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第六百零四章 押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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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慕卿歌冷笑,連借口和說辭都不屑于找新的了,以身相許這一套,她都已經快要聽膩了,到底是老夫老妻了,感情淡了。

但算了,看在他今日心情不太好的份上,她不與他計較。

厲蕭抱著慕卿歌到了那竹林閣樓之下,卻就被門房給攔了下來:“王爺,小的可算是找到你了,小了問了暗衛才知道王爺往這邊來了,幸好大門口離這邊近一些,倒是剛剛好。”

門房看向了慕卿歌:“王妃娘娘怎么了?是腳受傷了嗎?為什么讓王爺抱著呢?”

慕卿歌輕咳了一聲,將臉往厲蕭的懷中埋了埋,雖然看不見,她卻也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了厲蕭那突然暴躁的情緒。

慕卿歌又覺得尷尬,又覺得有些好笑。

倒是難得見著,這樣沒有眼力見的下人。

可以湊吧湊吧,送去和元寶做伴兒。

慕卿歌輕咳了一聲,在厲蕭殺人的目光中假意解釋著:“是,剛剛在后花園中走的時候,一不小心崴了腳,正好我崴腳的地方離這里比較近,所以王爺就將我帶到這里來了,想要傳大夫來給我看看。”

“哦。”

門房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懷疑,只有些納悶為什么今日他們家王爺看他的眼神如此嚇人?

他很快想起了正事:“御史臺幾位大人都來了,還有工部、兵部等等,也都來了人,說要求見王爺。”

厲蕭沒有絲毫猶豫:“不見,就說本王之前落入了蕭青臨手中,遭蕭青臨嚴刑拷問,受傷不輕。如今蕭青臨已死,叛亂平定,本王要閉門謝客養傷。讓他們有什么問題,去問定王去,或者去問其他皇子也行。”

門房愣了愣,看了一眼穩穩抱著慕卿歌的厲蕭,心里暗自納罕,他家王爺真的受傷頗重?

為什么他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就按我說的去回了,從今日起,不管任何人來,都這樣回。”

“是。”門房連忙應了下來,匆匆而去。

慕卿歌聽見腳步聲漸遠,才抬起了頭來,瞪了厲蕭一眼,掙扎著就要下來:“丟死人了。”

厲蕭輕笑了一聲:“這有什么丟人的?即便是讓他們知道了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做什么也沒什么打緊的啊,這說明我與王妃夫妻恩愛。”

“府上主子夫妻關系好是好事一件啊,通常夫妻關系好的,府中下人都要省事不少。”

慕卿歌懶得理他這一套歪理邪說,抬腳就飛快往樓上跑去。

厲蕭笑著在樓下提醒著:“你方才才跟門房說了,說你扭了腳,要是他等會兒來看見你健步如飛的,恐怕才難免多想吧?”

慕卿歌才不理他,只徑直上了樓。

竹子長得是極快的,她怎生覺得,不過過了幾日,這竹子好似又高了一些。

在竹林的遮蔽下,這里倒的確比府中其他地方要涼快不少。

慕卿歌在廊檐下放著的竹子編制的椅子上坐了,轉過頭看向施施然上樓的厲蕭。

之前雖然對先皇后的言行十分不滿,可是厲蕭在方才那些朝臣們找來的時候,幾乎沒有多加思考就拒絕了。

這其中,恐怕有大半的原因是之前蕭月說,讓他在這個時候,避開權位之爭這件事情的緣故。

厲蕭這人,很多時候都挺嘴硬的,但也只是嘴硬。

“那些官員怎么那么快地就找來了?”

厲蕭看著慕卿歌,陽光透過竹葉,星星點點地灑在慕卿歌的身上,好似慕卿歌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她托著下巴,眼中帶著淺淺淡淡的疑惑:“特別是御史臺那些,他們應當算是文臣吧?之前蕭青臨叛亂的時候,他們十有八九是躲在家里的。”

“蕭青臨死了到現在才多一會兒,他們的消息倒是挺快的,還直接就找到了我們寧王府。”

厲蕭笑了起來:“他們雖是文臣,但畢竟身在御史臺,自然是耳目遍布皇城的,如此一來,誰那里有一點風吹草動,做了點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們才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然后迅速的上諫啊。”

慕卿歌若有所思:“那王爺覺得,他們找過來,是為了什么?”

“還能是為了什么呢?”厲蕭朝著樓下的暗衛打了個手勢,很快就有人送了茶水上來:“蕭青臨是死在我手里的,皇帝卻到現在都還沒有現身。”

“不管皇家護衛軍對外是什么樣的說辭,只要皇帝一日未現身,就一日不可能徹底安下這些人的心。”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帝音訊渺茫,都得要慌。”

“稍稍有些眼色的官員,就立刻反應了過來,知道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兩手準備。”

“一則是,等皇帝回來,然后想方設法地對皇帝表達關切,然后好好的痛罵蕭青臨。”

“二則是,他們還得要想著,如果皇帝回不來了,那他們現在就必須要果斷的站隊了。”

“在權力更迭的時候,押中了寶的人,在新帝登基之后,能夠享有更多的優待。”

慕卿歌明白了:“所以他們現在是在,站隊?”

“來的這些人,是覺得王爺有機會登臨帝位的?”

厲蕭點了點頭,笑了:“是,他們,都是覺得我有機會登臨帝位的,雖然我有病。”

“但是這一次蕭青臨叛亂,我的表現實在是太出眾了。”

“來的這些人,應該都是消息靈通的,知道我之前曾經與皇帝被關在同一個牢房中。”

“知道是我殺了蕭青臨,救了其他皇族中人。”

“興許還聽聞了,我與皇家護衛軍十分熟悉,皇家護衛軍甚至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派遣人去寧王府將我請了過去,對我亦是畢恭畢敬。”

“這些事情,會讓他們想很多,成為他們找上門的原因。”

厲蕭垂下眼,神情淡淡地:“但是,這其中也不乏一些,暗地里其實早已經投奔了其他人的人,來我這里,只是為了打探。”

“打探我這里都來了哪些人?打探我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態度和反應?打探我準備怎么做,有沒有奪位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