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景晨回來的時候,司恬將此事告知了對方。
「老公,你說秋彤姐怎么了?」
景承也很是不解。
「不過我覺得大體與面膜有關系。
或者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秘密?」
司恬瞬間睜大眼睛,往景承身邊湊了湊。
坐在床上玩耍的小銘澤見媽媽往爸爸身邊湊,有點不高興的拉拉媽媽的衣袖。
見此,司恬忙抱起小家伙坐在自己的懷里。
小家伙方才滿意的繼續拿著手里的玩具,安靜的玩著也不鬧。
景承掃了眼占有欲特別強悍的小崽子,嘴角抽抽。
但卻也回答了妻子的問題。
「嗯,我這陣子一直在調查此事。
但是幕后的人藏的很深。」
他讓屬下順著面膜的進貨商去查,甚至喬裝成合作商也失敗了。
因為出現談生意的人,他根本不認識。
他還托關系,找孟娜公公,劉局長出面調查此人。
「對方給的信息也很簡單,就是很普通的人,沒有什么背景,以前甚至都沒做過生意。」
面對這般干凈的背景信息,景承都有些叫不準,面膜到底是不是仿制。
「啊?這么神秘的嗎?」
聽到自家大佬的解釋,司恬也覺得此事有點不對勁兒。
「要不這樣吧,我再做做秋彤姐的思想工作?」
「還是不要了,我們等著就好。」
景承以為無論是何種衡量,為了家庭,為了孩子亦或者為了什么。
真正的好朋友是不隱瞞,或者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是真實的。
如果真的是李龍出現問題,而徐秋彤一直隱瞞。
那么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全當用錢和友情買一次教訓。
人性本就經不起各種誘惑。
「好吧。」
司恬覺得今天的大佬異常的嚴肅。
心中也明白這是考驗徐秋彤的時候,所以多余的話,一句沒問。
其實在她看來,仿制品并不算大事。
當然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仿制面膜,一定會影響他們的生意。
可調查這一次,那么下次呢。
就像奶茶店,總會有人跟風學著制作開店。
現如今,和縣屁大點的地方,已經出現過四五家奶茶店。
有生意好的,有生意做不下去的。
沒穿書前,某浙省的義務批發,到處都是仿制品。
更別說某個大牌衣服出現新款式,就會有工廠跟風打板制作。
主打經濟實惠。
怎么說呢!
經濟在發展,有些事阻止不了。
不過,司恬見大佬對這件事如此重視,她自然不會多言。
97年春節度過的很平靜,因為生意忙碌,過年的時候,司恬只將親戚好友請家里來,吃頓團圓飯。
并且給大家休息了整整十五天。
除了藥妝廠正常工作外,其他店鋪全都休息。
連帶著陳柳也沒事做。
沒事做的人,心思便開始活絡。
自己的感情還沒捋明白,卻關心起唐云和王濤的婚事。
這天剛好趕上正月初六。
和縣化妝品商店正式開業。
在一頓幾千響的鞭炮過后。
所有人全都高興的看著化妝店門前的顧客。
唐云正在招待客人。
陳柳卻在一旁跟司恬小聲嘀咕。
「你說這倆人明明都有意思,也表白了,怎么就往前進一步呢。」
王濤和江城年紀都不小了,自身條件其實挺好的。
可就是找不到媳婦。
這可把江城和王濤的父母急壞了。
但兒子不著急,父母著急有啥用。
尤其是王濤的父母,自從那次王濤跟倆人發火,不再接濟自家親戚。
王濤的父母也不敢跟兒子硬抗,否則真的會斷絕關系。
斷絕了關系,他們年紀大了,連生存的本事都沒有。
但也省了很多事。
總之如今的王濤如日中天。
跟在景承身邊做事,位置越來越高。
家里的親戚也不敢再起要錢,怕景承不放過他們。
眼下,聽到陳柳的吐槽,司恬忍不住笑。
「自己的事還沒擺楞明白呢,倒關系起別人。」
「哎呀,我和冷大哥不一樣的!」
她與冷沖感情基礎弱,何況她才從以前的婚姻走出來,對進入一段新的感情與婚姻,很抵觸。
冷沖也明白,所以不強求。
最重要的是,她有孩子,有心理寄托。
可唐云不一樣,發生了那樣的事,這一年多,好不容易從過去的陰影走出來,作為朋友,當然希望她幸福啊。
「唐云顧慮太多。」
年代不一樣,還有那樣的經歷。
唐云也是怕王濤介意,畢竟不請不白過。
萬一以后兩個人生活不愉快,拿當初這件事作為吵架的因素。
那么誰都會不幸福。
「唉,也對!罷了,順其自然吧。」
陳柳無奈的搖搖頭,覺得唐云的顧慮也是正常的。
結果話音才落,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句。
「怎么個順其自然?是覺得我不強求,便這么一直下去,順其自然。」
聽到冷沖的聲音,陳柳身體一僵。
隨后看向正幸災樂禍的司恬,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后轉過身,尷尬的笑笑。
「冷大哥,你怎么來了?」
過年前,冷沖出去辦事,春節都沒在家過。
昨天晚上才回來,陳柳以為對方會休息一天。
怎么還起個大早?
「我如果不來,自然聽不到你的想法。」
被人當面拆穿,陳柳特別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司恬眼見著這二人越來越有狀態,忙從身邊離開。
往自家走去。
店鋪開業了,她也就沒什么其他的事忙了。
如果面膜賣的好,下一步就是制作其他的產品。
心里正想著,忽然發現身邊站著一個人。
抬頭看看,竟是顧不凡。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十五以后才開課的嗎?」
「仙女姐姐,我想你了!自然就來了!」
顧不凡許久沒看見師父了,原本以為自己沒了師父的把控,日子會過的更加充實。
沒想到整天和那些朋友在一起,胡吃海塞,玩機車泡妞,甚至還會跑去蹦迪旱冰等等。
竟生出一股罪惡感。
總覺得如此糟踐自己的年華太不應該。
于是,他來了。
他也想和師父一樣,年紀輕輕便‘位列仙班!
「還位列仙班?你還是算了。」
「師父,相信我,我行的,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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