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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此人放走了,但也有人跟著對方。
“他現在在哪?”
“他在和縣的招待所住下了。”
對方沒有著急趕路,而是準備在和縣休整一天。
具體為了什么,有什么原因,無從得知。
“好,辛苦你們了!告訴后廚給兄弟們加餐。”
冷沖擺擺手,示意下屬趕緊走。
而他則端來一碰冷水,洗漱完后,只身一人來到和縣招待所。
如今的招待所和以前的不太一樣。
被景承收購了一半。
另一半交給政府。
和縣的縣長也樂得清閑。
有錢賺,還沒有任何操心的事。
冷沖來到招待所后,跟前臺確認了下。
的確有這么個人來住招待所。
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并且還記錄了身份證信息。
“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身份證也能造假?”
前臺服務員顯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還是將記錄的身份證的信息拿給冷沖看。
看到上面的名字,還有地址一欄,他就知道是假的。
“好了,謝謝你。”
冷沖將本子還給服務員后,往二樓的方向看看,但卻沒上去。
來人如此高調,還用假名字。
一定是用來迷惑人的。
真正的人,估計早就上岸了。
隨后,冷沖叫來自己的幾個好弟兄,開著車,往姓趙的老家駛去。
這一夜,司恬睡的并不安穩。
雖然沒能夢到師弟,但她總做其他的夢。
早上醒來的時候,也不太能記得夢境中的內容。
此時,看見妻子坐在床上捂著腦袋,還振振有詞的模樣。
景承走過來,雙手支在床上,就那么看著自家媳婦。
“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現在才七點多。
按照以往,妻子至少要睡到九點以后的。
“沒事,我就是睡的不踏實,估計過幾天就好了。”
司恬癟著嘴角,超級郁悶的望著自家大佬。
整個人都嬌滴滴的。
看的景承渾身都發軟。
但還是耐著性子安慰妻子。
“你就算不相信他的能力,也要相信我啊。
我派過去的那幾個人,還是很靠譜的,他們能很好的保護木玄。
至少在木玄沒當家前,是不會有事的。”
為此,他還支付了那幾個人很高的一筆錢。
“真的?”
“既然當初答應過你的,我就必須說到做到。”
聽到自家男人這么說,司恬竟有點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我其實……”
“好了,既然起來了,走,我們和銘澤去外面吃早餐。”
自從上次帶著孩子出去吃早餐后,景承像找到了親子之間互動的方式。
雖然沒多久,但兩人之間的感情增加不少。
“好啊,我還從來沒到外面吃過早餐呢。”
于是,司恬洗漱完,叫上景銘澤,一家三口往和縣的菜市場走去。
今天景承沒有開車,而是騎著三輪車,載著娘倆。
景銘澤哪里坐過爸爸騎的三輪車啊。
平時都是曾外祖騎三輪帶著他。
“怎么樣?”
“早上的風,真舒服。”
司恬抱著小銘澤,一邊享受著微風,一邊和小家伙聊天。
原本離的就不遠。
十幾分鐘后,三人來到菜市場。
看到早市里特別熱鬧。
“今天是集市吧。”
每逢二五八,菜市場都有個集市。
下屬的一些村子的鄉民都會來這里賣東西。
所以這幾天的人也非常多,車也多。
當然好吃的更多。
“哇!今天好多人啊,媽媽,那天我和爸爸來的時候并沒有這么多人。”
景銘澤哪里來過市場?
平日里,陳老爺子和陳老太太很少帶他來這些地方。
畢竟年紀大了,精力不夠。
萬一把孩子弄丟了怎么辦?
所以,看到市場里叫賣的商販,人聲鼎沸。
小家伙激動的不得了。
“媽媽,媽媽,我能去那邊看看嗎?”
看到不遠處還有個捏泥人的,司恬立刻瞪大眼睛,因為她也想看。
于是倆人同看向景承。
景承無奈的聳聳肩膀,帶著妻子和兒子往人群中走去。
集市上的人的確多。
還好有景承,要不然司恬和景銘澤一定會被擠丟的。
“媽媽,媽媽,快來看。”
景銘澤到底小,能鉆空隙。
仗著人小,直接鉆到捏泥人的小攤上。
捏泥人的是個老人,周圍圍著的大都是孩子和半大孩子。
因為孩子多,所以家長也多。
但這些都影響不了老人的節奏。
只見其有條不紊的捏著泥人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景銘澤則蹲在小攤前,認真的看著。
而司恬同樣看的認真。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景承,一會看看這邊,一會看看那邊。
就怕有人撞到媳婦和孩子。
看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模樣,老人做完手里的泥人,便打開一旁蓋著蓋子的竹筐。
“這些是我平時捏好的,雖然不是現場捏的,但也很好,你們誰喜歡,可以拿走。”
老人看到孩子們都喜歡,就把自己平時捏的泥人拿出來,打算送人。
很多小孩子看見,忙去挑自己喜歡的。
有的小孩子不注意,用力一碰,旁邊的泥人就被碰碎了。
再看景銘澤禮貌的等在后面,并沒有上去搶。
直到看見有人碰壞泥人后,終于受不了,怒吼了一聲。
“你們能不能小心點,爺爺送我們泥人已經很好心了,為什么還要將泥人碰壞!
