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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口鎮北邊的居庸關方向,一大早,鬼子就用炮轟猛烈攻擊,鬼子的飛機已經轟炸了幾次了,但湯恩伯駐扎在居庸關的89師仿佛就像殺不死的小強,鬼子沖鋒了五次,每次都被手榴彈炸了回來,鬼子的兵力實在不夠用了。這個時候,江強就接到了板垣征四郎的命令,板垣征四郎把江強當成江戶次郎了,讓他和麻生孝立刻帶隊增援居庸關,還說北平有一個大隊的士兵也極速趕往了居庸關,另外天津方向又派了兩個師團也在趕往居庸關的路上。江強聽了沒有說什么,感覺他可能改變了一些事情,南口方面的湯恩伯本來壓力就大,現在估計更大了,而天津方面的保定大會戰可能就延遲了。
“將軍閣下,目前我們正在追趕江強,他已經逃往了天津方向。”江強用步話機向板垣征四郎說道。“八嘎,江強,小小地一支中國警察部隊,你地不必放在心上,立刻趕往居庸關,我們今天務必拿下南口,廣東方向,中國的南京政府已經攻擊了我們帝國的軍艦,廣東會戰已經全面爆發,我們要迅速占領華北,貫通整個中國。”板垣征四郎說道。“哈意,我立刻趕往居庸關,將軍請放心。”江強說完,就把步話機掛了。
板垣征四郎沒有想到,被江強滅了一個聯隊,還帶走了將近三個大隊的戰斗力量,此刻居庸關方向,除了混成旅,就只有他第五師團的五千多人了,湯恩伯的第89師占據居庸關高地,雖然死傷無數,但就是攻不下來,所以,板垣征四郎急了。“小日本找我們什么事情?”虎子問道。“小日本讓我們去增援居庸關呢?我答應他了,就讓狗日的等著去吧,現在北平方向有一支增援部隊要趕往居庸關,小鬼子是不會想到碰到我們的,我們就埋伏在路上趕他一家伙。”江強說道。“沒有其他的了嗎?”夏青問道。
“算了,不管了,繼續以明碼的形式發。”江強說道,“夏青,你再以明碼電報發一份消息,就說鬼子兩個師團正在從天津奔赴居庸關,還有鬼子北平的一個大隊也在奔赴居庸關方向,另外鬼子板垣師團麻生孝和江戶次郎將近三個大隊的兵力也極速向居庸關挺進。”“啊,麻生孝和江戶次郎不是被我們滅了嗎?”夏青問道,不過問完后,沒有等江強回答,她就明白了,這種明碼電報很快將會被傳達至第二戰區的各個指揮部,第二戰區的援軍也會迅速趕往南口。
這份明碼電報很快就發了出去,板垣征四郎和鈴木康重也收到了,這個明碼電報一定是江強發的,這小子喜歡用這招,看來,江強并不是國民政府這邊的人,否則,就不會用明碼電報了。“八嘎,江強怎么知道我們的軍事行動的。”板垣征四郎氣的暴跳如雷,他還不知道是他親口對江強講的。“江強一定在北平附近搞偵查,這個江強,等我們拿下南口,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鈴木重康說完狠狠地把電報稿子給撕碎了,他們的部隊增援南口,中國方面也一定派兵增援南口了。
身在天津準備對保定開戰的寺內壽一,更是氣暈了腦子,這種秘密的軍事調動,怎么變成了一份明碼的電報,他惱怒地打電話質問板垣征四郎和鈴木重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江強,這個江強在南口戰役爆發之前就已經潛入到了我們的駐防區,他對外號稱亞洲解放軍,我們損失在他手上的士兵已經達一萬余名。”鈴木重康沒有隱瞞地說道。
“八嘎,亞洲解放軍,我早前也收到過這個情報。”寺內壽一聽說過這個江強,這個江強把香月清司搞到了下臺,要不消滅這個江強,他的派遣軍司令估計也當不長了。“有沒有江強的消息?”寺內壽一最后又問了一句。“報告將軍閣下,我本來命令麻生孝和江戶次郎去追擊江強去了,不過南口戰事吃緊,我剛剛下達了讓他們放棄追趕,立刻回援居庸關的命令。”
“八嘎,你地大大地愚蠢,江強,這個人不可小瞧,趁我們與湯恩伯部激戰之余,渾水摸魚,不斷地擾亂我們的大后方,趁機消滅我們帝國的士兵,后方不穩,你在前方如何指揮作戰,馬上命令他們繼續追趕。”寺內壽一說完后,惱怒地掛掉了電話。江強這個時候已經出發了,他留下了兩百多名游擊隊守衛門頭溝縣,其余的全部出城去打北平方向的鬼子援軍了,這伙鬼子援軍是北平警備司令部的,已經帶著一千多人從北平出發,急速趕往昌平。江強這個時候是人強馬壯,重機槍增加到了十六挺,歪把子三十挺,迫擊炮十門,一千多人帶著各種輕重武器,去伏擊鬼子的援軍了。
鬼子援軍就是再聰明,也絕對不會想到憑空突然多出來一支隊伍打他們伏擊的,一伙鬼子軍隊坐在卡車,帶著各式輕重武器,正急速趕往昌平方向。江強走得好好的,步話機就響了,接起電話一聽,是鬼子一個通信兵的。“麻生大隊長閣下,還有江戶次郎大隊長閣下,坂垣將軍閣下讓我通知你們,你們不用回居庸關增援了,你們繼續追擊江強的隊伍,有什么消息,立刻匯報。”鬼子通訊兵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江強聽了笑了笑回答后就掛掉了,看來他引起小鬼子的重視了,不過小鬼子讓他自己追自己,這什么時候能追上呢?
