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嗩吶一出誰與爭鋒第282章:嗩吶一出誰與爭鋒→:這時,一陣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樂聲響起…
宮昀傲抬眸一看,黑白相間的琴鍵在那人的手里彈得爐火純青。
玉手輕化,只見那纖纖玉指在琴鍵上飛快地彈奏著,琴聲尖利,高昂,卻不突兀,猶如無數烈馬跑去,壯懷激烈。
洋人端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上波動,從低音到高音,黑白交錯的鍵子,流暢的音樂,跳躍的手指,好起來優雅又美麗的令人嘆為觀止。
“這是什么樂器可以彈出這么美的曲子?”宮昀傲側頭看向舒窈。
舒窈美眸輕眨,緩緩地開口:“應該是古鋼琴,很優雅的一個樂器。”
“那是一個長方形的箱子,有七十二根金屬弦,還有一排排鍵盤,鍵盤連著一根根削尖了的鳥毛管,一安鍵盤,鳥毛管尖就撥動金屬旋,發出了動聽的聲音,準確來說這件樂器叫‘慶巴羅’”
被舒窈這么一解釋,宮昀傲瞬間就明白了這件樂器的魅力,他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夸贊道:“窈窈懂得真多。”
“灑灑水啦!”舒窈眨了眨眼睛,俏皮地開口。
宮昀傲雖聽不懂,但結合上下,卻也讓他明白她這句話的含義。
少時,一曲《十面埋伏》乍然而起……
再看去,云香一手抱著琵琶,右手輕甩水袖,恰好遮去她的半邊臉,纖纖玉指在弦上自如地撥弄,美妙的音樂從指間跳躍而出。
旋即一陣急促的調子響起,讓人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曲子越發急促,心跳也跟著加速,似乎每根弦都蓄勢待發,讓人緊張不安。
殿內所有的人都被這緊張的氣憤感染了,每個人無不緊張、震撼地隨著旋律感受這磅礴的氣勢和威壓。
眾人都沉浸在這場聽覺盛宴中。
一時間,不分伯仲,打得難解難分。
緊張又輕快的音樂把在座的群臣看得目瞪口呆,但真正壓軸的才剛剛開始。
鋼琴聲、琵琶聲聲聲入耳,琴音混亂…
滴哩噠啦……
陡然間,一道清脆、高亢、嘹亮而又穿透力極強的聲聲響起,直震得各藩國使臣目露驚色。
這是什么樂器??
這么震耳欲聾?
那抑揚頓挫、裂石流云、如訴如泣的躍聲頓時擾亂了對方的琴音。
舒窈滿意一笑,嗩吶終于派上用場了。
洋人見狀,一時間無從下手,頓在半空中的手,是落也不是,不落更不是,他們的樂聲完全被淹沒掉了。
洋人樂師驚得心中駭然,各個頭頂冒冷汗,不多時,他們完全亂了陣腳,彈的也是亂七八糟,最后他們只能聽天由命,停了下來,傻愣愣地看著對方吹拉彈奏。
嗩吶,不愧是樂器界的流氓,嗩吶一出,誰與爭鋒?
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吶一響全劇終。
初聽不知嗩吶意,再聞已是棺中人,一路嗨到閻王殿,從此不戀人世間。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大擎大獲全勝,敗下陣的洋人只能灰溜溜地散了,雖心有不甘,但輸了就是輸了。
宮昀傲聽得酣暢淋漓,藩國使臣也聽出了大擎的心聲。
威爾遜落敗,頓覺臉上無光,他暗淡地說道:“我們輸了。”
舒窈莞爾一笑,還是給了洋人一個臺階下,“Mr.Wilson,音樂沒有貴賤之分,也無國界之分,音樂本就是相通的,不同的樂器表達不同的感情,并無高低之分。”轉而看向宮昀傲,盈盈一笑,“三哥,你說是吧!”
老祖宗千年留下來的東西,就是稀世瑰寶。
宮昀傲點點點,隨著舒窈附和,“愛妃說的極是,兩國樂器平分秋色,各有各的長處,各有各的好。”
他們夫妻一唱一和更顯大擎朝的容人雅量與大度的胸懷。
威爾遜豁然開朗,“皇帝陛下胸懷寬廣,大不列顛臣服,而皇貴妃娘娘的智慧更令鄙人敬佩不已。”
威爾遜對皇貴妃行了他們最大的、最尊敬的大禮,依照外人看來,這儼然是已經把皇貴妃當成一國之后的身份來看待了。
風塵在下面一度暗爽,相比費琦央卻一臉的不屑與憤怒,她實在是看不慣她們春風得意的樣子。
費琦央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有下場表演,還被捧上了天,這有什么好得意的!”她聲音不大卻足以聽得清楚。
舒窈聽得真切,非但不惱,反而淡笑出聲:“本宮雖沒有下場,但是,他們這些人可都是本宮的徒弟,徒弟贏了,就是師傅教得好,所謂名師出高徒,既有徒弟出面,何須勞煩本宮出面?”
