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070 祝她一畢業就結婚,五年抱倆

070祝她一畢業就結婚,五年抱倆作品:《》

倉山的櫻花開了。

附近學生和居民都跑來倉山踏青賞花。

這天是周六,徐星光吃完早餐,正打算開直播記錄裝修進度,就接到了霍聞安打來的視頻電話。

這還是霍老板第一次給自己打視頻電話,徐星光稍有些意外。

她接通視頻,但沒看到霍老板其人,只聽見他的聲音:“徐小姐,櫻花開了。今天天氣不錯,一起出去賞花嗎?”

說話間,霍老板走過來拿起了手機。徐星光注意到霍老板脖子上掛著相機,她問:“要拍照?”

霍聞安頷首。

“嗯,我的拍照技術還行。”

徐星光回頭看了眼被她擱在酒柜里面的遺像,心說是還不錯。

“稍等幾分鐘。”

徐星光回房間翻箱倒柜,很快便換了一身裙裝。

一住m.quanzhifash

跟琳琳姐交代了句中午不會回家吃飯,徐星光拎著一只編織籃筐,帶著水果就出門去了。

霍聞安的院門口停著一輛賓利,正是葉明羅的車。

他正靠著車在調試相機。

“霍老板。”

聞聲,霍聞安抬頭朝徐星光望去。

她今天穿了一條水墨風真絲吊帶露背長裙,如玉般瑩潤的肩上披著一件半透明開衫。

曼妙的身姿,令人流連忘返。

霍聞安多看了兩眼,才說:“裙子很適合你。”

“謝謝。”

從鎮上開車前往倉山野生櫻花林,只有十多分鐘的路程。路上霍聞安專心開車,徐星光則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半山腰停滿了車,但霍聞安車技嫻熟,輕松將車停在了盤山公路的邊緣,車頭跟車尾,離前后車不過一只手的距離。

從這里可以俯瞰整個倉山鎮跟大學城,徐星光趴在窗口欣賞山下的美景,撩人春風將她的發絲吹得亂舞。

有幾縷發絲吹到了霍聞安的面前。

他正側著身子,探身去取后排車坐上的相機跟鏡頭。

細軟的發絲在他唇上鼻尖飛舞,霍聞安動作一頓,他掀眸朝徐星光看了一眼。

見徐星光沉浸在山下美景中,沒有注意到身后。霍聞安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穿過徐星光的發絲,抓住發梢,放在鼻前輕嗅。

猛然意識到自己像個變態,霍聞安趕緊松開手,一把拎起相機,“到了,下車吧。”

徐星光跟著下了車。

才上午九點鐘,游客雖多,但并沒有多到人擠人的程度。

櫻花樹下,大媽們雙手舉起絲巾,風將絲巾吹得飛舞,她們笑得比櫻花還要燦爛。

徐星光饒有興致地看了會兒,聽到霍聞安問:“你喜歡?”

不等徐星光回答,霍聞安便說:“倉山鎮沒有這種絲巾賣,得去大學城那邊才能買到。”

徐星光搖頭,她看了眼給大媽攝影的大爺,笑著說:“我只是覺得大媽大爺感情真好。”

霍聞安眼神在那對老年夫妻身上來回掃了掃,突然就笑了。

大爺給大媽攝影,他不也正在給徐星光攝影么?

徐星光第一次去找霍聞安拍寸照,就注意到他的工作桌上擺著一臺LeicaM系列的相機,就知道霍老板是個攝影發燒友。

上次跟葉明羅一起去聚友樓吃飯,她看到葉明羅的車里也放著一套霍聞安的攝影器材,可見霍聞安是真的很喜歡攝影。

兩人漫步在林間小道,徐星光問霍聞安:“你是專業攝影師嗎?”

霍聞安搖頭,“拍著玩玩。”

一般攝影大佬都這么說。

徐星光又問霍聞安:“你拍過哪些作品?”

霍聞安說:“你可以去我的微博主頁看看。”徐星光打開微博,準備搜索霍罪這個用戶名,又覺得霍聞安應該不會用這個名字。

便問霍聞安:“你的微博名叫什么?”

霍聞安不假思索地說:“醉美攝影。”

徐星光哭笑不得,“你這名字,取得真是樸實無華。”

她找到醉美攝影,發現霍聞安竟然有十多萬的粉絲,而他的微博主頁里沒有一句廢話,全都是一些攝影技術干貨,以及作品分享。

他鏡頭下的那些照片沒有明顯的修圖痕跡,保留著原始風格。

“拍得很好啊。”徐星光注意到霍聞安什么都拍,就是不怎么拍人像,便問他:“怎么沒看到人像?”

