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296 手握王炸,卻打出最爛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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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手握王炸,卻打出最爛的牌(第1/3頁)

「師父!」東方翼的嗓門很大,一嗓子吼出來,考試廳里面的考生都聽到了。

今兒是休息日,東方翼晨練結束后,就匆忙趕來金門城給他師父當應援。

徐星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東方翼的嗓音其實很好辨別。

徐星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見到站在藥王雕像前面,左手捧著一杯水果飲品,右手舉著‘逢考必過小旗子的東方翼。

不用上學,東方翼今天就沒穿學院的制服。

他穿了件深綠色的短袖長T,做舊款式的牛仔闊腿褲,褲腳拖地,配上那頭挑染紫色的過兒長發,活脫脫一個顯眼包。

徐星光什么穿搭風格沒見過?

她不理解,但他尊重少年人的獨特審美。

徐星光不是很想靠近那個顯眼包,但東方翼一眼鎖定她的存在,趕緊屁顛顛地跑過來。

「師父,題目難不難,寫了這么久的試卷,你手酸不酸?累不累?」東方翼趕緊將果茶遞給徐星光,「這是我去市區購買的水果茶,全金門城就這一家飲品店用的是真材實料。」

「是青提口味,師父你嘗嘗。」

徐星光更喜歡櫻桃,但她也不是挑三揀四的人,不好浪費東方翼一番苦心,這才一只手捧過飲品,小口地喝。

東方翼將小旗子往褲兜里一揣,趕緊幫徐星光捏胳膊捏肩膀,嘴里念念有詞:「我特意在網上學了幾招專業的肩頸按摩放松手法,我給師父按一按。」

徐星光眨了眨眼睛,想說并不累,但發現東方翼的按摩力道很舒服,便又止住了。

「行了。」徐星光抖掉手臂上那只手,頭也不回地朝前走。

東方翼趕緊追上來,跟徐星光說:「師父,這是藥王雕像,聽說拜一拜就能逢考必過,你要不要拜拜?」

東方翼只知道徐星光是個古武高手,卻不清楚她在醫學領域的實力,就想著拜一拜藥王雕像,順利通過筆試。

「拜他做什么。」徐星光神色漠然,「拜他不如拜條狗。」

東方翼錯愕不已。

他小跑著去追徐星光,問她是不是對藥王有意見,徐星光卻連多提藥王這兩個字都覺得臟了嘴巴。

徐星光準備搭公交車去城門,東方翼卻說:「我爸爸今天休息,他特意開車送我來的,師父跟我一起回去吧。」

徐星光沒見過東方翼的爸爸,出于各方面考慮,才點頭同意了。

東方陶安不知道徐星光什么時候考完試,就坐在車里寫。東方陶安是個網絡作者,寫古武傳奇故事,屬于沒什么名氣但癮卻很大的那種。

他走到哪里都帶著他那本寫的掌上筆記本,這會兒,他就坐在公園石桌旁寫。

他戴著跟電腦配套的眼鏡,雙手無線鍵盤上飛快地輸入,發出一陣陣石子音效。

徐星光一看這架勢,就猜到了東方陶安在做什么。「你父親在創作?」

東方翼摸了摸頭,無語望天,「對,我爸就愛寫,沒多少粉絲,他書友粉絲榜前三名,是我和我媽,還有我姐。」

「師父,你怎么知道我爸是在搞創作?」他真有些好奇。

「我在俗世界,也是一名創作者。」

東方翼嘆道:「好有緣。師父,你是不是很厲害的作家?」東方翼對徐星光有濾鏡,總覺得她做什么都是最優秀的。

「算不上。」徐星光不敢自稱厲害,客觀地說:「我寫懸疑故事,在同年齡作者中算是小有成就,但跟那些創作出懸疑巨作的前輩們相比,就還差了一大截。」

「單論作家影響