你們知道不知道,爺爺捏泥人也很辛苦的,這里的每一個泥人都是爺爺用心捏的,是作品。”
景銘澤因為經常鍛煉身體,底氣足,聲音洪亮。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
就連捏泥人的老爺爺也震驚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并且維護自己的孩子。
一時間,眼眶竟有點濕潤。
這孩子太懂事了,能看見他捏泥人的辛苦。
還曉得泥人是他的作品。
他……覺得這孩子很好。
至于其他人可就沒這么好心了。
甚至有的家長覺得他多管閑事。
尤其是那個碰壞泥人小孩的媽媽。
此刻見自家孩子被說了,當然要護著自家崽子。
“你誰啊,多管閑事呢!”
女人歲數到不是很大,看起來三十左右歲,心寬體胖的。
只見其上前一步,將自己孩子護在懷里。
隨后就想去推景銘澤。
身為媽媽,司恬哪里會給對方這個機會。
于是往前上一步,剛想擋在自家孩子面前。
就見景銘澤先一步扶住媽媽,隨后將人往后拉了一下。
剛好躲開那個女人的手掌。
而且還好那女人胖,否則重心不穩,容易摔倒。
司恬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愣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不僅景銘澤在一旁保護她,就連景承也過來了。
“怎么回事”
景承看見兒子一直護著媽媽,聲音有些不悅的問了句。
隨后雙眸犀利的看向周圍的人。
景承和司恬在和縣也是公眾人物。
至少電視上見過。
有些人還是認出了他們。
但有很多人也不認識。
畢竟九十年代,有電視機的人家也不是很多。
尤其是在偏遠的小縣城。
哪怕現在和縣發展的很快,但人們的收入并沒有比以前高多少。
很多周圍農村的村戶,家里幾乎沒有電視機。
所以根本不認識司恬和景承。
而認識他們倆的人,也都不敢上前。
因為認識景承的人,都曉得,這家伙以前是混社會的。
有個很響亮的名號,“和縣一霸”。
這誰還敢說話?
“爸爸,就是她,她的孩子不僅弄壞了泥人,她還包庇自己的孩子,不道歉也就罷了,竟然還想動手。”
別看景銘澤年紀不大,但口齒清晰。
兩三句話,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的清清楚楚。
景承聽到兒子說的,臉上的不悅愈加的嚴重。
于是,直接邁著步子走到那女人面前。
什么話都沒說,直接薅著對方的脖領子往一旁走去。
別看那女人胖,被這么一拎著,根本使不上力氣。
尤其是脖子被掐著,呼吸都有點困難。
只能翹著腳尖跟在景承的身旁離開。
至于司恬則拉著景銘澤的手,隨著自家大佬離開。
反而是那個捏泥人的老人收起了泥人攤子,也跟著去了。
至于周圍其他人,看熱鬧的看熱鬧。
離開的離開。
這邊,女人被景承薅著來到菜市場的外墻邊。
隨后用力一甩,女人差點飛出去。
此時,她也害怕了。
好在她兒子一直跟著,看見媽媽被甩了出去,忙跑到媽媽身邊。
并且哭著求情。
“叔叔,對不起,我媽媽做錯了,你原諒她吧。”
景承掃了眼孩子,并沒說話,而是將視線落在自家妻子和兒子身上。
景銘澤看見爸爸的目光,這才走過來。
盯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小孩。
“他本來就做錯了,你不但不糾正他,還助長他的氣焰。
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也想他將來學習你的做派,蠻橫不講理,被所有人瞧不起?
也希望他窩在屁大點的地方,沒有出息?”
難得的,景銘澤竟開口說起教育之詞。
而且頂著三四歲大的身軀,教育比自己還要大的人和孩子。
周圍看熱鬧的,只覺得這孩子神了。
而且他說出的那些話,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希望你們以后別再這樣!
至于我爸爸為什么如此生氣,那是因為我媽媽懷孕了,你剛剛那一下要是推倒我媽媽,造成了什么傷害。
你的命都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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