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164 沒女朋友,有金主

搜索正文164沒女朋友,有金主

皺皺眉頭,徐星光跟霍聞安一起回了主臥,她一眼就看見放在梳妝柜子前的收納箱。

“阿醉哥哥,你先去洗澡吧。”

霍聞安知道她需要獨處的空間,便說:“那我先去了,需要我現在給你放洗澡水嗎?”

“我自己來。”

“成。”

徐星光打開那個收納箱,發現里面裝的都是莫音書生前收藏的幾只名貴包包,以及一堆她的忠實讀者們寫給她的信。

信件太多了,許多都沒來得及拆封。

此外,還有幾個記事的本子,里面是莫音書在創作期間記錄的靈感碎片。

莫音書會在電腦上寫稿子,但她仍然保留著用筆記本記錄靈感、大綱的習慣。

每個作者都有自己的創作習慣,而莫音書寫在本子中的,都是她靈感一現時捕捉到的文字碎片。

徐星光認真翻看了一遍,透過那些文字,她能想象到莫音書在寫下它們時,腦子里的天馬行空。

但這些筆記本中的內容,并無任何特殊之處。

將東西全部裝回收納筐,徐星光抱著箱子來到三樓的小閣樓。家里有用不著又舍不得丟的物品,一般都放在這屋子里。

閣樓沒窗,光線昏暗,只屋頂上裝了幾片琉璃瓦,能透進來一些光線。她將箱子放在閣樓角落,轉身往外走了幾步,手握住門把準備關上時,突然又停了下來。

不對啊。

上次回徐家,她明明已經將母親留在徐家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了,除了那幾個被尤靜秋背過,她嫌棄骯臟惡心的包。

那這些信封跟筆記本,原本是放在何處的?她為何沒有發現過?

思及此,徐星光拿出手機,久違地給徐澤清打了一個電話。

徐澤清跟洪如海離開神隱島后,就回了徐家,跟徐慶年住在一起。

接到徐星光電話時,徐澤清正在煮早餐,他蒸了三根玉米,給徐慶年沖兌了一包芝麻糊。他不善廚藝,洪如海在神隱島也不用做飯,廚藝比他還要差,徐澤清反倒就成了家里的廚夫了。

接到徐星光的電話,徐澤清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趕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接通了電話。“喂?是星光嗎?”

徐星光開門見山地問他:“我上次回徐家,已經將我母親的東西都帶走了,你昨日送過來的那些東西,是從哪兒找到的?”

徐澤清立馬跟她解釋,“你忘了嗎,閣樓是你小時候的游戲室,你媽媽經常陪你在那里面玩游戲,講故事,閣樓衣柜底下,是你們躲貓貓藏東西的地方啊。我前些天收拾屋子,才發現里面裝著很多信,都是你媽媽那些讀者送給她的。”

“我一封都沒拆,都聽你舅爺爺的吩咐,給你送了過去。”其實徐澤清看到這些東西時,第一反應就是把他們給燒了。

是洪如海說,這些東西是莫音書的遺物,也許星光另有用處。

徐星光如今身份今非昔比,徐澤清半點都不敢得罪她,琢磨著舅舅說的話很有道理,這才將他們打包送給了徐星光。

徐星光的確是忘了。

異世輪回太久太久了,久到她都有些記不住莫音書的模樣了,又哪里還記得小時候藏貓貓做游戲的事?

“行,我知道了。”

果決地掛了電話,徐星光再次打開收納箱的蓋子,翻出里面的筆記本,將它們反面朝上并列放在一起。

定眼細看,果真被它找到了異常之處。

這些筆記本是不同廠家生產的產品,可它們背面右下角,卻印著一排相同的數字——

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視線掠過信箱中那堆摞在一起郵件,徐星光想到什么,在里面快速地翻找,果真被她找到了一封寄件人郵政編碼為717700的信件。

那信封樣式普通,寄件人是一個叫做‘睡蓮’的讀者,收件人則是莫音書。

這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個普通讀者寄給喜歡的作者的信。’