力跟成就,我的母親就要比我厲害許多。」

「哇,原來師父出生在文學世家。」想到師父和她母親都是有成就的作家,而自己的父親寫了十多年,還處于為愛發電的程度,便有些羞赧。

「我父親沒有你們那么優秀,但我覺得他寫的故事很吸引人,我是他的忠實讀者。」東方翼提到父親,是一副仰慕的口吻。

徐星光頷首說:「只要有人欣賞,那么你父親的作品,就不是毫無價值。」

聽到這話,東方翼輕快地笑了起來。

「爸!」他朝東方陶安招手。

東方陶安摘掉眼鏡,抬頭朝他們看過來。

這就筆試結束了?

徐星光不認識東方陶安,但東方陶安在知道東方翼拜了徐星光當師父,成日里跟著她學習古武后,就特意躲在暗處觀察過徐星光。

他認出徐星光后,下意識關掉掌上電腦,將鍵盤跟電腦裝進公文包后,這才起身朝他倆走過來。

距離交卷時間還有三分鐘,徐星光應該是提前交卷了。

不愧是塔南長老的學生,就是聰明。

東方陶安主動向徐星光伸出右手,那只手掌骨寬大,有習武之人的繭。「徐醫師,你好,我是小翼的父親,我叫東方陶安。」

「陶安先生好。」徐星光跟他握手的瞬間,便察覺到他掌心中內力不穩,這是沒有經過專業系統訓練,練習的古武路子太雜導致的。

「陶安先生體內武力紊亂,建議沒必要所有古武秘籍都練。」她手腕微一用力,便將東方陶安的右手翻轉過來,手背朝上。

她盯著東方陶安手背跟手臂之間的筋脈走向,又說:「著重練習防御類秘籍,會更合適。」

東方陶安聽得心驚不已。

只有內行古武高手,才能只通過肌膚觸碰準確判斷出對方的內力情況。

「徐醫師,您有推薦的修煉秘籍嗎?」東方家族兩百多年沒有出現過真正的古武高手了,東方陶安是個野路子,學的很雜,一通瞎練。

他什么都會一點,但什么都只會一點。

古武造詣一般也就算了,身體還被折騰得快要廢了。

他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但卻找不到好的辦法,就一拖再拖。

見徐星光只握握手就看出了自己身體的毛病,還給出了實用的建議,東方陶安就知道徐星光是真正的古武高手。

在她生活過的夏國時代,幾乎全民都在修習古武,也不一定是為了成為個種高手,單純為了強身健體。

那時候,各武館跟藏書室都能找到正統的古武入門修習手冊,只有古武世家的高深修煉秘籍才不會被外傳。

徐星光并不清楚如今神武界還流傳著多少古武秘籍。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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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于東方家族的東方陶安都找不到正統的古武修習手冊,想來早就失傳了。

「中渝聯盟現在還有武館嗎?」

東方翼和東方陶安同時搖頭,「沒有。」

東方陶安說:「甚至帝王城都沒有正規的武館了,只有幾棟古武博物展覽館。」

「看來古武已經徹底失傳了。」想到曾經盛極一時,引領風騷的古武,如今竟沒落到連一家古武館都找不到的地步了,徐星光心里有些難受。

她吸了口果茶,說:「過幾天,我讓小翼帶一本修煉冊子給陶安先生。」正巧,冥家軍團的戰士也可以按照那冊子來修習。

古武失傳了,但古武高手還沒死完。

她跟霍聞安還活著,就不會讓這一門文化徹底失傳。

東方陶安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趕緊跟徐星光道謝。「多謝徐醫師。」

別急著謝我,比起修習古武,你現在更應該好好調理你的身體。」徐星光盯著東方陶安那有些外突的筋脈,說:「你現在就是個被吹多了氣的皮球,再一味地修習古武,會暴斃身亡。」

