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夢美人差點氣得昏死過去。
幸好莊兒一把扶住了她。
“美人,美人您撐住啊!你快說,九公主去紫宸殿做什么了?”
“九公主去紫宸殿請求陛下為她與波彌王賜婚,陛下雷霆震怒斥責九公主。誰知九公主卻在地上好一通撒潑打滾,陛下被九公主氣得不輕。寇公公怕九公主鬧得不可收場,這才命奴婢前來請夢美人去一趟。”
“快!給我梳妝!”
片刻后,夢美人穿戴整齊來到了紫宸殿。
燈火通明的紫宸殿在夜色下顯得莊嚴肅穆。
夢美人整理了一下衣擺,便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走上了臺階。
可剛一踏上臺階,她就聽見了靖帝的怒斥聲。
“你堂堂一個公主,素日里嬌縱些也就罷了,如今是什么時候,你居然來請朕為你賜婚?依朕看,你也不必選駙馬了,趕明兒一早便去了天緣寺長伴青燈古佛好好修行去罷!”
“不,父皇!我可是您的女兒啊!”
忽然,紫宸殿的殿門打開了。
夢美人三步并作兩步,一下子跪在了傅盈溪的身邊。
“陛下,萬萬不可啊!”
“誰準你進來的?沒規沒矩,難怪你能教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來!看來朕當年真是錯了,不該將盈溪養在你這個生母身邊!”
“陛下,是妾縱壞了九公主才會讓她這般不知禮數。您要責罰便責罰妾身吧,九公主她年紀尚小,若是去了天緣寺,她的后半生就毀了呀。”
“朕心意已決,眼下對她苛刻些,總比將來她犯下更大的過錯要強。”
“陛下!”
“寇淮,傳朕旨意,九公主主動請旨入天緣寺為國祈福,朕感念其赤誠之心,特允其代發修行,祈福三年!”
靖帝陰沉著臉,看著瞠目結舌的母女二人。
“朕已經給足了你們體面,你們若再任性妄為,口出狂言,盈溪便休想再出天緣寺。”
“父皇,您當真要將女兒送去那只有一群姑子的寺廟里……”
傅盈溪顫抖著聲音不敢相信的問道。
“明日一早便動身,不得抗旨!”
“父皇,您別讓我去天緣寺好不好,三年出來,女兒都成老姑娘了,還怎么嫁人吶?”
傅盈溪邊說邊哭,那樣子別提有多丑了。
靖帝被她哭得心煩,大喝道:
“住口!你不是一向瞧不上京城里的郎君嗎?你不是非要上趕著倒貼,要給波彌國做王后嗎?朕給你兩條路,要么,你去天緣寺給朕好好修行,三年之后朕給你擇一處夫家,要么,你就滾出皇城,朕只當沒有你這么個女兒!”
傅盈溪的哭聲戛然而止,不停抖動的兩瓣嘴唇像極了兩條活蹦亂跳的小肥魚。
“女兒……去修行就是了。”
“至于夢美人,教導公主不善,擢降為寶林。”
“妾叩謝陛下隆恩!”
夢寶林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她爬了十幾年才爬上美人的位置,如今都白費了。
母女二人回到凝香殿后,剛一進院子,夢寶林便讓人關緊了凝香殿的大門。
傅盈溪跟在夢寶林的身后,左思右想,最后鼓足勇氣開口道:“母妃。”
啪——
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落在了傅盈溪的臉上。
傅盈溪捂著臉,眼淚頓時落了下來。
“母妃,你打我。”
“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后果,你滿意了?”
夢寶林冷冷的說道。
“母妃,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三年的時光啊,我可怎么熬啊。”
傅盈溪一把拉住了夢才人的手,一臉的委屈巴巴。
可夢寶林在氣頭上,一把甩開了傅盈溪的手。
“三年,你知道你母妃我受了皇后多少冷眼,吃了別人多少算計才坐上美人的位子?如今就因為你的任性妄為,一切都沒了!”
“母妃,我知道錯了,可我終究是你的女兒啊。”
“說句實話,我倒真希望你不是我的女兒。”
夢寶林狠狠瞪了傅盈溪一眼。
“母妃,您說什么?”
“莊兒,請九公主回公主院。還有,明早啟程便不必來凝香殿道別了。”
莊兒剛想張口求情,便被夢寶林的一記眼神給嚇了回去。
“是,婢子明白。”
緊接著,傅盈溪就被生拉硬拽的拖出了凝香殿。
翌日一早,九公主自請入寺祈福的消息便昭告了天下。
那些個與傅盈溪相看過的小郎君們紛紛松了口氣,一邊大贊九公主大義凜然,一邊趕忙讓家里人給自己物色妻子。
畢竟三年以后,這個九公主還是會出來繼續為禍人間的。
翎王府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湛星瀾恰好在靜儀閣與傅洛襄閑話家常。
“真沒想到,九姐還有這樣的覺悟。”
傅洛襄的語氣柔柔的,但多少帶了點難以置信的意味。
“這覺悟來得蹊蹺,想必是九公主犯了什么錯事兒,被發配去了天緣寺的。只是陛下為了面子上過得去,所以才扯了這么一個謊。”
“若真是這樣,夢美人怎么會同意呢?”
