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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他們互相猜疑?”王小夏大概猜到孫九洲的意思。
太親王疑心重,那么大的事情,若是嚴侍郎不送些消息出去,那就跟背叛差不多,所以只要讓人盯著嚴侍郎,別讓他把消息傳出去,到時候就算回了玄武城,嚴侍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孫九洲這是要誅心啊!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段時間不見,他倒是成長了不少,不愧是光環男主。
也不知道他跟那位光環女主是不是已經在玄武城相遇了?
“小夏,你覺得可好?”孫九洲見媳婦一直沒啃聲,尊重地問了一句。
“挺好,然后呢?”王小夏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孫九洲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了?
他其實不太想小夏跟著他去冒險,雞公山上的山賊跟其他地方的賊不一樣,全都是些亡命之徒。
王小夏則是在心里算計,手上的那些銀子還沒法開啟新的地圖,上哪盡快把這個錢給搞回來,把地圖給開起來。
“師父,要不,您回去帶那些小崽子們,讓徒兒跟老酒去一趟。”李老頭也看不明白師父的心思。
王小夏看了臺面一眼,隨后呵呵一笑說道:“就你,還要去找死嗎?”
李老頭立馬閉嘴。
王小夏從身上摸出一張山上的地圖,上面把所有的地方都標識地非常清楚。
“看到了嗎,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有些像蓮花村里面的地形,他們每個人的分工都很細致,而且每個月應該有固定時間下山送那些兵器,我們得先把這些時間摸清楚。”她之前就思考過攻打雞公山的方案,但是沒有軍隊配合,她的法子再好也沒用。
如今孫九洲回來了,手上有了軍隊,必須一次性把那些土匪掃平,否則,對于他們發展生意妨礙太大了。
“我派人去打聽,要不明天就回去吧,在家住上幾天,免得到時候攻打了雞公山,我又得馬上離開。”孫九洲想著回來的時間太短,心里就覺得很是難受。
王小夏知道當兵的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更何況還是被皇上看中的將軍。
“明天回家,休息兩天再去打探情況,到時候把我的人也帶上,勤學苦練那么久,也該讓他們出去練練手了。”她可不會放過讓大家提升的機會。
一聽訓練的事情,耗子就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地說道:“師父,之前您送消息讓我們回來,這次我們是不是也能跟著練啊?”
“自然可以,只要挖掉雞公山上的大毒瘤,我們就不用擔心生意做得多大。”王小夏想著手上的生意,只有生意做大,有更多的錢,他們才能養更多的人。
心腹現在有了,但是還需要不少可以用的手下,這些人就得有錢才能買回來。
一聽可以把生意做大,李老頭就有了精神,嘴里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王小夏已經習慣了李老頭的啰嗦,把事情說得差不多之后,她就回去睡了。
孫九洲跟出去想要說些什么,看看時辰太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回了自己屋子。
第二天,王小夏先去了一趟秦夫子那邊,秦夫子喝了藥第二天風寒就好轉起來。
她給秦夫子下了針,但是有些不放心,便是多留了一天。
第三天的時候,嚴厲帶著那個大夫有上門了。那大夫再次給秦夫子看診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他一臉吃驚地看著秦大夫,似乎從未碰到過這樣的事情。
“如何?”嚴厲見大夫臉色不好,好奇地問了一句。
“嚴管家,秦夫子有很嚴重的風癥,這風癥無法痊愈,只能經常吃藥減輕痛苦。”大夫一臉挫敗地回了話。
聽到大夫這么一說,嚴厲覺得很沒面子,像看廢物那般看了一眼秦夫子,浪費了他那么多心血上火。
“走吧,真是晦氣!”他甩了甩袖子,帶著大夫不甘地離開了秦夫子的院子。
王小夏等著嚴厲離開之后,敲響了院子的后門,她進去之后跟秦夫子囑咐了幾句,然后就出城回了村子。
等王小夏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進到院子看著老兩口笑瞇了眼睛,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景象。
“娘回來了,娘!”老五看到娘高興地迎了上去。
“娘,娘有糖糖嗎?”小六看到娘眼睛就亮了,每次娘從城里回來都給她帶糖糖。
“有,你這個小饞貓。”王小夏抱起可愛的小六,在她胖嘟嘟的小臉親了一下。
小六圈住娘的脖子,很是開心地親親娘的臉:“娘最好了,我是娘的小乖乖。”
哈哈哈……
眾人看著撒嬌的小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耗子的到來,李老頭一回來就讓人把白風華給叫了過來,讓耗子也嘗嘗做師兄的滋味。
耗子帶回來好幾個煉丹爐,原本都是要送給師父的,為了給三師弟見面禮,從里面拿了一個出來。
白風華看到二師兄還有見面禮,高興地像個孩子,加上他長得好看,人又白凈,笑起來就更迷人了。
孫九洲看到那小子頓時感覺到危機來臨,很是好奇地看向老二低聲問道:“這小子從哪里來的?”
“這是娘去挖墻腳挖回來的,爹,您不知道,這個風華哥哥可厲害了,不僅學東西快,做生意連李爺爺都自嘆不如。”沒等老二開口,老五就一臉羨慕地回了話。
他也想像風華哥哥一樣,又能做生意,又能有厲害的拳腳功夫,這樣以后出門掙錢就不怕賊了。
看著老五一臉崇拜的樣子,孫九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放著那么好的媳婦在家,他覺得心越來越慌了。
王氏看出大兒子的心思,拍拍他的手背說道:“放心吧,風華人很好,對小夏非常尊重,他們大多時候在訓練營,訓練營里面人多著呢。”
聽娘這么一說,孫九洲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的媳婦都看不住,還得娘來擔心,說出去確實有些丟臉。
王氏知道兒子身不由己,但是這個媳婦真沒話說,他拉著兒子又低聲說道:“好不容易回來一段日子,好好跟你小夏說說話,她太不容易了。”
“讓娘擔心了,是兒子的不對,兒子記住了。”孫九洲可謂是把娘的話放在了心上,在家的幾天是寸步不離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