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翻頁夜間第一百三十六章皇室血脈第一百三十六章皇室血脈→:、、、、、、
而且,聽方才華陽公主說話的語氣,似乎也十分不喜這位皇后,完全沒有顧及這位皇后娘娘的面子。
慕卿歌正想著,就聽見皇帝開了口:“皇后先回去吧,藥朕會喝的。”
皇后的臉色有些難看,只輕輕咬了咬唇,唇色都微微有些發白:“是,臣妾告退。”
慕卿歌垂下眼,心里暗自好奇著。
這皇后能夠被立為后,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為何,好似大家,都對這位皇后,不那么喜歡?
皇后離開之后,皇帝才又開了口:“此事朕知道了,等會兒朕會派人去查。”
“武安侯夫人呢?她怎么還被人押著進來的?她又怎么了?”
厲蕭抬起眼,神情漫不經心:“是因為我。”
慕卿歌有些驚愕地抬起眼來,長公主與皇帝兄妹關系極好,所以長公主敢在皇帝面前自稱是我這倒不奇怪。
可是厲蕭為何也……
“我與慕家小姐有些交情,聽聞這件事情之后,就趕了過去。”
“誰知道,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武安侯夫人,在背后議論我,說我的壞話。”
“說慕小姐與我走得近了一些,就是覬覦寧王妃之位。說我是個瘋子且又傳出了一些不中聽的流言蜚語,所以慕小姐對我沒有指望了,才眼巴巴跑去勾搭她兒子。還污蔑我品行不端,強迫了宮中嬪妃,亂了宮闈。”
皇帝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目光定定地看向了武安侯夫人。
武安侯夫人腿一軟,再次跪倒在地:“陛下……”
“她果真這樣說?”
不等厲蕭回答,華陽長公主就先一步開了口:“千真萬確,我當時也在,聽的可是一清二楚的。”
“行。”皇帝點了點頭:“撤掉她誥命夫人的封號,下令在府中禁足半月,派遣御前侍衛在武安侯府守著執行。再擬一道旨意,責罵武安侯一個治家無方,命他想辦法好好整改。”
武安侯夫人渾身一軟。
撤了她的誥命,再責罵武安侯治家無方讓他改,這活生生就是要逼得武安侯休了她啊。
“陛下恕罪啊,臣婦知錯了啊,求陛下饒恕。”
皇帝抬起手來按了按太陽穴:“吵死了,叫人押送回府吧。”
“是。”一旁的內侍連忙應了下來。
等著武安侯夫人被拖了出去,皇帝才又同華陽長公主道:“景云她們的事情朕會派人去查的,查清楚之后也定會給她們一個交代,放心就是。”
“好。”華陽長公主應了下來:“還是找皇兄好,先前我在定安侯府,被他們一府人給氣得……”
“其他就沒什么事情了,那臣妹就先告退了。”
皇帝低低應了一聲:“嗯,蕭兒留下。”
厲蕭應了一聲,轉身看向慕卿歌,神情溫和:“去殿外等我。”
“好。”慕卿歌應下,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內侍和父子二人,皇帝看向厲蕭:“你和這位慕小姐的事情朕此前也有所耳聞,聽說,她能夠緩解你的病?”
“是。”
皇帝垂下眼:“你帶著慕小姐入宮,應該不只是為了定安侯府的事情吧?”
“是。”厲蕭神情淡漠:“我要娶她。”
皇帝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厲蕭這么直接,他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忍不住地愣了好一會兒。
“你要娶她?就因為你覺得她能夠緩解你的病?”
厲蕭搖了搖頭:“不是。”
回答完,卻也并未立刻接著往下說,只抬起眼,看了立在一旁的內侍一眼,隨后卻又無比克制的收回了目光。
皇帝若有所思:“你們先退下。”
“是。”
待皇帝屏退了左右,皇帝才看向了厲蕭:“說吧。”
“之前因為我無意中幫了慕卿歌一次,慕卿歌去我府上致謝,正好遇見我發病,我將她擄走了。”
“此事朕知道,你府上侍衛找到你們的時候,你正和慕卿歌在書閣上看書。”
“不。”厲蕭搖了搖頭:“在那之前,我神志不清,和慕卿歌有了關系。”
“什么?”皇帝猛然瞪大了眼,站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模樣:“你和慕卿歌?”
他問完,卻又忍不住地咳嗽了好幾聲。
“是。”
厲蕭抿了抿唇:“當時我醒過來的時候,我都還在和她……”
厲蕭深吸了一口氣:“我之前發病的時候,會殺人,會打人,卻從未發生過那樣的事情,我當即也有些懵了,便威脅她,讓她不許將那件事情說出去。”
“慕卿歌之前在慕府,過得并不太好,為了安撫她,讓她保守秘密,我便承諾,會幫她。所以我才假裝和她走得近,頻繁和她見面,以她能緩解我的病為借口。但是她真的能夠緩解我的病,但是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后。”
“我懷疑,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的緣故。所以才故意與她走得近了一些。”
皇帝緊緊皺著眉頭,許久沒有說話:“你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為什么當時事發后不直接告訴朕?然后娶了她?”
厲蕭嘆了口氣:“我的情況,父皇應該是知道的,慕卿歌何其無辜,我不想害了她。”
“那你現在為何卻又……”
厲蕭垂下眼:“她懷孕了,我的孩子。”
皇帝再次愕然:“懷孕了?”
“是。”厲蕭抿了抿唇:“雖然我并不想害了她,但是她腹中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須娶了她。”
“否則,她未婚先孕,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所以我想讓父皇賜婚,到時候我以要她幫我緩解病情為由,直接先將她接入王府。”
“到時候我謊稱孩子早產,那孩子也就能稍稍名正言順一些。”
皇帝沒有說話,只從御案后走了出來,擰著眉頭來來回回在殿中踱步。
過了許久,才又停下了腳步,嘆了口氣:“荒唐啊,荒唐啊。”
“是挺荒唐的。”厲蕭抿了抿唇:“但是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得了這怪病,誰讓我發病的時候壓根控制不住自己,害了別人家女孩子呢。”
皇帝腳步微頓,張了張嘴,卻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厲蕭又道:“其實我也想過,找個適合的人,替我將她娶了,這樣一來,至少她性命無憂。”
“胡鬧!”皇帝厲聲訓斥著:“這是什么法子?皇室血脈,怎可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