竹歡繼續道:“宮里還有另一個消息,夢美人被降為了寶林。”
湛星瀾頷首道:“果然是這樣。”
“那這么說來,九姐與夢寶林此次是遭了責罰。”
“她們是惡人有惡報,這樣的懲罰對她們來說算輕的了。”
傅洛襄聞言笑了笑,“瀾兒,有你這么為我打抱不平,真好。”
“十姐之前受了好些苦,如今有我和玄麟護著你,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對了,瀾兒。”傅洛襄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只不太完美的沉香兔子,“中秋夜宴那日,我在皇城門口撿到了這個。”
“這和我的那只,怎么這么像?”
湛星瀾說著便將自己佩戴的那只沉香兔子拿了出來。
“這個不是你的?那這是……”
“興許,是阿琢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吧。可他,怎么會出現在皇城門口。”
湛星瀾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圣闌王。
她一直覺得圣闌王就是聞人琢,可聞人琢卻始終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
而且傅玄麟也說那人是圣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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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總不見得是合起伙來騙我吧。
湛星瀾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算了算了,不想這個了。十姐,你住在這兒已經好些日子了,可除了去皇城,或是去德安公主府,你便再沒有出過門了。今日惡人得報,我們出去散散步,就當慶祝了好不好。”
“可我沒什么想去的地方啊。”
傅洛襄雖是個公主,可她還不如京城里那些個名門貴女的見識廣。
一出了這門,她便抓瞎了。
“十姐的衣裳首飾不多,我們去東市逛逛。坊間的衣裳首飾可絲毫不遜于宮中尚服局的東西呢。”
“那……”
“十姐就別猶豫啦,你再在府里憋著,遲早會憋出病來的。”
“好,我聽瀾兒的就是了。”
自從傅洛襄被夢寶林虐待之后,她就不太愿意見人了。
但是有湛星瀾在,她就無比安心。
今日的陽光不算刺眼,走在街道上似有徐徐微風吹拂臉頰。
出來走走,的確讓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湛星瀾和傅洛襄這樣一雙美人兒走在路上,收獲了一大波行人的駐足觀望。
“嘿,看見沒,走在翎王妃娘娘身邊的那位就是十公主,果然是天人之姿啊。”
“是啊,就算是走在翎王妃娘娘這樣的美人身邊,也依舊能讓人一眼就瞧見她。”
“哎,可惜十公主再美,上面有個為國祈福的九公主擋在前面,她也不能招駙馬。”
“若是十公主哪日招駙馬,我定要去試上一試。”
“你都有嬌妻在側了,還惦記著十公主,貪心吶。”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難道沒這心思?”
“哼,我可是能為了十公主三年不娶,比你心思干凈得多。”
路邊兩個衣著不俗的郎君盯著傅洛襄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
傅洛襄在宮里像個金絲雀一樣被圈養著,第一次出籠就被人家盯著看,她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瀾兒,我們為何不坐馬車出來?”
“翎王府與東市相鄰,平日里若無要緊之事,我與玄麟都是步行來此閑逛。”
湛星瀾扭頭看了看一直低著頭的傅洛襄,又看了看那邊兩個正在評頭論足的郎君,立馬明白了傅洛襄問這話的意思。
“竹歡,你去回王府,備乘馬車過來。”
“是。”
傅洛襄聞言還想說不必了,誰知湛星瀾拉著她就往前走。
“走吧十姐,那邊的萬金玉可是東市頂頂有名的珠寶行,京城里許多貴女夫人都去那兒挑選首飾呢。”
“嗯,瀾兒的眼光定是極好的。”
萬金玉在整條街顯得格外富麗堂皇。
門口接待的小廝一見著湛星瀾便趕忙行了個大禮。
“翎王妃娘娘安好,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呦,這位小娘子眼生得很,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傅洛襄不喜張揚,自然不愿說出自己的身份。
湛星瀾一把拉住了傅洛襄,腳步一往前走便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今日本王妃要挑選些端莊嫻靜的首飾,你去挑選上一些,送去二樓雅間。”
“是,小的這就去。”
說罷,小廝便殷勤的跑去了一旁的貨柜挑挑選選。
湛星瀾拉著傅洛襄輕車熟路的往樓上走去。
可就在她們的身影消失在繁華的樓梯上后,萬金玉門外探出了一個腦袋。
那人死死的盯著兩人消失的地方,一雙冷漠蒼老的眸子里泛起了一抹殺意。
湛星瀾,我一定要你為我兒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