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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優子在旁邊一聽老人給自己兒子起的名字沒有一個好的,沒能忍住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哪有給自己兒子起這樣名字的。老人看到北島優子笑了,也不生氣,而是嘆了口氣說道:“哎呀,姑娘是城里人吧,這你就不懂了,生在亂世,爛名好活呀。”老人說完后直接回屋拿出來兩件舊衣服遞給了江強,江強沒有啰嗦,拿起舊衣服,自己又拿出十塊大洋給那個老漢,又叮囑老人幾句,就匆匆趕往了北平。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就怕城門關了,盡管城門關了,兩個人也可以想辦法跳進去,但有城門不走,那不是傻子嗎?
喬裝打扮后,兩個人變成了要飯的混進了城里,那年頭,到處都是要飯的,鬼子和維持會的人看到也不稀奇,基本上沒有怎么查,他們就輕松混到了城里。二十九軍在北平城里沒有怎么抵抗,北平城基本沒有遭到什么樣的破壞,由于時間不長,北平城還像往常一樣,很多國人只能把屈辱埋藏在心里。大街上的鬼子不是開著摩托車,就是扛著三八大蓋步槍,整齊地在街上走著,這中間也有橫著走的江朝宗維持會的特務。大多數漢奸比日本人要狠的多,這什么原因呢?當然是為了向日本邀功了。漢奸特務大量出現在華北,這是因為天津有駐屯軍的存在,距離錦州又近,所以,漢奸有了生存的土壤,有奶便是娘,這是漢奸的典型特征,你說被鬼子逼成漢奸的,還真少。
江強和北島優子兩個人拄著一根木頭棍,走在大街上,江強習慣地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打算找個小旅館先住一夜,等天亮了再行動,不過,既然來了,安穩地在城里睡覺,這有點說不過去了。江強想了想,就故意找了個茬,他看了看周圍沒有日本人的時候,就故意撞在了幾個維持會特務的身上。這不,幾位維持會的特務剛吃過晚飯,滿身的酒氣,為首看起來像個漢奸頭子,直接被江強一下就撞翻在了地上。漢奸頭子被撞了仰面朝天,一屁股坐在青磚地板上,屁股就差沒有跌開花。
“找死,你這個臭要飯的。”幾個漢奸特務趕緊把摔在地上的漢奸頭子扶了起來,同時指著江強罵罵咧咧地說道。“茍爺,不要緊吧,這個臭要飯的你看怎么收拾他。”一名特務笑著說道。江強在旁邊聽著明白了,這漢奸頭子姓茍,難怪是日本人的狗呢?“哎呀,一個要飯,算了,今天算老子倒霉。”那位被叫做茍爺的人竟然沒有打算惹事的樣子,倒讓江強有些意外了。“茍爺今天心情好,不想惹事,算你走運了,要擱平時,茍爺至少打斷你的一條腿,還不趕快謝謝茍爺。”一名漢奸說道。
漢奸說完,江強卻笑了,烏黑的臉上全是折子:“哎呀,我說,孫子,給爺兩個錢花花唄,你看這大過年的,碰上了就是緣分不是,每個人孝敬老子兩個大洋,還可以不?”“嗯,六個孫子,正好十二枚大洋?北島優子在旁邊也拄著一根木棍說道。”“孫子,你他媽的做誰爺爺呢?還有女乞丐。”姓茍的漢奸一聽到北島優子說話,便把眼睛瞅向了北島優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北島優子臉上也抹的黑黑,根本看不出來是個漂亮姑娘了。
“哎,這孫子叫得挺甜的。”江強和北島優子聽到后,竟然異口同聲說出了同樣的話,兩人說完后,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一眼。“少他媽的廢話,一會咱們就看看,誰是爺爺,弟兄們,這兩個人我看不像乞丐,感情是找茬來了,給我們上,揍他個腿腳不能自理。”被稱作茍爺的人大聲說道。幾位漢奸特務仗著自己有些拳腳功夫,再加上也沒有把江強和北島優子兩個乞丐模樣的人放在眼里,聽完茍爺的話后,擼起了袖子,就朝北島優子和江強面前沖了上去。
