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對你生死不棄,當前情感度10040
雙修加成:14
你跟道侶情投意合,當前情感度10060
雙修加成:16
伱的道侶對你生死相依,當前情感度:6020
雙修加成:12
你的道侶對你生死相依,當前情感度10020
雙修加成:12
你的道侶對你死心塌地,當前情感度4020
雙修加成:12
王蕓,于燕,白玉穎,洛清,沐妗她們一紫,一紅粉,三金的屬性顯示有了變化。
無論是情感度,還是加成都小幅度提高。
如果是在紅粉框沒有出現之前,沈平是不會太過在意的,可自從猜測出情感度后面所顯示的很可能是自己對妻妾道侶們的情感程度后,他每次日省吾身的時候,都會額外注意這一欄的變動。
可惜。
不管他如何噓寒問暖,呵護有加。
上面情感度都沒有絲毫幅度的提升。
從那時起。
沈平就明白有些情意或許可以欺騙別人,但卻難以欺騙自己,而屬性框顯示的便是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情感。
在這殘酷的修仙世界。
他如履薄冰走到現在,哪怕是筑基有成,實力身份大幅度提升,也不敢毫無保留的去喜歡妻妾道侶。
心中能有她們一席之地。
已經是沈平能夠做到的極限。
然而這一刻。
經歷昨晚迷茫心境后,他前路已明。
藏在心底的那扇窗戶不知不覺間悄然打開。
正是因此。
妻妾道侶們許久未動的情感度有了提升,原本雙修加成的十二極限,也伴隨著情感度變化突破了極限。
未來會怎樣。
沈平不清楚,但他清楚至少從這一刻開始,妻妾道侶們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無可替代。
收起虛擬面板。
看著鶯鶯燕燕,姿容艷麗的妻妾們。
他哂然一笑的開口道:“能有你們陪伴,著實是為夫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妻妾們聽到這話盡皆嬌媚一笑。
白玉穎更是撒嬌般的坐在沈平左腿上面,手臂環住脖頸,唇齒間香風撲面的道:“夫君可是有段時間沒有說這種暖人心脾的話了呢,嘿嘿,不過穎兒喜歡聽。”
沈平捏了捏其白皙臉蛋,順勢攬住盈盈一握的束腰,打趣道:“就你嘴甜,是不是又饞德望樓的火盛雞了,讓為夫看看有沒有流口水!”
“夫君真壞。”
“穎兒天天嘴饞,你又不是不知道,還要檢查,哼。”
白玉穎眼睛滴溜溜的眨了眨,似笑非笑的道:“依妾身看,夫君就是喜歡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讓穎兒展露奔流術。”
掌心在圓潤曲線上面輕輕一拍。
沈平滿臉正色,“穎兒可不要誤會,為夫只是想要看看這逼仄的空間有多狹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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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滿臉正色,“穎兒可不要誤會,為夫只是想要看看這逼仄的空間有多狹小而已。”
于燕忍不住笑道:“夫君在此住了這么久,難道還不清楚屋子有多窄嘛。”
素來不善言辭的洛清,忽然道:“清兒倒是覺得于燕姐姐居住的主房最窄,而且還很深。”
“是嗎?”