「先放氣,再修習古武,才是正確做法。」

聞言,東方翼替他父親解釋:「塔南長老先前給我爸開過幾個藥方,我爸已經在治療身體了。」

徐星光問起藥方來,東方陶安趕緊將藥方詳細說了一遍。

說完,他問徐星光:「徐醫師,塔南長老開的這藥方,應該沒問題吧?」

「塔南長老是醫行高深的老前輩,這藥方自然沒問題,只是,她給你開的藥方中有好幾味藥都可以更換成效果更好的藥材。」

徐星光隨口說了三樣具有相同作用,但藥效更強,副作用更少的藥材。

東方陶安做的就是售賣藥材的生意,對徐星光說的這幾種藥材并不陌生,「都是極品藥材啊。」

極品藥材,一株就要二十萬銀幣起步了。

他這身子,少說也要用上好幾株才能徹底治愈。

咬了咬牙,東方陶安才說:「聽徐醫師的,我換藥試試看。徐醫師,沒其他事的話,咱們就先回武原鎮吧。」

「好。」

上車后,東方翼才向父親說起徐星光也是作家的事來。

當東方陶安得知徐星光竟然也是一名頗有成就的懸疑作家后,看徐星光的目光更像是在看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星。

「徐醫師,您真是讓人驚喜不斷。」怪不得小翼這小子,成天將師父掛在嘴邊。

這么優秀的師父,哪個徒弟能不驕傲?

「陶安先生寫什么類型的故事?」

提到創作,東方陶安少了幾分拘謹,跟徐星光侃侃而談。「我么?我就閑著沒事瞎寫,寫了好幾部作品,雖然都無人問津,但我卻是樂在其中。」

「我喜歡些古武江湖,寫舍己為人的俠義故事...」東方陶安像是換了個人,說起話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東方翼一臉無奈地聽著,都替他爸爸羞得臉紅。

反倒是徐星光始終保持著一副耐心傾聽,且認真附和,時不時還會發表幾句自己見地。

他倆相談甚歡,像是一對忘年交。

東方翼一只手撐著下頜,無聊地給冥瀾發消息:哥,好無聊。

冥瀾:無聊就來農田噴藥。

東方翼假裝看不見,不回消息了。

東方陶安和徐星光越聊越盎然,腦子里瞬間涌出來好些靈感,他頓時就有種想要就地將車降落,掏出電腦現場寫稿的沖動。

回到武原鎮,東方陶安將洗衣機里烘干的衣服取出來疊好,就端了杯咖啡進書房埋頭創作去了。

東方翼一臉麻木地坐在院子里,望著那些練功樁,心道:很好,又有一部古武神作即將誕生了。

另一邊,徐星光回到武原鎮,先去了趟18號藥田。

見冥瀾給藥材噴藥,挺有模有樣,她就心安理得地走到塔南長老的門崗里坐下,一邊喝茶一邊用掌上電腦寫著什么東西。

臨近傍晚,冥瀾才拖著沉重的腳鐐,背著噴藥壺,一臉疲憊地從藥田大門走出來。

他取下噴藥壺,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一臉麻木地看著門崗里面悠哉喝茶的徐星光。

太子爺頭一次干這種苦活,真是半條命都快沒了。

徐星光自顧自地敲打鍵盤,卻是根本就不將他放在心上。

冥瀾緩了會兒,洗了手,慢吞吞走進門崗,站在徐星光身邊看了會兒,發現她不是在破解別人的防火

墻,而是在書寫文件。

他沒戴電腦眼鏡,徐星光關閉了外部投放模式,他不知道徐星光究竟在寫什么東西。

冥瀾靠著門框,舔著干燥的唇瓣,問她:「星光姐姐,你在寫什么?」

「古武入門修煉手冊。」徐星光說。

冥瀾狂喜。

他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林飄飄是公認的古武超級強者。據說在那個強者如云的時代,就連第五家族跟倉族的第一強者,都沒能在她手里討到半點好處。

