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仇家庫房后,攜物資度過災年

第一百七十八章窮富差別

眼看著水稻灌漿,再過一個多月就能收割了,存糧卻只夠三天的。

“這事我自有辦法,你只管安排每天的事,到時間自會有糧食出現。

灌漿期的水稻尤其要注意,讓陳大加強觀察。”

空間中有大堆存糧的紫玉,自是不擔心缺糧的問題。

但也不能在大夏堡中突然出現大批糧食,看來她又得出海走一趟了。

正好,這次借機去百里府轉一圈兒。

“府里存的干貨,都拿出來用上。

明日,我啟程去最近的都江府一趟,相信那里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堡主,外面的糧食怕是更不好買,價格高不說,還不容易買到。

不是說現在出入都要路條嗎?”盛管家擔憂地道。

堡主離開,姑爺是肯定要跟著一起的,兩人一起走家里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身為管家的盛興,哪能踏實下去,里里外外有那么多人要操心,他怕自己做不好。

“路條是死的,人是活的!

要相信天下萬物,沒有銀子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那閣樓上還有一些存糧,把那些拿去先用著。”

紫玉說著起身上閣樓,離白這幾日帶著護衛隊和少年隊在海上訓練,在家的時候比較少。

出力的事兒只得她自己來,只因兩人的臥室不允許外男進入。

當紫玉再次出現時,一手提一大麻袋,盛興只當是以前存放上去的,自是不會多問。

盛管客知道自家小姐是功夫高手,沒想到這力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自愧不如,真讓他搬一大麻袋糧食,還是很有難度的。

盛管家覺得好日子過久了,竟然沒了危機意識,他也得加強鍛煉才行。

等盛管家帶著下人返回時,走廊上已堆了五十麻袋糧食。

五十擔糧食,對幾百口人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

不然,去年收成的幾千擔糧食,也不至于大半年就消耗一空。

去年莊稼收獲時,紫玉滿心以為大夏堡人敞開吃三年都不成問題。

哪想到人口一下猛增到千張嘴要養,才造成一時糧食接不上,好在她有空間這個大殺器在。

不然,大夏灣就該發生饑餓事件了。

看來,空間里的種植要擴大到兩季,才有底氣應對未知的路。

繳獲的兩艘船經修繕一番后,刷上名字正式啟航出海。

兩艘船被紫玉命名為大灣號與大華號,每船配備一百人綽綽有余,只準備了兩天的糧食出行。

揚帆出海的大灣號和大華號順流而下,到達都江府比以前提前兩個時辰。

都江府碼頭有少量的船只進出,或許因為是小船只的原因,他們收獲的魚貨并不多。

事隔小半年,碼頭仍沒有恢復人氣。

兩艘船停進港口后,并沒人上前詢問,碼頭久沒人氣越發的蕭條。

紫玉將兩艘船交給洪飛揚負責,她和離白換上一身富家公子行頭下船。

炎熱的夏季,申時陽光依然毒辣,與大夏灣涼爽宜人的溫度相差甚遠。

開墾出的荒地上長著稀稀拉拉的莊稼,種得最多的紅薯苗干瘦枯黃,葉子卷曲。

有的地里種著小麥、菽豆、棒子,都嚴重一副營養不良,又缺水的樣子。

忙著挑水灌溉的農夫汗流浹背,渾濁的水一桶桶澆下去,只起到稍微緩解的作用。

半人高的棒子苗,小小的包沒兩根指頭大。

穗蔫噠噠地垂著頭,與大夏灣手掌多長的穗,根根粗壯的桿子像站崗的衛兵,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菽豆和小麥,一看就是空殼居多。

唯一能寄于希望的,只有長在泥地里的紅薯。

但看那瘦小的藤,也不像能結出大紅薯的樣子。

海風吹過帶起一陣塵土味兒,干裂的土地在告訴兩人,已很久沒下過雨。

紫玉看一眼給她擋風沙的男人,兩人相視點頭。

兩人只這么簡單地一看,便知道外面的情況不容樂觀。

比他們幾個月前,看到的還要嚴重。

干旱、嚴重減產正在步步逼近,隨之將引發更嚴重的事情。

兩人加快腳步離開,很多事情并不是他們知道就能解決的。

唯有顧好眼前的人和事,保證手下的一幫人有吃有喝。

依然翻墻而入的兩富家公子,走在都江府的街頭,發現乞討的老人和孩子明顯增加。

北窮南富同樣在這座府城上演,窮的人衣不蔽體、面黃饑瘦。

富裕的人衣著光鮮、面色紅潤,呼朋喚友進出大酒樓和青樓。

好一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紫玉率先走進一家香氣最濃的酒樓,被熱情的小二迎進雅間。

得了一顆銀花生的小二,高聲報酒樓的招牌菜。

“海參燴豬蹄、燕窩雞絲湯、蒸駝峰、轆轤錘、鮑魚燴珍珠菜!”

得,報的菜名一聽就是高檔貨,價格肯定也不便宜。

紫玉豪氣地一揮手,一副二世祖的樣子。

“都給小爺上一份,味道不好非把店給你砸了不可。

再來兩唱曲的姑娘,要水靈聽話的!”

聽到隔壁傳來的絲竹聲,紫玉也興起了逗樂的心思。

“好嘞,這就給兩位爺安排,包您滿意!”

小二高聲唱著菜名兒出門,那聲音整個酒樓都能聽到。

當品著香茗,吃著果盤的兩人聽著情意綿綿的小曲兒時。

菜陸續送進雅間,紫玉見到那奇特的轆轤錘時,嘴角都快抽到脖后了。

她實在是太佩服取菜名的神人,這明顯就是一盤醬大骨。

竟然取名轆轤錘,真是上了斯文人的狗當。

一盤只有四根的醬大骨,當成招牌菜來賣不說,一盤要十兩銀子。

還真他媽的坑!

離白見媳婦兒一張臉變來變去的,忍笑好意地給她夾一塊醬大骨。

“嘗嘗酒樓的招牌菜,轆轤錘!

菜如其名兒,一般人還想不出這個菜名兒。”

負責伺候的小二,額頭上的虛汗直滴,屋角擺著的冰盆都不管用。

“爺,轆轤錘是大廚用熬制兩天兩夜的高湯醬制而成。

味道與普通的大骨完全不同,食后讓人口齒留香。”

“接著夸,將每道菜都給我夸出花兒來。”

紫玉指著桌上擺盤精致的菜,用料都是大夏灣最常見的海鮮。

在酒樓卻成了昂貴的菜品,一道菜最低二十兩銀子起步。

這吃的不是菜,是喝血。

哪怕她有幾百萬兩金銀,也肉痛得慌。

被當冤大頭宰,是個人都不能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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