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k小說正文卷192春晚:火出圈的采月亮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正文卷192春晚:火出圈的采月亮最新網址:2kxs
回到了酒窖,看著那些熟悉的配酒,柳歌伶的心不受控地搏動。
她以為不愛了,為何還會為他心動?
“我看了酒吧推薦的電影,《9songs》,挺難找的,還要翻墻。”席玖苦笑,他受柳歌伶影響,聽嘻哈歌,看分級電影,好像什么事都能做,自然而然。“他們最后歸于平淡,天涯歧路。但我不一樣。歌伶,我曾經的夢想,是釀最好的酒,如今加了一項,戀最美的人。你和我的酒,一樣重要。所以,用席酒做基酒,調一杯給我。”
柳歌伶聽著他的告白,一顆心在擂鼓。
但沒有回應,只是走到那些酒前面,如生命本能一樣,開始調制。
調酒壺中加入冰塊,蔓越莓汁、橙子汁倒入,隨后加入席酒、蜜桃利口酒,用力搖晃調酒壺十秒左右,將混合酒液倒入裝滿冰的四個長引杯中,用紅櫻桃裝飾一下,插入吸管。
她的動作優美,行云流水,在酒吧學的幾個炫技動作,也用上了,令人賞心悅目。
無言,酒被推到了席玖前面。
席玖凝著她,喝了一口。
他終于有幸,嘗到了她親手調制的酒。
“以前我不懂,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人,為我寫一首愛意滿滿的歌,也不會有人為我調一杯性感的酒。歌伶,遲來的深情或許不值得。可認清一個人的心,有多難。告訴我,你的答案。”
他抬起手,將她前面的頭發,撩到一邊,親她的額頭。
從額頭,到鼻峰,最后落到嘴角,溫柔地把她的線條臨摹。
熟悉的感覺襲來,理智退居二線。
往事如一幀幀畫面,在眼前重映。
柳歌伶記起舞臺上他們對唱席酒的廣告歌,她忘詞了被他挽救;他們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她讓他去吻現場的一個女孩子,而他選擇了她;那夜的星空太美麗,帳篷下里他們交換靈魂。
美好的回憶被一一喚醒。
等她反應過來時,席玖已經將她安放在了調酒臺。
“《9songs》里聽了九場音樂會,如果這是宿命的隱喻,我們還沒有達標。走完流程,再說分手。”
這,像是一場大冒險,賭注是他們的未來。
酒杯落地,甘美的酒液瞬間傾灑。
他低頭,貼上她的。
她起初還別過頭,以沉默抵擋著他。
可最后,都在他緊緊的桎梏之中,在他的溫柔里,逐漸平靜。
兩個人的身影,與酒窖的柔光下,融為一體。
他深深地,索取。
“玖哥……”柳歌伶久違地呼出口。
汗水嘀嗒,席玖的眼眸黑的深不可測,“你是否還會為眼前的老男人心動?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能撩完就跑路?”
萬般繾綣,化為此刻繞指柔。
酒窖的溫度偏低,現在又是十二月,他用大衣將她包裹,公主抱,上了樓。
你是否經歷過,睜開眼時就陷入另一雙眼眸?
柳歌伶是在疼痛中轉醒,看見席玖以手拄著頭,正目不轉睛盯著她。
“看什么?我臉上有花?”她問。
“比花好看,有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
柳歌伶轉過身去,昨天的秘密,被隱藏在了風里,她倔強地說,“我還沒有原諒你。”
席玖將她圈在臂彎里,輕輕地,“你可以不原諒,交給時間。只是無論如何,不要再跑了。”
她又怎么甘心,怎么舍得?