于燕眸光一轉,唇角翹起幾分弧度,意味深長的含笑道:“屋子狹窄倒無所謂,夫君更喜歡房間的布局景色,一眾姐妹中,清兒妹妹似乎最愛白色。”
王蕓柔聲補充了一句:“是白里透紅。”
洛清雙頰頓時染上紅霞。
忙低頭喝起靈米粥。
而于燕卻似乎來了興致,又看向了沐妗,饒有趣味的繼續說了起來。
沐妗還沒回過神。
白玉穎就不甘示弱的將于燕喜好抖摟出來。
很快。
狹窄的屋子外堂,開始了坐而論道的交流盛宴。
沈平這個罪魁禍首倒成了旁觀者,津津有味的聆聽著妻妾們對道的不同看法。
平素吃飯。
他若不開口,妻妾們很少交流。
但現在似乎不一樣了。
雖說論道是由他而起,可妻妾道侶們卻沒有像往常那樣點到為止,反而暢所欲言。
便是沉默寡言的尹紅蓮都偶有言語。
此情此景。
沈平內心頗感欣慰。
畢竟這才是多姿多彩的生活。
臨近午時。
真寶樓在云山坊駐點的負責金丹長老,以及執事客卿們,在丁掌柜的帶領下,來到了云河巷。
巷子內的大部分修士聽聞后,都驚奇不已,不過當他們得知丙字號昨日有數位金丹筑基修士暫住進來后,才釋然了幾分,紛紛猜測這幾位修士的身份。
能讓真寶樓有這般陣仗迎接,絕對不凡。
只是任憑他們如何打探,都難以獲得一丁半點的信息。
屋內。
沈平已經感應到院門口的動靜。
云山坊雖占地不小,可高層修士數量卻非常稀少,尤其是那一場血色蒼穹祭練大陣后,金陽宗以及其他宗門就再也沒有派遣金丹真人來此,即便是挖礦獲取資源,也都安排一些筑基以及宗內的修真家族。
所以此地但凡出現金丹強者,就極容易引起真寶樓的注意。
而丁掌柜是知道沈平以前居住的地方。
聽到消息仔細一查探。
猜出是沈平不難。
“看來咱們在這里待不了多久。”
“夫君要是想多待幾日,我出去跟丁掌柜說一聲。”
“不必了。”
沈平站在木梯拐角,回頭看了眼天窗,又看了眼主房和靜室,眼前浮現起曾經在此居住過七載寒暑的記憶畫面,只不過他的眼中沒有了緬懷,只剩下平靜。
過去已逝。
再多追憶也無意義。
“走吧!”
收回目光。
他毫不猶豫轉身走下樓梯。
妻妾們笑著緊隨其后。
眼中沒有半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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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沒有半分不舍。
這份記憶留在她們心底便是最好。
真寶樓后院。
沈平在廳堂里面跟其他長老執事以及諸多客卿一一寒暄過后,便來到了廂房。
丁掌柜已在此等候。
看到沈平。
他忙起身恭敬喊道:“沈前輩。”
自筑基宴一別。
兩人已有近七年未見。
雖期間有傳訊以及書信來往,可世事無常,身份實力的巨大差距,讓兩人關系已不再像從前那樣。
不過沈平依然記著丁掌柜曾經贈送的筑基資源,盡管那等資源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這份交情,他一直記在心中。
此刻在這舊日結識的真寶樓駐點再相見。
心中不免生起幾分親近。
“丁掌柜不必如此生分。”
“你我之交情,若是這般稱呼,未免太過見外。”
沈平溫和笑道。
丁掌柜面色一松,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面,看著身穿錦繡寬紋法衣長袍的沈平,撫須感慨道:“沈符師,筑基宴一別匆匆數載,沒想到你已經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了,而丁某卻仍然在原地踏步啊!”
他這番話乃是肺腑之言。
修行不易。
筑基后更是艱難。
即便背靠著真寶樓這一橫跨五洲四海的頂尖大勢力,也只是比其他散修和宗門弟子多了幾分機會,想要提升修為,就必須擁有貢獻。
而丁掌柜在六十前筑基,靈根資質實屬一般,再加上沒有丹符器陣等技藝傍身,僅靠著人脈關系,能成為分駐點掌柜已是極限,若想繼續晉升,只能依靠著歲月積累賺取貢獻。
事實上。
似丁掌柜這般的修士在修行界多不勝數,他們的修為提升速度才是正常修行狀態,十年,二十年能提升到筑基中期,一甲子晉升到筑基后期,都算是資質較為優秀的筑基修士了。
沈平短短不到十年時間就從筑基晉升到筑基后期,如此速度放在修行環境優渥的中圣洲,都能名類前茅。
不過感慨歸感慨。
丁掌柜眼中只有由衷的羨慕,并無其他情緒,因為他知道沈平在成為特等客卿的那一刻,其未來已不可限量,如今的修為實力完全證明了這一點。
“丁掌柜。”
“修行雖有先后,但只要堅信自己,不斷踏步前行,相信長生路上必然有一份獨屬于自己的風景。”
沈平言語真誠。
修行界從不乏天才。
但最終能登臨絕頂的又有幾人。
這條長生路。
埋葬了太多風華絕代的骸骨。
修行快要是能決定長生,那后浪早就被前浪的天才們遠遠甩在身后。
丁掌柜一怔。
隨即起身認真的行禮道:“沈符師此言,丁某受教了!”
