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漢寵爆!學霸嬌妻只想躺贏

第565章、就是想顯擺

藍色的半透明的小瓶子,看起來平平無奇,而且不太大。

一個手心都能握住兩瓶。

這么不起眼的東西能治病?

慕老太太掃了眼沒吱聲。

慕老爺子趕緊把話接過來。

“那可是要辛苦恬恬了,我們倆這老身板,真的經不住折騰。”

瞧瞧這話說的多有水平。

乍一聽,還以為對方在客氣。

可細想想根本是在警告司恬,我們經不住折騰,你最好別亂來。

對于人心叵測,司恬可沒那么多心眼。

然在大家族里從小長到大的木塵,怎么會聽不明白這話里的意思。

于是,眸光清冷的看向慕老爺子。

“大哥,我這徒弟得我真傳,甚至已經趕超我的醫術,你們有什么好擔心的。

別看她年紀小,醫術了得。”

司恬第一次聽到師父在外人面前夸贊自己,臉上不由的一喜。

看來,師父今天有點反常。

就在司恬滿臉開心的時候,慕老爺子見木塵有點發怒的征兆,忙看了眼自己的老婆子。

慕老太太立刻會意,柔聲安撫。

“哎呀,木塵啊,我們是真不知道恬恬這么厲害,要是早知道的話,還去醫院看醫生做什么?

你不知道,最近,我們看了好幾家醫院,都不知道我們得的啥病。”

這話可是假的,醫院那么多先進設備,區區一個中毒不可能看不出來。

如果想治好的,怕是得需要點時間。

畢竟有些毒,無色無味,想通過西醫的方法治療,的確有點困難。

司恬如是的想著,不過也沒揭穿老太太。

人家想示好,她能說啥?

而木塵聽到聽到慕老太太的話雖然沒有回應,可臉上的表情好看了些。

“恬恬,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啊?就只吃這個藥就行嗎?”

慕老太太為了自己的命,可謂是不要臉了。

什么軟乎話好聽,就說啥。

司恬曉得這都是糖衣炮彈,不接話,只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她今天來就是給師父撐腰的,也是想讓對方明白,以后別打師父的主意。

否則去找師父麻煩的那些人,還會一波接著一波。

別問她怎么知道的。

身邊有冷沖在,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信息。

眼下,司恬聽到慕老太太的問話,看了眼師父。

隨后輕聲回道。

“你們找個熟悉的中醫,我來教他針灸手法,我今天為你們針灸一次,讓他學學,等我回家以后,讓他為你們治療。”

聽到這,慕老太太快速的看了眼自家老頭子。

倆人眼神在空中一匯,心里頭那股子不安心終于踏實了。

說實話,他們的確有點不相信司恬。

但要是自己人針灸的話,他們很放心。

于是,慕老太太將經常為自己和老頭子看病的中醫叫來了。

是京城中醫院的一位副主任醫師。

在京城這個地界,還是很有權威的。

名聲上至少還比吳放高了許多。

像去年那場中醫的交流會,這等級別的副主任,幾乎都不會出現。

因為人家沒時間,也沒精力,更覺得有點與身份不符。

當然最最重要的原因是,人家瞧不上東北的中醫。

哪怕吳世林老爺子,在整個夏國都負有盛名,可也只有他一個人得到尊重。

其他的……哪里來的尊重。

這種現象,哪個行業都如此。

尤其是地區差異非常明顯。

不過,司恬不在意。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找越好的醫生,就能體現出接下來,她計劃中的一個很重要環節。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那位副主任醫生珊珊來遲。

人家的借口是,病人太多。

然慕家是誰啊,那是隱世家族。

普通老百姓或許不知道。

但關系比較好的醫生,一些合作伙伴,還是曉得慕家的一些底細的。

那位醫生也很想與慕家交好,所以只要是慕家的事,多忙都會推掉。

然今天卻來錯了。

竟然讓他和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學針灸。

聽到這些,副主任醫生心里有點膈應。

在京城,多少人花重金都掛不到他的號,到這來受委屈了。

慕老太太這個人精自然看得出醫生有些情緒,于是拉著對方到一旁說話。

“啥,您的意思是,她能治你們的毒?”

