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小哈哈之后,唐伊伊這才收回了神識。
有了小哈哈這么整蠱曹玫芳,唐伊伊都跟著心情不錯。
這一次,空間早就被她契約了,并沒有被曹玫芳給奪走。
但是,曹玫芳還來算計她的木釵子,唐伊伊干脆就給曹玫芳開啟了那個小空間,是受到她這個空間控制的。
小哈哈,可以隨時從這兩個空間來往,充當了曹玫芳渴望的“白胡子老爺爺”。
當然,現在的小哈哈,扮演的還是遭受重創,沒法化形的。
小哈哈能夠想到這么來對付曹玫芳,是唐伊伊所沒有想到過的。
也好在,小哈哈各個方面都把握得很好,還能夠動不動就化身為嚶嚶怪,分分鐘吃定了曹玫芳,這才沒有露餡。
對付曹玫芳,這才剛剛開始。
有了這么坑的木釵子小空間了,又有小哈哈在那里掌控局勢,曹玫芳這一次,該是要吃大虧了。
到時候,那么多含有靈氣的資源,通通被木釵子空間給吸收掉了,待到真相揭曉的那一天,不知道曹玫芳會不會直接崩潰掉呢?
鈍刀子割肉,一刀又一刀,最終還是很致命的。
睜開雙眼,透過野豬林這里那一些高大茂盛的古木,看著天空的明月,唐伊伊深吸了一口微涼又清新的空氣。
這夜色是真的很美。
如果忽略掉那些時不時傳來的妖獸吼叫聲的話,她都會有一種正在露營,享受夜景的錯覺了。
再看著不遠處安心修煉的大哥和小弟,唐伊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命運的齒輪已經發生了偏轉,只要他們兄妹三人好好把握住機會,將會有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心情很不錯,唐伊伊閉上了雙眼,沐浴著月光,同樣沉入了修煉之中。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仿佛才剛剛閉眼而已,唐伊伊再徹底地回過神來的時候,外邊已經天亮了。
雖然有陣法屏障在保護著,但唐伊伊也不敢全心進入修煉狀態,還是留下了一些神識,警惕著四周圍的變化。
一旦有什么不對勁的情況發生,唐伊伊也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并做出反應。
不過,昨天夜里,一切都很平靜,在他們周圍,連野獸都沒有出現,讓唐伊伊能夠安心地修煉到了天亮。
這天色都已經亮了,唐伊伊帶著大哥唐靖瑫,還有小弟唐靖玏,都到了更到的枝杈上坐著,迎著旭日初升,開始進入修煉,努力吸收著這東來的紫氣。
這想要吸收東來的紫氣,是需要不錯的運氣跟資質才行。
唐伊伊兄妹三人,資質悟性上都沒有問題,第一次這樣子修煉,他們就都順利地吸收到了一些東來的紫氣。
有了這東來紫氣入體,兄妹三人的修為根基進一步夯實,實力也有了些微的提升。
嘗到了這樣子修煉的好處之后,兄妹三人這才給自己收拾一通,回到了樹下開始吃些早飯,這才開始今天的歷練。
今天,兄妹三人繼續在野豬林這里歷練,找到野獸,以及一階初期的妖獸來學習實戰,并從野豬林,慢慢地靠近了妖獸森林。
基本上,那些需要戰斗的,耗費體力的事情,都是大哥跟小弟兩人在處理,唐伊伊就慢悠悠地跟在他們后邊撿現成的就行。
不過,唐伊伊也一直都在警惕防備著,并用自己的神識威壓,把那些實力更強悍的妖獸給嚇跑。
別的還很有限,但是,這神識威壓,唐伊伊那確實是足夠唬人了。
期間,唐伊伊也敞開了神魂空間,讓神魂空間盡量地去吸收妖獸森林這里的木系靈氣,也進一步地穩固了空間。
看著大哥和小弟兩人,在戰斗中表現得越來越從容,已經能夠一人對付一只一階初期的妖獸了,進步真的是非常的明顯,唐伊伊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擁有更好的自保實力,實戰能力,將來的收徒大典,他們也更有把握進入各自合適的宗門,到宗門進一步得到系統的修煉,在這一條修煉大道上走得更長遠。
……
另一邊,對于多方的算計尚不知情的曹玫芳,跟著家主曹達笙等人,一并前往老宅,去拜見族長,處理今天正式加入曹家族譜的事情。
經過了一夜的思考之后,曹銘仲想出了一個比較巧妙的方法,準備利用曹玫芳把名字加入族譜的流程,在曹玫芳叩拜族中祠堂列祖列宗的牌位,念禱詞的時候,趁機給曹玫芳下達一種誓約,受到天地法則干涉的誓約,讓曹玫芳今后無法背叛或脫離曹家。
這樣一來,今后如果曹玫芳膽敢背叛曹家,做出對曹家不利的事情,將會受到天道法則的懲罰,甚至是誕生心魔,在修煉上出現大問題,乃至是承受更大的天罰劫雷。
為此,曹銘仲也是準備了不短的時間,做了縝密的安排。
在看到曹玫芳忽然變得虛弱疲累的狀態后,曹銘仲跟曹達笙并沒有責怪曹玫芳,而是覺得是天賜良機。
有些昏昏沉沉的曹玫芳,反應有些慢,更方便他們讓曹玫芳自己來完成這一個誓約,以強化這份誓約的限制威力,更好地控制住曹玫芳。
被算計著,但曹玫芳并沒有察覺到危險。
她雖然是休息了一夜,但失血實在是太多了,還沒有恢復過來,也讓她變得有一些懨懨的,反應遲鈍了不少。
即便在跟著曹銘仲舉行加入族譜的流程儀式之中,曹玫芳在努力地表現清醒,但其實,已經氣血虧虛的她,實在是難以察覺到危機的降臨。
腦袋昏昏深沉的曹玫芳,就這么落入了曹達笙跟曹銘仲的算計里。
在叩拜牌位,念禱詞的時候,曹玫芳是越念,越覺得不太對勁。
這禱詞,為什么像是在讓她立誓效忠曹家?
可加入族譜,忠于家族,確實是應該的,也是一個基本的要求吧?
正是存了這一個念頭,又覺得發誓什么的不靠譜,曹玫芳并沒有太把這一份誓約當一回事,以為口頭上說說就過去了,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