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065 好一對白日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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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這次錯失了公司為她量身打造專輯的機會,尤明月心情便有些陰郁。

公司給她打造的是‘鋼琴才女’人設,褚太太唯一能認可的,就只有她的鋼琴才華了。

目前她落選的消息還沒有傳到褚太太耳朵里去,等褚太太知道她敗給了徐悅,肯定會對她更加失望。

她再想要獲得褚太太的認可,就很困難了。

思及此,尤明月拿出手機,給一個備注為‘D’的好友發了一條微信:還沒找到嗎?

D很快便回復了消息,他說:有些眉目了,我發現徐悅是個網絡噴子,我正在收集他在網絡平臺上發表的不當言論。也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看完這條消息,尤明月稍稍安心了些。

徐悅可真是個蠢貨,明知道身為藝人,必須謹言慎言維護好形象。他竟然還敢在網上發表迷惑發言,真以為隔著條網線,就沒人知道他是誰了?

刪掉了聊天信息,尤明月用刷子蘸取腮紅往臉上掃,眼里有著藏不住的笑意。

只要她能抓到徐悅的黑料,想辦法抹黑他的形象,就能將徐悅逐出這場戰局。到那時,機會不就是她的了么?

尤明月剛收拾妥貼,褚子木的司機便來到了徐家。

樓下,徐澤清跟尤靜秋熱情地給司機倒了杯茶,態度相當友好。“林小哥,我們明月年紀小,有說錯話做錯事的地方,還希望你能在一旁多多提點。”

身為褚子木的私人司機,林小哥就像是皇帝身旁的總管太監,深得褚子木的信任。

徐澤清跟尤靜秋可不敢因為對方只是一個司機,就小瞧了他。

林司機雙手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水,才笑著說:“明月小姐知書達理,乖巧懂事,哪兒用得著我這個粗人提點。徐大哥跟嫂嫂盡管放心好了。”

有他這句話,尤靜秋就放心了。

這時,尤明月拎著手提包從二樓下來了。“林哥,我準備好了。”

“好嘞。”

林司機帶著尤明月就走了。

尤靜秋站在門廳里,目送他們走遠,她轉身激動地捏住徐澤清的手臂,眉飛色舞地說道:“看到沒,咱們明月出落得亭亭玉立,可不比那些世家小姐差。褚太太今天愿意帶著明月一起去夏侯家,那就是真心接受了她。”

尤靜秋仿佛已經看到了女兒嫁入褚家,成為褚家大少奶奶的畫面了。

徐澤清也感到欣慰,他說:“希望今天不會出岔子。”

“當然不會!你這烏鴉嘴,別瞎說。”

尤靜秋靠著墻,感慨道:“都說生兒子好,我看生女兒才好嘞。生個女兒,她嫁得好了,咱們也都能跟著過上好日子。”

但一想到尤驕陽,尤靜秋又露出了驕傲的神情來。“咱們驕陽也不差,他為人踏實肯努力,又懂得察言觀色,下回考試肯定能脫穎而出,正式進入城主府工作。”

“等驕陽進了城主府,就能接觸到更高層的人,說不定也能找一個家世顯赫的媳婦兒。”

只是想一想那個畫面,尤靜秋便覺得人生圓滿。

徐澤清笑容滿面地點頭,附和道:“驕陽明月都挑了咱倆的優點長了,他說不定還真能娶個高門女子。我聽說城主大人有個非常漂亮的表妹,很得夏侯老家主的喜歡。若驕陽能得到城主大人的賞識,能娶他的表妹當老婆,那才是真的了不起。”

天還沒黑,兩個人已經做起了白日夢。

尤靜秋見徐澤清這般看好尤驕陽,心里無比的驕傲跟滿足。

她突然輕哼了一聲,“哼!”

“又怎么了?”尤靜秋培養出了一對優秀出色的兒女,徐澤清對她的態度相當好。

尤靜秋忿忿不平地說道:“驕陽跟明月能有如今的本事,那都是我辛苦培養出來的。在養他們倆這件事上,你出的力可不多。真是便宜你了。”

她又露出輕蔑神色來,吐槽說:“莫音書當初為了將徐星光培養成才,可花了不少冤枉錢。什么國畫,鋼琴,古琴,圍棋,所有興趣班她都給徐星光報了。但結果呢?她徐星光除了寫了幾本小說外,還有什么成就嗎?”

聞言,徐澤清面色微赧,他心虛地說:“我承認你的沒錯,可是靜秋啊,我雖然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但你之所以能憑一己之力將兩個孩子拉扯大,那也是靠你美容院的經濟收入啊。你那美容院,不也是我偷偷瞞著音書出資給你開的。”

“音書音書,你叫的可真親熱!”尤靜秋眼神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嫉妒會讓人喪失理智,尤靜秋冷嘲熱諷地說:“人人都說她莫音書對你徐澤清一往情深,才在你公司瀕臨破產時,放下臉面跑出去陪酒給你拉投資。”

“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也不知道真相嗎?”尤靜秋嗤笑了一聲,譏諷地說道:“她對你根本就沒什么感情,如果不是為了讓徐星光有個完整的家庭,她早就跟你一拍兩散了。她會為了拯救你的公司,跑出去陪酒?”

說完,尤靜秋眼神懷疑地望著徐澤清,若有所思地說:“該不會你逼她去陪酒的吧?”