“看我沖天炮。”一位漢奸大聲喊道,直接揮拳砸向了江強的面門,不過他的拳頭還沒有到江強跟前,就怪叫一聲捂住了褲襠,“哎呦”一聲,先出手的那個漢奸滿頭豆大的汗珠子直接流了下來。另外一名想打北島優子的漢奸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北島優子一木棍也打在了褲襠正中間,搏殺格斗都是致命的,要么是褲襠,脖頸,再就是眼睛。“哎,差點看走眼了,這兩個人八成是抗日分子。”剩下四名漢奸沒有想到兩名乞丐竟然是高手,看到兩個人被打后,急忙從腰間去掏槍,槍還沒有掏出來,只感覺到雙手一痛,再看北島優子和江強兩個人拿著的兩根木棍靈敏地敲打了幾下,四個人就全跪在了地上。
“聽好了,什么抗日不抗日的,爺爺不管,孫子,爺爺是燕山一帶的土匪,最近手頭缺點錢花,前兩天,正好趕上一伙鬼子,就順便搶了他們的炸彈,今天到這北平城里,本來是想把搶來的幾枚炸彈賣出去?結果,找不到買主,這晚飯還沒有吃,你們這幾位孫子,看起來好像剛吃了香噴噴的東西,身上應該有不少大洋吧。”江強聽那幾個漢奸稱自己是抗日的,立刻就否認了,他一邊說,一邊拿著棍子在那幾名漢奸的面前直晃,被稱作茍爺的人想說話,剛張開嘴,那木棍就直接捅到了他的嘴里,江強雖然沒有用力,那位所謂的茍爺也感覺到了牙齒甭斷了,口腔里面的肉也快撕開了。
“我買,炸彈是不是三十八枚,烏黑發亮的那種?”這伙漢奸剛剛加入江朝宗的維持會,還沒有什么經驗,一聽江強提到了炸彈,就聯想到鬼子最近丟掉的毒氣彈,這要是能全買下來,他們就理大功了。“哎,對,對,我們買就是了。”茍爺不能說話了,支支吾吾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他指了指江強手里的木棍,示意地表達道。“哎,你們真的買了?”周正從茍爺的手里抽出了木管,鮮血就從茍爺的嘴里流了出來。“買,全買啦。”茍爺帶著哭腔說道,同時他的心里卻在咒罵著江強,“你死定了,就算你是土匪,竟然敢槍太君的貨,知道不知道這是北平,已經成了太君的地盤。”
“哎呀,你光說買,你有沒有錢呢?”江強壞笑著說道。“這,我沒有,但江老爺子有,對,江老爺子有,明天早上不如,你到江老爺子府上去拿錢,順便把炸彈也帶過去。”茍爺說道。“唉,這個主意聽起來是很不錯,不過,你這小子是不是打算告訴日本人,說老子搶了日本人的炸彈,準備給老子來個甕中捉鱉呢?”江強明知故問。“哎,這個肯定不會,絕對不會。”其他五名漢奸,腰間明明有槍,此刻卻也不敢再掏出來,但他們嘴上信誓旦旦地說著不會,也是說給江強聽的。“那好,明天早上,咱們江朝宗的府上見。”江強說完后,又把幾個漢奸身上的大洋全掏光了,又把他們的槍也卸了下來,然后才放幾名漢奸走了。
“為什么放他們走?”北島優子問道,“你就不怕鬼子連夜搜索,把我們都抓住了。”“現在鬼子沒有進攻天津,我分析鬼子正在解決毒氣彈的事情,結果,他沒有看到毒氣彈的新聞,我分析,現在鬼子肯定也在猜測到底是不是我搶了他的毒氣彈,也許他們已經肯定是我們干的,我這樣一搞的話,鬼子肯定被弄糊涂了,晚上他們是不會抓人的,他們只會緊閉城門,到了第二天早上在江朝宗的府上給我們來個翁仲捉鱉,如果我們不去,他們才會搜索抓人,但在新聞沒有出來之前,鬼子是不會放棄任何可能收回毒氣彈的機會的。”江強說道。“那,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暴露自己,就算明天搜索,你還有什么好的主意。”北島優子對于江強的想法有些不解。
“我就是要暴露,但鬼子并不能確定我是不是江強,等他知道我是江強后,他的狙擊手部隊應該已經全部死絕了,不過這樣一來,就不好玩了。”江強本來打算利用毒氣彈好好和小鬼子玩玩,但聽說了鬼子的狙擊手部隊后,江強的興趣就轉移到了那批97式狙擊步槍上。“噢,我明白了,你覺得鬼子現在正在訓練狙擊部隊,毒氣彈的突然出現,鬼子可能明天會派狙擊手到江朝宗的家里,然后只要我們跟蹤他們的狙擊手,就能找到他們的訓練營地。”北島優子說道。
“但愿如此吧。”江強說道,“如果鬼子的狙擊手沒有出現,這個問題也不是太難,我們就抓住江朝宗,這個狗漢奸把抓住的抗日志士都送給日本人當活靶子了,他們也應該知道訓練營地在什么地方,只要被我們找到,我們這下可有一批好槍了。”那幾個漢奸撿了一條命后,像受到了驚嚇的狗立刻跑到江朝宗府上,向江朝宗匯報了這個事情,結果被江朝宗臭罵了一頓,一群飯桶啊,六個人還帶著槍,被兩個土匪打了一頓,槍還被搶了。毒氣彈,這事情不是個小事情,據說毒氣彈被江強給搶了,這兩個卻稱自己是土匪,那么這里面的可能性就有以下幾種,這兩個人真是土匪,真的搶了毒氣彈,這是第一種可能;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兩個人是江強和一個女人,他們搶了毒氣彈,可是他們為什么要賣毒氣彈呢?江朝宗的可能到這里可能不下去了。
