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250 星光抵達百澤島,是羊入狼窩?

250星光抵達百澤島,是羊入狼窩?(1/1)

語言不通,她也沒跟他們講話。

徐星光從他們面前走過,走出去七八米遠,回頭一看,發現那兩名男子還在偷看她。

偷看被逮現行,兩男子都露出了慌張的表情,雙手很拘謹地捏在一起,烏拉烏拉的說了些什么。

大概是在道歉吧。

徐星光突然揚手朝他們拋去一盒鐵皮罐裝的薄荷糖,對方手忙腳亂地接住,好奇地摸了摸,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徐星光右手放在唇邊,做了個吃的動作。

兩男子明白她的意思后,這才叩開蓋子,分享著嘗了嘗薄荷糖。那涼感在他們口腔無限放大,很上頭,兩人直搖頭。

接著,他們又沖徐星光靦腆地笑了笑,表示感激。

“晚安。”

徐星光這才轉身朝碼頭走去。

神武界的海水永遠都是黑色的,很奇怪,捧在手心是澄清的,但聚集在一起就是黑沉沉的樣子。

港口分了好幾個區域,前面六個區域都是正規精英的漁船和客串,唯獨最角落的一塊區域,稀稀拉拉地停著三四艘黑船。

只有一艘上亮著燈,裹著皮大衣的水手就坐在躺椅上休息,聽到腳步聲,那水手沉默機警地睜開雙眼,朝徐星光看過來。m.

大概是沒有見到過比她更好看的女性了,對方看的眼睛都直了,但很快就又恢復了沉默寡言的模樣。

徐星光走過去,打量著船,也打量著船上的人,用華麗優雅的貴族腔調問水手:“百澤島,去嗎?”

水手將徐星光從頭到尾打量了幾眼,這才悶聲說:“我問船長。”

“嗯。”徐星光點頭,表示理解。

很快,一個戴著大帽子,腰間別著一桿短煙斗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盯著徐星光看了看,暗道:悶墩說的沒錯,這次的確來了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

“你要去百澤島?”船長一邊問,一邊取下腰間的煙斗。

徐星光看著他的煙斗,腦海里卻閃現出外公的身影來。

點點頭,她輕飄飄地上了船,說:“既然是返程船,那就便宜一點,5萬銀幣好了。你說呢,船長?”

船長瞇眸,沒做聲。

這小丫頭看著漂亮無害,一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漂亮,卻能一眼看出來他這是返程船,顯然不簡單。

他倒是看走眼了。

“五萬就五萬吧。”船長說:“我一般都在神隱大陸那邊跑生意,這次也是湊巧送人來了中渝大陸。”

就算徐星光不來,他們兩個小時后也要返回神隱大陸。

而從北望角返回神隱大陸,必須途徑百澤島。

五萬塊,互惠互利。

徐星光上船后,也不嫌棄,直接就在水手先前坐過的躺椅上坐下來。

船要兩個小時后才會啟程,船長提了一袋海鮮來到甲板上,他不知道從哪里搞了個烤爐,準備生烤海鮮吃。

徐星光來了興致,坐了起來,走到烤爐旁蹲下。

船長以為她想吃,便說:“五萬是不包伙食費的價格。”

徐星光指著他鑷子中的生蠔,說:“放點蒜蓉,味道更好。”

船長:“...”

“什么是蒜蓉?”

徐星光說:“一種百合科蔥屬植物。”她心情不錯,打開智腦終端搜索了蒜的樣子,遞給船長看了看。

“這東西船上有。”船長說:“悶墩有時候用這個殺菌消炎,嘴里沒味兒的時候,還會生吃幾瓣。”

但船長接受不了那個味兒,實在是太沖鼻了,他不覺得蒜會是一種可口的食材。

徐星光像是個引人墮魔的海妖,嗓音嫵媚,笑容又干凈得不染塵埃。“你把蒜拿來,我做了給你們嘗嘗。”

船長實在是好奇那東西跟生蠔搭配在一起,是否真的好吃,他深深地看了徐星光一眼,才沖船艙里面喊了聲:“悶墩!把你的消毒果拿出來!”

自從食物資源匱乏以后,現在的平民百姓連大蒜都見得少了,他們都不知道這東西其實是烹飪中必不可少的一道料。

大力水手很快就拿著一把大蒜出來了。

徐星光嘖了一聲,找了塊干凈的鐵板子,又跟他們借了刀,幾下就將大蒜剁成了蒜蓉。

她將蒜蓉涂抹在生蠔上,小火慢烤。

沒過多久,一股勾人味蕾的蒜香味便飄散開來,饞得悶墩直吞口水,船長的喉結骨也上下滾動了幾次。

當真的嘗到蒜蓉烤生蠔的美味后,船長都說不出話來了,他將那個生蠔舔得干干凈凈,一滴汁水都不剩。

吃完了,他和悶墩又盯著生蠔看。

徐星光一共烤了25個,她只吃了5個,剩下的都給了船長和大力水手。

吃了一頓飯后,大力水手悶墩對徐星光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他像是個哈巴狗一樣蹲在欄桿旁,忍不住偷看徐星光。

徐星光盯著那大塊頭,問船長:“他智力有問題?”