兩人接下來閑聊起來。
多是關于云山坊近段時日的一些情況。
數盞茶過后。
沈平遲疑了一下,問道:“丁掌柜,我見繡春閣還在坊內,不知曾經的那位陳掌柜,還有其背后的陳道友,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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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遲疑了一下,問道:“丁掌柜,我見繡春閣還在坊內,不知曾經的那位陳掌柜,還有其背后的陳道友,如今何在?”
此次回云山坊。
他除了要滿足白玉穎的愿望,也想見一見那些故人。
丁掌柜搖頭道:“繡春閣以前的那位陳掌柜早已命隕,至于陳道友,倒是在正魔兩道宗門大戰的時候,搬回到了云山坊,現在一直在分宗靈脈洞府內靜修,偶爾打理其家族事務,前些陣子我還在三樓見過她一面。”
“沈符師若是要見的話,丁某可傳訊于她。”
在沈平筑基宴上。
他跟陳姝容結識了一番。
彼此倒是有些聯系。
尤其是重回云山坊真寶樓后,兩人來往多了一些。
因此丁掌柜才知道繡春閣以前的情況。
沈平點頭,“那就麻煩丁掌柜了。”
申時。
繡春閣后院。
原本枝葉繁盛幾乎能遮住一半小院范圍的那棵老槐樹,已然不再。
院子里頓時顯得有些空曠。
沈平走進來的時候,看向老槐樹的位置,不由輕嘆。
真正來說。
陳掌柜是他在云山坊結交的第一位練氣后期修士。
雖說兩人有著利益牽扯。
但那份交情卻是不淺。
可惜造化弄人。
這時。
門口走出一道倩影。
她身著寬松繡白長袍,束腰前的曲線略顯壯闊,其走到站在老槐樹位置的沈平身側,輕聲道:“沈符師,當年之事,是姝容做錯了。”
“修士冷暖自知。”
沈平淡然的回了一句,便轉過身看著陳姝容道,“我見你,并不是要敘舊緬懷,而是有些事想要了解。”
陳姝容忙道:“沈符師有何事垂問,但說無妨。”
沈平沒有著急說。
他先是在小院內慢步走了幾步,然后才道:“陳道友,可知金陽宗月泉峰的沈家?”
陳姝容一愣,忍不住重新打量著沈平,“月泉峰的沈家,姝容確實知道,不過正魔兩道宗門大戰的時候,沈家的數位筑基修士隕落在了晉州戰場,其族內由于青黃不接,只能暫離月泉峰,來到云山沼澤協同分宗管轄礦脈事務。”
“沈符師難道出自于……”
話沒有說完。
但陳姝容注意到沈平的表情,便已然明了。
只是她不敢相信。
金陽宗月泉峰的沈家族人中,竟然能出現這么一位優秀的符道天才,并且還成為了真寶樓身份地位極高的特等客卿。
沈平幽幽道:“當年金陽宗來云山沼澤開荒,沈某由于資質普通,難以筑基,便被家族派遣過來。”
陳姝容默然不語。
開荒云山沼澤是非常危險的,就算是筑基修士一個不慎都會命隕,更別說練氣底層了,沈家此舉雖然在宗內修真家族中再正常不過,可這無疑是徹底放棄了沈平,任由其自生自滅。
沈平的聲音繼續響起:“所幸沈某福緣深厚,命運使然之下,在符道上有所機緣,才有今日這番成就。”
“不過沈家畢竟于我有養育之恩,此次回云山坊便是要了結此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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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家畢竟于我有養育之恩,此次回云山坊便是要了結此恩。”
說著。
他掌心一翻,一枚湛藍光澤的靈戒懸浮而出。
沈平看著陳姝容說道:“這枚儲物戒里面有數瓶練氣期所需丹藥,以及筑基丹和筑基奇珍……除此外,還有沈某在符道技藝上的心得體會,雖然僅到二階層次,但已足夠修士所用。”
“陳道友,在下希望你能代為交給沈家的家主,不必告訴他們具體原由。”
陳姝容猶豫道:“沈符師不怕姝容私自吞沒嗎?”