湯恩伯也收到了電報,知道這消息可能是混入到鬼子隊伍中的江強傳過來的,用明碼電報發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看來事情已經非常緊急了,湯恩伯直接給委員長和閻錫山打電話請求增援,接著,衛立煌部和傅作義部率軍急忙挺向南口,南口作戰全面升級。吳紹周蹲在黃土嶺陣地上大罵江強,他認為吳興奎帶著一千多名士兵全被江強忽悠走了。
門頭溝縣比北平距離昌平要近的多,所以江強基本上早到了半個小時,士兵們趴在地上地上耐心地等著鬼子兵過來。吳興奎和虎子一組大約三百多名官兵和一百五十名特種兵埋伏在道路的右側旁邊的雜草中,徐光明和江強一組大約四百多名士兵和一百名特種兵帶著隊伍埋伏在左邊的雜草中,兩邊的人都趴的很低,靜靜地等待著鬼子的到來。這次打埋伏,兩邊的人距離大路都很近,江強決定開始直接扔手雷,扔完手雷就直接用機槍掃,他目前機槍的數量是鬼子一個大隊機槍數量的兩倍,所以,江強有恃無恐。
機槍手們按照江強的吩咐用雜草做了偽裝,距離大路就五十米,為了避免火力交叉傷亡,機槍手的槍口是傾斜向前方的,等鬼子隊伍的尾部到達機槍手位置的時候,兩邊的機槍手同時射擊,江強分析,手榴彈一炸,然后機槍就開始掃射,用不了幾分鐘,鬼子基本上就會喪失戰斗力。一切準備好了,就等著鬼子的大隊人馬來了。
到了接近十點鐘,鬼子的援軍姍姍來遲,三十幾輛運兵卡車出現在江強的望遠鏡中。江強沒有料到鬼子會乘坐這么多運兵車,不用想,肯定是南口的戰事非常吃緊了,小鬼子著急啊。想也白想,江強決定還是打好眼前的這一仗。“鬼子來了,大家做好準備。”江強用軍事手語吩咐道。重機槍和歪把子都壓滿了子彈,機槍手的眼神全神貫注,像餓狼盯著獵物般,小白羊還沒有跑進伏擊圈。負責投彈的家丁和士兵每個人兩顆手榴彈,提前打開了第一道保險,到時候在頭盔上磕一下就可以扔出去。
戰爭除了死亡、恐懼,害怕,還有熱血和勇敢,更多的人在戰場上想的就是活下去,江強帶領的人卻不一樣,他們要打出個繁榮穩定的亞洲共榮圈。這就是必須活著。鬼子大隊長沒有想到前方五百米處就是他們的墳墓,所有的日軍也沒有想到,鬼子汽車開得很快,快速地走進了伏擊圈。江強拿著一支三八大蓋的步槍,瞄準了第一輛鬼子汽車的油箱。找了很好的角度,“叭”一聲,鬼子汽車油箱被打中了,“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把汽車炸落一米多高,落地后燃起了大火。
槍聲就是命令,與此同時,兩邊的草叢中突然竄出來數百名穿著“鬼子軍裝”的士兵,手里握著鬼子的手雷,一瞬間就是兩千顆手雷飛向了鬼子。兩千多枚手雷就像漫天花雨,鬼子感覺到滿天就像蝗蟲般的手雷從天而降,嘰哩哇啦就開始往車下面跳。轟轟轟轟,手雷比鬼子還多一倍,集中優勢火力打擊鬼子有生力量,快打快散,讓鬼子找不到北,這就是游擊戰。
很多手雷正好扔到了鬼子的汽車后車廂中,這些家丁們那是啥準頭,三十米處,二十厘米的方形小孔是他們平時訓練的科目,何況這么大一個汽車,鬼子的士兵雖然反應速度很快,有的已經跳到了半天空中,雙腳還沒有到地上,手榴彈爆炸后,正在起跳的鬼子就像坐了土飛機,“嗡”一下被氣浪沖到了機槍陣地的偽裝前。“臥槽,這么好的事情,不能錯過啊。”趴在偽裝后面的機槍手一看,這么多鬼子一下子就被手榴彈送到眼前了,那還跟鬼子客氣啥,直接摟響了扳機。
剛落下的小鬼子還在懵逼狀態,剛剛抬起頭,先看到草叢被撥開了,緊接著草叢中露出了黑黑的槍口,這些機槍都是收割機,距離近的鬼子腦袋和這些槍口幾乎在一條平行線。噠噠噠。突突突。