她淡笑著說完,幾句話說得既隨性又不失身份,氣得費琦央面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她袖中緊握的雙拳,昭示著她此刻的隱忍的怒意。
費琦央被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也討了個沒臉,而宮昀傲十分高興,心里對舒窈的愛更加的濃烈了。
這時,宴席中,扶桑的龜田一郎忽地站了出來,他朝宮昀傲微微頷首,用蹩腳的漢語說道:“天朝大皇帝陛下,鄙人,扶桑劍客的,龜田一郎的是,精通刀法,聽聞中原高手的層出,鄙人的不信,中原人只會喝茶,聽小曲的,都弱的,病夫的干活。”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一聲驚雷!
宮昀傲沒有作聲,下首的群臣開始竊竊私語,這扶桑國哪里來的底氣敢與我大擎比試?
舒式懷一聽,拂袖一甩,面色慍怒,“小小扶桑口氣可不小,你想比試,難道我大擎就要奉陪嗎?簡直笑話。”
龜田一郎又道:“鄙人此來,希望能與中原高手的,切磋切磋,以證明,中原人的不是廢物的。”
費江聞言,簡直義憤填膺,他厲聲直言罵道:“你罵誰廢物?”
他身為武將,又是大擎的建威大將軍,自是受不了他國的挑釁,而且還是在他們大擎的地盤,如此出言不遜,狂妄自大,若不能滅了他們的威風,那大擎的臉面何在?
“陛下,既然扶桑有意切磋比試,末將愿意奉陪到底。”
宮昀傲見兩人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架勢,他思忖片刻,才道:
“此番比試,乃是以武會友,點到即止,一來印證兩國武學文化,二來也增進扶桑與我大擎的邦交情誼!”
“陛下英明。”下首的群臣以及扶桑使臣紛紛起立,施禮叩拜。
宮昀傲也看不慣扶桑小國的囂張氣焰,他之所以應允,一是想探一探扶桑的武學造詣;二來,也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打壓住他們的囂張跋扈的氣焰,從而讓他們徹底臣服我大擎。
旨意下達,眾人紛紛來到校武場……
宮昀傲端坐高臺上,身旁便是盛裝出席的舒窈,再往下,左手邊為各國使臣,右手邊為大擎眾文武官員。
而在臺下,便是那位扶桑來的劍客,龜田一郎!
此時,他懷抱長刀,神情桀驁,目光毫無敬意地看著高臺上的皇帝。
“大皇帝陛下放心,鄙人,有著扶桑武士的,精神,崇高的,非常。弱的,我不殺,比試的,打敗就好!”
龜田一郎的中原話說得蹩腳至極,再加上那特有的扶桑口音,聽得眾人都是有些想笑,但是在這種嚴肅的場合,卻沒有人敢笑。
畢竟是國際大場面,就連舒窈都坐得端端正正。
下方擂臺之上,龜田一郎懷抱長刀走上臺,目光掃視四下,神情桀驁至極。
而在擂臺的另一邊,則是有著一名年輕的御林軍,緩緩走上高臺。
擂臺中央,負責裁判的中年人看了看雙方,而后高聲道:“這一場,由扶桑國武士龜田一郎,對陣大擎勇士,屈平!”
那登上臺的年輕御林軍,名叫屈平,是御林軍中的佼佼者,據說他曾受過已故的御林軍都統一葉孤鴻的指點,武功極高。
此時,面對著扶桑國武士的挑戰,他毛遂自薦地上了場。
“比武開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雙方走至場中互相見禮,而后退回各自的區域。
在這個擂臺上規則很簡單,倒地不起者輸,掉下擂臺者輸,戰死者……八壹zw.ćőm
除了不能用暗器,不能服用增長內力的藥物之外,雙方可以盡情發揮。
“年輕人,你的,太弱小,太年輕,我的對手,你的不是,下去吧!”
龜田一郎本著扶桑國武士對決的精神,沖著屈平躬身行了一禮,而后一手握住刀身,一手握住刀柄。
就在他開口說話時,刀已出鞘半寸!
“自古以來只有戰死的將軍,哪有逃命的將軍,扶桑的朋友,當心了!”
屈平手掌握緊劍柄,在他朝前奔出的剎那,劍就被他抽了出來,等到他沖到龜田一郎面前時,劍鞘才悄然落地。
論武功,屈平跟一葉孤鴻,甚至是寄風比起來都還有差距,他遠做不到像那個人那樣在空氣中高速移動,從而留下道道殘影。
可他的速度絕對不慢,只是頃刻間便已經到了龜田一郎身前,而后手中長劍斜斬而下。
從屈平動手到拔劍再到他一劍斬出,這中間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呼吸而已,這個年輕的御林軍的武功造詣,已經達到了準一流高手的水平。
這一劍,快,準,狠!
“就這?”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屈平的這一劍驚呆了,唯有宮昀傲和扶桑國的使臣不同,年輕的皇帝陛下臉色略微凝重,扶桑國的使臣眼中有莫名的笑意。
電光火石之間,仿佛有寒冷的光流過,空中傳來了金屬撞擊的鋒鳴聲!
那道光璀璨奪目,如白駒過隙的時光,如高山飛舞的冰雪,冰冷而孤寂,蒼涼而莊嚴。
只是一瞬間,屈平便被強行震退,手中的劍被震開,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倒飛出去,同時,一道猙獰的裂痕正在他的鎧甲上蔓延而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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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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