給了她無窮盡靈感的男人,她想一生為他寫歌。
“你再睡一會,我去給你做飯。”席玖披上衣服,房間里開著空調,很暖和。
柳歌伶扁扁嘴,她有一種小別勝新婚之感,相比之下,吃飯也不那么重要。但,不能讓他知道,免得他侍寵生驕。
席玖下樓后,床頭柜上傳來了手機滴滴聲。柳歌伶拿起他的手機,瞥了一眼屏幕,上面有吉克發來的信息。“老板,我能理解您的歸心似箭。可您這樣不管不顧地撇下客戶和代理商……”
后面的內容顯示不全。
手機有密碼。
柳歌伶便握著手機,踩著拖鞋,下了樓。
“玖哥,吉克發來了信息。看起來很急。”
席玖在做切片,眼也沒抬,“你替我接一下吧,密碼是1988,席酒的年份酒。”
哦,有點小失望。不是她的生日。
不過他這樣不設防地給她看手機,她也滿心歡喜。
看到了完整的微信,“自己跑回了赤水,現在這邊都是爛攤子。如果可以,您還能回來繼續洽談嗎?我相信,以柳小姐的理解和大度,一定會體諒的。”
柳歌伶鼻子有點酸。她了解了席玖為她付出的代價。
算不上沖冠一怒為紅顏,但至少為她。
“玖哥,”她沖進了廚房,從后面抱住他的腰,“你去做你的事吧。我已然了解你的心意,你放心去做你的事吧。”
“那也要先吃完飯。”席玖把熱牛奶、鮮雞蛋餅端上了餐廳。“我現在想,錢是賺不完的,但有些東西,比錢更重要。”
柳歌伶吸了吸鼻子,在玖哥心里,她比錢重要呢。
竺笙、黎簫又去了一次筑城。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帶上了阿云卡和苗族青年喬波島。這兩人也是整個竹漂隊中最年輕的。
少年強則隊伍強,技藝的傳承終究要靠年輕人,這是竺笙和黎簫的共識。所以他們大膽啟用年輕人。
在衛視的演播廳,導演播放了黎簫帶來的視頻。
澄碧的赤水上,十幾個大漢撐著獨竹,熱情地跳舞,舞蹈洋溢著對生活的熱愛。視頻中有一個環節,就是獨竹漂的表演者,跳下了赤水,將竹子扶著立了起來。鏡頭再一切換,三個苗族表演者,穿著民族服飾,迅速地竄上九米多高的竹子,表演特技。
竺笙拿著一個瓢,在水面上舀月亮。
音樂也是渾厚的,質樸的,與原生態的大山、赤水、崖壁,完全融合。
衛視導演忍不住拍手大贊。
“好!太好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無論節目的創意,還是寓意,都和春晚契合,但又不失文化的內涵。”
“現在唯一的一點,就是全息投影下,不會真正表演獨竹漂。但真的都能做的這么好,又何況是假的呢?我對此充滿了期待。”
黎簫看著手舞足蹈的導演,想到連日來笙笙的辛苦,忍不住吐槽,“孟導,就這一支隊伍,長達四個月的訓練,就你那五萬出場費,實在是略顯寒酸。”
“先前我們還可以在赤水,在自己老家拉隊伍來練,可舞臺環境畢竟和自然風光中不同。他們來筑城,吃什么、住哪里,孟導怎么考慮的?”
笙笙無法宣之于口的話,黎簫來說,惡人黎簫來做。
孟導干咳,老臉漲的通紅,“你們說的也是,我看看和臺里協調一下,提供一下宿舍。竺小姐、黎先生,你們看成嗎?”
竺笙與黎簫相視一笑,早已準備好的臺詞招呼上:“其實,咱們這支隊伍,素質很好。我們在抖手拍拍直播廣場舞,效果特別好。群眾的認可至關重要。我想,單純室內表演其實不足以展現大家的才華。以后端午、中秋,衛視如果推出晚會,將他們放在廣闊天地中,那一定很有震撼力。”
孟導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生出了“廉頗老矣”的念頭。他們敢想也敢做,前面鋪墊那么多,敢情都在這里等著他。
他們是在在這些表演者,謀一個更加光明的前途,而客觀上,也為黔貴大地的文化傳播,做出了貢獻。
“你們的想法,特別好。文藝工作就是要這樣,平衡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雅俗共賞。你們的建議,我會慎重考慮,也會和臺里反應。”
2018年的除夕,在陽歷的二月十五。
前一天,是情人節。
而衛視的春晚,安排在了二月十三,以錯峰央視春晚。
通過竺籬笙簫和赤水笙簫全平臺的宣傳,已經有無數粉絲鎖定了黔貴衛視的春晚直播。
晚上八點,黃金時段,竺春河打開了電視機。
竺春江一家都來了,為竺笙助威。不過叢月來了之后,就捧著竺奶奶準備好的瓜子、糍粑、廟陀柑兒、糖果吃個不停。
“吃吃吃,就知道吃。”竺春江都不好意思了,給自家老婆使了個眼色。
“我吃我侄女家的,有什么了不起。我侄女當大明星、賺大錢了!”叢月白了老公一眼。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大哥,大過年的,嫂子愛吃就吃,家里多的是。”竺春河打圓場。
竺笛幽幽嘆息,靠著奶奶坐。竺奶奶搬了兩把椅子,離屏幕更近一些。
八點的鐘聲,準時響起。
電視屏幕上,現出巨大的舞臺,燈光打下來,舞臺就變成了碧波蕩漾。遠處是高達百米的丹霞,異常壯觀。
竺奶奶的心懸了起來,眼角都在抽搐。
“不是說直播嗎?他們大半夜的,跑到丹霞瀑布去了?”