沈平淡然一笑,“儲物戒表層有著特殊血脈禁制,只有擁有沈家血脈的族人才能夠打開,其他修士,縱然是金丹真人,若強行破開,會令儲物戒崩碎。”
對于這話。
陳姝容沒有半點懷疑,她認真點頭道:“沈符師所托,姝容一定做到!”
沈平攤手,掌心懸浮出一個精致玉瓶,隨后手指揮動,玉瓶懸浮在了陳姝容身前,“這是筑基修士所需的高品質丹藥,價值不菲,憑此丹,你可修煉到筑基中期。”
“此間事了。”
“陳道友……再見!”
說完。
他便轉身離開。
不過還沒走出小院,身后陳姝容聲音響起:“沈符師,你我還有相見之日嗎?”
“有緣自會。”
聲音落下。
沈平身影已然消失。
陳姝容心中頓覺悵然若失。
她清楚此生怕是再難見到這位曾經錯過的符師了。
“有些人。”
“錯過便是一生。”
嘆息聲在院內幽幽響起。
次日辰時。
真寶樓后院廳堂。
分駐點的金丹長老,執事以及客卿們都相繼挽留。
“沈符師難得回來一趟,不如多待幾日!”
“是啊,云山坊畢竟是沈符師最初的修行之地啊!”
聽著這些話。
沈平卻搖頭,“諸位,沈某還有事,不便在此多留,望見諒。”
寒暄幾句。
其他修士就走到院內,將堂內空間留給丁掌柜,阮客卿,羅客卿等跟沈平相熟悉的修士。
“當初沈某能成為真寶樓的客卿,擁有安穩修行生活,多虧了幾位照顧,這些丹藥便送給幾位,權當在下的一點心意。”
沈平從清光戒里面取出幾個精美玉瓶,遞了出去。
阮客卿,羅客卿等人躊躇,有些抹不開臉面。
丁掌柜笑道:“既是沈符師相送,我等就厚臉笑納了。”
他帶頭接過玉瓶。
其他客卿紛紛笑著拱手。
“對了,沈符師,有件事我差點給忘了。”
丁掌柜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下腦門,取出了一枚玉簡,“這是一位女修交給我的,說是沈道友的故交。”
沈平神識當即滲透進玉簡。
玉簡內沒有聲音。
只有一行清秀的字體閃爍。
“可惡的老符師。”
“別以為你跑了,我陳穎就找不到你算賬了,給我等著——價值一枚駐顏丹的小妖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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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你跑了,我陳穎就找不到你算賬了,給我等著——價值一枚駐顏丹的小妖女留。”
看到這。
那久違的塵封記憶打開。
他像是看到了云河巷小院那位經常赤足坐在木窗旁邊發呆的妖女,耳邊也響起了她天真爛漫的聲音。
“陳穎。”
諸多記憶涌上心頭。
他不由會心一笑。
過往歲月。
那些遇見的人,碰到的事。
縱有遺憾。
也不必再去彌補。
因為這就是修行。
抬起頭。
他看著丁掌柜,眼中去意漸濃。
“沈符師。”
“再見!”
丁掌柜含笑拱手。
他知道此去一別,沈符師將來必然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能結識這般天才人物,此生無憾。
銀白色遁光直沖天際。
云山坊。
越來越小。
俯瞰著下方的一棟棟房屋。
沈平眸子落在了紅柳巷方向,那里似乎有一道埋于案幾的符師,正緩緩抬起頭。
兩道交錯時光的目光匯聚。
隨后相視一笑。
直到遁光遠離十萬大山邊緣時。
王蕓,于燕,白玉穎,沐妗,洛清……她們下意識回過眼神,眺望著十萬大山的輪廓。
嘴唇不約而同的蠕動著。
云山坊。
這次真的再見了。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