會不會是土匪知道了這個消息,想到北平敲詐一筆橫財呢?這正是他的第三種可能,他們手里并沒有毒氣彈,任何有毒氣彈的消息都必須親自匯報給香月清寺。江朝宗想了想,趕緊讓人開車帶著自己去找香月清寺去了。香月清寺準備攻打天津的事情被毒氣彈耽擱了,此時,他的狙擊手部隊初步組成了三十名狙擊手,正在積極備戰,前期他們吃了江強的虧,所以,他決定把讓這些狙擊手訓練個十幾天后,直接上去,讓江強嘗嘗厲害。
聽到了江朝宗匯報后,香月清寺差點跳起來,他分析了江朝宗的情報,認為這一男一女肯定江強正,他完全沒有想到江強在這個時候竟然敢親自送上門來,他陰險地笑了笑,覺得這是一個天載難逢的機會,只有抓住了江強,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毒氣彈也可以順利回到手里。于是他命令守城士兵加緊盤查,不能放過一個可以分子。“那我們現在去不去搜查,把江強抓起來?”江朝宗問道。“這個不急,只要我們關緊城門,他們現在就像我們手里的孫猴子,這次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江強逃出我們的手掌心,江桑,你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這次,你要讓維持會的人全部出動,我要親自前往北平督戰。”香月清寺說道。
江朝宗向香月清寺匯報的時候,江強和北島優子兩個人吃了晚飯,先到江朝宗家周圍轉了轉,又找了幾個適合做狙擊的位置,如果鬼子的狙擊手出現的話,也很有可能出現在他們找的幾個位置上,這樣的話,江強和北島優子只要觀察那幾個位置就可以了,至于鬼子和江朝宗會做什么,江強才懶得管,他們的任務就是要跟蹤鬼子的狙擊手。
兩個人觀察完江朝宗的家后,趁沒人脫下偽裝,又找了個地方洗了洗臉,準備找個小旅館好好休息一晚上,等第二天再說,這一路步行確實夠累的,兩個人沿著大街邊走邊找,正走著的時候,江強突然發現了一個刺青店,尤其是那個刺青的青,江強覺得和這個刺青和天津的夏青畫廊的青字顯然出自一個人的手筆,這個人就是夏青。北平和天津的幫會不少,刺青倒成了一門熱門的手藝,很多人都靠這個吃飯。刺青店透著昏暗的光,但大大的招牌上面的“青”字,讓江強沒有任何猶豫就走了進去。“先生你要紋身嗎?不過,我們已經準備打烊了,如果你要紋身的話,也要等明天吧。”刺青店一位男人看到江強后,立刻問道。
刺青店的男人看上去精瘦無比,眼睛卻深邃有神,他仔細地盯著江強的臉龐,眼神中充滿著期盼,像是盼望著什么。“你是不是在等我?”江強直接問道。“呵呵,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們這里是紋身店,如果你要紋身的話,也要等明天吧。”精瘦男人說道。北島優子也不明白江強說那句話到底是想干什么?這看上去就像一間普通的門店。“明天怕是等不及了,同志,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江強故意叫了一句同志,來試探這個精瘦的男人。“不行,如果你要紋身的話,還是等明天吧。”精瘦男人直接拒絕道。這其實是一句暗號,江強聽了三遍后終于聽出來了,這個精瘦男人怕是跟夏青有著一種聯系,這個店估計是夏青安排的地下交通站。
“嘿嘿。”江強聽了后突然壞笑了兩聲,然后附在精瘦男人的耳朵邊上悄聲說道:“這個店的招牌是夏青同志的字跡,別人看不出來,我是看出來了。”江強說完后,突然感覺到腰間被什么頂住了,低頭一看,是一把手槍。“這個夏青,難怪我送她那么多手槍,都不見了,原來她有這么多同志在隱蔽戰線呢?”江強心里面嘆了一口氣,乖乖地舉起了雙手。“還有你,這位姑娘,麻煩你把門從里面插上。”精瘦男人說話間另外一只手又抽出來一把手槍。江強看了一眼北島優子,江強還在那里嬉皮笑臉,她也沒有做任何反抗,乖乖地把門從里面插上了。