前幾天,慕家老兩口去中醫院找他了。

他也看出兩人中毒,并且連中毒的原因也知道。

還去查了那兩種植物。

的確是不能放在一起的。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因為真的是很冷很冷的知識。

或許年少的時候,背中醫植物藥典的時候,他曾經背過,可這么多年多去了。

也沒有過這樣的案例,他早就忘記了。

想到這,又聽慕老太太說的,副主任醫生沉沉的嘆了聲。

至少是那個小女孩發現兩位老人中毒的,怎么說也應該有點本事在。

“好,那我學,然后為你們針灸。”

能讓一個副主任醫師拉下面子,和小輩學針灸,怕也只有慕家有這個實力了。

兩人溝通了一陣子后,來到堂屋。

此時,副主任醫生的臉色好看多了。

當然這也得多虧于慕老太太許諾的很多好處。

得到的多,自然付出的多。

看在錢的面子上,副主任醫生也能折腰。

“恬恬,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見老兩口已經迫不及待,司恬勾勾唇角。

那就現在吧,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足夠寬敞的地方。

隨后,幾人來到一間很大的臥室。

說是臥室,但還有客廳。

總之臥室里,有兩張床。

這擺設看上去有點奇怪。

慕老爺子曉得自己的身體比老太婆強點,于是先躺在了床上。

木塵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

始終默不作聲。

司恬給手消毒完后,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看到銀針的那一刻,副主任醫生有點不淡定了。

“你這針……不是吳世林老先生的嗎?”

真正好的銀針,世界上也沒幾套。

吳世林就有幾套。

唯獨這套,需要手法的不同,才能發揮銀針的功效。

吳世林的手法運用不了此針,所以才將其送給司恬。

司恬以前用的是金針,自從吳老爺子那得到這套銀針。

平日里,基本都是隨身攜帶。

這會兒見副主任醫師認得自己的銀針,微微點頭。

“對,這套銀針的確是吳老先生送我的,說只有我能用這套銀針。”

如此,副主任醫師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也收起了剛剛的傲慢。

坐在一旁的慕老太太,和躺在床上的慕老爺子,見此,似乎也明白點什么。

給他們看病的這位副主任醫師,醫術很好。

無論是開方,切脈,針灸,等等技術都非常好。

給他們看病有十幾年了。

他們也了解這個人的性子。

厲害的人,往往都有點傲慢,或者瞧不上其他人。

但和他的醫術相比,一些小毛病也能接受。

現在是什么情況?

一套銀針,就能讓其收起傲慢?

慕老爺子轉過臉,垂下眼眸,心中對司恬再度升起疑惑。

看來得讓人查查這個女孩。

以前,他不以為意,覺得一個小女孩能升起什么浪花。

現在,他不這么認為。

“好了,我們開始吧。”

針灸之前,司恬為副主任醫生詳細的解說了兩個人的病癥。

從發現到治療。

這里面的理論。

還有她親制的解藥。

聽到這,副主任醫生驚詫的瞪大眼睛。

一眼就看向擺在一旁茶幾上的藍色小瓶子。

還能自己制藥!

這……未免有點太厲害了。

“這藥,一瓶是用來吃的,一瓶是針灸的時候用的。”

司恬一邊說,一邊做示范。

將銀針消毒后,在藥膏里來回的沾了幾次。

隨后用最快的速度,直接插入穴位中。

接連幾次,快到那位副主任醫生根本沒看清。

更是夸張的揉揉自己的眼睛。

他自以為自己的醫術,在整個京城,也算是排的上名號的。

可卻從來沒見過這種針灸手法。

“等等,這手法……我……沒見過。”

最終,副主任醫生還是敗下陣來。

因為人家所有的銀針都已經規規矩矩的插在穴位上。

而他還沒搞明白是怎么插進去的。

“司恬醫生……你這是什么手法?”