拆開信封,徐星光驚訝地發現信箋上的字跡,跟莫音書筆記本上的字跡如出一轍。

這個叫做‘睡蓮’的讀者,根本就是莫音書自己。

為避免讓人發現這封信的存在,她是故意偽裝成讀者給自己寄信。

莫音書字跡瘦長如松柏,看似纖細,實則筆鋒有力。

她寫道——

見字如面。

星光,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你已經醒來,而我,恐怕已是兇多吉少。

近來,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似自己跌跌撞撞地行走在迷霧中,迷霧外面,卻有一雙眼睛正冷漠地旁觀著我。

直覺告訴我,我的身邊,有人要迫害我。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會經歷什么,可媽媽這心里的確難安。

媽媽不知道是否還有能見你蘇醒的那一天,以防萬一,只能將我想對你說的話,寫在信里。

星光,接下來你將會看到許多匪夷所思的事,還請你不要驚訝。

我們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個被精心打造出來的虛假世界,叫做俗世界。俗世界之外,另有一個強大神秘的神武界.

莫音書通過長達兩千字的描述,將她所知道的有關俗世界跟神武界的內幕,告知了徐星光。

她在信的后半部分寫到:媽媽年輕時候,因為性格強勢且固執,與你外公產生分歧,離家出走數十年,始終不得你外公諒解。

當年我執意嫁給你父親時,你外公就曾在電話里罵我愚蠢,遲早會自食后果。直至多年后,我意外發現你父親竟然挪用我們的財產去幫另一個女人創辦美容院,才發現他從沒有忠誠于我。

我心里悔恨不已,但為時已晚。

徐澤清并非良人,但你的存在,是我人生中唯一的慰藉。

前些年,你外公重新聯系上我,告知你是他們研究所眾多實驗體中,唯一一個順利長大,且沒有任何變化的‘改造者’時,我就知道你是與眾不同的。

星光,如果可以,媽媽寧愿你當一輩子的普通人,過普通的一生。

可我不能,你也不能。

星星永不墜落,希望永不斷絕,這是你外公為你取名星光的涵義。

你是俗世界創造出來的最強武器,你的使命就是拯救俗世界,你注定無法過普通平常的人生。

媽媽心疼你,可媽媽只能狠心送你走上這條不歸路。

精神不死,是你的異能力,你一定要死守住這個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切記!

對了,我今日查到了一消息,才知道,你的師姐張知意,其實早就在15歲那年的冬天抑郁身亡了。這些年,受我資助,認我為師的女子,身份極其可疑!

你若遇見了她,務必要警覺!

看完這封信,徐星光還算平靜,畢竟莫音書信上所寫,她都已知道。

她將信燒掉,將閣樓鎖起來,下樓回到主臥時,霍聞安已經洗好澡,頭發也已吹得半干。見她回房,神情如常,但步伐走的卻比平時緩慢了許多,霍聞安就知道她在想心事。

沒問她到底在想什么,霍聞安直接轉身回房,放了熱水。

徐星光來到浴室,突然從后面抱住霍聞安的腰。

霍聞安沒敢動。

徐星光將頭埋在他背部浴袍上,有些疲憊地說:“你給我洗頭發吧。”

霍聞安愣了愣。

他盯著浴缸,喉嚨微微滾動了幾下,才問:“在浴缸?”

“嗯。”

“.好。”

霍聞安先走出浴室,等徐星光整理好,進了浴缸,他這才重新進來。

徐星光脫得很干凈,她躺在浴缸里,用一塊白色浴巾蓋住裹住嬌軀,靠著頸枕,嬌軀倒也沒有露出來太多。

霍聞安松了口氣,用腳勾過凳子坐下,拿起花灑給她洗頭。

“慢點洗,我想事兒。”

“嗯。”

霍聞安心無旁騖地給她洗頭發,洗第二遍時,聽見徐星光說:“真正的張知意,早在15歲那年的冬天便抑郁身亡了。”

按摩頭部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

霍聞安說:“所以現在的城主夫人,是個假冒產品。”

“嗯。”

徐星光雙手搭在腹部,指尖輕輕地敲打,她說:“我去年剛蘇醒,她便去醫院見過我,還向我透露了我母親死亡的疑點。也為沒能阻止姜恒傷害我這件事跟我道過歉。”

“她說她在夏侯家沒有站住腳跟,不能為了一個我,就徹底弄僵了夏侯家跟姜家的關系。”

“我明白她只是我的師姐,她自己在夏侯家過得不容易,也的確不能為了我跟姜家劃清界限。可我心里就真的沒有想法嗎?未必沒有。”