“奶奶,”竺笑大笑了一聲,老人家out了,“不是,那都是假的。這種技術叫全息投影,能讓人產生,嗯,身臨其境的感覺。”
音樂響起,那是融合了高腔大山歌、赤水民謠和國風流行的曲風,單是BGM就讓人起了雞皮疙瘩。
“看,笙笙!”
一支竹漂隊,蕩著楠竹出現在視野中。每根楠竹九米長,共五根,其中四根上站著四個人。竺笙單獨撐一根。
整齊劃一。
伴隨著竺笙的指揮,他們在竹上起舞。起初是一段喜慶熱鬧的廣場舞,而后變成了苗舞。
舞蹈串燒。
苗族表演者吹起了蘆笙,召喚著他們背井離鄉散失的同胞們,大家團結起來,共建家園。
兩端舞蹈迥然不同,但在這里完美合體。
是古今的碰撞,也是不同族群的對話。
這時,屏幕發生了變化。
舞臺上空變成了浩渺星空,一輪明月升起來。水面上也投射出一輪月亮。
表演者們跳了下來,四人合力將竹子提起,在場間游走。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除了竺笙外,四根楠竹合并,大家共同將楠竹立了起來。
類似兩個超級梯子。
三個苗族表演者,輕靈如猿猴,爬上了竹梯。他們在摘天上的月亮。
竺笙撐竹,打撈著水下的月亮。
舞臺再次變化。采月亮進入到了滾山珠的階段。
赤水河面上,飄蕩著許多碗,表演者以頭觸水面,在碗的空隙間游走。
舞臺處,黎簫拿到了三張門票,另兩張自然分給了柳歌伶和花蒔——音樂總監和造型總監。
從竺笙開始表演,他們的掌聲就沒有停過。
直到表演落幕。
而后主持人的報幕聲音響起,“黔貴電視臺,黔貴電視臺。各位來賓,親愛的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今天是臘月二十八,我們相聚在一號演播大廳,為您現場直播2018年春節聯歡晚會。讓我們一起辭舊迎新共度春宵。”
舞臺的換裝間,竺笙換下了舞蹈服,披上了羽絨服。而后,和其他的隊員們相聚。
“表演結束,你們可以回家,外面有大巴在等候。也可以觀看春晚。”
辛辛苦苦訓練了近四個月的伙伴們,無一例外選擇了,回家。
雖然從筑城到赤水,要四個小時的車程。
但新年闔家皆為所盼,家人閑坐燈火可親才是真正的幸福。
黎簫敲了休息室的門,和竺笙擁抱。“笙笙小姐,恭喜你表演大獲成功。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竺笙和電視臺的人,打了招呼,帶著隊伍向著車庫行走。
等到上車的時候,竺笙赫然發現第三排,兩側分別坐著席玖和明昭陽。
看起來都為佳人而來。
黎簫牽著竺笙的手,坐到了最后排,渴望不被打擾的個人時光。
柳歌伶上車時,如歡快地燕子,坐到了席玖的身邊。“有沒有等得不耐煩?”
席玖淡然一笑,“有一個人值得等,總是勝過無所期盼的。”
看看,她的廠長出口成章。
花蒔看到了明昭陽,灰溜溜往后走,卻被明昭陽攔住,“坐里面。”
花蒔不敢抬頭,“我我我,去找笙笙。”
“你不嫌亮,人家還嫌你亮呢。”明昭陽看著花蒔后面的竹漂隊員,“你再不坐下,就要攔著大家的路了。”
花蒔沒辦法,乖乖坐下。
五分鐘后,司機師傅高喊了一聲,“人齊了嗎?”
竹漂隊們異口同聲,“齊了,開車吧。”
夜色籠罩著筑城大地,卻不顯寂寥,處處都是燈彩絢爛,人們迎接著新的一年到來。
竺笙對著車窗哈氣,寫下黎簫和竺笙的名字。
黎簫攬過她的腰,摁在懷里,“辛苦了這么久,你不嫌累嗎,乖乖睡一覺。明天還要趕飛機。”
竺笙只是沖他笑。
他們和家人們商量好了,明天回帝都。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電話打進來。“你好,我是畢節電視臺。請問是黎簫先生嗎?我們打竺笙小姐的電話打不通。我們看了今天的春晚,非常喜歡采月亮的節目。能請你們元宵節晚會上,在畢節表演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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