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209章:因利而動 因得而用

第209章:因利而動因得而用第209章:因利而動因得而用→:夜幕降臨,珍珠恰在這時幽幽轉醒,一醒來,她便看到梁璟煥坐在她的身邊閉目養神,他該不會是照顧了自己一天吧!

想起白日的一幕,珍珠不由得心中一暖。

珍珠沒有想到,白日里,她不過是尋了塊大石頭坐著等主子,卻沒想到竟被石縫下的蝎子給蜇了。

她的腦海不停地回想著白日的一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在她的腦海里不停地閃過……

“啊!”陡然間,身下傳來的劇痛令珍珠驚呼出聲。

梁璟煥忙不迭地來到他的身邊查看,緊張地詢問:“你怎么了?”

“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給蜇了一下。”珍珠剛說完,只覺得身子一軟、眼前一昏,便向一邊癱軟倒去。

梁璟煥面色一驚,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癱軟的身體,眼中盡是緊張與擔憂之色。

她慘白的一張小臉,有些發紫的嘴唇,梁璟煥見狀,心下大驚,這明顯是中毒的跡象啊!

他忙上下檢查起來……

一時間,他也毫無頭緒,他總不能扒了她的衣服檢查吧,這時,一只毒蝎赫然出現在大石之上。

梁璟煥眸色一變,一把抱起珍珠,右腳用力一踩,便將那罪魁禍首給碾死了。

“珍珠,你快告訴我,哪里被蜇了?哪里疼?要盡快地將毒給吸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梁璟煥一邊急聲說著,一邊將她的身子放在平坦的草地上,而上半身則靠在了一棵大樹上。

珍珠恍惚中,還忌諱著男女之別,她有些難為情,只是蠕動了下嘴唇,“我……在……”

梁璟煥察覺到了珍珠的顧忌與難為情,忙開口說道:“珍珠,這個時候就不要想著男女授受不親了,再遲一會兒,毒素蔓延,你小命就沒了,珍珠……”說到最后,梁璟煥幾乎是用吼的。

珍珠慘白的臉上因為羞澀竟蔓上一絲紅暈,“……在……右腿上……”

梁璟煥一聽,不再遲疑,從膝蓋處一把扯開她的褲腿,登時,細膩而光滑的皮膚暴露在陽光下。

梁璟煥眸光微滯,但,馬上又變得凝重起來,他眸光閃了閃,僵住的手停在半空。

梁璟煥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結巴道:“珍…珠,是不是…還要往上?”好像,被蜇之處并不在小腿上。

此時,珍珠感覺大腿又麻又疼,她難為情地點點頭,梁璟煥不做它想,將褲腿一直卷到大腿深處。

果不其然,往上,大腿內側有一塊被毒蝎蜇過的黑色傷口,一個極為敏感又尷尬的位置。

見珍珠嘴唇現出黑紫色,梁璟煥來不及多想,他咬了咬牙,低下身子,伏低了頭,湊到她的大腿內側,一口吸了下去。

溫熱的嘴唇與皮膚相觸,珍珠渾身輕顫,她又羞又臊,又多無奈,此時,她光著一只腿,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梁璟煥黑眉緊擰,吸一口毒血,便吐在地上,如此輪番幾次,終于將毒血吸了個干凈。

梁璟煥抹了把帶血的嘴角,緩緩起身,又從腰間取出一顆解毒丸送進珍珠的口中,關切地說道:“幸好你家主子有先見之明,怕我們走散了,給了我一些解毒丸,以備不時之需。”

珍珠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袋里的水,艱難地咽了下去,“梁大人,謝謝你。”

說完,她窘迫地將視線側向一邊,看似鎮定,其實,心里早就兵荒馬亂了。

燃燒的火堆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將陷入回憶的珍珠給拉回了現實。

篝火堆旁,搖曳的火光映照在梁璟煥的臉上,讓他堅毅的面容變得格外柔和。

珍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發現梁璟煥跳動的眼簾,發現她在偷看自己,梁璟煥堅毅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

“咳……”珍珠輕咳了一聲,不想驚著了對面的男人,梁璟煥急忙俯身過來,關切地問道:“你醒了,可覺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水?”

珍珠尷尬地坐起身,看了一眼身上蓋著的專屬于男人的外袍,心倏地一暖,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好多了,謝謝梁大人的救命之恩。”

梁璟煥黝黑的眸子一閃,溫和地說道:“珍珠,和我就不要那么客氣了,再說,你也救過我一次。”

珍珠理了理身上的外袍,應道:“好!”