「我看影視劇里,那些頂尖古武強者,能修煉到神魂合一的境界,是不是?」

「神魂合一?」徐星光搖頭,一心二用,一邊快速編寫文件,一邊跟冥瀾科普:「這個說法不對。我們修習古武,本質就是通過冥想定神,去仔細感應自己肉身中的每一條經絡血脈。」

「無論人類,野獸,植物,還是風雨,我們都是世界的一部分。當我們能正確清晰認清我們身體的偉大之處、弱小之處、神奇之處后,就能通過操控經絡血脈,極大程度調動我們體內隱藏的潛能。」

「用我們的潛能力,去獲得自然力量的幫助,而古武修習者所能獲得的自然力量的強弱,就體現在我們古武段位上。」

「頂尖超級強者,能操控風,操控雨,甚至是移山填海。」

「影視劇中所說的神魂合一,其實就是古武修習者進入深度冥想狀態后,我們的精神脫離我們的肉體,與自然界融為一體,成功號召到自然之力的幫助。」

冥瀾聽得一愣一愣的。

「竟是這樣...」他低頭去看自己的手,看手就是手,他完全不敢想象在頂尖古武強者的眼里,看到的會是什么。

「星光姐姐。」冥瀾問徐星光:「在你眼里,你看到的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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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手握王炸,卻打出最爛的牌(第3/3頁)

徐星光摘掉電腦眼鏡,將雙手舉起來伸到眼前。

她盯著那雙細長勻稱但并不孱弱的十指,平靜地說道:「看到了血肉,看到了一團團交錯縱橫的經脈血管,看到了漫山遍野的花,直插云霄蒼古的樹,看到拂面而來的風...」

她的話,冥瀾聽得似懂非懂。

徐星光直直地盯著冥瀾,高深玄奧地說:「人類,遠沒有人類以為的那么強大,我們死后,也不過是一堆滋養萬物的肥料。」

「當你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時候,就是你被大自然淘汰的時候。每一個真正強大的古武高手,他們一定是對大自然心懷敬畏之心的信徒。」

聽到這些話,冥瀾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

那東西出現得突然,消失得又太快,冥瀾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抓它,它就不見了。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許久,才蹙眉說道:「你是認為,當超強力者認為自己獲得異能力,就能所向披靡,就能主宰世間生靈生死的那一刻,他們其實就錯了。」

「可,為什么他們還存在著?」

冥瀾的眼神透露出一種無力的憤怒,他質問徐星光:「為什么平民的生活越來越絕望悲慘,而超強力者依然在統治這個世界?」

徐星光冷靜得有些過分,她說:「大自然正在引誘他們走向滅亡,你還沒看到嗎?」

冥瀾一愣。

想到神武界眼下面臨的食物嚴重匱乏,饑荒即將爆發,人族將要毀滅的地獄結局,冥瀾瞬間無話可說,滿口澀然。

見冥瀾一副深受震撼,倍感懊惱心痛的樣子,徐星光更犀利地剖析道:「超強力者帶著幸存者平民遷移至三大陸,他們本可以在這片安全廣袤的世界繁衍生息,延續文明。可他們又做了些什么?」

「屠殺綠血人族,壓榨平民百姓,大肆破壞土地資源,一味盲目追求發展超

強科技。本末倒置,從一開始就錯了!」

「如今落得了個食物嚴重匱乏的結局,也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你們神武界手握王炸,卻打出了最爛的一局牌。而被你們稱之為‘感染區的俗世界,他們身處地獄,握著最爛的牌,卻打出最漂亮的牌。」

「大自然正在淘汰整個神武界,你還看不到嗎?」

冥瀾滿臉慘白。

他突然轉身逃了。

冥瀾蹲在18號藥田斜坡下的小溪流旁,他用撿來的石頭在水面打水漂,盯著波動的浪花圈,冥瀾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恐懼。

