麟挑眉道:「圣闌王似乎很關心本王的王妃。」

「不管怎么說,本王與翎王妃都是舊友,關心一兩句罷了,翎王的心胸不會這般狹隘吧。」

「怎會,圣闌王關心本王的王妃,便是真心實意將王妃當做了好友,本王先在此代王妃謝過圣闌王的關懷。不過相信王妃若是在場,她定會覺得圣闌王的擔心有些多慮了,畢竟我們夫妻琴瑟和鳴,攜手并進,王妃是很支持本王籌備夜宴之事的。」

傅玄麟語氣平和,但字里行間無不透露著夫婦情深。

「既然翎王這般大度,那想必翎王也不會介意本王改日私下約見王妃吧。」

「圣闌王從前以劍客之名與王妃相識,友人之間偶爾私下見面自是沒什么可說的。可如今圣闌王乃是敦黎國派來的使臣,私下約見夙寒國翎王妃,若傳出什么風言風語,怕是對圣闌王與王妃不利。」

「那本王便以聞人琢的身份約見王妃,如此這般,便不會傳出什么流言了。」

包房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傅玄麟也不拐彎抹角了。

「敦黎國素來與夙寒國交清寡淡,敦黎新王初登寶座,正是穩定民心鞏固國本之時。圣闌王卻突然以使臣的身份來夙寒國,到底是代表敦黎前來與夙寒交好呢,還是以聞人琢的身份來見瀾兒呢?」.z.br

「說實話,兩者兼有之。敦黎大局初定,多結交一個盟友總是好的。至于后者,翎王這么聰明,應該看得出我對星瀾的心意,又何必再問呢。」

「罷了,既然你想去見瀾兒,那我成全你就是了。什么時辰什么地點,我代你轉告瀾兒即可,也免得有心人造謠生事。」

聞言,聞人琢愕然的看向傅玄麟。

「你竟這么大方?」

「瀾兒將你視作摯友,她若知道你回京了定會十分開心。我愛她便會成全她想做的一切,此事關乎夫妻信任,無關大方。」

聞人琢實在聽不得傅玄麟說什么夫啊妻啊的,便長舒了口氣。

「呼......那便有勞翎王轉告星瀾,就說聞人琢邀她三日后午時于笑春風春字號房一見。」

「本王定一字不差告知瀾兒。本王還有別的事便先走一步了,還請圣闌王好好享用

這一桌酒席。」

轉身剎那,傅玄麟溫潤如水的眸子瞬間變得冰冷。

他來之前還只是猜測聞人琢的意圖,現在算是確定了。

聞人琢就是沖著湛星瀾來的。

可就算如此,他有什么好擔心的。

湛星瀾是愛他的,否則也不會答應賜婚了。

可是,聞人琢送給湛星瀾的那只沉香兔子,她一直掛在身上。

她真的對聞人琢沒有男女之情嗎?

傅玄麟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下子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他坐在馬車上搖了搖頭,心里不再去想這件事。

今日,他還有一件要緊的事要做。

眼看離夜宴之日越來越近,他要忙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

也正因此次操辦夜宴,他發現歷年中秋夜宴所用的銀錢開支都與實際所用的花銷大相徑庭,甚至有數倍之差。

這就意味著,有人中飽私囊。

然而歷年操辦夜宴之人都是岳后,若說她對此事毫不知情,打死傅玄麟他都不信。

傅玄麟為免打草驚蛇,便從鴻臚寺要來了備份的賬冊,然后直奔靖帝的紫宸殿而去。

可就在他在來紫宸殿的路上時,岳后已經濃妝艷抹的坐在了紫宸殿內。

岳后嬌滴滴的將手搭在靖帝的手臂上,身子半倚著靖帝,媚聲道:

「陛下,妾的容貌已然全部恢復了,您瞧。」

靖帝捧著奏折,歪著身子盡量背對岳后,甚至余光都不愿掃到她。

「皇后要多謝翎王妃才是,若不是她,皇后連中秋夜宴也無法參加。翎王夫婦此次勞心勞力,朕想著該賞他們些什么,皇后意下如何。」

話音剛落。靖帝的手臂便頓時感覺到岳后的手微微發了下力。

「怎么?皇后不愿?」

岳后強顏歡笑的說道:「陛下誤會了。他們夫婦二人,一個助妾恢復容貌,一個替妾主持大局,妾心中深感欣慰,怎會不愿。」

「只是妾想著,若即刻賞他們什么,怕他們會因一時驕傲自滿而有所紕漏。倒不如等夜宴結束,再行賞賜吧。」

靖帝斜睨了岳后一眼,將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也罷,那便等夜宴結束,賞他們個大些的賞賜吧。」

岳后見靖帝依了她,立馬笑逐顏開,又把身子往靖帝的身邊湊了湊。

「陛下,說起來翎王與翎王妃忙了半月有余,眼下一切事宜也都忙得差不多了。妾實在心疼得很,倒不如他們就此好好休息休息。余下瑣碎的事情,交給霆軒去忙就是了。」

「霆軒行事荒謬,實在無主事之才,皇后還是打消這念頭吧。」

「陛下,霆軒只是一時糊涂,他也是為了夜宴能操辦得更好啊。」

啪!靖帝手里的奏折重重摔在了龍案上。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后,霆軒才會難當大任!他犯錯至今,不僅不知悔改,還日日在東宮酗酒!如此不堪,實在讓朕失望至極!」

「朕顧念霆軒乃嫡出之子,才遲遲沒有廢他的太子之位,皇后還是不要再為了他觸怒朕。否則,朕即可下詔廢黜太子!」(,XS52la,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xs52”,就能進入本站)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書簽找個寫完的看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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