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裝!戴佛珠!瘋批顧爺掐腰誘哄

第206章 止歡會生我的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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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了一個噩夢,但今天也是開心的一天呀。”

她說這話的時候,看向旁邊的顧行景,眼里似有星辰。

“嗯。”顧行景握著她的小手,眼里也盛滿了笑意。

他從未覺得幸福離自己如此之近,觸手可及,甚至可以說是握在了掌心。

這種觸手可及的幸福讓顧行景有一種恍惚感,他下意識握住了程止歡的手。

“我們會一直這樣,對嗎?”

他聲音放得很低,像是在問程止歡,又像是在問自己。

程止歡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要是不惹我生氣的話。”

顧行景睫羽微顫,追問道:“止歡什么情況下才會生氣?”

他得多問幾句,免得以后他不小心惹她生氣了還不知道。

男人和女人生氣的點似乎是不一樣的,所以他得問清楚。

程止歡聽到這話,還真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想了幾秒,她很認真的說道:“傷害我在乎的人,我就會生氣。”

頓了一下,她又加重了語氣,“會很生氣。”

“我知道了。”顧行景握了握程止歡的手,“不會傷害的。”

他很聰明的沒有問程止歡在乎的人是誰,她和他到底是不同的。

他最在乎她,但他的小乖在乎的人卻有很多。

溫司,祖櫻,甚至是席玉清又或者方章,這些在他錯過她的時間里進入她生命中的人,自然也占據了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顧行景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不問。

他怕他會不小心就泄露出自己的嫉妒,那些丑陋甚至是罪惡的情緒,不該表現在他的小止歡面前。

“絕對不能。”程止歡再次強調道,“我在乎的人對我很重要。”

家人,朋友,伙伴……

這些在她的生命中占據了重要地位的人們,是她愛著的存在。

她雖然喜歡顧行景,但并不代表他能傷害他們。

顧行景也很認真的點頭,再次保證道:“我不會的。”

他輕輕將她摟入懷中,“我怎么舍得傷害你在乎的人呢?”

他怎么舍得惹她生氣呢?

程止歡聽著顧行景的保證,這才滿意了。

“這才對嘛。”她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跟你說了,我今天還要去找阿司。”

她還有點事要問阿司。

上午九點,到達小店的程止歡找到了正在做栗子糕的溫司。

溫司臉色依然是冰冷的,但周身的氣質卻比之前變得柔和了。

在烹飪之中,她的心漸漸變得柔軟。

看到程止歡來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嘴角微微上翹,“止歡。”

程止歡走過去,揚起一抹大大的笑來,“阿司今天這么早啊。”

“嗯。”溫司點點頭,“有個客戶訂了兩盒栗子糕,得在十點的時候送過去。”

程止歡很少會過問小店生意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溫司和祖櫻在操心的,所以對于小店客戶們的要求,她知道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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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她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你親自送過去嗎?”

“讓快遞員送。”溫司調解了一下烘焙機器,又看向程止歡說道,“止歡,你還是別操心這些了。”

“店里有我就行。”

她的能力處理這些事情,綽綽有余。

程止歡拉著溫司的手,笑意吟吟,聲音放軟,“阿司,你想不想大哥?”

溫司一愣,下意識的搖頭,“不想。”

她眼里飛快的劃過一抹慌亂,雙手握住程止歡的手,“小姐,你想把我送回到大少爺身邊嗎?”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他們是主,她是仆,她是該聽從他們的命令。

可這兩個月來,她看著這小店一點點變好,就如同她的生活,在一點點變好。

她不需要每天提心吊膽,也不需要跟從著他人的命令生活,她可以自己決定早上吃什么,也可以決定自己下午要不要來個下午茶。

這種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讓她有些貪戀,她不想再回到從前了。

程止歡看出了她的緊張,連忙說道:“不是不是。”

“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是要讓你回大哥身邊。”

向來堅定的溫司此時卻有了幾分不確定,“真的?”

“真的!”程止歡再三保證道,“你在我這里待得好好的,干嘛要回我大哥那個工作狂身邊?”

溫司這才放松下來。

程止歡見她冷靜下來了,又繼續問道:“阿司你是什么時候跟著我大哥的?”

“七八歲的時候。”溫司回憶了一下,“我父親是程家的管家,和我母親生下我之后,便一直將我當作他的接班人培養。”

程止歡眼里劃過一抹若有所思,又問道:“那你是一直跟著我大哥嗎?”

“不是。”溫司搖頭,“十六歲之前我都在進行系統的學習和訓練。”

“十六歲之后才跟著大少爺,在他身邊學習和做事的。”

溫司說到這里,疑惑的問道:“小姐,你問這個做什么?”

“隨便聊聊。”程止歡回道,“不是什么大事。”

“前兩天我不是回了海市一趟嗎?本來想帶行景去小學看看的,但后來發現我好像沒有讀過小學。”

溫司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個事情我知道。”

“小姐你的確沒有上過小學,是直接上初中的。”

溫司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因為小姐你身體不太好,便一直在家里由大少爺他們教學的。”

“不過我當時并沒有在老宅,所以了解的情況也不多。”

“我父親也不準我問關于小姐你的事情。”

程止歡臉上劃過一抹笑意,“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我初中之前不在老宅呢。”

“嗯?”溫司有些疑惑,“小姐你怎么會這么想?”

程止歡輕笑著搖頭,沒有回答。

難道她要說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嗎?

聯想到那個費勁心思給她遞紙條的人,她隱隱有個猜測,她失去了某段記憶,具體時間點大概就是五歲到十歲之間。

只有這五年的記憶,她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

她好像在上學,但仔細回想,卻又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細節作為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