船長詫異地看了眼徐星光,“你看出來了?”

徐星光是第一次看出來悶墩智力有損的人,其他乘客都以為悶墩是個不近人情的無情殺手。

徐星光沒反駁。

“伱是...醫師?”船長跟她套話。

徐星光卻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不想說話。

見她不想說話,船長也不在意,他喊了聲悶墩,“悶墩,準備出發了。”

悶墩這才站起身來,兩米高的體格站在船長身邊,比船長高了一大截。

船只朝著黑海深處駛去,開了一整夜,天大亮時,才勉強能看到百澤島的輪廓。悶墩還惦記著美食,他故意將裝生蠔的鐵桶搬到甲板上來,在徐星光面前晃來晃去。

徐星光故意裝作看不懂他的想法。

悶墩見徐星光不懂自己的意思,他急得不行,卻又不太會說話,就紅著臉進了船艙。

過了會兒,船長出來了,他咬著煙斗邊抽,邊跟徐星光打商量:“姑娘,你再給我們烤一頓那個什么...蒜蓉生蠔,我只收你4萬銀幣。”

徐星光這才點了點頭。 吃了頓跟晚餐相同的早餐,悶墩心滿意足了,他甚至還蹲在徐星光旁邊成功偷師了。

吃完早餐,徐星光坐在欄桿上,抬頭望著桅桿頂端那面破破爛爛,連原本顏色都看不出來的破布條旗幟。

恰好船長出來抽煙,見她一直盯著那旗幟發呆,也抬頭看了眼。

“好奇那東西原本是什么?”船長自嘲一笑,他說:“那旗幟上啊,原本繡著的,是一把銀色長劍。”

徐星光說:“星光劍,是林飄飄的鎮國軍團。”

船長錯愕不已。

他在海上漂泊一輩子,徐星光是唯一一個知道星光劍的人。

徐星光垂眸,盯著滿臉黝黑的船長,問他:“你祖上,曾有人為林元帥的航海隊效忠過?”

船長唔了一聲,才嗯了一聲。

徐星光問他:“他叫什么?”

船長不假思索地說:“岑朝陽。”

岑朝陽。

徐星光沉默須臾,才說:“是航海隊的岑隊長,當年林元帥打敗古O洲眾國,奪得中渝大陸所屬權時,岑隊長率領的航海船隊,率先穿過汪洋大海,抵達無人居住的荒島。”

“他們那支航海隊,是為林元帥開辟航線的先驅。”

船長怔然地聽著。

徐星光講的這些,跟他爺爺同他講的細節一點不差。

船長瞇著老眼,望著欄桿上隨性而坐的徐星光,她的身后是一望無際的黑海,金色的朝陽破海而出,在海面灑滿金黃。

逆著光的徐星光,像是個活了數千年的古人,眼里有滄海桑田。

“你...”船長扶著煙桿,問徐星光:“你怎么這么清楚這些歷史往事?你也是古夏國文化研究愛好者嗎?”

“是啊。”徐星光說:“我也是古夏國的愛好者。”

怎么能不愛呢?

那盛大輝煌的古夏國,曾是她用性命守護的疆土啊。

距離百澤島越來越近了,徐星光長腿一伸,踩著甲板站了起來。她說:“快要月底了啊,島上競技賽也快開始了吧。”

船長挑眉,“你要去看競技賽?”

“嗯。”徐星光瞥向站在船艙走廊上的大力水手,她了然地指出:“那大塊頭是摔傷導致的失語跟智障吧?”

徐星光準確說出大力水手的病因,這又震撼到了船長。

“我離島時,若還能有緣坐你們的船,我就給他治病。”說完,徐星光回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百澤島,星眸笑眼中,沒有半分笑意。

她抱臂站著,左手食指輕點右臂,近似無聲地呢喃道:“比起玩玩具,我更喜歡玩玩家。”

傍晚,墮魔街,云霄殿。

小翹從二樓賭場電梯里走出來,迎面便看見一位身穿紫色吊帶長裙的絕色女子,在無數歹徒們赤裸裸的眼神注視下,走向了東側一間辦公廳。

那是地獄宮辦事廳,買入場券,賣玩具,都在那里。

見那女子進了辦公廳后,一些眼里流露出下流目光的罪犯,也跟著走了進去。

小翹翻了個白眼,本著看熱鬧的心態跟了進去。

大廳里,一群男人圍著那紫裙女子,也不說話,就用眼睛‘監視’她裸露在裙子外的每一寸冰肌玉骨。

直至,人多得圍住了女子的去路。

見那女子被圍了起來,云霄殿的工作人員并未站出來制止。這里是百澤島,當街犯罪欺負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如此貌美的女子,出現在這充滿了豺狼虎豹的野獸窩,會是什么下場,不言而喻。熱門小說推薦最近入庫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