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帶了東西的。”
郭大娘也就不跟他們客氣了,畢竟人家出入的都是大宅子,肯定不差她這一頓飯,瞧著能坐上這樣馬車的人,那也絕對不會是普通老百。
人家有錢,肯定不圖她這倆錢,到現在人家都沒提過錢。
所以她很相信寧問問,不圖錢那自然就不是騙子了,不是騙子有啥可懷疑的呢?
“我們去轉轉吧!”寧問問打算隨便走走,反正距離天徹底黑,還有些時間。
突然,隔壁傳來了一聲大喊,“你們放開我,我沒瘋,我沒瘋啊,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寧問問怔了下,那是個女人在大喊。
郭大娘正在生火煮飯,便順嘴給寧問問解釋了下,“隔壁傻丫頭又說胡話呢,瘋瘋傻傻的。”
寧問問點點頭,又聽了下,那女人在喊:“我沒瘋,我真的沒瘋,你們放開我啊。”
“瘋子都說自己沒瘋,傻子也不樂意別人說她是傻子,唉,那孩子命苦啊。”郭大娘感嘆道。
她小偷小摸跟她善良與否其實沒太大關系,有的人就是喜歡占點小便宜,但是真遇到可憐人了,她也會伸出援手。
寧問問再去聽,就沒聽到聲音了,不知道是不是冷靜下來了,還是怎么著。
小插曲過后,她在房前屋后轉了一圈,并且選定了位置后,再各個方位丟下銅錢,本該是七枚,可她特意留下了一枚沒有放,如此一來陣法并不生效。
天色漸黑,一家三口吃的也不多,尤其是郭慧蓮,整個人抖如篩糠,手都不敢放到肚子上,而且時不時的往窗外張望。
“別看了,他還沒來。”
“什么……什么時候來?”郭慧蓮問道。
寧問問看了她一眼,“等你吃飽了,再過一會兒,我把他印出來。”
郭慧蓮當即就放下了碗筷,“我吃飽了。”
“那再等上兩刻鐘。”
等食物消化消化,不然待會痛的滿地打滾的時候再吐出來,場面就有些尷尬了。
兩刻鐘后,所有人都在等著那緊張一刻的來臨。
年齡最小的寧問問卻一臉輕松,“郭大娘,郭大伯,你們抓好姐姐的手。”
“做……做什么?”男人問道。
寧問問從身后拿出了一根很細的紅繩,也就比繡花線粗那么一點點,“把她捆起來啊,免得她掙扎。”
“這……這能行嗎?這么細,一扯不就斷了?”郭大娘說著就要來拉繩子,卻被問問躲開了。
“我那柴房里有草繩,可粗了。”
寧問問苦笑,這會兒真不知道她是愛女兒還是不疼女兒了。
“你那個才容易斷。”寧問問把紅繩遞給了長歡,讓她去把人捆起來。
長歡也看了下,的確就是很細的線,但是她和長喜可是親眼見證過這紅繩的厲害,不過仔細看又好像不是那一根。
郭大娘還在那里說什么容易斷的話。
寧問問笑了,“我這可是太上老君的捆鬼繩,別看它細,尋常人能拽斷,可是邪物卻不行。”
長歡剛拿這紅繩靠近郭慧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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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慧蓮突然喊了一聲疼。
“快,那東西感應到了。”寧問問催促著長歡。
“郭大娘,郭大伯,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兩個人目光一直盯著女兒,還是在寧問問又一次問了之后才回過神來,“記……記得,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能靠近嘛。”
“嗯!記得就好,待會無論姐姐多痛苦,說什么,你們都不要心軟,如果這會兒心軟了,那鬼胎除不掉,她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兩口子嚇得不輕,趕緊點頭。
可寧問問見過很多這種場景,待會動真格的就不一定怎么著了。
“長歡,長喜,你們兩個看好他們。”寧問問吩咐道。
“是,小姐!”
寧問問看了眼守在門口,手里拿著銅錢的爹爹,只等她待會一聲令下,就會把銅錢丟在預先告知的位置上。
能夠讓人懷胎的鬼,絕對不會是好對付的鬼,普通鬼可沒這個能耐。
所有人準備就緒,寧問問拿出七星劍,一劍打在郭慧蓮的肚子上,看起來沒用什么力氣,可是郭慧蓮卻痛的一聲慘叫。
當娘的那里受得了女兒這般痛苦,下意識的要去阻止,卻被長歡攔住了,“大娘,我家小姐說的您可是答應了的。”
郭大娘點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女兒,“這是在做什么呀?”
寧問問道:“打鬼啊。”
說著,第二劍又落了下來,郭慧蓮又慘叫的一聲喊,這大晚上的聽著還挺滲人的。
寧問問深吸了一口氣,對付未出生的鬼胎還是很容易的,可是那惡鬼不除,還是會有無辜的女孩子倒霉。
寧問問就是要打那鬼的孩子,鬼胎和鬼必然有感應,自己的孩子受苦受罪,當娘的不忍,那當爹的也是一樣。
郭大伯此刻就是一副想要殺了寧問問的樣子,卻被長喜拽著過不來。
“小師父,還要多久啊?”郭大娘心疼不已地問道。
“娘,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快疼死了,快救救我吧。”
“好,小師父,小師父,我閨女要疼死了,您快停手吧。”
寧問問皺眉,“大膽鬼胎,還敢如此狡猾。”
一張黃符貼在了郭慧蓮的肚子上,郭慧蓮的臉就猙獰的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就連她的爹娘都嚇了一跳。
而那痛苦的表情還在持續著,寧問問本想不怎么為難鬼胎的,可這家伙看來不想被善待。
一張黃符,要了它半條小命。
突然,院子里刮來一陣陰風,四周都透著涼意。
寧問問看了慕野行一眼,慕野行點了點頭,只等寧問問發話。
那風吹翻了長歡長喜以及郭家父母,寧問問也用手擋了下,她勾了勾唇,“來了,爹爹!”
“知道了!”
最后一枚銅錢落地,北斗七星伏鬼陣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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