長嘆了一聲,徐星光感慨道:“先不說夏侯家跟姜家的交情也沒多深,就說姜恒欺騙我這件事,本來就是姜家站不住立場。她若真心實意想要幫我,只需要說服夏侯商將這件事鬧大,姜家迫于輿論壓力,姜恒也只能收手。”

“說到底,是張知意沒把我的死活當回事。”

想明白了一切,徐星光心里也就有了答案。“就是不知道,我們的城主大人是否已經知曉了城主夫人的面目。”

聞言,霍聞安說:“那我們,幫她一把?”

霍聞安被氤氳浸透的黑眸,有種朦朦朧朧的魅惑,以及說不出來的狠。

“行,看你表現。”

城主府。

臨近中午,城主府工作人員都準備下班去吃飯了,這時,統計部門的部長踩著一雙十公分黑色高跟鞋,推開了秘書辦的玻璃門。

她將一份文件放在給5號辦公桌上,對坐在桌后的英俊青年說:“尤秘書,上次城主要求全面核對渝江城轄內近20年來,所有已亡但未前往警署注冊死亡證明,趁機騙取政府補助金的情況。這是徹底核查后送過來的名單。”

尤驕陽掃向那份文件,溫聲儒雅地問了句:“一共多少人?”

部長臉色微赧,小聲應道:“3890人。”

“呵”尤驕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這么多年騙取補助金,那還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也不知道這錢,是落進了誰的口袋。

部長聽懂了尤驕陽這聲笑的含義,她紅著臉說:“這的確是我們統計部門的疏漏,不過,上一任城主對這事沒怎么管,之前的部長抓的也沒這么嚴,這可不能推到我的頭上啊。”

搖搖頭,尤驕陽沒說什么,他翻開那份文件,飛快地掃了幾眼。

目光掃過某個名單時,尤驕陽褐眸微瞇了下,他對部長說:“下去吧,我去幫你將這份文件遞交給城主大人。”

聞言,部長猛地松了口氣。“多謝你啊尤秘書,回頭請你喝酒。”

“受不起。”

尤驕陽起身拿著那份文件,走向了夏侯商的辦公室。

受尤明月抄襲事件的波及,尤驕陽的名聲也不太好聽,但好在他自己爭氣,通過了城主府的公務員考試,成為了城主府秘書辦的5號秘書。

夏侯商雖然看不起尤明月跟徐澤清他們的做派,但對尤驕陽此人,卻格外欣賞。

“尤秘書。”夏侯商剛摘掉眼鏡,正在揉按疲憊的眉心,見尤驕陽走了進來,他重新戴上眼鏡,問他:“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城主大人,這是統計部部長送過來的文件,經過核對,確認共有3890名已亡故但未申報死亡騙保的名單。”

聽到這個數字,夏侯商面色一寒,朝尤驕陽伸出左手。

尤驕陽將文件遞給夏侯商,見光線太刺眼,他便拿起遙控器,將辦公室的薄紗簾子合上。

屋內光線頓時變得柔和了些,夏侯商抬頭看了尤驕陽一眼,忽然說:“我那天在你辦公桌上看到了心理書,你對心理學還有涉獵?”

聞言,尤驕陽說:“當心理醫師,是我曾經的就業理想。”

“那怎么換了職業?”

尤驕陽說:“這是我母親的期許。”

點點頭,夏侯商說:“我最近總覺得心煩意亂,還多夢。你學過心理,跟我說說,這是什么現象?”

尤驕陽說:“心煩意亂,多夢,還是得去醫院做個檢查。有可能是神經衰弱?”

夏侯商輕笑,“你沒當心理醫生是對的。”

這點水平,還不夠。

夏侯商翻看文件,一心二用,邊看邊說:“可能是家里老母親又在催生,壓力大吧。”搖搖頭,夏侯商自嘲地笑道:“就算是我,也逃不過被催生的命運啊。”

備孕?

尤驕陽說:“城主大人這個年紀,若有計劃生孩子,倒也可以做準備了。”

夏侯商已經三十多歲了,也可以要孩子了。

“夫人工作繁忙,京都渝江兩邊跑,不適合這個時候懷孕。再說,城主府事務繁忙,也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

說完,夏侯商抬頭看了眼尤驕陽,笑著說:“你也快滿24了吧?有女朋友沒?”