“人像不好拍。”霍聞安撫摸著胸前的相機,答非所問:“動物,風景,什么都比人簡單。人只有在拍寸照跟遺像的時候,才更好懂。”

徐星光有些遺憾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要給我拍照,還特意換了身漂亮的裙子,早知道...”

“我給你拍。”霍聞安突然轉身,低頭凝視著徐星光,又嚴肅地說了一遍:“我想給你拍照。”

徐星光深深地看了眼霍聞安,便越過他往前面走去。

她沒怎么擺姿勢,全靠霍聞安抓拍。

臨近中午,人越來越多,該看的花都看了,徐星光提議先回去。

“回吧。”霍聞安正準備關掉相機,徐星光突然朝他伸去右手,“照片給我看看。”

霍聞安猶豫了下,才將相機遞給徐星光。

上了車,徐星光好奇地翻了翻照片,發現霍聞安最后只保留了三張她的照片。

但每一張照片里的徐星光,都是笑著的。

徐星光望著鏡頭中笑意動人的女孩子,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個很愛笑的人。

笑起來真么特的好看,難怪霍老板會春心蕩漾。

關掉相機,徐星光摸了摸有些掉色的機身,她說:“你這臺機子挺舊的啊,老古董了,用多少年了?”

“14年。”霍聞安說:“它是我人生中第一臺相機。”

“你還挺念舊。”徐星光查看相機的時候,發現相機電池殼上,貼著一個褪色嚴重的卡通貼紙。

想到霍聞安那個走丟的姐姐,徐星光試探地問了句:“這個相機,不會是你姐姐留給你的吧?”

霍聞安搖頭,他說:“不是,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姑娘送給我的。”

“喲,你還挺討小姑娘喜歡。”徐星光覺得霍聞安跟那小姑娘肯定有一段青梅竹馬的過去,她好奇地問道:“平白無故的,人家為什么要送你相機啊?”

霍聞安唇邊也勾起了一抹隱隱約約的幅度,他說:“那會兒她很小,去我家玩的時候,撕壞了我的暑假作業。”

“這是賠禮。”

原來如此。

“一本書,換一臺相機,霍老板從小就不做虧本買賣。”

霍聞安則說:“那是開學前一天,她撕壞的是我已經寫好的暑假練習手冊。”

徐星光當場笑了出來,“那后來怎么解決的?你該不會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又重新趕寫了一本吧?”

霍聞安搖頭。

“沒錢買新的。”他說:“后來開學,我被罰掃了一周的廁所。”

徐星光一想到那場面,就有些同情霍聞安。

真是個小可憐。

“哪家的小丫頭啊,這么不懂事,欠收拾。”徐星光算了算時間,又說:“那小丫頭現在應該讀大學了吧,我替你祝她畢業論文答辯不過關!”

霍聞安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含著笑說道:“會不會太狠了?換一個詛咒吧。”

徐星光干脆來個最狠的,她說:“那就祝她,一畢業就結婚,五年抱倆。”

這次霍聞安笑得更加愉悅了,“我看行。”

“是直接回家嗎?”霍聞安說:“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可以去城里逛逛。”倉山鎮離城里遠,霍聞安身為單身狗,一般是不愿去城里玩的。

徐星光也有這個打算,“我想去琴行看看。”

霍聞安便說:“葉醫生的小姑父開了一家國際名琴行,我可以陪你去那里看看。”

“好。”

琳琳姐拿著剛洗的床單去院子里晾曬,正好看到一輛賓利從門前開了過去,車窗是開著的。

她匆忙瞟了一眼,一眼就認出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姑娘是她的新雇主。

“春天來了啊。”又到了小動物們春心萌動的季節。

葉明羅姑夫的琴行開在一個大商圈附近,兩人去商場吃了頓午飯,便直奔琴行而去。

葉明羅知道徐星光要去買鋼琴,提前通過電話給姑夫打了聲招呼。

但他并沒有透露霍聞安的真實身份,只說是他外公老家的發小要帶女朋友來看琴。

因此,秦老板一看到霍聞安和徐星光進店,便自來熟地摟著霍聞安肩膀,熱情地介紹道:“小霍是吧,我是葉明羅的姑夫,你就跟著他叫我一聲姑夫好了。”

霍聞安很上道,真的就喊了聲姑夫。“這聲姑夫我可喊了,待會兒怎么也得給我們打個六六折。”

秦老板心痛啊,“你小子,不愧和葉明羅那滑頭是兄弟,一聲姑夫六六折,那我這店不得虧死?”