聽到這話,徐澤清瞬間陰沉了臉色。

他目光陰鷙地盯著尤靜秋那張無論做過多少醫美手術,都藏不住細紋的臉,語氣森冷地警告她:“靜秋,我看你今天是太開心了,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尤靜秋被徐澤清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涼。

她舔了舔嘴唇,心慌地別過視線望著別處,低聲解釋道:“我只是聽見你叫她音書,心里有些生氣。”

見尤靜秋見好就收,徐澤清臉上神情也頓時放。

他笑著撩起尤靜秋額前的發絲,將她的發絲壓在耳朵后面,柔情蜜意地說道:“我根本就不愛她,娶她都是我媽媽的意思。我愛的是誰,我的心在哪里,你比誰都清楚。”

尤靜秋臉上也有了笑意,嘴里卻還在逞強,“我又看不到你的心,誰知道你到底愛著誰呢。”

這場爭吵就這么輕易地平息了。

但尤靜秋回到房間,坐在梳妝鏡前,不由得回想起徐澤清先前看她的那個眼神,心里就一陣發毛。

一個能在發妻剛去世兩個月,就另娶新歡的男人,他真的有心嗎?

尤靜秋抬頭凝視著鏡子中的女人,她也不過才四十多歲,但不管怎樣保養,臉上到底還是有了歲月的痕跡。

許多人都夸她風韻猶存。

但風韻猶存,又怎么抵得過風華正茂呢?

都說男人的真心是有保質期的,更不要說徐澤清那顆心還同時分給了兩個女人。或許徐澤清曾經真的愛過她,但現在呢?

他肯娶自己進徐家,到底是因為感情,還是因為尤驕陽和尤明月這對兒女?

尤靜秋摸不準徐澤清現在對自己是什么態度,也不敢去深究。

另一頭,林司機一路提速,沒花多少時間便將尤明月送到了褚家。

這是尤明月第二次進褚家的大門,相對于第一次的拘謹不安,這次她的表現要相對從容自在許多。

一看見尤明月,褚太太便將她從頭到尾仔細地打量了一遍。

尤明月今日身穿一條面料垂順的黑色西裝高定裙,裙子做了收腰設計,裙擺則做成了百褶樣式。

量身定制的剪裁,襯得尤明月落落大方,氣質不輸世家千金。

褚太太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眼神。“今天這身打扮,還算得體。”

得到褚太太的賞識,尤明月暗自松了口氣。

注意到尤明月身上素得有些過分,連件像樣的配飾都沒有,褚太太便對身后的女管家說:“去把胸針取來。”

女管家匆匆離開,很快便拿著一個首飾盒回到了客廳。

褚太太打開首飾盒,從里面取出一枚散發著淡黃色光澤的圓形花朵寶石胸針。

她親自將那枚胸針為尤明月佩戴上,并對尤明月說:“只是一場祭祖活動,并非真正的葬禮,倒也不必打扮得太過莊重。這種時候,挑選一枚合適的胸針,就能沖淡莊重感,起到點睛作用。”

尤明月當然也知道佩戴一枚精致的胸針,會更加出眾。

只是她沒有拿得出手的胸針罷了。

她家里那些胸針,充其量只能算是首飾,算不上珠寶。

她今天是以褚子木正式女友的身份前去夏侯家參加祭祖活動,她真佩戴了廉價的首飾,才是丟了褚家的臉面。

好在褚太太能理解尤明月的窘境,并提前幫她準備了一枚胸針。

尤明月羞赧地點了點頭,她說:“謝謝夫人。”

“這枚胸針很適合你,它是我跟你褚伯伯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時,你褚伯伯送給我的禮物。”

褚太太對尤明月今天的表現比較滿意,便說:“送給你了。”

尤明月心里一喜,但她沒敢外露情緒。

尤明月心里很清楚,像她這種家庭出身的女孩,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褚太太認可。越是這種情況,就越要拿出寵辱不驚,不卑不亢的態度來。

人可以窮,但不能沒有風骨。

尤明月不敢直接收下這份貴重的禮物,便朝褚子木望去,眼神帶著詢問跟不安。

褚子木十分享受尤明月這種凡事都要征求他意見的做法,他覺得這樣的女孩子相處起來才更舒心,也更體貼人。

褚子木笑著說:“我媽既然說了要送你,那就是誠心要送。明月,你收下就是了。”

尤明月這才拘謹地向褚太太道謝:“謝謝伯母,我很喜歡這枚胸針。”

褚太太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也覺得尤明月懂事乖巧。

“行了,該出發了。”

就算是褚家的車,也沒有直接開進夏侯家地界的特權。

他們將車停在護山大門外,跟其他貴客一起乘坐夏侯家的專車上山。

一路上,那些熟識的老朋友們都在跟褚太太打聽尤明月的身份。褚太太笑容不多,但也沒有冷落了尤明月。

每當有人問起,她便說:“她叫尤明月,是我家子木的女朋友。”

聞言,那些人看尤明月的眼神就更加挑剔了。

但就算是以他們那老道苛刻的時尚眼光來看,尤明月的外形條件跟打扮都是不出錯的。

于是眾人便恭維褚太太:“褚太太好福氣啊,得了個漂亮乖巧的兒媳。”

褚太太便說:“謝謝。”

見大家都對尤明月極為滿意,褚子木便輕輕捏了捏尤明月的手指,偏頭跟她耳語:“你今天很漂亮。”

尤明月做出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然而,這樣的喜悅,只維持到了半山腰就消失了。

因為她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那是一個穿著深藍色旗袍的年輕女子,她一頭烏發盤得很低,耳垂上掛著一對澳白珍珠耳環。

貼身剪裁的長款旗袍將她婀娜性感的身體曲線包裹得很好,只露出一雙勻稱白凈的小腿肚。

她腳踩一雙黑色蕾絲緞面高跟鞋,背對眾人站在停車庫的出口處。

山間春風吹過,女子額旁青絲浮動,美得叫人挪不開目光。

尤明月盯著那張尤為熟悉的側臉,難掩驚愕地喊出聲來:“徐星光?你怎么會在這里?”→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