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嫉妒在心中翻涌第149章嫉妒在心中翻涌→
祖櫻猛地叫了程止歡一聲,打斷了她剛才一閃而逝的靈光。
她反應有些慢半拍的轉過頭看向祖櫻,“怎么了?”
“老大你在這里看什么?”祖櫻嘴里含著棒棒糖,化得有些夸張的洛麗塔妝容讓她有一種別樣的成熟感。
“看對面的大樓。”程止歡瞇了瞇眼睛,“總覺得我忽略了些什么。”
“就是一棟大樓而已。”祖櫻嘿嘿一笑,“老大你要是喜歡等以后我們賺了錢就買給你!”
“至于現在嘛,嘿嘿,我做了玫瑰糕,要不要嘗嘗?”
程止歡知道祖櫻愛財,真要讓她出錢買一棟大樓,那怕是要了她的命。
她輕笑著搖頭,“大樓就不買了,不過玫瑰糕可以嘗嘗。”
她沒再看對面的大樓,拉著祖櫻就去后廚嘗她做的玫瑰糕去了。
另一邊,顧行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只看到了程止歡和祖櫻手挽手往小店里走去的背影。
他的身后站著王助理,正在匯報著今天的工作。
顧行景靜靜地聽著,偶爾出聲吩咐一兩句。
王助理快速的將自家bo的指令記了下來。
等工作上的事情匯報完了,王助理問道:“bo,還有什么吩咐嗎?”
“讓人去調查一下唐宴在京市的行程。”顧行景沉聲道,“事無巨細的調查,我要知道他來京市的目的。”
“是。”王助理迅速應下,心里也在猜測著這個唐宴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讓自家bo這么在乎。
不會是程小姐喜歡的人吧?
不不不,應該不可能!王助理迅速搖頭,不敢再往下想,甚至不敢在辦公室里久待,很快離開去傳達自家bo的命令去了。
這辦公室里只剩下顧行景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雙手簡單的垂在兩側,額前的碎發微長,半遮住了眉眼。
碎發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讓他眉間多了幾分陰沉。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似乎真的確定程止歡在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后,他才轉身走向辦公桌,開始處理今天上午堆積下來的文件。
一時間,辦公室里只有筆尖摩擦著紙張的聲音。
下午三點,淺嘗止歡小店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穿著格子襯衫戴著黑框眼鏡背著一個登山包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頭發很長,額前的劉海甚至都要將眼睛遮住了。
他走進來后,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店,略微有些緊張的拉了拉自己登山包的肩帶,隨后才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喊道:“老大,你在嗎?”
廚房里,程止歡隱約聽到了老四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時間,將手中的工具放下,對祖櫻說道:“老四好像來了。”
“我出去看看。”程止歡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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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去就看到了緊張的老四像個小學生一樣站在那里,她忍不住一笑,“站在那里做什么?找個位置坐吧,我去給你拿瓶水。”
方章,也就是老四一看到程止歡,身體一下子放松下來,大聲應道:“是,老大!”
他走到靠窗的位置,將登山包放下,然后自己坐在了登山包的旁邊,兩只手放在膝蓋處,背挺直,像是等待老師發糖的學生。
程止歡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到他面前后便坐到了他對面,開口道:“四合院那邊還沒有弄好,這兩天你先住酒店吧。”
方章連連點頭,“我都聽老大的。”
他長相平平無奇,厚重的黑框眼鏡讓他又多了幾分技術宅的古板。
身上那標準的格子衫更是加重了他身上的宅氣。
這樣的方章無疑是不討喜的,但程止歡倒是習慣了他這樣,誰讓方章在他們小隊的技術員呢?
什么高科技產品都能鼓搗出來,像之前的萬能房卡還有竊聽器,甚至是她那把絢麗的玫瑰之槍,都是方章的杰作。
也不知道方章是不是第一次來京市,所以顯得有些緊張,只是在眼神觸及到程止歡的時候,又會放松下來,一不看她,又會突然緊張起來。
反反復復好幾次,讓方章整個人顯得神經兮兮的。
程止歡知道方章有這個毛病,安撫著說道:“不用緊張,我和老二都在這里。”
“老三現在在息生私人醫院上班,等晚點他下班了我讓他去找你。”
方章點點頭,“那……那個人呢?”
“你說顧行景?”程止歡問道。
方章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他一會兒會來接我下班,你只需要和阿櫻待在后廚,不出來就不會見到他了。”程止歡說著,將一直戴在自己手腕處的腕表處取下,“這個給你。”
方章遲疑了一秒,將頭從膝蓋處抬了起來,雙手去拿那腕表。
“你研究一下這個腕表。”程止歡低聲道,“我總覺得它有古怪。”
方章快速查看了一下腕表,剛才還顯得神經兮兮的人眼睛突然一亮,“這個腕表的確有點不對勁。”
“我回酒店研究去。”
他說著,瞬間站起身來,連自己隨身攜帶的登山包都忘記拿,轉身就往外走。
幸好程止歡早有預感,比他快步攔住了他。
“你那些寶貝不拿了?”程止歡指了指登山包。
方章傻笑一聲,將登山包重新背到肩上,手里緊握著那個腕表,“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會將這個腕表研究徹底的!”
有了程止歡交給他的任務,方章一下子進入了工作模式,連周圍是陌生的環境都不那么害怕緊張了,現在整個人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自己的研究。
程止歡知道他的性子,回頭跟祖櫻說了一聲,讓她將方章送到酒店。
此時的程止歡沒想到,她和方章聊天的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了顧行景的眼中。
對面二樓處,顧行景手里的鋼筆不知道什么時候斷了,黑色的墨水順著指骨而下,在指尖凝結成了墨滴,啪嗒一下就落在了地毯上,將那地毯云染成了濃重的墨黑色。
他眼眸沉沉,嫉妒在心中翻涌,連眼中都多了幾分平時不曾有的暴戾。
那個男人,那個背著登山包的男人,會是當初他聽到的那個電話里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