對于針灸的手法,副主任醫師是了解些的。

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的傳承。

但在夏國,關于針灸手法這一說,能傳承的并不多。

即使傳承了,也都是大多數中醫會的。

不會的那些,有的手法并不全,有的也沒用。

“你不知道這種手法,也不奇怪,這種手法叫‘走針’,是我自家的傳承。”

是她沒穿書前,她的老師教給她的。

老師家是中醫世家,幾百年的傳承歷史。

到了他這輩,一輩子沒結婚,沒有孩子。

最后就將司恬看做是他的親生女兒。

所以把傳承也教給了司恬。

每次想到這些,司恬心里都會升起難過。

她莫名其妙的穿進書里,而且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去。

原來世界的自己,怕是早就消散了。

老師知道她不在了,會不會難過呢?

忽然,副主任醫生的問話,打斷了司恬的回憶。

“剛剛您的手法有點快,我沒……看清楚。”

“沒關系,一會兒給師伯治療的時候,你可以再看一遍。”

治療的過程中,司恬都尤為的耐心。

只要是副主任醫生不懂的,她都會說。

沒有藏私。

因為她曉得,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針法,她的手法。

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會的。

吳放跟著她學習兩年多了,可現在仍舊徘徊在二三層。

而且每次治療都不太穩定。

偶有發揮好的時候,針法會很穩。

偶爾發揮不好的時候,針法就不穩,也會影響治療效果。

而副主任醫生還不如吳放呢。

即便司恬講的很細致,他也無法體會‘走針’的精髓所在。

到最后苦著臉,看向司恬。

“這……我沒看懂,明天也沒辦法給兩人治療。”

而且針灸這東西很邪門,畫虎不畫皮,沒有精髓在。

也達不到好的治療效果。

“這樣啊……”

司恬有些為難的看向師父。

“師父,那怎么辦啊?我這身體也不太好,不能長時間站著,而且景承也在催促我回家!”

司恬很是為難的走到師父身側,有些郁悶的看著對方。

木塵難得的輕聲笑笑。

“你身體不好,而且現在……確實不易多勞累。”

聽到這,慕老老兩口還能不明白?

他們又不傻,原來讓他們找醫生是假的。

根本就是想為難他們。

可自己的命在人家手里。

這會兒,慕老太太看了副主任醫生一眼。

對方立刻會意的點點頭。

那意思很明顯,剛剛他說的那些話一點不摻假。

見此,慕老太太有點泄氣。

“一點都沒學會嗎?”

“也學會了點,但是……我怕不行。”

聞言,慕老太太走到司恬面前。

“恬恬,要不這樣,今天你留在這,教教他。

這樣我們都方便對不對,你放心,不會讓你白教的,診費我們會高出幾十倍。”

“有錢賺啊!”

司恬笑著回頭看看師父,隨后挑挑眉毛。

“有錢賺,當然是好事,我還要為我的孩子賺奶粉錢呢,那好吧,我今天留在這教他。”

于是,司恬和木塵留在慕家。

期間還給家里打電話,景銘澤見她不回去,心情已經不好到極點。

為了安撫小家伙,司恬只能讓冷沖將孩子送到慕家。

第一次來陌生的環境,景銘澤一點都不害怕,規規矩矩的坐在木塵的懷里。

睡睡覺,吃吃東西。

偶爾還會和木塵聊聊天。

總之,再加上可愛的容貌,讓慕家老兩口喜歡的不得了。

慕家小輩也有結婚的,自然也有孫子輩,可是還真就沒見過一個這樣的。

老兩口因為喜歡景銘澤,連帶著看司恬的眼光都變了。

他們以為能生出這么好的孩子,媽媽自然壞不到哪里。

難道是這小女孩藏拙了?

可想想對方的醫術,這幾日的表現。

情緒穩定,不捧高踩低,教授針灸的時候,細心也耐心等等。

慕家為什么沒有這樣優秀的孩子?

總之,慕家老兩口對司恬的印象好了許多。

防范之心也少了許多。

直到晚上八點多,副主任醫生終于吐口說明白了一些后。

司恬才與師父,孩子返回家中。

路上,景銘澤睡著了。

司恬卻非常清醒,甚至忙活了一天,都沒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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