秦老板朝霍聞安身旁的徐星光看了一眼,眼神驚艷的說道:“看在你小子女朋友長得這么漂亮的份上,待會兒要真看上了我家的琴,我給你打八折。”

霍聞安正要解釋,徐星光突然沖秦老板甜甜地喊了一聲:“姑夫。喊兩聲姑夫,你給打個七五折唄。”

秦老板:“...”

“哈哈哈,好好好,就七五折。名琴配美人,好琴都在里面,兩位,跟我去里面看看吧。”

秦老板在前面帶路。

霍聞安跟徐星光并肩走在后面,他好幾次都低頭去偷瞄徐星光,但見徐星光神態淡然,便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

賣琴的不一定懂琴,但他一定能看懂誰有錢。

秦老板一眼就認出來霍聞安身上那件看似低調的煙灰色風衣,是純手工高定款。沒有名牌商標,不代表價格不昂貴。

他左手大拇指上的蟒紋古法戒指,一看就不是贗品,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秦老板都不敢估量。

能跟葉明羅做朋友的人,哪怕是生活在倉山鎮那個小旮旯的人,都不容小覷。

秦老板本著能賣貴的就不賣便宜的原則,向霍聞安大力推薦國際昂貴名琴。

但任憑秦老板將它們吹得天花亂墜,霍聞安表情始終令人琢磨不透。

等秦老板介紹的口干舌燥了,霍聞安這才偏頭對徐星光說:“徐小姐,你自己試試吧。”

徐星光直接略過秦老板介紹的那些名琴,伸手指向靠窗邊那架烈焰色的鋼琴。“那架鋼琴,賣嗎?”

秦老板看見徐星光手指的鋼琴,露出了難色,他說:“那架鋼琴算是非賣品,因為它不是我們琴行的琴,它是被主人寄存在這里的。它的主人說過,如果能遇到知音,可以直接送給有緣人。”

“哦?”徐星光好奇問道:“這架鋼琴的主人是誰?”

霍聞安也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是卡列大師。”

卡列老師是聞名全球的鋼琴大師,也是夏侯懷歸的老師,他是個極具才華跟天賦的鋼琴鬼才。

他12歲揚名全球,發行過地每一張鋼琴專輯都受到了音樂愛好人士的認可跟追捧。

“它叫蒹葭,其實它真正的主人并非卡列老師,而是卡列老師愛人麗婭滋大師的御用鋼琴。麗婭滋大師因病去世后,蒹葭便無緣無故失去了音色,從此無人能彈奏它。”

“卡列老師睹物思人,郁郁寡歡,便讓人鋼琴寄存在了我們琴行。至今,已有14年。”聞言,徐星光錯愕不已,她說:“麗婭滋大師?那不是卡列老師的老師嗎?”

“是的。卡列大師是麗婭滋的弟子,比麗婭滋大師小16歲,但他們也是一對戀人。”

如果說卡列大師是鋼琴界的不老明星,那么麗婭滋大師就是鋼琴界的泰斗,她曾被評選為現代鋼琴五大名師之首。

“好端端的,蒹葭怎么會失去音色呢?”霍聞安覺得這有些玄幻。

秦老板也是一頭霧水,他說:“不知道啊,就很邪門。蒹葭在我們琴行寄存了14年,至今還沒人能正常使用它。所以我說,得等有緣人的出現。”

得知蒹葭已經壞了,霍聞安是有些遺憾的。他看出來了,徐星光很喜歡這架琴。

霍聞安正想建議徐星光再看看別的,卻聽到她說:“那是因為它有了琴靈。”

秦老板:“啊?”

琴靈是什么?

徐星光解釋道:“有極少一部分被主人用心呵護的樂器,它們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緒,能與主人產生共鳴,這種精神共鳴就叫做琴靈。當主人去世后,沒有人跟他們精神溝通,就會自我封鎖靈識。”

曾經陪伴徐星光走到世界最大舞臺的那架鋼琴,便產生了琴靈。

聞言,秦老板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說:“還真有這種事?不過,當年卡列老師將蒹葭送過來的時候,也堅信蒹葭不是壞了,而是在等有緣人的出現。徐小姐的看法,倒是跟卡列老師的看法一致呢。”

秦老板問徐星光:“徐小姐想要試試嗎?”

但秦老板并不認為徐星光真能引起蒹葭的共鳴。

“好,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