鬼子的頭顱在瞬間就像被砸爛的西瓜,血肉和腦漿橫飛。沒有跳下來的鬼子立刻被炸飛,鬼子的手雷破片殺傷比中國造的手榴彈威力要大,一炸一窩,再加上車廂的空間本身就小,很多鬼子在車廂里直接被爆炸破片竄入到小鬼子車中,又被氣浪掀飛了出去。徐光明和吳興奎手下的士兵,很多手雷都扔到了汽車的底下,上面的鬼子被炸到了地上,還有沒死的,炸飛的汽車落下來后,造成了二次傷害,鬼子哭爹喊娘的,這一仗看著火熱的場面就感覺到很爽。機槍在瘋狂掃射了一陣,發現沒有鬼子兵站起來了,多數鬼子腿都發軟,爆炸后的典型特征。機槍手停了下來,這不能浪費子彈。
“沖啊。”江強喊了一聲,舉著鬼子的指揮刀沖了上去,兩邊的人也跟著沖了上去,不管活得死得,一律是胸口先戳一刀,有些鬼子是被炸暈的,一刺刀下去,鬼子嗷嗷地叫著坐了起來,就被刺刀挑斷了脖子。沒死的鬼子大約有一百多名,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看著兩邊一擁而上的全是他們的自己的帝國士兵,一臉懵逼,立刻放下了槍。“投降,投降了。”鬼子沒有打過這么窩囊的仗,主要是完全沒有防備,他們是北平的警備部隊,臨時去支援居庸關的,沒有聽說這門頭溝縣附近有抗日力量,而且全穿著他們自己的服裝。
“鬼子又投降了,這咋辦呢?”特種兵們知道夏青在隊伍里,拿著刺刀圍著一幫舉著雙手的鬼子士兵沒有下手,愣圍著一幫投降的小鬼子轉圈。“咋辦,殺了吧,我們在鬼子的包圍圈中,帶著俘虜沒有辦法行動。”夏青說道。“等等。”一名投降的鬼子,看起來像個小隊長,這狗日的竟然沒有炸死,只是腿上被彈片刺破了。“你有事嗎?”江強笑著問道。“啊。”小鬼子聽了更是愣住了,他沒有辦法回答。這是戰場,這個年輕人竟然這樣問他們。“我就想知道我們死在什么人的手里?”鬼子隊長看著所有人說道,這群人所有的人都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知道沒有活路了。其實是熬夜熬的,這兩三天哪里睡好覺了,眼睛都血紅血紅的,鬼子以為是怒火。
“呵呵,你們死得不冤枉,我就是江強,亞洲解放軍總指揮,隸屬于南京國民政府和延安政府,我們是兩派合作的產物。”江強笑著說道,他這樣說誰也不得罪,夏青和吳興奎聽了,兩個人都高興。“納尼,據我們的情報分析,八路軍才是兩派合作的產物。”鬼子小隊長有些疑惑了。“哈哈,這你就搞不清楚了,中國現在已經全民族抗擊小日本,以后出現的所有抗日力量都是我們中國的武裝力量,我們的亞洲解放軍主要是外線作戰,負責解決大日本本土作戰,菲律賓,越南,澳大利亞,還有新西蘭方面等等的戰線。”
這是江強的夙愿,但對于一個日本小隊長來說,那就是對牛彈琴了,當時日本還沒有對這些地方作戰,而且就中國來說,國力上根本支撐不了這么長的戰線,雖然中國有足夠的動員人員,但武器差的一逼。“反正,說了你也不理解,你就先死吧。”江強看鬼子小隊長一臉的疑惑,沒有多說,直接讓小鬼子先去死吧。“你們連船都沒有,怎么能出海,江強,你癡心妄想,就算殺了我們,大日本帝國必勝,必勝,天皇”一群鬼子聽了江強的話,趁死之前趕緊喊了出來。鬼子沒喊完,就被一群特種兵們用刺刀刺死了,噗嗤,噗嗤每個鬼子被刺了兩刀。
“喊尼瑪的天皇,到時候我要抓的就是天皇。”黑牛大聲說道,說完后,看到陳明珠在現場,又問了一句:“優子小姐說的,你說那個日本公主真的很丑嗎?”黑牛的話就像是預定了日本公主一樣,沒有人跟他爭。“我不希望解放日本的時候血流成河,畢竟我是個日本人,戰爭的狂熱讓兩個國家都生靈涂炭。”北島優子沒有回答黑牛的話,這幾天殺的日本鬼子太多了,她很擔心將來戰爭的報復,畢竟這場戰爭是日本先發起的侵略戰爭,江強的戰力正在增強,人數也在增加。
她這句話是說給江強聽的,但沒有想到引起了徐光明和吳興奎帶著士兵的反感。“如果能夠解放日本,打到東京,我也會像鬼子那樣,能搶的東西都搶了,讓他們遍地血流成河,讓日本女人都做我們的慰安婦。”徐光明怒氣沖沖地說道。“我”吳興奎聽了很激動,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江強擋了回去。“夠了,這場戰爭是日本帝國主義強加給我們的,我們目前殺鬼子是正義之戰,我們也是仁義之師,戰爭的本質不是殺人,我們不能把亞洲交給西方國家,這是我們的共榮圈之夢,亞洲和平世界才能和平,大多數日本人都是受了日本軍國主義的荼毒,才導致他們失去了人性,變得跟畜生一般,我們不是畜生。”戰爭會讓人失去人性,這是戰爭的本質決定的。