精瘦男人看到雷彤把門關住了,用槍指揮著兩個人到了后院,后院的是個四合小院,精瘦男人進去后,吹了一聲口哨,幾個人就從幾個房間里沖了出來。“他們倆認出來了店招上面的字,咱們招牌得改了,不過這兩個人還是交給你們審一審。”精瘦男人話沒有多說,兩句話就把事情說清楚了。“審,審,省省心吧,能認出夏青的字,說明我們是自己人,搞得那么嚴肅像什么,好像我們是特務似的。”江強一臉嬉皮笑臉地說道。“自己人,我們的暗號你對不上來,還敢說是自己人。”精瘦男人說道。
北島優子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江強剛才看到了店招上的青字,便主動來騷擾人家了,這個江強還真是吃飽了沒事撐得慌,非要破壞人家這隱秘的戰線干啥。“對呀,你手里拿著的手槍就是我給夏青的。”江強說道。“啊。”精瘦男人和剛才出來的那幾個男人聽到后立刻驚叫了一聲,“那你說說你是誰?”“哎呀,這個還用說嗎?他就是天津城的大色狼江強。”北島優子也看出來了,這些都是夏青的人,不過他們都是隱秘戰線的。
江強這兩個字,比暗號還管用,精瘦男人聽了后,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槍,一把抓住了江強的手,激動地說道:“江強,一直聽夏青提起你,也一直很仰慕,卻一直又無緣相見,今天才見到,呵呵,不過,你還真夠膽子大的,就憑一個字就敢來和我們相認。”“那有什么不敢的,夏青寫得這個字很特殊,一般人不會注意,也只有我才會注意到這個問題。”江強笑道。
“你們來北平的事情,夏青也通知了我們,我們也是剛剛才聚到一起,夏青只交代我們,如果萬一你和敵人在城里打起來,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你救下來,但我們又不認識你,正商量著怎么找到你呢,結果你就來了,哈哈,咱們還是真有緣分。”其他幾位同志跟著說道。江強聽了,心里有些感動,這個夏青看來對他還真是照顧,他看了一下幾位同志,笑著說道:“這可使不得,我哪能抵得上一個交通站,還是你們重要,如果能夠給我們提供非常重要的情報,有時候一條情報就能夠消滅鬼子的上千人,我江強跟情報相比的話,實在不值。”
“別謙虛了,說吧,需要我們做什么吧。”幾位同志沒有啰嗦,他們猜測江強既然找到了這里,可能是需要他們幫忙了。“哈哈,我本來沒有想法,既然你們這么熱情,又提出來了,我就琢磨著要給這江朝宗一點教訓,有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難受,直接殺了他們,也不足以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該做漢奸的還是要做漢奸,所以呢,我就琢磨著,這刺青是我們古代老祖宗對于作奸犯科的一種處罰,如今,這些漢奸特務忘記了咱們老祖宗,咱們何不用咱們的刺青懲罰懲罰他們?”江強突然想到了刺青的本源。“啊,刺青,這如何懲罰呢?”精瘦男人聽了后愣了一下,突然他又興奮起來說道:“你是說在漢奸的臉上給他刺幾個字。”“對呀,如果有麻醉藥的話,沒有麻醉藥,就是蒙汗藥也行,藥量下重點,咱們幾個晚上到江朝宗的家里悄悄地在給狗日的臉上刺幾個字,上面就寫“我是大漢奸,人人得而誅之。”江強說道。
“哎,好主意,我服了,這東西洗不掉,要想弄掉,起碼得去很厚的一層皮,一輩子屈辱,始終抬不起頭來。”精瘦男人說道,“不過,對付江朝宗這大漢奸,也該,手段有些狠,但為了懲罰漢奸,讓其他的人不敢做漢奸,我不反對。“哈哈,你反對也無效。”江強笑道。“要紋的話,咱們就多紋幾個人,維持會有辦公的地方,江朝宗家里平時就十幾個人,咱們把站崗的打暈,然后門從里面關住,全部捆起來紋,有的漢奸作惡多端,咱們給他紋上個“小日本,我日你祖宗”,這樣以來的話,小日本不殺他都不行了。”另外一個交通站的通知說道。“這個好玩,我也要去紋。”北島優子在旁邊聽著他們幾個人夾雜著一些粗話,一支沒有插話,等他們說完后,北島優子就覺得很好玩,這個刺青,她還沒有玩過。請瀏覽wap.shenshuxs.net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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