夏侯商從沒見過尤驕陽跟女孩子一起相處,也沒見他接女孩子的電話,便認為他沒有對象。夏侯商說:“我家還有幾個妹子,模樣品性都不錯,你看有沒有空,一起見見面?”

夏侯商很看好尤驕陽這小孩兒。

他有意將尤驕陽培養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將自己家的妹子們許配給尤驕陽,他也信得過。

可尤驕陽卻搖了搖頭,冷不丁地說:“女朋友沒有,但金主有一個。”

夏侯商:!

他錯愕不已,“有什么?”他懷疑聽錯了。

尤驕陽說:“金主。”

明明是很羞恥的關系,可尤驕陽卻把‘金主’說出了‘老婆’的驕傲跟竊喜。

夏侯商難以置信,“你是說,你被人給包養了?”夏侯商推了推鏡腿,恍恍惚惚地問了句:“敢問,金主是男是女?”

尤驕陽這小子長得好看,肩寬腰窄腿也長,是城主府的一朵高嶺之花,城主府多少未婚女子都對他頗有好感。

他這樣外形的小伙兒,會吸引許多豺狼虎豹的注意。

尤驕陽淡定地說道:“是個很霸道的女子。”

夏侯商腦海里閃過一個身材肥胖,有著雙下巴,愛在床上拿鞭子凌辱小可憐的富婆形象來。

可他想不通啊。

“你年紀輕輕,有模樣有才華有身份,你為什么要給人當.”金絲雀三個字,夏侯商都不好意思當著尤驕陽的面說出口。

尤驕陽坦然地解釋道熬:“我妹妹出事那會兒,需要錢。”

夏侯商挑眉。

他身在夏侯族,從沒有被金錢困擾過,聽到尤驕陽的理由,既覺得荒唐,又覺得無奈。

“你倒是個好哥哥,也委屈你了。”夏侯商慷慨地說道:“你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借你錢。”把錢還了,跟金主斷干凈,做個自由自在的好青年。

夏侯商想要救尤驕陽于水火中。

但尤驕陽卻想要燒死在那片烈火中,他說:“不用,她對我.挺好的。”

夏侯商有些懷疑人生。

“你出去吧。”他要靜靜。

點點頭,尤驕陽神情淡然地走出了辦公室。

夏侯商恍惚了好一會兒,才靜下心來,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文件上。看到的名單越多,他的神色就越加難看,當發現有人20年前就死了,竟然一直沒有申報死亡,他更是怒不可遏。

“不像話!”

夏侯商忍著怒火,繼續翻閱。

視線落在‘張知意’三個字上時,夏侯商第一反應是好笑。

竟然還有人跟他老婆叫同樣的名字。

但當他看完死者的身份信息后,卻再也維持不了冷靜了。

“這”

夏侯商驚疑不定地放下了文件,抬起頭來,望向左側那片薄紗窗簾,腦海里浮現出愛人端莊知性的模樣來,后背竟一陣發寒。

在結婚之前,他的爺爺曾派人去調查過張知意的身世,調查結果顯示張知意沒有可疑之處,這才準許他們結婚。

可眼下這份死亡名單上,卻記錄著張知意的名字。

那么這份文件,跟爺爺調查到的資料中,必然有一個是假的。

今天就更五千多字。

蘇漣漪簡介:萌寶虐渣強寵神獸馬甲調換身世云染月,本是天才少女,眾星捧月。一朝父母找...

糖炒肥栗簡介:云姒,世間第一朵地獄彼岸花。又稱——曼珠沙華。善鬼火,可號百鬼,尤其擅長幻術。在...

冬天的柳葉簡介:(已出版簡體、繁體)駱三姑娘仗著其父權傾朝野,恃強凌弱、聲名狼藉,沒事就領著一群...

一方朔漠簡介:穿書癡女公主VS害羞自卑龍神(癡女是指癡迷感情哦)\r(星際)喬玫年少時曾見過...

杜了了簡介:女強,1v1,甜文,男主充話費送的她本是讓各個位面攻略者都聞風喪膽的大反派,一...

弱顏簡介:賢良淑德,卻慘淡收場。重生歸來,她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