他曾以為,神武界滅亡離他是一件很遙遠的事,今日才悚然發現,原來神武界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他看不到一線能拯救神武界的希望。

突然,一顆小樹枝砸到了他的肩膀,冥瀾轉身抬頭,就看見了站在斜坡上的徐星光。

她手里腳下踩著那個飛行平衡器,問他:「回不回?」

冥瀾趕緊站起身來,拎著沉重的腳鐐往坡上爬。

徐星光盯著他那狗爬式的樣子,笑話他:「長得比誰都高,本事比誰都小。」

冥瀾想到比他小了好幾歲,卻比他更厲害的東方翼,沒底氣反駁徐星光這話。

冥瀾購買了一臺飛行平衡器,他本打算給徐星光也換一臺,但徐星光說沒必要,她已經用慣了東方翼的那個。

兩人踩著平衡儀飛回武原鎮,冥瀾自然而然地接過徐星光的飛行器,帶去院子里的充電樁蓄電。

他走進屋,就聽徐星光說:「神武界變成現在這樣,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為此感到羞愧。但你身為一名超強力者,應當正確使用你的異能力,去保護那些需要你保護的人。」

被她開導,冥瀾心情好受了些。

徐星光花了五六個小時才編寫好古武新手練習手冊,她將這份文檔分別發給霍聞安和冥楓。

霍聞安收到這份文檔,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他叫來小翹,跟他吩咐道:「我傳給了你一份文件,你將它編訂成書冊,發給百澤界所有百姓。」

小翹打開智腦,查看文件。

「古武入門修煉冊?」小翹有些詫異。

「掌舵。」他對霍聞安改了稱呼,不再稱呼他為099了。「島上全體平民,都要修習古武嗎?」

霍聞安搖頭,「不是全體平民。」

小翹正想細問究竟哪些群體的人需要修習古武,就聽到霍聞安說:「所有人,包括超強力者,連你在內,都要修習。」

「啊?」小翹的粉毛都翹了起來。

「為何?」小翹想不明白。

鄭沁的辦公室就在霍聞安的辦公室外面,大門沒關,他倆的談話都被鄭沁聽見了。

鄭沁一邊辦公,頭也不抬地說:「掌舵是什么?那是領航者,他們能嗅到藏在海水中的冰山氣息。別問,問就是他的安排自有道理。」

小翹翻白眼,見霍聞安不想多說,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路過鄭沁桌子面前,他停下來,嘲笑他:「你個馬屁精。」

鄭沁朝他吐舌頭,「你個人妖。」

小翹冷笑,「信不信,脫了褲子,老子比你的大。」

鄭沁挑釁一笑,激他:「那你現場脫了看看,不敢脫的是孫子。」

一支鋼筆突然從霍聞安辦公室飛出來,筆尖徑直插入堅硬的桌面。「要不,您二位都了,去外面讓大家剛被你們比一比?」

盯著那根筆直插在桌面的鋼筆,小翹腳底抹油溜了,鄭沁也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

半晌,屋內才再次傳來霍聞安的聲音:「鄭沁,收拾一下,你明天跟嬴叔一起出發。」

鄭沁歪著頭,一臉迷茫地問道:「我也去去中渝聯盟學醫嗎?」嬴子堯明天就要被派去藥王城學醫了。

他年紀大了,又是黑戶,藥王醫學院跟神武醫學院都不肯收他,只有萬象醫學院招生條件最寬松,不嫌棄他是個黑戶。

霍聞安花了一筆錢,給嬴子堯買了個上學的機會。

霍聞安:「你去東洋聯盟科技學院計算機系報道。」

鄭沁一聽到‘東洋聯盟就恨,除了恨,還有懼。「我也要去上學嗎?」

「不,你去打雜。」

鄭沁:

他比嬴子堯更慘!

嬴叔好歹還是個學生,他卻只能以雜工身份混入科技學院偷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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