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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愛情是奢侈品(1/2)
那次回南城,彭天開的車壞了,在半路修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趕到丁陽他們所住的酒店,剛好看到王玉芝慌慌張張地從房間里跑出來,還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禮服。
那件禮服,好像是蓁哥跟嫂子結婚時她穿的那件吧。
好好的,她穿成這樣子干啥?
王玉芝偷偷摸摸的樣子讓彭天感覺不對,他下意識地就躲了起來,并沒有上前打招呼。
然后他又見王玉芝打開了隔壁的房間門,還有些警惕地左右望了眼才進去。
彭天越發感覺不對勁了,事后他去到房門前一看,總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來剛剛王玉芝是從陽哥的房間出來,回了她自己那邊。
慌慌張張,還穿著禮服,彭天一下子就懂了。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倆談上了,等到王玉芝一聲不吭就走,丁陽當著他的面打了個認妹妹的電話,彭天又迷糊了。
這兩人,沒談啊!
所以,那晚只是成年人之間的游戲?
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可那是王玉芝啊,這能行嗎?
彭天幾次都想問丁陽,又沒能開得了口。
那晚王玉芝穿成那樣子出來,肯定是自愿的啊,兩人說不準還玩了花樣。
都是這個歲數的人了,兩人都是單身,真有那種關系也沒什么,他說來干啥,自討沒趣。
不過現在丁陽問起,彭天還是得提一提。
萬一哪天王玉芝厭倦了這樣的關系,想跟陽哥結婚,到時可就麻煩了。
陽哥都單了十年了,他說過很多次,寧缺毋濫,如果沒有真正喜歡跟合適的人,不會再婚,他的上一段婚姻就是很好的例子。
于彭天來說,找個媳婦結婚生子,一輩子迷迷糊糊的,過了也就過了。
很多人都是這么過來的,愛情那東西,有時候就是奢侈品。
可陽哥不這么想,他內心還保留著一絲美好的愿望,沒找到喜歡的人不會輕易結婚。
他跟王玉芝之間要是玩翻船了,到時麻煩就大了。
彭天將當時的情況跟丁陽說了一遍,之后又勸道:“陽哥,如果不愛,趁早收手吧,要是王玉芝認真起來,纏上你就麻煩了。”
“纏上我?”
丁陽苦笑,“我現在巴不得她能纏上我呢,可人家就是不愿意啊!”
彭天聽懵了,“陽哥,你,你們咋回事呢?”
丁陽:“行了,哥忙著呢,沒空跟你嘮嗑。”
丁陽直接將電話掛了。
彭天拿著電話嘆了一口氣,之后上了個廁所,穿好褲子開門出去,整個人嚇得尖叫。
只見自家媳婦大馬金刀地站在廁所門口,還用一臉要殺人的表情看著他。
顯然,剛剛他在里面說的那些話都被聽見了。
“你們這幫子水性楊花的臭男人……”
彭天媳婦可不管什么成人不成人的游戲,她只聽到丁陽跟王玉芝睡了,不以結婚談朋友那種睡,是那種關系。
她也不理王玉芝是不是自愿,反正就是覺得自己的閨中好友吃虧了。
這種事情,肯定是女人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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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愛情是奢侈品(2/2)
男人就是爽一下完事,女人承擔的可就多了。
不是女人吃虧,還能是他們男人!
總之就是她現在很生氣,覺得丁陽騙睡。
可丁陽現在又不在,她出不了氣,巴掌只能向彭天身上招呼。
彭天就可憐了,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另一邊,丁陽掛了電話就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他沒有去找王玉芝,而是開車去了那天晚上他們所住的酒店。
葉蓁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由,沒有立馬向蘇婉匯報,準備晚上回家再說,給丁陽留了一點時間,畢竟也是他兄弟。
晚上,葉蓁在望鶴樓擺宴,為金鉑利接風洗塵。
金鉑利家族來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小輩,正是家族斗爭白熱化的時候,葉蓁主動請他,他有些驚訝跟暗喜,馬上安排過來了,還為葉蓁帶了禮。
金鉑利家的人本來就是這次考察團的一號種子人物,現在人跑了,歡迎會那邊幾位領導表情難看,除了面對客人時還會裝裝樣子,私底下個個唉聲嘆氣的,不知是該怒還是該苦笑。
葉蓁將他們的歡迎會弄砸了,這事想想自然是氣的,可人家又有這樣的資本。
而且這事……
錢書記看了看坐他對面的唐明清。
罷了,就這么著吧。
都是外甥,好的不扶,扶個白癡,他這個當書記的也是沒法了,救不了他。
歡迎會結束,唐明清將客人們一一送到酒店房間,之后下樓來到酒店大門外,看著外面的街景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他的直屬上司走了過來,笑著說:“明清,辛苦了。”
唐明清笑道:“高老師,為市里辦事,談什么辛苦,這是職責。”
唐明清的直屬領導是他的老師,當初也是唐老爺子費了一些心機讓兒子拜下的。
自己一手扶起來的人,逼不得已,誰也不想將人折在手里。
只是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啊!
高忠笑了笑說:“是啊,都是為了市里的發展,為了祖國的事業,再苦再累也無可厚非。不過這兩天你也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接下來的工作交給小軍去處理。”
這是不打算讓唐明清繼續接手這件事情的意思了。
唐明清變了臉色。
“老師,這件事情是我發起的,從開始到現在所有事情都是我在處理,眼看著就要完美收官了,讓別的人來接手,是不是不妥啊?”
他努力,別人摘果。
高忠默了默說:“明清啊,有些事情老師不想多說,我相信你是明白的。說起來那也是你外甥,半個家人,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呢?做人啊,要懂得知進退,識實物,別死倔啊。老師夾在中間,也很為難。”
唐明清微微垂頭,“老師,很抱歉,讓您老費心了,我會好好處理,將所有工作認真交給小軍。”
高忠嘆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坐車離開。
目送高忠的車子遠去,唐明清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他何時不知進退?
他何時不識實物?
是葉蓁,他不愿意放過自己,放過子明,放過他們所有人。