北島優子聽了后,突然說道,“我在日本時期,日本國內全國主張對我們中國進行開戰,每次勝利,全國的百姓都會走在大街上慶賀他們的勝利,日本的小學生都在進行軍事訓練,他們訓練的目標就是殺掉中國人。”“一切會恢復正常的,只有我們的國力強大到讓敵人膽戰的時候,他們就不會這樣了,一個強大到自我膨脹到失去人性的民族,最后的勝利者一定不是他們。對付日本帝國主義,我們當然得實行鐵血政策,如果他們全都是這樣的人,全部拿著武器跑到了中國的土地上,那我們即便殺光他們,他們也不冤枉。”
江強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是他不想讓戰士們變得失去人性。“先這樣吧,大家立刻打掃戰場,回門頭溝縣,我估計小鬼子很快就會發現這里發生的狀況,鬼子又派了兩個師團去增援南口戰役,我們要么尋找戰機,消滅敵人,要么轉移,盡快發展。”“別嘆氣了,你說得很對,我支持你。”夏青說道。北島優子則緊緊地握住了江強的手,她不知道未來會如何,她只是把全部的命運,甚至日本的命運都交給她認為可靠的男人,就算戰死,那也是為理想而死。
江強看到隊伍都整理好了,各個小組長都把隊伍整理的很整齊,就帶著隊伍回縣城了,以門口溝縣為據點打鬼子的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想了想南口方面,鬼子都是大兵團,還有飛機,坦克啥的,弄不好還得犧牲人員。江強消滅的這支隊伍是鬼子北平警備團的松尾大隊,莫名其妙地失聯了,不管是南口方面的通訊兵,還是北平的警備司令部,都找不到這個部隊了,而從天津趕過來的大部隊還沒有到,板垣征四郎和鈴木重康和湯恩伯一樣,都有口難言。
傅作義和衛立煌的援兵正在路上,兩家的援兵都沒有到,居庸關方向的鬼子打的像土驢一樣,居庸關的山坡上到處是尸體,有湯恩伯89師的,也鬼子的尸體的,而川岸文三郎帶領的二十師團已經攻克黃白口,只要攻占張家口最北邊的懷來,就可以把湯恩伯給包圍了。江強帶著人很快到了縣城,先回兵營吃飯,剛回到兵營,江強就聽到北島優子說,北平的警備司令部打電話過來問了,問有沒有看到過松尾大隊。“你怎么回答的?”江強問道。“那還用說嗎,我這么聰明的女人,我當然說沒看見了,門頭縣城距離大路有四五公里,我的眼睛哪能看那么遠。”北島優子笑道。
江強聽了后,想了想,小鬼子反應這么快,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想到這里,江強就拿出一根煙塞到了嘴里,卻被北島優子搶去了。“怎么了,難道我回答的有問題嗎?”北島優子嘟著嘴,就快親到江強了,旁邊一群隊伍正在陸續去吃飯。江強碰了一下北島優子的嘴唇說道:“你是個日本特工,你幫我分析一下,鬼子會不會是故意問的,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板垣征四郎沒有聯系我,他為什么不問問我追著江強到了哪里了,有沒有消滅江強。”“哎,對呀?難道是因為那份明碼電報?”北島優子聽了,眼珠子轉著,“一定是那份明碼電報,讓板垣征四郎產生了懷疑,必定發電報的時間,剛好是板垣征四郎聯系過我們。”請瀏覽wap.shenshuxs.net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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