“小姐她們也出來了吧!我好像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了。”珍珠說著,目光開始搜索著舒窈的蹤跡。

梁璟煥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舒窈就坐在那里休息,身邊還有北冥夜陪著。

“都出來了,你放心吧,是你家小姐看你有傷在身又昏迷不醒,所以才叫大家就地休息,等明日一早再趕路。”

“哦!”珍珠訥訥地應了一聲。

話音一落,瞬間,兩人又陷入一片寂靜。

仿佛周邊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梁璟煥憋得臉通紅,雙眉緊擰,就連暴露在空氣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珍珠一抬頭,便看到梁璟煥的額頭滲出細密的小汗珠,她詫異地看著他,輕輕地問道:“梁大人,你很熱嗎?”八壹中文網

梁璟煥的目光閃了一下,局促地看了一眼篝火,支支吾吾地道:“嗯!可能篝火烤得我太熱了。”

珍珠訥訥地應一了聲:“哦!”

這時,離他們四五米開外的地方,斜靠在樹干上的北冥夜當起了吃瓜群眾。

他一雙美得驚心動魄的桃花眼興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而后,肩膀輕輕地推了一下舒窈,微微側著頭,小聲說道:“這個梁大人,喜歡就去追,在那磨磨唧唧,恨不得把尿都給憋出來,就是說不到點上!”

本來快要睡著的舒窈,在聽到北冥夜在她耳邊八卦,竟也好奇地睜開了眼睛,隨著北冥夜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梁璟煥局促無措的模樣。

而珍珠好像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似的,也沒有打擾他,坐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

看著靦腆的一對璧人,舒窈禁不住莞爾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才是愛情的模樣,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這么老練?游歷在萬花叢中的情場老手?把女人當做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猝不及防一頓損,北冥夜倍感無奈,這丫頭到底對自己有多大成見?

“我在丫頭的眼里就真的如此不堪嗎?”北冥夜湊近了她,面上是無比認真的表情。

舒窈不經意地轉頭,正好對上他輪廓清晰的俊臉,舒窈眼光一斂,向后退了退,冷情道:“怎么,游歷人間,慣于玩弄心機手段之人,也需要我的看法嗎?”

北冥夜專注著看著她的側顏,沒有半邊退意,“是!”

舒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道:“我的看法重不重要有什么要緊…于你而言…”

“當然重要!”話還未說完,便被北冥夜打斷了,下一刻,便聽到北冥夜極其認真地說道:“或許,對你來說不重要,但,對我來說,那真的很重要!”

舒窈聽后,默默良久,最后,她想了想,緩緩地開口說道:“好吧!”

“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滿腹心機、城府極深之人,是一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你想要利用的人,做什么事都有你自己的一番算計。”

“你就像是一個陷阱,真心這種東西,像你這樣的人怎么會有?我想,你也不曾有過。”

北冥夜聽罷,心,鈍痛難忍,失落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舒窈刻意回避著他焦灼的視線,隨口道:“我能有什么誤解?”

“那你為什么說我是陷阱?”北冥夜心中五味雜陳,他就是想要看看,他在丫頭的心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舒窈轉過頭,絕美而沉靜的容顏似水一般平靜而認真,絲毫看不出內心的波瀾:“因利而動,因得而用,因征服欲而進攻的人有真心嗎?你就是這么危險的一個人,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我們還是保持安全距離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一瞬間的刺痛,而以后的每一天回想起來,北冥夜心底的酸脹卻綿延不絕。

北冥夜苦澀一笑,聲音酸沉,“看來,你似乎把我研究得很透徹。”

“研究?我沒那閑工夫,我所想所言皆出自內心。”舒窈沒有一絲感情地說完,瞬間的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沉默許久的北冥夜,輕喚了聲:“丫頭!”

“噤聲!”舒窈做了個噓的手勢,身體微微前傾,朝梁璟煥的方向看了過去。

北冥夜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才隱隱約約聽到對面的梁璟煥鼓足了勇氣說道:“珍珠,你放心,我既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珍珠一聽,小麥一樣的膚色泛起一抹俏麗的紅,心中泛起一絲酸澀與失落,“難道你只是想要對我負責嗎?如果是這樣,大可不必。”

舒窈在一旁聽了都跟著著急,“這家伙真不會說話!”

梁璟煥心下一突,忙不迭地否認:“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珍珠見他局促不安的樣子,心中竟生出一絲不忍,可是這個人也太……

木訥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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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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